仇要简单多了。”
我拍了拍傅珍的手:
“你瞧好吧。”
明二和明晓箭在下山的那日起,就着手为傅珍的生忌开始宴请名单。
明晓箭完美地继承了明二沽名钓誉的性格。
他想借着这个机会大肆宣扬他对傅珍是如何如何的孝顺,好让村里人还有他工作单位的人对他竖起大拇指,他也便借此机会再宣传一下他老婆的产品。
得名又得利。
生忌那日来了好多人。
傅珍看着眼前这个场景忍不住感慨:
“想来也是可笑,我活着的时候从没人给我过生日,反倒是我死后却来了这么多人。
“连我娘家那边都来了那么多人。”
“傅珍,人来得越多,这场戏就越好看。”
明晓箭上台发言。
“很高兴大家来参加我母亲傅珍女士的生忌,提起我的母亲……”
明晓箭说到这就停顿了下,开始捂着脸干号了起来。
我凑过去一看,一滴泪都没有,难为他嚎得这么大声了。
底下的人纷纷大赞他孝顺。
傅珍撇了撇嘴:
“他的演技越发精进了。”
我点头附和。
明晓箭见气愤烘托得差不多了。
又接着在台上说道:
“我的母亲傅珍一辈子没干过一次重活,也没为我留下一分钱,但我不怪她。”
“谁说你母亲没留下一分钱的?”
我打断了明晓箭的话,从人群中走到了明晓箭的面前,又将我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明晓箭,你敢再说一遍你母亲没留下一分钱?”
“你是谁,你母亲我有没有留下一分钱关你什么事情啊?”
我从我的怀里掏出了一堆文件,在围观群众面前晃了好几下,而后大声说道:
“我是傅珍生前委托的律师,她全权委托我处理她遗产事宜。
“根据傅珍生前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