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爸爸的极力劝说下,叔叔终于答应留下来吃完饭再回去。
我坐在叔叔旁边,疑惑地问叔叔
“叔,你当时给牛饮完水后喊我了吗?我好像听到了,但是不是太清楚,所以就没有回应你”
叔叔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了,吃了一口菜,顿了一下说到
“没有啊,我还听到你喊我了,我数着没有超过3声,我就没有回应你”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紧,这难道真有啥东西呢?
说到这里,舍友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睡在我上铺的舍友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把头伸下床,大喊一声
“我艹,这么邪乎?哥,最后咋样了,你还好着吗?你会不会从此一病不起啥的?”
其他舍友也很慌,等着我回答这个问题。
“嗯~,没有,”不过我叔叔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爸就进来了,他也听到了叔叔的话,脸色明显也不太好看,洗完手,就上了炕
“我给你说”
爸爸颇为认真地对着我说,
“我们老人经常给我们这样说:在晚上的时候,你一个人尽量不要在外面转,尤其是那些比较孤的地方,要是情况特殊,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不要着急回应,先等等,等着看它能喊几声。切记,不超过3声不要回应,要不然你就被伊布里斯抓住了,有人还好,没人的话就不好说了。”说完,爸爸吃了一口腌菜。
他这一切说得好像是出奇的认真,没有丝毫以往的那种敷衍。我想,这是我距离那个伊布里斯可能最近的时候。
在此以后,我们去山上给牛饮水总是赶在太阳落山前结束,再也没有那天的那种情况出现过。
舍友看着我,有一个个面面相觑。“这么吓人的吗,,太刺激了,你还有这样的故事吗,再来几个,一次性过够瘾。”
几个舍友虽然惊恐,但还是觉得刺激,就像吃辣一样,明明扛不住,但还是想尝试一下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
“当然,不过这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