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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只想苟活,冷面阎王求放过小说结局

蓝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坐起身,把怀里的人推开,自己端正坐好,闭目养神。云裳别过头去,红着脸悄悄回味,她反倒有点意犹未尽。心跳的仿佛打鼓一样,这条回府的路,似乎有点太漫长了。轻而易举就被赵齐宴牵着情绪走的云裳,还沉浸在初吻没了的无措中。她既觉得有点甜蜜,又觉得亲自己的人可是杀她两次的赵齐宴,她不应该觉得甜蜜才对。一方面是身体的真实反应,一边又唾弃自己,陷在这两种相悖的情绪中,云裳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了起来。她出神的天人交战中,完全没注意到她身后眼神逐渐深沉的赵齐宴。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林知微?是美人计还是攻心计呢?云裳正红着脸小鹿乱跳呢,突然感觉到身旁投射过来一道死亡射线,那眼神如有实质,像冰冷的刀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吓得她身躯一震,坐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

主角:云裳环儿   更新:2025-01-1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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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裳环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只想苟活,冷面阎王求放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坐起身,把怀里的人推开,自己端正坐好,闭目养神。云裳别过头去,红着脸悄悄回味,她反倒有点意犹未尽。心跳的仿佛打鼓一样,这条回府的路,似乎有点太漫长了。轻而易举就被赵齐宴牵着情绪走的云裳,还沉浸在初吻没了的无措中。她既觉得有点甜蜜,又觉得亲自己的人可是杀她两次的赵齐宴,她不应该觉得甜蜜才对。一方面是身体的真实反应,一边又唾弃自己,陷在这两种相悖的情绪中,云裳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了起来。她出神的天人交战中,完全没注意到她身后眼神逐渐深沉的赵齐宴。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林知微?是美人计还是攻心计呢?云裳正红着脸小鹿乱跳呢,突然感觉到身旁投射过来一道死亡射线,那眼神如有实质,像冰冷的刀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吓得她身躯一震,坐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

《王妃只想苟活,冷面阎王求放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坐起身,把怀里的人推开,自己端正坐好,闭目养神。
云裳别过头去,红着脸悄悄回味,她反倒有点意犹未尽。
心跳的仿佛打鼓一样,这条回府的路,似乎有点太漫长了。
轻而易举就被赵齐宴牵着情绪走的云裳,还沉浸在初吻没了的无措中。
她既觉得有点甜蜜,又觉得亲自己的人可是杀她两次的赵齐宴,她不应该觉得甜蜜才对。
一方面是身体的真实反应,一边又唾弃自己,陷在这两种相悖的情绪中,云裳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了起来。
她出神的天人交战中,完全没注意到她身后眼神逐渐深沉的赵齐宴。
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林知微?
是美人计还是攻心计呢?
云裳正红着脸小鹿乱跳呢,突然感觉到身旁投射过来一道死亡射线,那眼神如有实质,像冰冷的刀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吓得她身躯一震,坐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
直到马车停下,下了马车,云裳也没敢回头看赵齐宴一眼。
赵齐宴跟在云裳身后下了马车,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卧房走,眼神微微眯了起来。
女人,刚刚才亲过,就翻脸不认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呵!
看来是欲擒故纵,攻心为上了。
转身冷脸走向书房。
齐川站在门口一头雾水,刚刚在马车里不还甜甜蜜蜜吗?怎么一下车就闹翻了?
当晚赵齐宴还是睡在书房,云裳倒是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只有青环忧心不已,生怕王妃不得宠,被人看扁了去。
第二日一早,赵齐宴就穿戴整齐到卧房来等云裳一起回门,青环这才放心了一些。
齐王府的马车停在相府门口的时候,丞相林岩和夫人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赵齐宴先从马车里出来,后又转身去扶云裳下来,一副呵护备至的样子。
林夫人看见这一幕,眼底却没有高兴,反而别过头去,微微红了眼眶。
云裳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林知意的身影,猜测她可能不想见自己,便没有理会,先和赵齐宴一起进了相府。
因为来的时间还早,午膳正在准备,夫人柳氏就先带着云裳去了她出阁之前的院子,而赵齐宴则是被林岩请去了书房。
林知微的院子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柳氏拉着云裳往里走,吩咐跟着的下人,“你们都在外面等吧,我和王妃单独说几句体己话。”
云裳身后跟着的,不光是青环,还有王府的几个丫鬟和侍卫。
这些人是不听柳氏吩咐的,云裳冲他们点点头,就一个人跟着柳氏往屋子里走去。
推开门之前,云裳还在想,是不是柳氏发现她不是林知微了,还有点忐忑,
但门一推开,云裳顿时愣在了门口。
屋子里,箱子七倒八歪,桌椅翻倒在地,就连拔步床都离开了原位,床上的纱帐,破碎支离的挂在床边。
云裳震惊不已,她指着屋内乱七八糟的场景问柳氏,“母亲,我的屋子,怎么会成了这样?家里遭贼了?”
她下意识的以为这是林知意干的,但没想到,柳氏竟反手关了门,怒视着她,“你还有脸问这是怎么了?我还要问你,你把知意弄到哪里去了?”
“你出嫁那天,知意好心好意来给你添妆,结果就再也没回来,哪里都找不到她了。你说,是不是你把她弄到哪里藏起来了?”
“林知微,我养你十六年,我待你不薄!你如今却为了荣华富贵要杀害我的亲生女儿,你好狠毒啊,你要知道,你如今拥有的这一切,本来就应该是属于知意的,是你偷了知意的人生。”
柳氏越说越疯狂,她一步步的往前走,云裳不得已步步后退,后腰抵在梳妆台的桌面上,两只手向后撑着才得以站稳。
云裳能理解柳氏心疼亲女儿林知意的心情,但没有做过的事情,她不可能承认。
“母亲,我没有。”
“林知意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成婚那日,她提议换嫁,我是答应了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我就在王府了......”
“你还在狡辩!”
柳氏厉声打断了她,一只手提起云裳宽大的袖袍给她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穿金戴银,连衣服上都绣着金牡丹,奢华致极,王妃的派头摆的十足。”
“你还敢说这婚事你不想要,你愿意让?”
“本来这些,都应该是属于我的知意的,可你现在抢了这一切不说,还要害我的知意。”
“林知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云裳摇着头,不知要怎么辩解柳氏才能信,她的衣服头面都是青环给她选的,是王府管家给她准备的,如果不是柳氏说,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身上这一套有多珍贵。
但她不能这么说,这么说的话,柳氏只会觉得她凡尔赛,可能当场就要气死。
而至于林知意去了哪里,她更是不知道,她还想问林知意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
见她不说话,柳氏眼里的怒火更加旺盛,“你不说话,是默认了,是吗?”
“母亲,我没有......”
“啪!”
柳氏一巴掌打过来,神情恶狠狠的抓着云裳的胳膊,“林知微,你这么恶毒齐王知道吗?如果我告诉齐王,你有多么恶毒,你觉得他还会不会宠爱你?你这个王妃的位子还能不能坐的稳?”
“你把知意还回来,母亲就不跟齐王说这些,你还可以做你的王妃,好不好?”
“林知微,你要知道,我是你的母亲,光是不孝这一点,我就能压死你。”
云裳下意识“啊”的叫了一声,而后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柳氏。
她本来也就不是强硬的性格,以前没穿之前她就不擅长吵架,往往刚吵起来自己就会先被气哭,然后晚上在被窝里一遍遍复盘,企图下一次能发挥好一点。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气的不行,瞬间就红了眼眶,被打的一瞬间她差点就骂回去了,但理智迅速占领高地,云裳硬是没骂出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青环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人能在一天内体验两次死亡。
但云裳能。
而且不止两次!
*
一阵剧烈的刹车声响起之后,云裳看到自己的身体飞向半空中,然后重重落地。
剧烈的疼痛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当场身亡。
但紧接着下一秒,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张口呼吸,立即就有一大股带着鱼腥味的湖水灌了进去。
云裳下意识奋力挣扎起来,突然,有人从她身后拉住了她,勒着她的腋下带她离开了湖水。
感受到空气涌入后,出于求生的本能,云裳忙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围在她身边的,是两个穿着古装小厮模样的男子。
云裳清醒了一点之后,迷茫的眼神在这个疑似是古代大户人家府邸的环境中转了一圈后,定在了扶着自己的小厮身上。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两个小厮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立即起身跑开,似乎是去找人了。
另一个留下来守着他她,回答道,“昱国,齐王府。”
云裳倒吸一口凉气,她这是穿越了?
“麻烦再问一下,现在是哪年哪月?”
小厮神色不变,回答的很是清楚,“嘉惠帝三十六年,约公元前233年。”
云裳干笑两声,“呵呵,这么久远啊......”
不好意思,没听过。
就在这时,从湖边的一条小道上,一个一身玄色暗纹长袍的男人悠然朝她走来,他身后跟着的,正是之前那个跑走的小厮。
那男人剑眉星目,眼神锐利,但看向她的时候,唇角微微勾起。
男人靠近坐在地上的云裳之后,轻声开口,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环佩叮咚,摄人心弦。
“奇变偶不变。”
云裳愣愣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美男子,咽了咽口水,大脑几乎不用思考,嘴巴一张,就说出了那个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暗号下联。
“符号看象限。”
“帅哥,你也是老乡......呃......”
云裳话音未落,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感受到腹部传来的剧痛,她艰难的低下头。
一把乌沉的匕首正插在她肚子上,全根没入。
而握着匕首的,正是蹲在她面前,一脸温柔的帅哥。
帅哥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温柔又残忍,“答对了,奖励就是,送你下地狱。”
“下次来的时候,记得躲远点,这里,是穿越者禁地,你们来一个,本王杀一个。”
*
“你个小贱人,快点起来干活,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
“快点,少给我装死,再不起来,我就让你真死!”
云裳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到一个满脸刻薄相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根烧火棍朝她打来。
她头疼的厉害,动弹不了,躲不开,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好半天之后,她才挣扎着摸了一下头,发现自己满头都是血。
一天内莫名其妙死了两回,醒来还被人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云裳疼急了,躲开烧火棍的殴打之后,就骂了回去,“你他妈神经病啊。”
那妇女似乎被她这一骂给吓住了一般,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放弃了打她,快步离开,将她暂时留在了原地。
云裳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平整柔软,丝毫没有伤口,但那种被捅了一刀,刀刃还在肚子里转了一圈的剧痛感却似乎还残留在体内,疼的她直掉眼泪。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可能又穿越了。
这次还在古代,但地点是在一个厨房,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猜测自己可能是烧火的丫头。
云裳站起身来,走到水缸边,借着水影看了看自己的脸。
满脸是血,但不是自己的脸,应该是魂穿。
她默默的打了水,擦了擦自己额头的伤口,头上好大一个伤口,皮肉都外翻了。
她默默的想,身体的原主人,应该是在被推倒的时候,不小心撞伤了灶台的边角,当场死了,这才让她借尸还魂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和刚才那一次,是不是同一个朝代。
她坐在厨房门口的台阶上,撕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包扎额头上的伤口。
突然,不远处的建筑拐角处,传来一阵喧哗。
打了她的那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尤为清晰,“王爷,那丫头绝对是被穿了,她敢骂我,还说我是神经病,她肯定已经不是她了。”
云裳本能的觉得,这里很危险,自己应该赶紧跑。
但是,当对方说出“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思考,她的嘴就自己接了下一句。
“奔流到海不复回。”
齐王那温柔而又残忍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很好,一天之内,竟然有两个穿越者来我齐王府,真是当我禁穿司无人吗?”
“好心告诉你一个秘密,昱国历史上,没有诗仙李白这个人。”
眼前白光一闪,长剑出鞘。
云裳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这次倒是一点都没觉得疼。
就是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而且,眼前的世界在转。
齐王的脸,像是万花筒一样,转来转去,深深刻进了云裳的眼底。
*
一天之内死了三次的云裳,奇迹般的再次复活了。
她睁开眼,静悄悄的看着头顶的床幔,感受着活着的感觉。
肚子完好无损,头和脖子也还连在一起。
很好,我又活了。
但是为什么,我还活着?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死三次?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云裳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只是那人进来后,却直奔床头,少女哭泣的声音响起,“小姐,你快点醒来呀,他们要把我们赶出去了,刘管家带着人已经快要到了。”
“小姐,你再不醒来,环儿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云裳眨巴眨巴眼睛,心里乱七芭蕉的,我要是知道,还会死两次吗?
“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很多人都不知道。”赵齐宴自顾自的解释起来,似乎是不打算试探和为难她了,这让云裳身体里泛起的些微疼痛又缓和了下去。
“穿越者是很有趣,也能在某些方面帮助昱国变得更强大。”
“只是他们的心思,太多了些。”
“如果他们真的只是无意来到昱国,只是想老老实实安身立命,在此之上,想求个荣华富贵倒也无可厚非。”
“但他们想要的,却远远不止荣华富贵。”
“所以为了昱国的安稳,本王不得不杀了他们。”
云裳有些理解了,毕竟不是所有穿越者都和她一样怂,有抱负有理想的大有人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没有人不想称王称霸。
所以他们的存在,对于封建王权来说,是一种挑战。
王要他们死,他们就必须死。
云裳丧气的想,但我又没想过要造反,能不能不杀我呢?
而且,她还听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成王是支持穿越者搞建设的。
云裳不自觉的想,如果有一天,她被赵齐宴发现了,赵齐宴要杀她,那她能不能想办法去找成王,寻求成王的庇护呢?
也不知道成王的势力怎么样,能不能从赵齐宴的剑下护住她这条小命。
她只是这么想了想,也没真的打算投靠成王。
但令她意外的是,很快她就真的见到了成王。
下了马车后,赵齐宴放慢脚步,和她并排走进皇后所在的朝云殿,皇帝也在。
帝后坐在厅堂的正上方,旁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很是年轻,云裳不认识,只目不斜视的跟着赵齐宴行礼,拜见帝后。
皇后年过四十,保养得当,看起来雍容华贵,她微微笑了笑,接过云裳手里的茶杯,轻抿一口,笑道:“这少年夫妻,就是恩爱,看起来般配极了。”
一旁的年轻男人开口道:“皇弟莫不是为了赶着在宫里用午膳,这才折腾的弟妹起迟了吧,哈哈哈。”
云裳内心撇撇嘴,这婚后的黄段子,虽迟但到。
等赵齐宴和那人聊了两轮之后,云裳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人就是刚刚才听说过的成王,那个支持穿越者的王爷,齐王的劲敌。
她不由得抬头看去,探究的眼神刚刚落到成王身上,就被成王妃捕捉到。
成王妃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似乎很是活泼。
赵齐宴拉了拉她的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话,“王妃一直盯着成王,是觉得本王的样貌入不了你的眼?”
云裳猛地一个激灵,立即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赵齐宴,言笑晏晏,“王爷天下第一好看,王爷的风姿无人能及。”
马屁拍的一气呵成,终于哄的赵齐宴轻笑一声,转身落座。
看来马屁拍对了,死缓有希望了。
这顿宫宴吃的云裳如坐针毡,战战兢兢,尤其那成王妃,总是时不时的看她,皇后也总是找她说话,她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很是惶恐。
眼睁睁看着那道蟹黄酥摆在自己面前,却只能在心里流口水,却不敢伸筷子。
林知微对蟹黄酥过敏,所以她不能吃。
她正低着头扒拉白米饭,突然一个蟹黄酥掉进了她的碗里。
云裳不明所以的抬头,就看见成王妃笑意盈盈的收回筷子,“弟妹,看你好像很喜欢这道菜,是不是夹不到?没事的,你不用拘束,你嫁给了齐王,我们就是一家人,父皇和母后也不是很难相处,你不用怕,想吃什么就让下人给你夹。”
皇后也点点头,十分的祥和,“是啊,知微不用怕,就当是寻常人家吃饭,不必太拘束。”
成王妃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过敏而已,吃了也不会死。
云裳微微笑着点点头,犹豫半晌,才夹起碗里的蟹黄酥,张口就准备咬。
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双玉筷,将那蟹黄酥从她嘴边夹走,扔到了桌子上。
“微微她对蟹黄过敏,不能吃。”
赵齐宴帮她解释了一番之后,皇后忙关爱的看向她,“哎呀,你这孩子,过敏怎么不说呢?”
“没事的,哪道菜不能吃就直说,我让人把这道菜撤下去。”
成王妃也忙跟着道歉,“对不住啊,弟妹,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蟹黄酥。你碗里的米饭也沾了蟹粉,要不米饭也换一碗吧。”
“我就是看你盯着那蟹黄酥看,像我之前养的小仓鼠,可爱极了,就想投喂你。”
你才是仓鼠,你全家都是仓鼠!
云裳抬眼看向眼前这个性格活泼的成王妃,直觉不对,但桌上几人却没有丝毫反应,大家都该吃吃该喝喝,对她说的话没有一点怀疑。
只有云裳心里慌乱不已,仓鼠?
这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吗?
难道,这也是暗号?
看云裳无措的眼神转了一圈,赵齐宴才开口跟她解释,“皇嫂她是穿越者。”
云裳大吃一惊,“哦,怪不得,我听不懂皇嫂在说什么呢。”
成王妃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落起来,“原来你听不懂啊,你刚进来就看我和成王,我还以为你也是穿越者呢。”
成王似笑非笑的眼神也落在她身上,语气淡淡,“瑶儿不要胡闹了,她可是齐王妃,齐王府是穿越者禁地,我们的齐王殿下可是专杀穿越者,怎么可能娶一个穿越者做王妃。”
“要弟妹真是穿越者,怕是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云裳干笑两声,呵呵,昨天晚上,离死不远了好吗?
赵齐宴难得的,开口替她解围,“皇嫂就不要试探她了,她胆子小,一紧张就肚子疼,昨晚就吓了吓她,就肚子疼了一晚上。”
“皇嫂和皇兄再这么吓她,怕是待会儿就要传太医了。”
成王这才哈哈笑了起来,“听说昨晚洞房花烛夜,你府上宣了大夫,我还以为是皇弟你太过凶悍了,原来是我这弟妹胆子太小,哈哈哈哈。”
云裳闹了个大红脸,还不忘暗戳戳的瞪成王。
呸,饭桌上开黄腔,下头男!
我将来就是死,也不会去找你庇佑了。
这么一对比下来,赵齐宴还真是绝世好男人了,风度翩翩,还帮她解围。

她不禁面露心疼的神色,拉着云裳的手拍了拍,“知微啊,你不要难过,今日,除了认回知意,还会跟所有人说清楚你上族谱的事,你也是相府嫡小姐,母亲定不会让人,看轻了你。”
林知微点点头,乖巧说道:“嗯,知微明白的,母亲快去带妹妹出场吧,免得误了吉时。”
林夫人带着林知意到前厅的时候,云裳已经回了前厅,坐在她的座次上。
众人吃瓜看戏的眼神让云裳觉得很不舒服,但她得等演完姐妹情深的戏份才能走,于是不免有点心烦。
看着林知意跪拜父母,三人哭作一团,云裳突然就好像明白了林知微的心情。
林知微如果看到这一幕,怕是又要死一次吧。
云裳正默默的等仪式结束,悄然退场,突然,人群中,有人高声说道:“相府如今有两位千金了,不如趁今日,让两位小姐各自弹奏一曲,热闹一番,如何?”
云裳转头朝说话的人看去,那人竟然冲她眨了眨眼,这人,到底是想打谁的脸啊?
看着林知意身后的丫鬟已经抬来了古琴,做好准备了,云裳彻底慌了。
没有特长的社畜牛马,最擅长的就只有对牛弹琴和拍马屁了。
如果演奏奉承上司的美妙夸夸曲也能被称为艺术的话,她倒也可以一战。
偏偏这个时候,林知意还站在对面,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姐姐为长,还是姐姐先来吧?”
云裳坐在椅子上,压下内心的慌乱,推辞道:“尊老爱幼,还是妹妹先来吧。”
“要说,今日是妹妹的主场,姐姐不弹奏才是最好的,这样的风光,本该都是妹妹一人的,姐姐不会跟你抢的。”
林知意微微一笑,放好古琴,摆好起手势,“既然姐姐还没准备好,那就妹妹先来了。”
林知意一曲,委婉动听,获得掌声无数。
喧嚣之后,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面如土色的林知微。
看林知微一动不动,林夫人也有些着急了,她小声催促道:“知微,该你了,你不是学过琵琶吗,不管好坏,随便弹奏一曲就是了。”
云裳绝望,枇杷,我倒是吃过,没弹过。
所以,她要露馅了是吧?
她眼神中渐渐浮起一丝生无可恋,算了,毁灭吧。
她现在自杀还来得及吗?
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这大小姐是闹脾气还是不敢弹啊?”
“我猜是不敢弹吧,毕竟二小姐林知意的琴曲造诣,的确是顶尖的了,大小姐不敢弹,怕被比下去,倒也情有可原。”
“要说啊,这大小姐也挺可怜,住了十几年的相府,突然就不是她的家了,一时难以接受倒也能理解。”
“她可怜,那二小姐就不可怜了,本来该金娇玉贵的一辈子,却在那穷苦的庄子上长大,她这些年的苦日子,又有谁来补偿她呢?”
云裳听到他们的议论,心里直点头,啊对对对,快把我送走吧,这个修罗场她真的一刻也不想待了。
但林知意和林夫人却还在催促她,青环站在她身后也一动不动,根本没有去拿琵琶的意思。
主仆二人,一个不想弹,一个不想拿,默契非常。
但林知意的侍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了一把琵琶过来,她接过来,缓缓走向她,然后弯腰将手里的琵琶硬塞进云裳的怀里,在云裳耳边低声说道:“姐姐不出丑,我怎么赢人心呢?”
“抢了我的,就该全部还回来。”
云裳抬头看向她面前的林知意,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杀意。
她抱着琵琶的手渐渐收紧,语气涩然,“我要是不还呢?”
林知意唇角微微勾起,站起身,大声说道:“姐姐这是不想弹吗?妹妹倒也不是非要姐姐弹,只是今日,妹妹已经弹了,姐姐总也得展示一下吧。”
“免得别人还以为相府苛待了姐姐,没有给姐姐请老师呢。”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清朗的男声从人群后传来,“那二小姐的老师,又是谁请的呢?”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身着一袭绛红色官服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那人背着一只手,姿态闲适,丰神俊朗,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似是翩翩佳公子。
尤其是那张脸,剑眉星目,眉眼带笑,薄唇微弯,鼻梁高挺,貌比潘安,引得在场的小姑娘们纷纷红了脸,不敢再看,又忍不住偷看。
却无人注意到,云裳唰的一下就白了的脸色。
众人纷纷让开,齐齐行礼,“参见齐王殿下。”
云裳却因为过度惊恐,还坐在椅子上没反应过来。
齐王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下,神色平淡的看着她。
云裳抬头和这个杀了她两次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又看到他身后跪了一地的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顺从的跪在地上。
齐王这才摆了摆手,“免礼吧。”
林丞相忙起身上前迎接,“齐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了。”
他远远的看了一眼那立在门口的两排精兵,心里直打鼓,“齐王殿下今日,是来临时查访的?”
赵齐宴在上首坐下,靠在椅背上,“林相不必紧张,今日查访的不是你家。”
“本王只是恰好路过,听闻你家近日真假千金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便进来凑个热闹,顺便看看,林相两日后要送进齐王府的未来王妃会是哪一位。”
一听这话,众人的眼神瞬间都亮了起来。
齐王竟然亲自来选妃了!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热闹,好看,爱看,多看。
而就坐在齐王下首的云裳,却一点不想看这个热闹,甚至有点想跑。
从赵齐宴出现的那一瞬间,她就有一种被死神追着杀的恐惧感。
这个人,杀了她两次。
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肚子疼,被匕首剜来剜去的疼。
但她两条腿这会儿突然发软,想跑也跑不了,只能把自己缩起来,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林夫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听齐王有选人的意思,她立即起身,拉着林知意的手走到齐王面前,“王爷,这就是我们相府的真千金,我的亲生女儿,林知意。”

果然,赵齐宴倏然一笑,放下茶杯,“我站的远,微微没有看到我倒也正常。”
“虽是初见,但好像确实是只有我见过微微,微微却没有见过我,也不怪微微怕我。”
说着,他站起身,“微微既然身体不舒服,那今晚的洞房就先等几日吧,本王去书房睡。”
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微微好好休息,让你那个叫什么铁环的丫鬟进来伺候吧。待会儿会有大夫过来给你诊脉。”
赵齐宴说的果断,云裳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等着大夫来。
只是在他临出门前小声嘀咕了一句,“是青环。”
赵齐宴脚步微顿,嘴角勾了勾,而后大步离开,去了书房。
书房内,黑衣人跟在赵齐宴身后,欲言又止,“王爷,王妃她......”
赵齐宴勾起一边嘴角,神色冰冷,他摆摆手,“本王若是不上钩,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们又怎么会出来呢?”
黑衣人垂首,“属下明白了。”
婚房内,云裳还以为自己又逃过了一劫。
青环一进来,就看见自家小姐一副累瘫了的样子躺倒在床上,神情间满是大难不死的超然。
“小姐,你得罪王爷了吗?新婚夜,王爷去了书房睡,你作为王妃,明天可要怎么办啊?”
云裳摇摇头,满脑子的哲学。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在赵齐宴的阴影下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
青环为她的将来焦急不已了半天,她才悠悠开口,“我肚子疼,王爷给我找了大夫来,不能圆房,他才走的,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吧?”
“啊?肚子疼?”青环忙上前来看,“小姐你怎么会突然肚子疼啊?今天也不是你的小日子啊。”
云裳摸了摸肚子,赵齐宴走后,就不那么疼了。
“这会儿不太疼了......”
大夫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她说不疼了,一时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青环看到门口有人,发现是大夫来了,忙将人请了进来。
大夫隔着帕子给她把了脉,又问是如何疼的,云裳都如实说了。
大夫捋了捋他那短短的山羊胡,沉声道:“心有忧思,精神不济,心火旺盛,王妃还是要放宽心,不要想太多。”
“身体有些虚寒,老夫开副药,王妃吃几日调理一下就行。”
“至于肚子疼,恕老夫无能,实在是看不出原因来,不知王妃是否腹部受过伤?”
青环替她回答,“我家小姐从没受过伤的,顶多就是绣花时指尖被针戳过。”
怕大夫越问越多,云裳忙打断道:“多谢大夫了,劳烦大夫开药吧。我这会儿已经不疼了,或许是今日太紧张了,我之前也会在紧张的时候肚子疼。”
大夫点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有些人紧张时,还会手麻脚麻,都是正常。”
大夫走后,青环瞪大了眼睛看她,“小姐,你这会儿不疼了是不是?”
云裳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嗯,不疼了。”
她立即转身往外走,“那奴婢这就去请王爷回来。”
云裳目瞪口呆,这个房是非圆不可吗?
一想到又要见赵齐宴,肚子好像又开始疼了,脖子也疼。
赵齐宴被青环风风火火的又叫回来,正好碰上大夫开完药方准备走,大夫向他禀报了一番云裳的病情后就准备走,又被他叫住。
看她一只手捂着肚子,他皱眉看向大夫,“不是说不疼了?怎么又疼起来了。”
大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是心理原因。
赵齐宴不太满意的挥手让人离开了,云裳却面无表情的为中医震惊。
这他妈是神医啊!
连ptsd都诊断的出来。
赵齐宴看着她,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
云裳慌乱的不知道眼睛要往哪里看,正想向青环求救,就见青环笑的一脸猥琐鬼鬼祟祟的退了出去,临走还贴心的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赵齐宴脱的只剩白色的亵衣之后就没有再脱了,他坐在床上,指了指云裳头顶的金冠,“重吗?本王帮你拆?”
云裳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脖子疼可能是被压的。
她自己捣鼓了半天拆不下来,才小心翼翼的看向靠在床头看她的赵齐宴。
但接收到她求助眼神的赵齐宴,却抱着胳膊不为所动。
云裳犹豫半天,才小声的喊了一声,“王爷~”
赵齐宴轻笑出声,这才下床过来帮她。
拆完了金冠,二人都穿着亵衣并排躺在床上后,赵齐宴才开口问道:“现在还肚子疼吗?”
云裳愣了愣,刚刚拆金冠太专注再加上赵齐宴过于随和,也再没有试探她,她竟一时松懈下来,肚子都忘了疼了。
她如实的摇了摇头,声音细如蚊呐,“不疼了。”
赵齐宴“嗯”了一声,闭上眼睡觉,“睡吧,本王不碰你,你不用紧张。”
“治你这种毛病,本王最有心得了,越是怕什么,就越是多接触什么,多接触几次就不怕了。”
“你看,你这不就,这么快就不再肚子疼了么。”
“倒是见效挺快。”
云裳想了想,小声的恭维道:“嗯,王爷您真厉害。”
没听到赵齐宴轻笑或者回答,云裳还有点失落,看来拍马屁功夫还不到家,日后得练练。
争取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能以感情牌换个死缓。
再不济,换个不疼的死法也行。
只要感受不到疼痛,好像死亡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二人各怀心思的睡了一觉,云裳一直在做噩梦,梦里,赵齐宴用了十几种方法,杀了她十几次。
“走水啦,走水啦!”
突然响起的喧哗声将云裳从噩梦中惊醒。
醒来后,一睁眼就看见赵齐宴那张帅脸放大在她眼前,她顿时又开始肚子疼。
梦里死了十几遍,身体每个地方都疼,疼的她冷汗直流。
赵齐宴猛然睁眼,干净利落的翻身下床,拿过一旁的衣裳披上,就大步往外走。
回头看见从梦中惊醒,惊慌未定的云裳,他沉声交待了一声,“待在这里,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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