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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全侯府悔断肠全文+番茄

清风向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丁被叶知秋的眼神盯得发慌,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拦在门口不让叶知秋进去。毕竟叶知秋只是一个乡野丫头,侯爷夫人都不认她的。“实在是不行,我们也是听侯爷的吩咐。”家丁拦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叶知秋翻了个白眼,原本她不想动手的,只是这几个家丁太不懂事了。“破!”她抬起手指朝门的方向指了过去。下一瞬,昭武侯府的大门忽然炸开了,几块碎木飞起将门口的家丁压在了地上。家丁痛得龇牙咧嘴,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上的木板却如同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起不来。叶知秋冷着脸,直接踩在了一个家丁的脸上走了过去。那家丁发出惨痛的叫声。或许是这边动静太大,她才刚进府,叶令舟就扶着老夫人来到了前院,叶明斯和叶怜儿也快步跑了过来。看见叶知秋以及她身后已经只剩木块的门,叶...

主角:叶知秋永宁   更新:2025-01-18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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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秋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全侯府悔断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清风向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丁被叶知秋的眼神盯得发慌,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拦在门口不让叶知秋进去。毕竟叶知秋只是一个乡野丫头,侯爷夫人都不认她的。“实在是不行,我们也是听侯爷的吩咐。”家丁拦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叶知秋翻了个白眼,原本她不想动手的,只是这几个家丁太不懂事了。“破!”她抬起手指朝门的方向指了过去。下一瞬,昭武侯府的大门忽然炸开了,几块碎木飞起将门口的家丁压在了地上。家丁痛得龇牙咧嘴,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上的木板却如同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起不来。叶知秋冷着脸,直接踩在了一个家丁的脸上走了过去。那家丁发出惨痛的叫声。或许是这边动静太大,她才刚进府,叶令舟就扶着老夫人来到了前院,叶明斯和叶怜儿也快步跑了过来。看见叶知秋以及她身后已经只剩木块的门,叶...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全侯府悔断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家丁被叶知秋的眼神盯得发慌,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拦在门口不让叶知秋进去。
毕竟叶知秋只是一个乡野丫头,侯爷夫人都不认她的。
“实在是不行,我们也是听侯爷的吩咐。”家丁拦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叶知秋翻了个白眼,原本她不想动手的,只是这几个家丁太不懂事了。
“破!”她抬起手指朝门的方向指了过去。
下一瞬,昭武侯府的大门忽然炸开了,几块碎木飞起将门口的家丁压在了地上。
家丁痛得龇牙咧嘴,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上的木板却如同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起不来。
叶知秋冷着脸,直接踩在了一个家丁的脸上走了过去。
那家丁发出惨痛的叫声。
或许是这边动静太大,她才刚进府,叶令舟就扶着老夫人来到了前院,叶明斯和叶怜儿也快步跑了过来。
看见叶知秋以及她身后已经只剩木块的门,叶明斯气的脖颈处青筋乍现,指着叶知秋破口大骂,“叶知秋!你当日不是和爹爹断了父女关系吗?如今还回来作甚?甚至还把侯府的大门给打破了,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叶知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的叶怜儿。
叶怜儿被叶知秋的目光盯得心中发慌,她躲在叶明斯身后,心中直骂昨天请的那几个男人没用。
还白白浪费了她那么多银子。
但很快,她的脸上又带着笑,语气温柔开口,“姐姐,你终于想通回来了,昨日我和修竹哥哥在街上碰到你,见你那副态度还以为你不想回来呢,这样爹爹和娘亲也会放心许多。”
叶明斯只觉得叶怜儿太过善良,他回眸看了一眼叶怜儿,轻声说道:“怜儿,你还关心她做什么?她已经不是我们侯府的人了,更何况她那些行为根本不配你对她这么好。”
叶令舟也蹙了蹙眉头,对叶知秋的行为感到不理解,“叶知秋,不管你有没有和爹爹断绝父女关系,你都不应该把侯府的大门给撞破,你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昭武侯府?”
“真是逆女!”老夫人也摇了摇头。
叶知秋对他们的话充耳未闻,只将视线落在叶怜儿身上,“叶怜儿,昨晚上那五个黑衣人是你请来杀我的,我一而再再而三饶你性命,可你却不知好歹。”
叶怜儿瞳孔一骤,面上划过一抹心虚,但很快一脸懵地看向叶怜儿,“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昨日我一直在和修竹哥哥逛街,后面修竹哥哥送我回府后,我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你说的那五个黑衣人是什么意思?他们昨晚上想对你做什么吗?那姐姐你没受伤吧?”
说着,叶怜儿便要上前去查看叶知秋身上有没有伤口。
只是还没走出去,就被叶明斯拦在了身后,“怜儿,她现在都这般诬陷你了,你还关心她作甚?”
他只觉得叶怜儿太过善良温柔,心中更是心疼她。
紧接着看向叶知秋的眼里满是厌恶,朝她破口大骂,“像你这样的人定是平日里结了不少仇家,之前在昭武侯府是因为有侯府的庇佑才没有人敢来行刺你,如今你搬出了侯府,谁都知道你和我们侯府没了关系,所以才找了杀手去刺杀你,你还是好好待在你那宅子里查清楚到底是谁要杀你吧,不然到时候性命都没了!”
叶知秋微微眯了眯眼,绝美容颜的那张脸轻笑了下,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
“真会给你后府贴金。”
叶明斯见她笑声里带了些嘲讽,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脸质问,“叶知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脑子的东西。”叶知秋翻了个白眼,看都懒得看叶明斯那张嘴脸。
随后抬起手指在空中画符,将符纸往叶怜儿的方向指去。
下一瞬,整个院子里便传来叶怜儿的尖叫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
叶怜儿瞪大了眼睛,里面惊恐万分。
众人都看了过去,只见叶怜儿的手诡异的在空中飘着,下一瞬间,她的手直接向后扭去,空气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光听声音都知道有多痛。
叶明斯赶紧上前抱着叶怜儿,语气着急又关心地询问,“怜儿,你怎么回事?”
叶怜儿疼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掉,手肘处传来的疼痛让她额头上浮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哥哥,我的胳膊是不是断了,我的手好痛呜呜......”叶怜儿一双眼睛含着泪水,白皙的脸上满是痛苦。
“这只是一个教训,若是有下次,绝不是断一个胳膊这般简单。”叶知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声音冷漠得如同寒风中凌冽的风。
叶知秋转身就要走,只是刚走两步,就察觉到叶明斯冲上来的声音。
她随意的往旁边一站,叶明斯因为跑得太快,忽地朝地上摔去。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气急败坏地看向叶知秋,“当初娘亲怎会生下你这般心思歹毒的女人,竟然对手足下手!”
叶知秋只觉得好笑,她微眯着眼睛盯着叶明斯,分明没有他高,却如同睥睨着他一般。
“蠢货。”
叶令舟沉着脸,“叶知秋,你真的太过分了,竟然敢在侯府撒野,你当这是你的乡野之地?”
叶知秋撇了他一眼,“从前叶怜儿万般折辱我,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如今她却对我起了杀心,你觉得这不该给她点教训?”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自己得罪了人遭到了报复,现在却来怪怜儿!”叶明斯紧咬着牙,恶狠狠瞪着叶知秋。
叶令舟抿唇,看向一旁被丫鬟扶着面色惨白的叶怜儿,“怜儿,你当真做过这事?”
叶怜儿摇头落泪,“大哥,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你知道我待姐姐一直都很好的,怎会派杀手去刺杀她?我定是被人陷害了。”
叶知秋面无表情盯着她,心里只觉得她演戏很厉害。
“大哥!你是不是糊涂了!竟然信这白眼狼的话。”

“胡说!你跟修竹情投意合,哪里轮得到她!”
叶明斯瞪着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叶知秋,维护道。
叶知秋眼底涌动着不耐烦的扫量着跑到她屋里搭台唱戏,扰她清梦的几人,开口说:“你说我心思歹毒?昨日你指使家仆把我摁在地上差点打死的时候,何曾念及手足亲情?再说,你亲眼看到我动手打她了?我要是想动手,她如今已经变成白骨,拼都拼不起来。”
“至于婚约......”
叶知秋的眼眸落在顾修竹的身上,他的确跟原身有着微弱的姻缘。
早年间,顾家跟昭武侯府亲近,两家家主曾经有约,待他们及笄便成亲婚配。可惜,自原身走失,叶怜儿鸠占鹊巢后,他就移情别恋,跟叶怜儿已经无媒苟且。那丝微弱的姻缘线也彻底断掉,脏了的男人,狗都不要。
“你愿意要,给你就是。”
顾修竹微不可闻的拧了眉,他从进门起,视线就落在叶知秋的身上。
听说昭武侯府的千金寻回来了,他回到京城便猜测着叶知秋会变成什么模样。记忆中,她还是肥嘟嘟的胖丫头,跟肉团子似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整日喊着“修竹哥哥”、“修竹哥哥什么时候来娶我”,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想到叶知秋竟如此......貌美。
并非是叶怜儿那种堆砌出来的娇弱。
叶知秋哪怕只穿着陈旧的衣裳,未施粉黛,身上却依然散发出那股清冷和勾人探究的神秘,顾修竹淡淡道:“此事乃两家长辈之约,还要他们做主才是。知秋妹妹可是身体有不适?看着脸色有些不好。”
“大清早被人闯进来抢东西,谁会好?”
叶知秋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关切,冷言回怼。
叶怜儿察觉到顾修竹态度的转变,有些着急的暗暗跺脚,感觉到叶明斯和顾修竹的视线,委屈的低语:“妹妹这般诬陷我,我真是百口莫辩,是你说想要我的头面,那是哥哥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对我有着极重的意义,我不想给你......你就这般诓骗。”
“那头面是我送你的,谁也要不去!”
叶明斯顿时相信叶怜儿的话,瞪着叶知秋:“你回府那日,我都已经送你亲手做的金钗,你竟贪得无厌,想要的那么多......看来在外多年,无人教导你什么是谦让!”
“此物?”
叶知秋抬手摸着鬓间,拔掉那根金簪。
金簪是原身回到昭武侯府时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她格外珍惜,日日佩戴。自幼走失,买她的农妇粗鲁野蛮,对原身非打即骂,没有受过疼爱的她战战兢兢,想要讨好侯府众人,委曲求全,直到死都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什么。
心脏被揪起似的酸楚,叶知秋感受到原身残存的那份执念。
她徒手把金簪掰断,扔到叶怜儿的脚边:“你想要,给你就是......”
“你!这是我送你的东西!”
叶明斯看她这样,不知为何心里发堵,气急败坏的说:“你真是不知好歹!怜儿,咱们走,侯府往后不会管你一分一毫!倒是叫你也知道,什么是寸步难行,京城地界,没有我们护着你,你连半月都生存不下去!”
“哥哥......修竹哥哥,我们走吧?”
叶怜儿经过顾修竹的身侧,低声说。
顾修竹看了叶知秋一眼,把手里的药瓶放到桌上:“我先走了,你好生休养。”
等他们离开,叶知秋光着脚走到桌前,嗅了嗅药瓶,低劣的滋补药丸。
沈怀风到东苑时,正看到叶明斯等人离开,他盯着顾修竹的背影,眼底浮起警惕的跑进屋,一眼就看到带着顾家徽记的瓷瓶:“姐姐,这是......顾修竹送你的?”
“嗯。”
叶知秋歪头看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似乎能够把人给看穿,沈怀风轻咳两声,别扭的抬手把瓷瓶抢过来,揣在怀里:“他们顾家能拿的出什么好东西,姐姐别用,用我的!”他取出药瓶塞到叶知秋的掌心:“对你身体有补益。”
果然好东西。
叶知秋打开瓶塞,感觉到里面蓬勃的灵气,眨眨眼扬起笑容:“多谢。”
永宁公主住在昭武侯府,叶振勇和老夫人都忙着伺候和讨好公主,顾不上后院的诸多事宜。叶明斯自那日后也没有再踏足东苑,叶知秋落得清净,用沈怀风送来的灵药提升灵气,同时把玉佩里残存的幽冥珠净化,与自身的融合。
只是玉佩上有隐隐的咒法痕迹。
似乎是来自于归元派已经销毁掉的那种邪术......
邪术乃叶知秋无聊时随意画下的符咒,因杀伤力太强,又容易被心思歹毒邪恶之人利用,犯下杀孽,她已经把记载着术法的书卷销毁,并且告诉所有门下弟子,皆不可再用。这里怎么会出现?而且永宁公主双生胎难产,也跟其有些关系。
叶知秋眯起眼眸,看来她需要好生去查查。
然后清理门户!
这或许就是她飞升失败的原因所在!
咚咚——
叩门声打断叶知秋的思绪,她未等开口,屋外的侍婢就端着托盘进来,低头走到床榻旁:“姑娘,顾公子知道您这几日都没有吃好,特意吩咐我送来这盅汤,让您补补身子。”她鹅蛋般的脸缩在衣衫里,不敢抬头看着叶知秋。
“顾修竹让你来的?我怎么记得,你原来在叶怜儿身边伺候?”
叶知秋装作不知的询问,那侍婢顿住,随即回答:“奴婢是顾家派来伺候未来少夫人的,如今您回来,自然是要帮您做事的。”她抬手把汤盅又推了推:“姑娘还是趁热喝,别辜负公子的一番心意,奴婢也好回去交代。”
“既然如此,多谢他。”
叶知秋把汤盅接过来,当着侍婢的面饮尽。
侍婢欣喜地转身匆匆离开,叶知秋冷笑着用手推着丹田,把喝进去的汤药吐出来,又抄起枕边的黄纸,以汤药为墨,画着符咒,制作出纸人,顺着门缝飘出去,贴在离开侍婢的背上隐秘之处,半晌,她就听到纸人传回来的声音。

随后他放缓了声音,哄着叶怜儿,“怜儿放心,哥哥一定会为你做主。”
叶怜儿吸了吸鼻子,泪眼花花地点了点头。
她又扭头看向一旁的顾修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泪水如决堤一般涌了出来,“修竹哥哥,今日之事怜儿也是被诬陷的,你应该不会就此厌恶我吧?若是你想退婚那你尽管和爹爹和娘亲说就行,如今我已经没了脸面,不敢妄想在成为你的娘子了。”
说完,叶怜儿偏过头去,哭得更伤心了。
“怜儿,你这是说什么话?修竹是个明事理的人,今日你分明才是受害者,他肯定不会和你解除婚姻!”叶明斯见叶怜儿哭得这么可怜,心疼的厉害,连忙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又看向一旁的顾修竹问道:“修竹,你不会向怜儿退婚是吧?”
顾修竹面色愣了一下,没有立马回应,反倒是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怜儿,你今日先好好养伤,至于这些事情日后再商量。”
不知为何,先才他脑海里忽然划过叶知秋清冷的模样,一时半会儿有些犹豫。
这婚姻原本就是他和叶知秋定下的,如今她回了侯府,理应是和她完成婚约的。
叶怜儿听着顾修竹模棱两可的回答,被子里的手紧紧攥了起来,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也没觉得痛。
顾修竹虽然没有提出解除婚约,但是也没有再提起婚约,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回答呢?
下一瞬,她的眼睛顿时阴沉了下去。
这一切肯定都是叶知秋的手笔,定是她使了什么妖术蒙蔽了她和清安的眼睛,不让那混混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闺房里?
她如此做不过就是为了让修竹哥哥解除婚约,然后自己上位!
叶明斯是个直脑子,没听出顾修竹的话外音,甚至还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怜儿,你如今最紧要的是养好身子,郎中说你受了惊吓,需要静养才可以,我和修竹还有些事情要商量,就先走了。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让下人来禀报我。”
叶怜儿在心里怨恨叶明斯不会说话,但是她知道顾修竹这人为人有些木讷且犹豫,任何事情也不能逼的太急,她点了点头,故作十分懂事的模样,“哥哥,你们去忙正事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直至两人出了房门,叶怜儿脸上可怜的模样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狠。
都是叶知秋那个贱人!才让修竹哥哥对她有些失望!
她直接掀开被子下床,哪里还有放下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姑娘,您要小心你的身体,郎中说了......”丫鬟战战兢兢地说着,她也是叶怜儿的贴身丫鬟,只是关系并没有清安和姑娘那么好,现在清安被少爷杖毙,她的心里莫名七上八下的,总是担心自己就是下一个清安。
“你闭嘴!”丫鬟话没说完,叶怜儿就狠狠瞪了过去,“你跟着我去一趟东苑,记着,不许和任何人提起我下过床。”
“是......”丫鬟清宁胆颤地应着。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叶怜儿瞪了她一眼,她不喜欢清宁就是因为她做什么事总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只是她的梳妆能力实在是不错,这才将她留在了身边做贴身丫鬟。
清宁被骂了,只狠狠低着脑袋,连呼吸都放缓了些。
叶怜儿来到东苑的时候,叶知秋正在院子的凉亭处看书。
叶知秋长得极瘦,身上虽然穿着旧衣裳,但气质却让人不容忽视,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些许清冷感。
看着这张绝美的脸,叶怜儿的心里越发嫉恨,她几步走上前,抬脚就想像以往那样踹叶知秋那般踹上去,只是还没踢到人,叶知秋忽地站了起来,屈指弹出一道别人看不见的黄光。
叶怜儿忽地踹到了石凳上。
那刺痛的感觉裹满整条腿,她立马抱着脚痛苦叫出来。
缓了一会儿,叶怜儿恶狠狠的瞪着叶知秋,“你是不是给我使了什么妖术?才让那混混进了我的闺房,你这个怪人,爹娘和哥哥们分明就不想让你回来,结果你还赖在侯府不走,简直是不要脸!”
叶知秋眯了眯眼睛,面上冷漠,“混混?”
接着,叶知秋忽而笑了下,只是那笑声带着几分寒意和警告,“鸠占鹊巢久了就觉得自己是主子?你别忘了,我的身上才是留着侯府的血,而你,只是一个管家的女儿。”
叶怜儿顿时觉得身上冷冷的,莫名地不敢和叶知秋对视,但是很快又给了自己一些底气,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就算你身上留着爹娘一样的血又怎么样?在爹娘眼里,我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你不过是个乡野丫头罢了!”
叶知秋懒得和她争这些无用的东西,懒懒地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转身回了房间。
甚至还关上了房门。
叶怜儿反应过来后连忙去推门,只是里面似乎被人抵住一般,怎么也推不开。
她在门口大喊了几句,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
最后,叶怜儿带着一肚子的气回了西苑。
......
“姐姐,这是你最爱吃的冰糖葫芦,今日我出府特地给你带了一根。”沈怀风将包裹严实的糖葫芦从怀里拿出来递给叶知秋,语气里甚至有些想让叶知秋夸赞的意思。
叶知秋抬眸扫了一眼,看着面前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味道的糖葫芦,她伸手拿了过来,“谢了。”
不吃白不吃。
她唯一喜爱的甜食就是糖葫芦,没想到原身竟和她有一样的喜好。
刚咬了一颗糖葫芦,酸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余光不小心瞥到沈怀风的手臂,虽然外衣遮掩的很好,但叶知秋还是注意到了伤口。
“你受伤了?”叶知秋知道沈怀风不是一般人,毕竟他的身上一直萦绕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连她都窥探不到那神秘气息究竟是什么。
闻言,沈怀风深黑色的瞳孔里有些微微的诧异,“姐姐,你怎么知道?”
为了不让姐姐担心,他明明让下属包扎得很好,甚至还用了最好的药膏。

“你个乡野丫头,哪里来的这些......妖术,我劝你赶紧放我下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被掐住脖子的男人面色已经渐渐狰狞,他喘着气艰难地说出威胁的话。
“这么想死?”叶知秋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她微微收紧手指,那被掐住脖子的男人忽然腾在了半空中。
男人经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凭空抬了起来,脸上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双脚也害怕地扑腾了起来。
叶知秋眸中没有任何情绪,虽然无波无澜的,却让人充满了恐惧。
几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颤颤巍巍地拿着手上的剑对着叶知秋,“你赶快放了我们大哥,不然我们给你拼命!”
声音没有一点底气。
叶知秋忽地笑了起来,只是那张绝美清冷的脸只让人感受到无穷的害怕。
“谁派你们来的?”
“就算......就算你杀了我们,也不会告诉你的!”在空中的男人越发喘不过来气,面色已经惨白,仍然嘴硬着。
“倒是有些职业操守。”叶知秋勾唇冷笑,“只是用错了地方。”
下一瞬,叶知秋屈指捏了个法诀朝空中的黑衣人丢了过去,几乎是骤然间,原本扑腾的厉害的男人立马没了气,口鼻处还留了不少鲜血出来。叶知秋收手,男人直接掉在了地上。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虽然腿软,但还是颤着手紧紧握着剑。
“如今大哥被这巫女杀死了,我们赶紧上!给大哥报仇!”
“真是不想活了。”叶知秋眸色冷然,她抬手快速在空中画了个符,嘴里念念有词。
只见一道金光乍现,四个黑衣人猛地朝后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都不约而同地喷出一口鲜血。
他们几人宛若看着怪物一般盯着叶知秋,眸中虽然有恐惧,但一点也没有认输的迹象。
“我再问最后一遍。”叶知秋面色冷漠,声音染着寒意,“是谁派你们来的?”
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耐心,如今已经在这几个人身上耗完了。
“我说我说!”有一个黑衣人看着叶知秋那张绝美又可怕的脸,想到刚刚大哥惨死的模样,忽然开了口,“是昭武侯府的叶小姐派我们几个来的,说只要杀了你,我们就能得到三十两黄金!”
叶知秋冷笑,她的命才值区区三十两黄金?
她有意绕叶怜儿一条性命,没想到她这般不知死活。
其余的几个黑衣人狠狠瞪着说话的那人,“你真是我们杀手组的败类!这点痛都受不了,等九泉之下看你怎么和大哥交代。”
叶知秋抬手冷笑,“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去九泉之下和你们的大哥团聚吧。”
几个黑衣人闻言,纷纷露出惧怕之意,“你不是说只要说出幕后主使,就放我们一条性命吗?”
叶知秋勾唇,那张脸笑颜如花染却染着狠厉,“我可没说这句话。”
她抬手在空中画出四张符纸,猛然间符纸化成利刃朝几人飞了过去。
手落下的时候,四个黑衣人都歪了脑袋,脖颈处鲜血流出。
看着房间里躺着的五具尸体,叶知秋不耐烦地蹙了蹙眉。
真是懒得收拾。
恰巧这时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叶知秋神色忽然冷漠起来往门口看去,手中已经捏出了符纸在掌心中飘着,“谁?”
“是我姐姐。”沈怀风赶紧出声。
他也是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这边的动静,担心叶知秋的安全,便穿上衣裳过来了,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叶知秋冰冷的声音。
他也是犹豫了一会儿才打开了房门。
叶知秋手中的符纸骤然消失,只是眸间的狠厉依旧没有消散,“你来做什么?”
她定定地盯着沈怀风的脸,看他神色会不会露出害怕的表情。
只是,沈怀风英俊的脸上一直都很平静,仿佛没有看见房间里的五具尸体一般。
他果真不是一般人。
毕竟若是一般人看到这场景,估计早就吓晕过去了,就算没有,也会变成一个傻子。
“我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见姐姐房间里面仿佛有打闹的声音,我担心你的安全,就过来了。”沈怀风解释道,随后询问原因,“姐姐,这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头?”
他早就见识过叶知秋的本事,眸中没有一丝诧异。
“叶怜儿派来杀我的。”叶知秋语气平静,轻哧了一声。
在叶知秋看不到的时候,沈怀风眸中忽地闪过一抹寒意,但下一瞬又恢复了以往人畜无害的模样。
“叶怜儿实在是可恶,现在更是为所欲为,应该给她一点教训了。”
叶知秋淡漠处理着尸体,“我会自己去找她。”
沈怀风也帮叶知秋处理着房间中的尸体,“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需要,叶知秋针对的是我,我自己解决。”叶知秋向来睚眦必报,而且她自己的仇自己报才会舒心。
沈怀风闻言,没再多说,只得乖乖应了声,“那好吧。”
处理完尸体,沈怀风闻着房间里面的血腥味,微微蹙眉,“姐姐今晚去我那边睡吧,刚好有一间空房,这里面血腥味过于浓重,睡在里面肯定不舒服。”
叶知秋淡漠拒绝,“不用。”
作为归元派的掌门,这点血腥味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毕竟她以前可是在浮尸千里的环境中睡着过。
“可是姐姐......”沈怀风还想再劝,不管怎样,叶知秋也是个姑娘,睡在血腥味的房间里总是不好的。
叶知秋神色有些不耐烦了,清冷美丽的脸上染了些淡漠,“不用多说,你出去。”
说完,便开始撵人。
沈怀风是被叶知秋推出去的,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声气。
姐姐还是这般不注重细节。
第二天一早,叶知秋吃完刘霜做的早膳后,便直接去了昭武侯府。
只是刚到门口,就被门口的家丁拦了下来。
“叶小姐,侯爷特地吩咐过不许你进去。”
叶知秋懒散掀起眼皮,冰冷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走,“让开。”

侯夫人看似在劝架,实则是想让叶知秋乖乖听话罢了。
叶怜儿也站了出来,顺着侯夫人的话说,“是啊姐姐,我们都是一家人,如今永宁公主看重你,那你更应该借这个机会多帮侯府说说话,我知道你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毕竟这些年你一人在乡野长大,不信爹爹和娘亲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总要以大局为重。”
“若是我得到了永宁公主的赏识,我肯定会帮爹爹排忧解难的,只是可惜了,我没有姐姐那么好的命。”
叶知秋已经不想看叶怜儿这副装模作样的表情了,她翻了一个白眼,冷声说道:“永宁公主的马车还没走远,你现在追上去求求永宁公主,没准她会给你一个机会。”
闻言,叶怜儿脸色顿时一红,这不是架着她往火上烤。
在心中狠狠咒骂了几句叶知秋后,又抬起头笑的有些尴尬,“姐姐,你莫要打趣我,若是永宁公主真能像喜欢你一般喜欢我就好了,只是永宁公主嫌我是管家的女儿......”
叶怜儿越说越委屈,她低垂着头吸了吸鼻子,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叶明斯心疼的一把将叶怜儿护在身后,恶狠狠瞪着叶知秋,“我们侯府当初收留你简直就是瞎了眼,像你这种白眼狼应该冻死在街上才好!”
叶知秋看着这一家子演戏,心中冷笑连连。
“怜儿,你是一个好孩子。”叶振勇厌恶地扫了一眼叶知秋,目光落在叶怜儿身上时忽地温柔了起来。
若是怜儿是他的亲生女儿就好了,又听话又懂事。
叶怜儿看向叶振勇,语气有些哽咽,一副自己没用的模样,“爹爹,是怜儿没用,不能帮你分忧。”
叶知秋不想留在原地浪费时间,她转身就要走。
只是还没迈脚,叶令舟便拦在了她的面前。
叶知秋懒得与他多费口舌,想着绕开他离开,只是自己往哪边走,叶令舟也跟着往哪边走。
“无论如何你身上也留着我们叶家的血,在公主面前说几句话无非是费费口舌的事情,你怎能这么自私?”
叶知秋看着这一家人站在同一阵营“劝说”她,顿时觉得心中恶心不已。
她的心口处忽地传来一阵阵痛,这是原身残留在她身上的一缕魂丝。
原身甚至还在意这一家人的感受,叶知秋替原身感到不值。
原本不想在这些人身上浪费口舌,可是这些人欺人太甚。
“昭武侯府如何与我有何干系?现在口口声声说是一家人,无非是想榨干我身上最后的一丝价值,从前我穿粗布衣吃馒头咸菜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一家人?反倒是你们这一家人穿的荣华富贵,吃的山珍海味!我今天话撂这儿,我是不会在永宁公主面前说昭武侯府一句话,但若是逼急了我,我会把今天的情形如实告诉永宁公主。”
说到这儿,叶知秋顿了一下,忽地将视线落在叶振勇身上,嗓音冰冷带着寒意,“以及你的贪污证据。”
叶振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叶知秋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连朝堂都没接触过也怎会知道他的那些事情。
不过就是说出来吓唬他而已。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心里清楚。”叶知秋懒得同他争辩。
沈怀风站在叶知秋的身后,替她说话,“侯爷,夫人,永宁公主说的是姐姐自己遇到什么事情了可以去找她,但并没说会相信姐姐说的所有话,永宁公主自幼在皇上跟前长大,若姐姐真去她面前为昭武侯府说话,恐怕还会引起永宁公主的疑心。”
他这话说的没错,当今皇上疑心最重。
叶振勇心中虽然明白,可是被小辈教训,他的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怀风你说的这些虽有道理,可皇上怎会不信永宁公主的话?更何况叶知秋是根本没有为侯府着想过!”
“难怪是在外面养大的野丫头,跟家里一点都不亲!”
叶知秋神色淡淡,言简意赅说出重点,“在你眼中,你也从未把我当成一家人,现如今只是看到了我的利用价值而已。”
心思被戳穿,叶振勇气急败坏,他抬手就要朝叶知秋的脸上散去,“我叶振勇没你这种女儿!”
沈怀风见状,急忙拦在叶知秋面前,想要帮她挡下这一巴掌。
只是他刚站在叶知秋面前,也不知道自己怎得蹲了下去。
叶知秋不疾不徐屈指捏了个法诀,下一瞬叶振勇抬起的巴掌莫名落到了他自己脸上,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很诡异,紧接着他的双脚忽然折断一般摔在了地上,而那个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在叶知秋面前下跪了。
叶知秋冷笑一声,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必行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
叶振勇还从未受过这般气,他恨不得爬起来直接撕碎了叶知秋的嘴巴,只是双腿传来疼痛,他怎么都站不起来。
最后还是叶明斯和叶令舟才将他扶了起来。
“姐姐,你给他一点教训就好了,但也不用这么过,不然你在府中的日子定会不好过。”沈怀风有些担忧的在叶知秋耳边小声开口。
他担心叶知秋后面在侯府会被人针对。
叶知秋满脸的无所谓,“我长了脚,会跑。”
叶振勇的双腿几乎骨折,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他被叶明斯和叶令舟两人架着,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他指着叶知秋骂着:“从今以后我们侯府没有你这个人!我叶振勇也没你这个女儿!”
叶怜儿心中顿时乐开了花,但还是皱着眉头说道,“爹爹,姐姐方才或许也是不小心的,姐姐本就在乡野中长大,如今抚养她的人也病逝了,若是现在赶她出府,恐怕只会横死街头。”
“那就让她死在外面!”叶振勇气的大吼。
叶怜儿又假心假意的扫了一眼叶知秋,“姐姐,你快点向爹爹道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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