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帮忙垫了些。好在她俩联手才凑够，澄牧算留这诊所住下，之后再转更安全的地方。屋外秋风萧瑟，月影冷然。她们看澄牧脱离生命危险，这才缓了口气。
澄牧醒来后，抱歉地看向芙芝：“对不起，总给你添麻烦……”
芙芝没责怪，反而关切：“你还疼得厉害吗？医生说你要静养。”
他苦笑：“还好，只要不动就行。那些黑帮打得狠，但显然他们也知道我没货，所以最后懒得再折磨我。”
“可是你后来说有另一伙人半路出现？他们是何背景？”
澄牧一脸迷惑：“不知，我当时被关在一处破房子，夜里突然枪声不断，我趁机溜走。没看清是谁，也没见他们带走什么。或许是某个帮派火并吧。”
芙芝陷入沉思：看来这纸料背后牵扯复杂势力。而她从最初只想做个小买卖，到现在卷入好几波势力斗争，简直离奇。她想让澄牧歇息，接下来无论如何，先别再扯什么纸料。
住诊所几日，兰音抽空来探望，她也默默为他们支付一部分费用。芙芝过意不去，只能记在心中。澄牧伤情渐稳，医生建议可以转去更正规医院处理后期恢复，但他执意不想公开身份。最终还是留在诊所，待再好些就悄悄离开。
“那你以后想怎么办？”芙芝问，“还会回老家？”
澄牧别开目光：“回去干啥？那儿早没能容我。再说，我也没脸见乡亲……也许我会远走他乡，找个僻静地方藏着。”
芙芝拍他肩膀：“好好活下去就行。有急事联系我，我没多少钱，但能帮就帮。”
澄牧点点头，半晌忽然想起：“对了，你以后别再碰这些纸料生意，也别去仓库找那批货。就让它烂在那儿吧，祸根啊……”
芙芝深感怅然，想起这一切风波的起源不正是那堆古纸？可她也明白，这世界上有太多利益纠葛。现在能够活命才是福。
离开诊所时，天色将晚。芙芝在门口告别澄牧：“保重，我忙完手头事，会再看看你。”那眼神既有同情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