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怎么会知道呢”？杨立站了起来，用手臂挡住窗沿，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着阿梓。
他表情冷冷的，说完话嘴巴就紧闭着，腮帮子鼓了起来，这样子跟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一模一样。我那时候痴迷于药理，经常扮上男装跑到云梦山里采药。云梦山有座小观寺。小观寺很僻静，位于山顶，常年只住着杨立和大和尚。
我一开始只是好奇，想知道什么样的少年能忍得住寂寞和孤独，住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原来是他上山后一直不肯说话，所以成了个小哑巴。我每次上山都会给他带些点心，也会给他讲几个故事。慢慢的他对我也没那么冷漠了，尽管他不承认是在等我，但我每次过来他正好都在寺院门口扫地。
有一次山中大雨，他因为帮我采药受了寒，我留在寺中照料他。半夜他被噩梦缠身，眼泪像小溪一样不停地往下流淌到枕席上。额头上还冒着大汗，高烧一直不退，我试着用针灸缓解他的疼痛，没想到歪打正着，第二天起床他居然可以说话了。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的名字：“阿梓”。云梦山大雾缭绕，山林间有种很神奇的力量，我跟杨立每日在山里跑，那时候我们真的很要好。直到后来我们遇见了许生，再后来杨立下山来找我，再往后许生中了状元，杨立去了边疆。
过去的回忆像一团杂乱的线在我的脑子里打结，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他为什么不问过我的意思，就跟皇帝求旨降婚呢。爹爹做了三朝宰相，从未因私事求过陛下，今天为了我，跪在殿前，受尽侮辱。如果不是他逼婚，爹爹就不会代我跟许生说媒，许生也不会当着百官拒绝爹爹，说他不愿意娶我。
他是他，许生是许生。我不该把对许生的恨转到别人身上。
“杨立，你该回去了。或许睡一觉，你就会想起是我父亲害死了你爹，你是因为恨意想要折磨我，你不爱我”。我看着他的泪水从睫毛上掉了下来，落在灰白色的袖子上，晕成了一个圆圈。窗沿上他右拳手背上的血渍越来越鲜红。
“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