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总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妈，当成自己的亲人，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但昨晚听到许豪军的话后，我突然觉得，面前的婆婆变得陌生而疏远。
她，是外人。
而她，也明显一直把我当外人看待。
记得有一年。
许豪军说腊八就要回来，婆婆提前准备了很多好东西，鸡鸭鱼肉，还有许豪军喜欢的鲜虾。
可腊八那天早上。
许豪军又打电话回来，说临时有事耽误了，要耽搁两三天。
我想着那鲜虾放着就成了冻虾，便提议煮来吃了。
没想到，婆婆便骂我谗，说我就是想趁许豪军没在家，自己吃好吃的。
平时，我们家很少买虾，因为太贵。就算买了，也几乎都是她和两个孩子吃。
我只要伸筷子想夹，她就会打掉我的筷子，理直气壮地教育我。
“别的父母都会把最好的给自己的儿女吃，就这么点儿虾，你还要抢着吃？”
“女人不要太贪吃了！要尊老爱幼，要给你的两个孩子做好榜样。”
我疼爱自己的孩子，便没有反驳。
5.
眼前。
见我站着不动。
张桂芳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不悦，指挥道，“还不快去做饭？一会儿豪军醒了吃什么？”
她的语气里带着命令。
让我再次想起昨晚许豪军的那些话。
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自己在这个家里，名义上是媳妇，实则是免费的保姆。
许豪军虽然看似给了我生活费，但那些钱都花在了他妈和孩子身上。
我已经多年没有为自己添置过新衣、新鞋，生活拮据得如同一个外人。
如果我自己外出打工，就算给人做保姆，我也不至于这么拮据！
我心中怒火上涌，盯着张桂芳，第一次冷声道，“你是他妈，你去给他做呀！”
张桂芳闻言，眼睛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