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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假死另娶,我兼祧两房你哭什么 番外

安安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镇远伯简直要气疯了!这霍祁照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这般恣意行事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镇远伯说着又高高扬起了手臂。但这次他的巴掌没有落在霍祁照的脸上,霍祁照冷冷攥着了他的手腕,冷声道:“明天我还要去见永安郡王的!父亲不如告诉我,若是永安郡王问起我脸上的伤来,我该如何回答他才好?”“你你——”镇远伯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身形都剧烈颤抖起来。他那条高高扬起的手臂往下压压,想要不顾一切的给这个逆子一顿教训,可到底也怕惹怒了永安郡王——永安郡王可是当今太后最宠爱的侄子!他身边的东西,便是一条狗都得顺了他的心意,更何况是替他办事儿的霍祁照!这若是被永安郡王知道他在家打肿了霍祁照的脸,怕是第二天永安郡王就能让人给他穿小鞋!镇远伯愤愤的收回了...

主角:温思婉钱缪   更新:2025-01-1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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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思婉钱缪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假死另娶,我兼祧两房你哭什么 番外》,由网络作家“安安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远伯简直要气疯了!这霍祁照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这般恣意行事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镇远伯说着又高高扬起了手臂。但这次他的巴掌没有落在霍祁照的脸上,霍祁照冷冷攥着了他的手腕,冷声道:“明天我还要去见永安郡王的!父亲不如告诉我,若是永安郡王问起我脸上的伤来,我该如何回答他才好?”“你你——”镇远伯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身形都剧烈颤抖起来。他那条高高扬起的手臂往下压压,想要不顾一切的给这个逆子一顿教训,可到底也怕惹怒了永安郡王——永安郡王可是当今太后最宠爱的侄子!他身边的东西,便是一条狗都得顺了他的心意,更何况是替他办事儿的霍祁照!这若是被永安郡王知道他在家打肿了霍祁照的脸,怕是第二天永安郡王就能让人给他穿小鞋!镇远伯愤愤的收回了...

《新婚假死另娶,我兼祧两房你哭什么 番外》精彩片段

镇远伯简直要气疯了!
这霍祁照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这般恣意行事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镇远伯说着又高高扬起了手臂。
但这次他的巴掌没有落在霍祁照的脸上,霍祁照冷冷攥着了他的手腕,冷声道:“明天我还要去见永安郡王的!父亲不如告诉我,若是永安郡王问起我脸上的伤来,我该如何回答他才好?”
“你你——”镇远伯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身形都剧烈颤抖起来。
他那条高高扬起的手臂往下压压,想要不顾一切的给这个逆子一顿教训,可到底也怕惹怒了永安郡王——
永安郡王可是当今太后最宠爱的侄子!
他身边的东西,便是一条狗都得顺了他的心意,更何况是替他办事儿的霍祁照!这若是被永安郡王知道他在家打肿了霍祁照的脸,怕是第二天永安郡王就能让人给他穿小鞋!
镇远伯愤愤的收回了手:“好好——你能耐了!你有能撑腰的人了!你这个逆子!逆子!你给我等着!等到你替永安郡王办完了事儿,你瞧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镇远伯愤愤然离开。
温思婉赶忙小心翼翼的凑近了霍祁照。
左侧脸肿的像是馒头似的,五个手指印根根分明。
“这打的也太狠了——”她知道镇远伯不喜欢霍祁照,可她没想到,他竟会下这种狠手啊!
这可是他儿子,即便是庶长子,总归也是他的亲骨肉!
温思婉想要抚摸他那张脸,手指尖颤抖着,却终究没敢落下去,反而拉了霍祁照的手就急急往的她院子里走:“我昨天让红果给我买了些药膏。效果好的很,我给你涂上。”
霍祁照没吭声,任由她拉着,跟着她进了山色院。
温思婉让他坐在椅子上,又让红果拿了药膏过来,挖了一勺子轻轻柔柔的往他脸上涂抹。
涂抹着,涂抹着——温思婉便忍不住又心疼起了他,吐槽起了镇远伯:“伯爷也太过分了!都说打人不打脸的,他怎么还狠了劲儿的打你的脸!这若是打坏了,以后还如何面对同僚,如何在仕途上更进一步?”
文武百官想要高升,有时候也是要看脸的好吧?
温思婉替他抱不平。
霍祁照唇角轻勾了下,语气里却是对镇远伯的这般作为的习以为常:“他并不想让我走仕途,更不满意我现在做的这个锦衣卫。在他心目中,我便该永远窝囊,比不上霍祁安的!”
“胡说,你比他强一百倍,一万倍!”温思婉忍不住道。
霍祁照眼眸微垂,声音幽幽道:“我知道。但如今他强我弱,他是长辈,我是小辈——”当爹的想要打儿子,当儿子的还能打老子吗?
不能。
除非儿子强盛,能够独挡一面,能够比父辈爬的更高,能够成为整个家族新的顶梁柱——
可霍祁照怎样才能在短时间内爬到更高的位置呢?
他肯定得做出什么业绩来才能让皇帝提拔他。
温思婉轻咬了唇瓣,没再继续说话,而是一边擦拭药膏,一边在脑海中回忆起了上辈子的一些事情。
等到放下药膏,她也想起来了!
钱谬他爹,也就是她婆婆的大哥,现任的户部尚书钱文生好像牵扯进过一桩大案中。当时她婆婆还拿了不少的银子去赎他。
当时那桩案子是什么来着?
哦——是贪墨案!好像和赋税有关系的,当时牵连到了朝中上下不少的官员,其中钱谬他爹因为是户部尚书,更是被当做了典型惩治!
温思婉眼神一亮,转头冲着霍祁照道:“霍祁照,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钱谬也是当儿子的,他的行事作风就要比他爹————户部尚书张狂万分?”
霍祁照微微挑眉:“愿闻其详。”
温思婉蹲到了他身边,双眼亮晶晶的道:“那当然是因为他爹不敢张狂啊,而钱谬有钱有闲的,可不就张狂无比了么?可钱谬那钱都是哪里来的呢?是他爹赚的俸禄吗?是他家暗地里经营着什么非常赚钱的铺子吗?”
“若都没有的话,那他家那钱是不是就来路不明?”
霍祁照:“......”他静静地望着温思婉,片刻,勾唇笑了起来。
“懂了!贪污受贿!户部尚书一职本来就容易贪污受贿。但之前咱们和钱家井水不犯河水的,也没必要对他赶尽杀绝。但现在不同——思婉,放心,我会一查到底的!”
若真揪出来朝廷的蛀虫,那不仅仅是扳倒了钱家,让钱谬失去了胡作非为的后盾,也能让他借此在圣上跟前露脸,官升几级。
升的多了,他自然便能掌握伯府的话语权。
霍祁照抬手在温思婉的脑袋上轻揉了揉,阔步离开山色院。
是夜,霍祁照才回来。
温思婉躺在山色院的床上,一直辗转反侧的,并未睡着。听到外头动静响起,这才披衣想要坐起。霍祁照却直接躺了过来,双手揽着她的腰,笑着打趣了一句:“怎么?担心我睡不着?”
“是有点担心。”毕竟他是她现在在伯府的靠山啊!
他强大了,她做事儿才更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温思婉直抒胸臆。
霍祁照听得朗笑一声,抬手在她鼻头上刮了一下,把人抱紧了,手动去合上了她的眼:“睡吧,在你我目标都实现之前,我即便要动谁,肯定也是要讲究稳妥和循序渐进的。”
“也是。”前辈子霍祁照虽然狠辣绝情,但每次动谁,确实都是掌握了十足的证据才动手的。
如此,她倒是不担心了。
温思婉卸下心防,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万籁俱静,窗外却响起“咚咚咚”的声音来。
温思婉揉着眼睛坐起,下意识的往身旁一模,衾被早冷。
霍祁照出去了!
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她怎么半点都没感觉到?
窗口处此时又传来“咚咚咚”的响声。
这深更半夜的,是谁在敲窗户吗?
温思婉点亮了烛火,披上外衫,拖着鞋子朝窗口走去。
窗外空无一人。
但窗缝处却夹了一个纸条。
温思婉抽出来凑到烛火旁边看。
“明日敦煌寺庙前一见。”落款处竟然是——霍祁安!

温思婉高深一笑。
“她要的这药,轻而易举便能拿到。”
红果困惑:“小姐,夫人不是说很难寻吗?”
钱氏胡编乱造的,根本就没这味药。
她真去找,这辈子都找不到。
温思婉将钱氏心里的算盘看得透透的。
钱氏巴不得她找不到天参,好从她这里拿钱。
她轻嗤。
“她能凭空编造,我就能无中生有。”
红果瞬间明了。
温思婉带着红果去医馆寻钱氏口中的天参。
不到一个时辰,她拿着天参去找钱氏。
钱氏见红果双手托着红色的盒子,拧眉。
“思婉,你买到天参了?”
红果打开盒子 :“夫人,小姐运气好,到医馆后正碰上有人卖天参,小姐就买下了。”
钱氏望着盒子里四不象的药材,气得抽了抽嘴角。
天参是她瞎编的,根本就没这味药。
温思婉找来的是假货。
她心知肚明却不能直说,只能假装怀疑。
“思婉,这是真天参吗?这么容易买到,该不会是假的吧?”
“娘,我拿你当亲娘,怎么会给你买假药?”
温思婉受伤地注视着钱氏,哽咽着哭诉。
“这根天参原是要卖给医馆的,我请求医馆老板将天参卖给我,老板坐地起价,我以两倍的价钱将其买回来,娘质疑天参就是质疑我对你的孝心。”
她红着双眼作出决定,音量拨高,让外面的婢女也听得见。
“娘既怀疑天参是假的,我现在就拿着天参去找济世堂的林大夫,让林大夫辨明真假!”
“我对娘的孝心,天地可鉴!”
温思婉叫上红果,转身就走,坚定决绝。
济世堂在城中有名,济世堂的林大夫无人不知。
林大夫医术精湛又和蔼可亲,百姓尊称他为民间神医。
温思婉真去找林大夫,林大夫说没有天参这味药材,她的谎言不攻而破,还会让温思婉生疑。
绝不能让她去找林大夫。
情急之下,钱氏直接从床上起来,冲上去拦人。
“思婉,娘没怀疑你。”
钱氏拉起她的手。
“大夫说不好找,娘也是怕你被骗,你莫要生娘气。”
温思婉点点头,低眉顺眼,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娘不亏是过来人,怀疑也是对的,也有可能是那人见我着急就哄骗我,事关你的身体,儿媳觉得去找林大夫辨别一下比较放心。”
不耐烦地瞥她两眼,钱氏粗鲁抓着她的手将人重新带回去。
“不用浪费那个钱,张妈妈会断真假。”
“张妈妈还认识天参?”温思婉惊讶。
张妈妈撒谎,随便扯了一个故事。
“娘,张妈妈毕竟不是大夫,万一辨别错了害了你,我于心难安,还是找林大夫吧,若是假的,我也好去找医馆赔钱......”
温思婉话没说完,钱氏就打断。
“这点事张妈妈能做好,不要浪费钱。”
“万一出事......”
钱氏烦她不依不饶,语气不耐。
“我自己担着。”
正合她意。
温思婉看向红果。
红果把天参递给张妈妈。
张妈妈为了不漏馅,装模作样看了好一会后面露惊喜。
“夫人,二少奶奶运气真是极好,天参是真的。”
钱氏不知这药到底是什么,不敢乱吃,吩咐。
“收着吧。”
温思婉手快地从张妈妈手里夺过天参,笑着说。
“娘,天参是真的,那儿媳就没什么担心的了,这就去熬天参。”
望着她柔和的笑容,钱氏眼皮子一跳,急忙道。
“熬药这种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可别伤着你的手。”
张妈妈伸手去抢:“是啊,二少奶奶,还是老奴去熬药吧。”
温思婉松手:“行,现在就去熬。”
钱氏正松口气,她又道:“我去看着张妈妈熬,才能放心。”
钱氏一口气堵在喉咙,不上不下,脸色难看。
温思婉见她犹如生吞苍蝇的表情,在心里偷笑,面上忧心忡忡。
“娘,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红果,你照顾娘,娘一不对立刻让人去请济世堂的大夫。”
她边催促边连拖带拽。
“张妈妈,赶紧去熬药。”
张妈妈想要换成补药,但温思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根本就没机会换药。
张妈妈只能熬“天参”。
天参熬好后,张妈妈闻着汤药味险些吐出来。
温思婉站得远都能闻到臭味,见张妈妈吸气憋得脸色发紫,她捂着鼻子勾了勾唇。
药送到钱氏面前,钱氏直接呕出声,用帕子紧紧捂着鼻子,嫌弃。
“这是什么东西?端走,赶紧端走!”
“娘,这就是天参熬出的汤,趁热喝。”
温思婉忍着笑,劝道。
“良药苦口。”
钱氏难以下口:“放放再喝。”
“好。”
她不催钱氏,静静站着,钱氏何时喝她何时走。
钱氏忍着怒火开口。
“思婉,这味不好闻,我一会就喝,你回你院子吧。”
温思婉退到门口,体贴:“娘,不看着你喝下我不放心,我站这儿等。”
见状,钱氏等了等见她还没离开,胸口发闷。
张妈妈压低声音提醒:“夫人,这药凉了更难闻难喝。”
钱氏冷眼横她,猛吸一口气。
张妈妈递上汤药。
钱氏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一股猫屎味!
难以下咽!
温思婉快步进来,从张妈妈手里接过药。
“娘,可不能吐。”
“长痛不如短痛,快喝吧,我让人给你备了蜜饯。”
钱氏虚弱靠着,张口想要拒绝。
温思婉眼里一道锐光闪过,捏住她的下颚将药喂进她嘴里。
钱氏想吐,她用手帕捂住,钱氏吐不出来只能生生咽下去。
钱氏气得想破口大骂,张嘴又被喂一大口。
一碗药喂完,温思婉退开后钱氏就抱着张妈妈递去的渣斗吐得昏天黑地。
温思婉静静欣赏,眼底泛着冷意。
不够,远远不够。
钱氏和霍祁安欠她的,她会一笔笔讨回来!
钱氏吐到人虚脱,面容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一个字都不想说。
温思婉替她掖好棉被:“娘,你好好休息,儿媳明日再来看你。”
钱氏闭眼,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
她要的是银两不是药!
如今钱没拿到还喝了恶臭的药,一点好都没讨到!

“小姐,你怎么睡着了?你可不能睡着啊,今晚上是你的新婚之夜,姑爷还没有回来呢。”
温思婉是在一阵轻轻的摇晃中醒过来的。
她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刺目的红色,还伴随着一阵浓郁的香味。
温思婉目光咻的一下定在了屋子中的燃烧着的香炉上。
她猛地起身,从桌子上端起了一壶茶水,直接浇灭了那香炉。
香炉传来刺啦的一阵声响,让温思婉颤抖的心神渐渐平静了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将香炉浇了做什么?”旁边的丫鬟红果不解地看向了温思婉,有些惊愕。
“红果,你去帮我办一件事。”温思婉惊骇不安的眼神瞬间冷凝了下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凑到了红果的耳边,低声吩咐道。
红果听了温思婉的话,虽然脸上惊疑不定,不过对上温思婉那异常锐利又到目光,只点了点头,乖顺地下去了。
见红果关上了房门,温思婉仍然是不放心,又从嫁妆的箱笼中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还将桌面上的水果刀也一并拿过,水果刀她放在了枕头下,而剪刀,则藏在了袖子之中。
紧紧攥着剪刀,温思婉这才重新坐到了床上。
她竟然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嫁给镇远伯世子霍祁安的新婚之夜。
这也是她悲剧的开始。
上辈子,她在从庄子回来的路上,好心救了身受重伤的霍祁安,被霍祁安一见钟情,镇远伯夫人亲自上门提亲。
温家只是区区一届商户,虽然生意做得大,家财万贯,但是人丁凋零,背景微弱。
这镇远伯府却是功勋世爵,这亲事,不管怎么看,都是温思婉高攀了。
所有人都说温思婉命好,温思婉对俊秀斯文的霍祁安也极有好感,满怀期待地嫁到了镇远伯府——
谁知道——
这都是一场算计好的连环毒计,是至她于死地的滔天阴谋!
就在此时,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门就这么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低声咕哝道:“娘子——新娘子,我的新娘子——”
上辈子,温思婉的盖头都没有掀开,错将这登徒子当成了她的夫君霍祁安,被他压在了床上一夜胡闹。
然而,天色未亮,婆母钱氏却带着一众家丁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说她不守妇道,勾引外男,克死了丈夫,要将她浸猪笼——
上辈子,温思婉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抖如筛子,面色惨白,不断求饶。
哪怕如今重活了一辈子,她仍然记得钱氏那刻薄而狠毒的嘴脸。
“你这贱人,刚刚过门就克死了我儿!还跟为难在婚房纠缠,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我要将你浸猪笼!将你活埋!让你给我儿陪葬!”
“你不想死?那行,你去请个贞节牌坊,给我儿守一辈子的寡,再让你娘家拿出五十万两银子来,连带你的所有嫁妆通通上交,我可以饶你一命!”
“这辈子,你必须留在霍家吃斋念佛,为我儿祈福!”
可怜温思婉心性单纯,还真以为是自己的错,克死了自己的新婚丈夫,一辈子虔诚恳切,吃斋念佛,为他祈福,还掏空家财,将霍家所有人都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然而,就在钱氏过世后,她却无意中发现,那本该死了的霍祁安不仅偷偷来拜祭钱氏,还带着三儿两女。
他夫妻和美,儿女成群,用着她的银子,过得富贵悠闲!
她气愤之下与霍祁安对峙,却被他大笑嘲弄,再被他的几个儿子生生摁在了水里头淹死。
“温思婉啊温思婉,你可真是个蠢货,你在大婚当晚与我表弟鬼混,本就应该浸猪笼的,让你多活了这么多年,你也应该知足了。”
“你还真以为我堂堂镇远伯世子会看上你一届低贱的商户吗?可真是搞笑,我装出那副柔情蜜意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哄你上钩,为的是你身后的万贯家财啊。”
“这些年,可真是多亏了你的嫁妆,帮我还了债,又帮我躲避了永安郡王的追杀,让我们一家人幸幸福福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啊。”
“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霍祁安那狰狞又无耻的嘴脸就如同走马灯一般反复在她脑海中横跳反映,让温思婉攥着剪刀的双手青筋暴起,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上辈子,她被这帮恶人吸血吃肉,还挫骨扬灰!
这辈子,她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温思婉猛地掀开了自己的盖头。
进门的男人断然想不到温思婉竟然会大胆到自己掀开盖头,眼底当即闪过了一抹慌乱来。
他情急之下,猛地扑上去,就要将温思婉摁在床上。
然而,温思婉早有准备,一把掏出了藏在自己袖子中的剪刀,对着那男人的左眼,毫不犹豫地戳了进去。
“啊!”
惨烈的叫声瞬间在镇远伯府中回荡,几乎是摄人心神,震耳欲聋。
淋漓的鲜血从男人的眼中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本来是钱氏的侄子钱缪,本来满心欢喜地来享用他表哥的新娘子的。
谁知道温思婉是个狠角色,竟然一把戳瞎了他的左眼。
这眼睛,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这一剪刀下去,钱缪的左眼彻底看不见了,而且疼痛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听见钱缪的惨叫,等候在外的红果当即带着两个陪嫁的家丁冲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红果当即扶住了温思婉,满脸焦急地说道。
“没事,给我废了他一条腿。”温思婉看着眼前痛得在地上打滚的钱缪,目光锐利而冰寒地命令道。
这人上辈子害了她一辈子,就这样弄死他都是便宜他了!
她偏要废他一只眼睛,断了他一条腿,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两个家丁得了红果的吩咐,都是带着家伙事进来的,听了温思婉的吩咐,两人当即就抄起了棍子,直接朝着钱缪的膝盖处狠狠砸了下去。
咔擦,腿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动人,伴随着钱缪更加惨烈的哀嚎,彻底响彻了镇远伯府。

陈芳不屑一顾。
下人们心里打鼓。
二少奶奶真拿到身契将她们发卖,若将她们卖到青楼去,日子将过得水深火热。
世子爷去世了,镇远伯府只有大公子了。
大公子要兼祧两房的事她们有所耳闻。
伯府的掌家权,迟早会落到二少奶奶手中。
横竖她们得罪二少奶奶都没好日子过。
下人权衡利弊后态度松动。
李嬷嬷第一个站出来。
她对着陈芳和钱缪道:“钱夫人,表公子,二少奶奶还有事要处理,二位请回吧。”
竟还真有人站温思婉,陈芳大跌眼镜。
温思婉拿她来立威,以为她是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她怒火直冲脑门,决心要帮钱氏教训出头鸟李嬷嬷。
“来人,抓住这婆子,掌嘴二十!”
霍家的下人无人动。
“你们耳朵都聋了?”陈芳怒目,眼神凶狠地要将她们生吞活剥。
有下人站在李嬷嬷身边,无声表明决心。
还有的摇摆不定也不敢去碰李嬷嬷。
温思婉看李嬷嬷两眼,将她的脸记下后提醒陈芳。
“钱夫人,这是镇远伯府不是尚书府,你想随意使唤镇远伯府的下人,难不成你想当伯府的夫人?”
“也不知你这个心思,婆婆知道不知道?”
陈芳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撕烂她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送客!”
温思婉再次下令。
“客人若不愿意离开,就派人去尚书府带话,问问钱尚书,钱夫人以后要长住镇远伯府,他同不同意。”
话落,她在钱缪身上停留一小会,转身离开。
李嬷嬷再次请两人离开。
陈芳带着钱缪愤然离开。
有人立刻偷偷去把这件事告诉钱氏。
温思婉立在一座假山后,将下人们的反应尽收眼底,记住跑去报信的下人后吩咐红果两句后回山色院。
她换好衣裳后,红果将李嬷嬷带来。
温思婉啜了口茶:“叫什么?那个院的?”
李嬷嬷老老实实道。
“回二少奶奶,老奴叫李桂香,没有特定的院子,之前在厨房那边干活,后来花园除草照顾花差人,就被派去打杂了。”
无院无主,正和她意。
“以后你留在山色院照顾我,我会把你身契拿过来,可愿意?”
“老奴愿意。”
温思婉让她去收拾东西搬来山色院。
“红果,你去核实一下李嬷嬷所说的是否属实,再打听打听她的其他事。”
红果点头离开,房间一下就寂静了下来。
温思婉坐着品茶,眼神沉沉。
她和钱氏迟早会有撕破脸的那天,在镇远伯府,她无人可依,必须要培养能帮她做事的心腹。
只有红果是不够的。
如同现在,她派红果去查李嬷嬷,身边就无人可用了。
她得有忠心伺候她的人。
另一边。
钱氏得知温思婉又伤了钱缪,还得罪了陈芳,气急败坏。
“这个温思婉!陈芳那是我大嫂,也是她能撵的?”
“是我小瞧了她,竟还开始立威了,我还没死就想着夺掌家权了,小蹄子,欠教训。”
她喝下温思婉送的天参后就开始闹肚子,一直闹到今天还没好。
天参绝对有问题!
现在想来,那贱蹄子故意给她挖坑了。
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钱氏眼神怨毒狠辣,让张妈妈扶她起来。
刚扶起来,钱氏双腿无力又跌倒在床。
连续两次后,钱氏躺在床上,叫苦不迭,想要将温思婉千刀万剐!
......
晚间。
温思婉宽衣解带后躺在床上,刚要睡下,有人破窗而入。
她翻起身,从枕头底下拿出睡前放的珠钗。
房间的灯熄灭,黑夜中她攥紧钗子,绷着神经。
是钱缪白天没得逞,记恨她将他扎伤,晚上借机来报复?
钱缪想要进伯府,轻而易举。
听见脚步声渐渐逼近,温思婉屏住呼吸,缩在角落里,高高举起钗子。
暗中,一抹伟岸的身影在床边坐下。
温思婉借着月色,隐隐约约能看见人影,大致判断男人的脖颈位置后,她干脆利落地刺了过去。
手腕蓦然被捉住,男人手劲很大,她动弹不得。
正要唤红果进来帮忙,男人清冽出声。
“是我。”
霍祁照的声音。
温思婉手指松开,珠钗落在床上,她惊魂未定。
“你回来了。”
霍祁照用火折子点燃床边的蜡烛,晕黄色的烛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他扫向床上的钗子,眸色暗沉。
“在怕什么?”
见男人边问边脱衣,温思婉垂眸捡起珠钗,默默放回枕头底下。
等他上床后,她抱住他的胳膊,嗓音轻颤。
“怕钱缪,我以为是钱缪闯入山色院,还好是你回来了,不然今晚我注定难眠。”
温思婉脸贴在他胸膛,语气依赖。
霍祁照低头,她着白色半透明的纱衫,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乌黑的青丝随意披散,清丽的脸上带着几分后怕,我见犹怜。
他眼神深深,将她搂在怀里:“钱缪又来找你了?”
下午钱缪在花园发生的事情,温思婉稍微添油加醋的告诉他。
告完状后,她咬着唇面露恐色。
“钱缪和钱夫人不会放过我,霍祁照,我好害怕。”
“婆婆想要钱缪毁我名誉,我的山色院里只有红果可用,钱缪真对我动手,我防不胜防,怎么办?”
“别咬。”霍祁照手指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温思婉松唇,忧心烈烈。
怕的夜不能寐,霍祁照眼里划过阴霾之色,思索后安抚。
“我明日将云峰留在山色院,钱缪若是敢来,云峰自会教训他,你不用担心,安心睡觉。”
有云峰守着,她确实能睡安稳觉了。
温思婉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想到他几日未归,好奇。
“你这几日去做什么了?”
霍祁照实话实说。
“调查钱家。”
她双眼亮起来:“有进展吗?”
只要能拿到钱家的罪证,她就彻底不用怕钱缪和钱氏合谋算计她。
“还差账本。”
温思婉激动抱住他:“霍祁照,你好厉害。”
短短几天就掌握到证据。
看她眉眼弯弯,满是崇拜的望着他,霍祁照心尖一动,俯身吻她粉若桃花的脸颊。
温思婉顺势躺下。
窗外月色皎洁,房内春意绵绵。

温思婉握紧纸条,眉眼疑惑。
霍祁安约她见面做什么?
白天见到他不是意外,他是故意露面给她看的,就想让她知道他还活着?
费尽心思假死,又为何要暴露?
隔天,温思婉前去敦煌寺庙。
寺庙的香客人来人往,钟声杳杳,青山绿水。
红果四处张望,没瞧见霍祁安,小声。
“小姐,没看见世子爷。”
她周围都是人,霍祁安不敢出来明目张胆见她。
温思婉并不着急:“等着就行。”
她欣赏着寺庙栩栩如生的各种佛像。
一个卖香的小姑娘撞到温思婉,将纸条塞进她掌心后跑掉。
温思婉打开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和昨晚信上的如出一辙。
竹林深处见。
温思婉转而去竹林。
竹林幽静,香客较少,往里走再也没见到其他香客。
竹林深处有个亭子。
亭子里站着一挺拔的身影,男人转过身,眉目疏朗,五官端正。
他穿着绯色锦袍,腰间挂着晶莹剔透的白色玉佩,面色却颓靡愧疚。
温思婉双手蓦然收紧,眉心狂跳。
她为他守孝,当事人却穿红色,真够讽刺的。
看见霍祁安就想到前世她的凄惨,为他守一辈子的活寡,最后得来的是他亲手送她下地狱!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温思婉面上却不可思议。
纤纤玉指指着霍祁安,她惊讶地后退。
“你......你不是死了吗?我是大白天的撞鬼了?”
霍祁安大步过来抓住她的手贴在他脸上。
“婉婉,我没死,你摸摸我的脸,温热的。”
温思婉一阵犯恶心,抽回手。
她错愕许久才反应过来,喜极。
“夫君,你没死真是太好了,跟我回家吧,娘知道你还活着,肯定特别高兴。”
霍祁安面露难色。
“婉婉,我不能回家。”
温思婉故作一头雾水。
“你大难不死是喜事啊,怎么就不能回家?”
她话锋一转,故意道。
“莫非夫君你的死另有隐情?要故意瞒着我和娘?”
霍祁安脸色微变,苦笑将她拉入怀里。
“婉婉,你是我妻子,我们要共度余生,我也就不瞒着你,我是借假死脱身。”
“我因救下一个苦难女子得罪了贵人,贵人不肯放过我,我怕贵人因我迁怒侯府,怕侯府遭难,才逼不得已出此下策。”
霍祁安温柔如水地盯着她。
“婉婉,你善解人意能理解我,对吗?”
他神色懊悔。
“如今想来我也是病急乱投医,竟在新婚夜假死,让婉婉你受苦了,是我不好。”
霍祁安抓起温思婉的手打在他身上。
“婉婉,我让你受委屈了,你打我出出气。”
看他悔恨交加,仿佛真的怕委屈了她,温思婉冷笑连连。
要真担心她受委屈,就绝不会新婚之夜假死,把她推到风口浪尖。
这母子俩人,一个比一个会演。
俩人该去唱戏。
按耐下厌恶,温思婉要抽手。
“夫君,新婚之夜丢下我,我确实不太舒服,可也不能打你呀。”
“该打的!”
两人争执间,温思婉一巴掌落在他脸上,清脆的响声震得两人都愣住。
她惊慌失措,眼里蓄满内疚:“你没事吧?”
霍祁安黑着脸狐疑瞥她,
温思婉身着白色素裙,裙身绣着淡蓝色的蝴蝶,栩栩如生。
肌肤如雪,未施粉黛也晶莹如玉,眼神害怕,像受惊吓的小白兔,楚楚可怜。
这副摸样不像故意的。
霍祁安摇摇头:“不疼,倒是婉婉,你手疼吗?”
他低头对着她掌心吹气。
温思婉恶心得想吐,娇羞:“不疼。”
她忧心忡忡。
“夫君,你总不能一直不回家吧?”
霍祁安眼里划过算计,叹息:“婉婉,我肯定是要回家跟你过日子的,但不是现在,我现在回去只会连累侯府跟你。”
“婉婉,我逼不得己假死脱身,没有做万全之策,身上没钱了,你能不能给我点钱,等我躲过风头就回家。”
原来是找她要钱来了。
真没钱他只会去找钱氏。
这是想要她的嫁妆钱!
温思婉可不会给他钱,为难说。
“我不知道你没死,以为是有人骗我,没准备钱。”
出门总会带银子,要点是点。
霍祁安正要开口,温思婉提前预判,低头羞愧。
“我出门是带了银两的,可都让我捐成香油钱了,如今身上分文不剩。”
霍祁安傻眼了。
这趟白跑了?
他咬牙。
“婉婉,那你明日带钱来给我,可好?”
“我四处都要打点,银子不能少,辛苦婉婉了。”
想从她这里拿银子去养别的女人,想都别想!
“夫君,我怕有人以你的名义诓骗我,出门前和大伯哥说了,他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温思婉蓦然握住他手。
“你等大伯哥来,他是锦衣卫,肯定能为你解决贵人之事,你就能光明正大回家了。”
“你告诉了霍祁照?”
霍祁安双眼瞪大。
温思婉无辜点头:“算算时辰,大伯哥已经到寺庙了。”
她吩咐:“红果,你去接大伯哥。”
红果转身被厉声呵斥。
“站住!”
霍祁安惊恐万分。
绝不能让霍祁照知道他还活着。
霍祁照深挖,他隐藏的事情被曝光,他彻底没有活路。
“夫君,你怎么如此惊恐?你很害怕大伯哥吗?”
温思婉明知故问。
“大伯哥人不错的......”
“够了!”霍祁安冷声打断她。
温思婉难以置信看他,霍祁安看向竹林来口,顾不上其他,叮嘱。
“婉婉,我活着这件事只告诉了你,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娘和大哥都不行,否则贵人知道我行踪,会真让我死。”
她继续装傻充愣:“夫君,大伯哥就要来了,他会帮你的,你别怕。”
闻言,霍祁安怕霍祁照会看见他,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跑。
“夫君,你别走啊......”
霍祁安跑得更快,仿佛屁股后面有狼追。
见他落荒而逃,温思婉嗤笑。
给了他一巴掌,跑一趟也不算亏。
在寺庙转了一圈后回侯府。
刚进门钱氏身边的婢女就急匆匆说。
“二少奶奶,夫人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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