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吗?
下午儿子烧退了些,我摸着他红彤彤的小脸,亲吻小手:“蔚儿还有哪里难受,告诉娘。让娘替蔚儿痛好不好?”
蔚儿摇摇头,软软的抓住我手指说:“娘亲,爹爹怎么还不回来。我想要爹娘一起陪着我睡觉。咳咳咳……咳咳。”
我派人去催沈嘉行回来。
沈嘉行没敢耽误,立刻我回来。我迎上去正要哭,儿子焦了我一天心。沈嘉行一回来我就想撒娇,刚到门口。
门口沈嘉行不耐烦的说:“进来啊。你不是想让我夫人见你?现在又扭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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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青声音清甜的让人心碎,她支支吾吾:“夫人未曾同意,若我贸然进去,会不会惹夫人生气?”
沈嘉行冷声说:“乐婉哪有那么爱生气。她一向最心善了,当初就是听说你们这些罪奴可怜。才把你们操办进府里,少受委屈。”
“你不记恩就算了。她是母老虎吗?你这样诋毁她。”
我让下人挂上棉帘说:“就在这里说吧。蔚儿冬咳,不宜吹寒风。你在外面守了多时,进去难免带了寒气。”
万青委屈的看了庆阳候一眼。
沈嘉行脸上有些挂不住,对我说:“乐婉你不要这样乱吃醋好不好。我才刚夸你脾气好,大度。你就这样刁难人。”
我翻了脸,踹沈嘉行:“滚进去!摸摸你儿子再出来和我说话。”
沈嘉行再出来就讪讪的,搂着我道歉认错,直说他不好。
我们到底少年夫妻,拌一次嘴哪里会影响到感情。
沈嘉行待我做低伏小几天我也就消气了,少年恩爱,还能被一次吵架拆散不成?
庆阳候府的红绸,将我的思绪从过去拉回来。
此情此刻此景,于当初何其相似。只是如今庆阳候府女主人是万青,而我成了那个外客。
我笑着说:“大喜的日子,侯爷和万姑娘还是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