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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小说

猩猩蟹蟹br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来城外,也先中军大营宽阔的毡帐内,灯火通明,瓦剌太师也先高坐主位,面色阴沉。下方,瓦剌众将领分列两侧,气氛凝重。“诸位,明军被困土木堡,已成瓮中之鳖。我军当一鼓作气,将其彻底歼灭!”也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帐篷内。“太师所言极是!”平章伯颜帖木尔率先应和,“明军缺水少粮,士气低落,不堪一击。我军只需兵临城下,便可迫其投降。”“依我之见,”也先的目光扫过众人,“明军虽然被困,但困兽犹斗,不可轻敌。我有一计,可令其不战自溃。”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明军缺水严重,我料其必会派兵寻找水源。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诱使其向南转移至永定河取水,然后在其途中设伏,将其一举歼灭!”众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就在这时,一名哨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单膝跪...

主角:朱祁镇王振   更新:2025-01-18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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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镇王振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猩猩蟹蟹br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来城外,也先中军大营宽阔的毡帐内,灯火通明,瓦剌太师也先高坐主位,面色阴沉。下方,瓦剌众将领分列两侧,气氛凝重。“诸位,明军被困土木堡,已成瓮中之鳖。我军当一鼓作气,将其彻底歼灭!”也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帐篷内。“太师所言极是!”平章伯颜帖木尔率先应和,“明军缺水少粮,士气低落,不堪一击。我军只需兵临城下,便可迫其投降。”“依我之见,”也先的目光扫过众人,“明军虽然被困,但困兽犹斗,不可轻敌。我有一计,可令其不战自溃。”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明军缺水严重,我料其必会派兵寻找水源。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诱使其向南转移至永定河取水,然后在其途中设伏,将其一举歼灭!”众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就在这时,一名哨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单膝跪...

《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怀来城外,也先中军大营

宽阔的毡帐内,灯火通明,瓦剌太师也先高坐主位,面色阴沉。下方,瓦剌众将领分列两侧,气氛凝重。

“诸位,明军被困土木堡,已成瓮中之鳖。我军当一鼓作气,将其彻底歼灭!”也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帐篷内。

“太师所言极是!”平章伯颜帖木尔率先应和,“明军缺水少粮,士气低落,不堪一击。我军只需兵临城下,便可迫其投降。”

“依我之见,”也先的目光扫过众人,“明军虽然被困,但困兽犹斗,不可轻敌。我有一计,可令其不战自溃。”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明军缺水严重,我料其必会派兵寻找水源。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诱使其向南转移至永定河取水,然后在其途中设伏,将其一举歼灭!”

众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一名哨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单膝跪地禀报道:“报!太师,我军抓获一名明军细作!”

“带上来!”也先沉声说道。

片刻之后,五花大绑的王喜被推搡着带进了大帐。他浑身颤抖,面如土色,早已没有了平日里半点嚣张气焰。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啊!”王喜一见到也先,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明军细作?哼!”也先冷哼一声,“胆敢闯入我军大营,来人,将他拉出去砍了!”

“且慢!”王喜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大喊,“太师,小人并非普通细作,小人乃是大明皇帝的近侍,有重要情报禀报!”

也先闻言,眉头一挑,示意手下暂缓行刑。他上下打量着王喜,见他衣着华丽,虽然狼狈不堪,但仍能看出其身份非同一般。

“哦?你说是皇帝的近侍?有何情报?”也先问道。

“太师,明军……明军已经拔营东进,他们要去攻打阿剌知院了!”王喜急忙说道,为了活命,他决定将明军的计划和盘托出,“太师,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您可率领大军,突袭明军后方,定能将其一举歼灭!”

也先听完王喜的话,并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更加疑虑重重。

“你是说,明军放弃了土木堡,去攻打阿剌部?”也先问道。

“是……是的,太师,千真万确啊!”王喜连连点头。

“哼,你当我傻吗?”也先冷笑一声,“明军被困土木堡,自身难保,岂会主动出击?这分明是调虎离山之计!”

他仔细端详着王喜,突然问道:“你是个……阉人?”

王喜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的。”

也先心中更加笃定,这王喜定是明军派来传递假消息的。“明军派一个阉人来传递军情,真是可笑至极!”他嘲讽道,“来人,将他带下去,严加审问!”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啊!小人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啊!”王喜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喊道,但还是被几个强壮的瓦剌士兵拖了下去。

“太师,明军已经被我军打得溃不成军,何必如此谨慎?”一名瓦剌将领不解地问道,“依我看,我们不如直接进攻,将明军一举歼灭!”

“是啊,太师,”另一名将领也附和道,“明军现在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我们何必畏首畏尾?”

也先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太小看明军了。那个明国皇帝虽然年轻,但并非泛泛之辈。他派这个阉人来谎报军情,其中必有阴谋!”

就在这时,又一名哨兵跑了进来,禀报道:“报!太师,我军斥候发现,明军确实已经拔营东进!”

也先闻言,眉头紧锁。他沉思片刻,又问道:“明军的营地如何?”

“回太师,明军营地并未拆除,而且……而且辎重粮草都还在!”哨兵答道。

“果然如此!”也先眼中精光一闪,“明军此次行动,极为反常。他们放弃坚固的营地,主动出击,却又留下辎重粮草,这分明是诱敌深入之计!”

他站起身来,在大帐内来回踱步,分析道:“明军此举,无非是想引诱我军分兵追击,然后利用土木堡的地形,将我军各个击破。哼,他们以为我会上当吗?”

“太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伯颜帖木尔问道,“是否要派兵支援阿剌部?”

也先摆了摆手,说道:“不必。阿剌部虽然与我们结盟,但并非我瓦剌本部。明军若是真有本事吃掉阿剌部,那就让他们去好了。”

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我要看看,明军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伯颜帖木尔虽然心中不解,但也只得领命:“是,太师!”

夜幕降临,怀来城外一片寂静。也先站在大帐外,望着远处黑压压的群山,心中暗自冷笑。

“明国皇帝,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骗过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吧!”


昏暗的帐篷内,王喜被反绑着双手,吊在木架上。他身上布满了鞭痕,血迹斑斑,发出痛苦的呻吟。

也先站在王喜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旁边,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手持皮鞭,正准备继续行刑。

“说!明军到底有什么阴谋?”也先厉声问道。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明军真的去攻打阿剌了……”王喜气若游丝地说道。

“哼,还敢嘴硬!”也先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继续打!”

“啪!啪!啪!”

皮鞭带着风声,狠狠地抽打在王喜身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啊!——”王喜发出凄厉的惨叫,“我招……我招……我说的是假情报……”

“假情报?”也先示意那名汉子停手,问道,“那你说说,假情报是什么?”

“明军……明军说要去打阿剌……其实……其实是设下了埋伏……等……等太师您上当……”王喜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也先闻言,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明军这点小伎俩,也想骗过我?”

他自认为识破了明军的诡计,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也先召集众将领议事,将王喜招供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诸位,那个明军派来的阉人已经招了。他说,明军去攻打阿剌,实际上是设下了埋伏,想要诱使我军分兵救援,然后将我们各个击破!”也先说道。

“太师英明!明军果然狡诈!”

“太师料事如神,我等佩服!”

众将领纷纷说道,对也先的判断佩服不已。

“太师,既然明军设下了埋伏,那我们更应该直接进攻土木堡,将明军一举歼灭!”伯颜帖木尔说道。

“不妥,”也先摇了摇头,“明军虽然被困,但仍有数万之众,强攻必然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我们的目标是整个天下,而不是在土木堡与明军拼个你死我活。”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以我对明国皇帝的了解,他根本不敢主动出击,更别说去攻打阿剌了。明军此举,必是虚张声势,不足为惧!”

“明军不过是一群废物,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让他们和阿剌狗咬狗,我们坐山观虎斗!”

众将领纷纷嘲笑明军的无能,认为也先的判断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一名哨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单膝跪地禀报道:“报!——太师,明军已与阿剌部在妫水河畔开战!”

“什么?!”也先闻言,大吃一惊,猛地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明军……明军已与阿剌部开战,双方正在激战!”哨兵又重复了一遍。

也先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明军竟然真的去攻打了阿剌部!

“太师,这……这怎么可能?”伯颜帖木尔也傻眼了,“难道那个阉人说的是真的?”

也先没有说话,他快步走到王喜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问道:“你不是说明军设下了埋伏吗?为何他们真的去攻打阿剌了?”

王喜被吓得浑身发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本以为自己编造的谎言已经被也先识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我……”王喜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明军到底有什么阴谋?”也先怒吼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王喜哭丧着脸说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也先追问道。

“是……是……”王喜突然想到了什么,“是皇上!是皇上让我这么说的!”

“明国皇帝?”也先一愣,“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我……我也不知道……”王喜摇了摇头。

也先看着王喜,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识破了明军的诡计,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失算了!

“难道……这是那个小皇帝的苦肉计?”也先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故意派这个阉人来传递假消息,实际上是为了拖住我的主力,好让他有机会击败阿剌?”

想到这里,也先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明军的意图。

“伯颜!”也先大声喊道。

“末将在!”伯颜帖木尔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你率领五万骑兵,即刻驰援阿剌!务必将明军击溃!”也先下令道。

“末将遵旨!”伯颜帖木尔领命而去。

“来人!”也先又喊道,“将这个阉人拖出去,砍了,给我祭旗!”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啊!”王喜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求饶,但还是被两名瓦剌士兵拖了出去。

片刻之后,王喜的人头被送到也先面前。也先看着王喜死不瞑目的头颅,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懊恼。

他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却被明军摆了一道。这种失算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明国皇帝,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也先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夜幕降临,妫水河畔的明军营地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士兵们正在清点人马,整理装备,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着最后的准备。

朱祁镇一夜未眠,他在营地中来回巡视,不时地停下来与士兵们交谈,询问他们的身体状况,鼓励他们的士气。

几名老兵围坐在一起,回忆着当年跟随太宗皇帝亲征漠北的往事,言语间充满了自豪和感慨。

“想当年,太宗皇帝率领我们,五征漠北,打得鞑靼人闻风丧胆!那时候,咱们大明的军队,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是啊,那时候的仗打得多痛快!哪像现在,被王振那个阉贼搞得乌烟瘴气!”

“呸!王振那个阉贼已经死了,咱们皇上现在是英明神武,一定能带领咱们打败瓦剌人!”

“没错!咱们要跟着皇上,杀光鞑子,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朱祁镇听着士兵们的议论,心中感到无比欣慰。他知道,虽然经历了土木堡的惨败,但明军的军魂仍在,士气仍在!

邝埜、王佐、曹鼐三位老臣,带着三万老弱伤员,以及在与阿剌部作战中损坏的火炮火铳,先行一步返回京师。他们此行的任务,不仅是护送伤员,更是要将前线的战况和朱祁镇的战略部署禀告给郕王和于谦,以便朝廷做好应对之策。

余下的四万精兵,则在朱祁镇的带领下,秣马厉兵,准备与也先决一死战。

“报!陛下,五军营都督同知张辅,率本部三万六千六百人集结完毕,请您指示!”

“报!陛下,神机营都指挥使陈瀛,率本部三千五百人集结完毕,请您指示!”

“报!陛下,三千营都指挥使李珍,率本部三千骑兵集结完毕,请您指示!”

传令兵的禀报声此起彼伏,各营将士已经集结完毕,等待着朱祁镇的检阅。

朱祁镇策马来到三千营阵前,看着这些新组建的骑兵,高声说道:“三千营的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大明的精锐!朕希望你们,能够继承三千营的光荣传统,剑锋所指,一往无前!”

“剑锋所指,一往无前!”三千营将士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

“陛下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誓死杀敌!”李珍代表三千营将士保证道。

就在这时,袁彬快马赶回营地,向朱祁镇禀报:“启禀陛下,臣已探明敌情!对岸确系也先主力,但奇怪的是也先本人并未出现,目前领兵的是其弟伯颜帖木尔。敌军兵力约五万,以骑兵为主。”

“伯颜……”朱祁镇沉吟片刻,“此人有勇无谋,不足为惧。也先没来……看来此人还是足够谨慎的。”

“陛下,依臣之见,伯颜不熟悉我军的火铳三段击战法,此战我军可胜!”袁彬说道。

“好!”朱祁镇拔出腰间的佩剑,高高举起,“传朕旨意,准备战斗!”

“呜——呜——呜——”

雄浑的号角声在妫水河对岸响起,打破了黎明的宁静。瓦剌军的先头部队开始渡河。

妫水河并不宽,水也不深,骑兵可以轻易渡过。数千名瓦剌骑兵催动战马,趟过河水,向明军阵地逼近。

“开炮!”

陈瀛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就绪的明军炮兵立刻点燃了火炮的引信。

“轰!轰!轰!”

大将军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炮弹呼啸着飞向河对岸,落入瓦剌军的队伍中。

炮弹爆炸,顿时血肉横飞,瓦剌士兵惨叫连连。

然而,明军的火炮数量有限,而且射速较慢,无法完全阻止瓦剌骑兵的渡河。

越来越多的瓦剌骑兵渡过了妫水河,他们在河滩上集结成阵,向明军阵地发起了冲锋。

明军阵地前五百步是一片开阔的旷野,非常适合骑兵冲锋。瓦剌骑兵催动战马,加速冲锋,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大地也随之颤动。

当瓦剌骑兵冲至距离明军阵地两百步时,意外发生了!

冲在最前面的战马突然前蹄一软,跪倒在地,将马背上的骑兵狠狠地摔了出去。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战马倒地,瓦剌骑兵的冲锋阵型顿时大乱。

在对岸观战的伯颜见状,一脸的疑惑,他不明白为何瓦剌的骑兵会突然倒地。

原来,这是陈怀根据朱祁镇的命令,连夜率人在阵地前挖掘的小坑立功了!这些小坑只有马蹄大小,上面覆盖着薄薄的泥土和草皮,很难被发现。

瓦剌骑兵冲锋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躲避这些小坑,战马一旦踩中,必然失蹄倒地。

“有坑!前面有坑!”一名瓦剌百夫长发现了这些小坑的秘密,高声喊道。

瓦剌骑兵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勒马躲避。但由于惯性作用,还是有不少骑兵中招。

瓦剌骑兵终于突破了坑阵,冲到了距离明军阵地一百步的地方。

“放!”

随着一声令下,明军阵中的藤牌兵迅速后撤,露出了后面的火铳手。

“砰!砰!砰!”

第一排火铳手扣动扳机,火铳喷射出火舌,铅子像雨点般射向瓦剌骑兵。

冲在最前面的五六十名瓦剌骑兵应声落马。

然而,瓦剌骑兵并未被吓倒,他们以为明军的火铳只能射击一轮,便继续催马冲锋。

“砰!砰!砰!”

第二排火铳手紧接着开火,又有几十名瓦剌骑兵中弹落马。

这一下,瓦剌骑兵终于感到诧异了,他们不明白为何明军的火铳可以连续射击。

“砰!砰!砰!”

第三排火铳手开火,这一次,他们压低了枪口,瞄准了战马。

战马中弹,吃痛嘶鸣,人仰马翻,场面更加混乱。

明军的火铳手经过严格的训练,三段击战术运用得十分熟练。三轮射击过后,已有三百余名瓦剌骑兵伤亡。

在对岸观战的伯颜,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想起了明军三大营的传统战法:神机营先进行火器射击,然后步兵防御,最后骑兵突击。

但眼前这支明军的火铳射击速度,却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阿剌的失败,看来并非偶然,这支明军果然不简单!

“传令下去,鸣金收兵!”伯颜果断下令。

“呜——呜——呜——”

撤退的号角声响起,正在冲锋的瓦剌骑兵如释重负,纷纷调转马头,向后撤退。

明军并没有追击,因为他们的目标是全歼也先的主力,而不是这些小股部队。

此战,明军凭借着火炮、陷马坑和火铳三段击的完美配合,再次取得了胜利,也让伯颜真正见识到了明军的战斗力。


三千营的将士们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将瓦剌人的帐篷全部拆除,将粮草堆在一起,点燃了一把大火。熊熊的火焰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夜空。

明军让开了一条道路,那些瓦剌妇孺们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个人间地狱。她们回头望了一眼那些正在燃烧的帐篷,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朱祁镇看着那些远去的瓦剌妇孺,心中感慨万千。作为一名拥有现代人思维的皇帝,他无法像这个时代的人那样冷酷无情。他珍惜每一个生命,不愿看到无辜的生命被屠戮,哪怕是敌人的生命。

夜幕降临,明军宰杀了从瓦剌人那里抢来的羊,燃起了篝火,开始烤肉。肉香四溢,将士们围坐在篝火旁,大口地吃着烤肉,补充着体力。

“李珍,你今年多大了?”朱祁镇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向李珍问道。

“回皇上,臣今年三十有五了。”李珍回答道。

“成家了吗?有孩子了吗?”朱祁镇继续问道。

“回皇上,臣已成家,有一子一女。”李珍说道,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容。

“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女也落到瓦剌人手中,你会希望她们受到怎样的对待?”朱祁镇问道。

李珍闻言,脸色一变,他明白朱祁镇的意思。

“皇上,臣明白了。”李珍说道,“臣不该对那些妇孺动杀心。”

“朕要的是草原诸部彻底臣服,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不是拿几个手无寸铁的妇孺撒气!”朱祁镇拍了拍李珍的肩膀,说道。

“可是皇上,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走那些俘虏,终究是个隐患啊。”李珍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

“你以为朕真的只是单纯地放了她们吗?”朱祁镇笑了笑,说道,“这些瓦剌妇孺对周围的部落比较熟悉,我们放了她们,她们为了生存,一定会去投奔其他的部落。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其他的瓦剌部落。”

“皇上英明!”李珍恍然大悟,他没有想到,朱祁镇竟然还有这一层考虑,心中对朱祁镇的敬佩之情又加深了几分。“皇上真是个‘老阴比’啊!”李珍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

“放了她们和利用她们是两码事。”朱祁镇淡淡地说道,“朕只是不想滥杀无辜而已。”

正如朱祁镇所料,那些被释放的瓦剌妇孺为了生存,果然去投奔了其他的部落。明军顺着她们逃走的踪迹,很快就发现了另一个瓦剌部落,并趁其不备,发动了袭击。

明军继续采取快进快出、以战养战的方法,不断地袭击瓦剌人的部落,抢夺他们的物资和人口。这种战术让瓦剌人防不胜防,损失惨重。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正在率军向八达岭进发的伯颜耳中。

“什么?你说有一支明军骑兵杀进了大漠,正在四处扫荡我们的部落?”伯颜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大怒,“他们有多少人?”

“大概……大概三千人左右。”一名瓦剌士兵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三千人?就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伯颜怒极反笑,“传令下去,大军立刻开拔,给我追上这支明军,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夜幕笼罩下的草原,寂静而深邃。明军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目标部落。随着朱祁镇一声令下,三千营的将士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瓦剌人的帐篷。

“杀!”喊杀声震天动地,打破了草原的宁静。明军将士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进帐篷,对那些还在睡梦中的瓦剌人展开了屠杀。


“吱呀——”沉重的城门缓缓关闭,将朱祁镇和三千营的将士们隔绝在了城外。

伯颜见状,心中一阵犹豫。他不知道朱祁镇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想诱敌深入?但是,生擒大明皇帝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实在是不愿意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最终,贪婪战胜了理智,伯颜决定继续追击。

“给我追!一定要活捉朱祁镇!”伯颜大声喊道,率领着瓦剌骑兵向朱祁镇追去。

夜色深沉,朱祁镇率领着三千营的将士们在草原上疾驰。经过一夜的奔波,他们已经行进了七八十里,人困马乏,疲惫不堪。

“皇上,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李珍策马上前,轻声问道。

朱祁镇勒住马缰,环顾四周,点了点头。他们现在已经远离了八达岭,暂时安全了,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却成了一个难题。

“李珍,樊忠,你们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回京?”朱祁镇向两人问道。

“皇上,依臣之见,我们可以由古北口入关。”李珍思索片刻,说道,“古北口距离此地较近,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要我们能够进入古北口,就安全了。”

“古北口……”朱祁镇喃喃自语,眉头紧锁,“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也先不是傻子,他一定能够推测出我们的行军路线,如果在古北口设伏,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皇上所虑甚是。”樊忠点头说道,“瓦剌人狡猾多端,我们不得不防。”

“那依你们之见,我们应该如何是好?”朱祁镇问道。

“这……”李珍和樊忠对视一眼,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朱祁镇见状,心中暗自思忖:也先既然能猜到我会走古北口,那我就偏偏不走古北口!我要反其道而行之,让他摸不着头脑!

想到这里,朱祁镇说道:“传令下去,大军向西北方向进发!放慢速度,尽量减少声响!”

“西北?”李珍一愣,“皇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往西北走,可就离京师越来越远了。”

“朕自有安排!”朱祁镇说道,“不必多问,执行命令!”

“臣遵旨!”李珍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领命而去。

“皇上,不如留下一些人马阻击追兵,我们也好争取时间。”樊忠建议道。

“不行!”朱祁镇断然拒绝,“朕不能再牺牲将士们的性命了!朕要带着你们一起回去!”

黎明破晓,旭日东升。经过一夜的奔波,瓦剌的追兵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不见了踪影。

“看来我们暂时安全了。”朱祁镇松了一口气,说道,“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现在八达岭和古北口都不能去了,我们必须另想办法。”

“皇上,我们再往北走,可就要进入瓦剌的地盘了。”李珍提醒道。

“瓦剌的地盘……”朱祁镇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你们想想,现在瓦剌四路出兵,他们的漠北老巢必定空虚,如果我们能够出其不意,突袭漠北……”

“突袭漠北?”李珍和樊忠闻言,大吃一惊,“皇上,这……这太冒险了吧?”

“这是一场赌局!”朱祁镇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赌赢了,我们就能够彻底扭转战局!赌输了……”朱祁镇没有说下去,但他知道,如果赌输了,他们将万劫不复。

朱祁镇闭上眼睛,回忆起这几日在战场上的经历,那些惨烈的厮杀,那些无辜的百姓,那些牺牲的将士……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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