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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李泽修李浔芜

阳淮如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泽修却不为所动,依旧看好戏一般朝着屏风处瞧去。他似是捂累了,于是便松开了手,松之前凑至李浔芜的耳边吻了吻,轻声道:“嘘,芜儿乖,莫要再出动静了,否则,朕就把屏风推倒。”此时李浔芜被他拦腰抱在怀里摸弄,李泽修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衫,可他自己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不见任何端倪。李浔芜瞥了一眼自己不堪的形状,自然是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屏风那处,陆卿时隐忍的痛呼声渐渐变小,显然快要支撑不住。李浔芜听着连绵不断的抽打的皮鞭声,只觉心口处无比锐痛,仿佛那刑罚是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抓住李泽修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凄然地看向他,眼神里尽是卑微的哀求。李泽修却不为所动,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后,便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李浔芜无法,只后悔自己当初一时私...

主角:李泽修李浔芜   更新:2025-01-19 1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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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泽修李浔芜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李泽修李浔芜》,由网络作家“阳淮如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泽修却不为所动,依旧看好戏一般朝着屏风处瞧去。他似是捂累了,于是便松开了手,松之前凑至李浔芜的耳边吻了吻,轻声道:“嘘,芜儿乖,莫要再出动静了,否则,朕就把屏风推倒。”此时李浔芜被他拦腰抱在怀里摸弄,李泽修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衫,可他自己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不见任何端倪。李浔芜瞥了一眼自己不堪的形状,自然是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屏风那处,陆卿时隐忍的痛呼声渐渐变小,显然快要支撑不住。李浔芜听着连绵不断的抽打的皮鞭声,只觉心口处无比锐痛,仿佛那刑罚是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抓住李泽修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凄然地看向他,眼神里尽是卑微的哀求。李泽修却不为所动,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后,便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李浔芜无法,只后悔自己当初一时私...

《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李泽修李浔芜》精彩片段


李泽修却不为所动,依旧看好戏一般朝着屏风处瞧去。

他似是捂累了,于是便松开了手,松之前凑至李浔芜的耳边吻了吻,轻声道:

“嘘,芜儿乖,莫要再出动静了,否则,朕就把屏风推倒。”

此时李浔芜被他拦腰抱在怀里摸弄,李泽修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衫,可他自己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不见任何端倪。

李浔芜瞥了一眼自己不堪的形状,自然是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屏风那处,陆卿时隐忍的痛呼声渐渐变小,显然快要支撑不住。

李浔芜听着连绵不断的抽打的皮鞭声,只觉心口处无比锐痛,仿佛那刑罚是施在自己身上一般。

她抓住李泽修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凄然地看向他,眼神里尽是卑微的哀求。

李泽修却不为所动,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后,便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李浔芜无法,只后悔自己当初一时私心,妄想要借由婚事逃离皇宫,逃离李泽修的掌控,谁知不成,反倒是害了陆卿时。

李泽修最是反复无常,先前分明同自己达成了交易,如今却又做出这般行径。

今日之事,若是不能令他满意的话,陆卿时自然是凶多吉少。

李浔芜松开皇帝的手,将自己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紧握成拳,而后挣脱他的怀抱,摔跪在地上。

恰巧此时,屏风外的主审官已经令刑吏停止了鞭打。

长长的皮鞭上,已经沾满新鲜、斑驳的血迹。

诏狱之中的刑吏几乎都会得一手好功夫。

有的情况下,他们只轻飘飘地用刑具抽打个十几下,犯人虽然表面上没有大碍、不破皮流血,暗地里却伤筋动骨、震碎脏腑。

过几日后便一命归西。

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

有的情况下,看上去抽已经了三、四十鞭,虽然动静很大,犯人也很痛苦,可却都只是些皮外伤,并不伤及性命。

显然陆卿时所经历的是后者。

主审官捧起盖碗,淡淡喝了一口清茶,指挥狱吏把长鞭挂回原处,而后又让他另取了一副拶指的夹板。

对着遍身血污的陆卿时悠悠问道:

“驸马都尉,本官再问你一遍,这勾结逆王之事,究竟,是你一人所为,还是受公主指使?”

陆卿时缓缓抬起头,抖着发白的唇道:

“公主…她没有谋逆,臣亦没有——”

“此等冤屈,臣与公主,皆是万不能认!”

随后,陆卿时就用他那一双即使是瞪人,也显得格外温和的眼瞳,死死盯着那架屏风,一字一句道:

“你们还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

那主审官似乎有些惊叹于他的骨气,牵扯谋逆案的人物众多,其中不乏有世家贵族与清流文臣。

这些平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以及那些高谈阔论的读书人,用刑之前都是大义凛然地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可但凡是挨上一顿鞭子后,几乎没有一个不求饶的。

可这陆卿时看上去文弱,却也有几分傲骨,倒是始终如一不肯求饶。

也算是难得了。

虽如此,可那官员一想起皇帝的授意,又不得不狡诈道:

“驸马都尉,你可要想好了,谋逆之罪非同小可,若是执意一人担下,你陆家上上下下,可就要全部遭殃了!”

果然,陆卿时听闻此话,脸色瞬间又变得煞白。

主审官见这招管用,又继续添油加醋道:


是夜,霜华殿中,紫檀雕螭龙纹圆案上,摆满了精致的膳食。从果品到菜馔,一应都是李浔芜最喜爱的。

就连茶水,也是她从前在宫中最常饮的“不知春”,香气高扬,入口苦涩回甘。

可是今夜李浔芜却未曾用茶,她有事相求,自然处处要取悦皇帝。

皇帝喜欢饮酒,更喜欢她陪他饮酒。

宫中御酒皆为陈年佳酿,李浔芜只吃了两盏,苍白之气尽褪,开始面若桃花,头脑也逐渐晕沉起来。

霜华殿里灯火通明,她眨了眨眼睛,对着面前的皇帝,竭力保持着清醒。

且说李泽修,他今夜特意换了一身天青色的广袖直裾长袍,发间束了白玉冠,当真是身如明月、流水为姿。

这样一身装扮,较白日里那身威严的金丝绣龙袍更加平和近人,温润清雅的不似一位帝王,反倒是更像一位世家贵公子。

可是李浔芜依旧谨慎小心,不敢拿他当一位寻常公子看待。

尽管李泽修神色如常,动作如常。

他手持银筷,夹了一块鲜嫩的鲈鱼,仔细地挑了刺去,放到她面前的青瓷葵花小碟里,温言道:

“芜儿快尝尝,这是今日刚从松江运来的,最是鲜美,朕记得……你用鲈鱼是无碍的。”

李浔芜低声道谢,在皇帝寸刻不离的目光下,夹取那块去刺的鱼肉,送入了口中。

鲈鱼味鲜,几乎入口即化,味道的确很好。

只是皇帝那饶有兴致的打量眼神,却令她浑身上下不自在,再美味的膳食用起来也是味如嚼蜡。

且说今日,从面圣的那刻起,皇帝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虽依旧端着和煦的笑容,却总让人觉得哪里不一样。

究其哪处不一样,倒叫李浔芜哪里也说不出来。

她从前在宫中,一向是胆小谨慎,心思敏锐,是最擅长察言观色的。

宫里的人大多都有着好几副面孔,心里想一套,面上又是另外一套。李浔芜若不时时小心应承着,又哪里能安稳的活至今日?

只有她这个挂名皇兄,昔日的太子,今日的帝王,整个大崇最为尊贵耀眼的男子,总是令她看不透。

李浔芜今日进宫,原本是为了面见太后,好求她为驸马求情,谁知太后称病不见,出宫途中却被大太监张宽拦下。

本想着得见天颜,可以好好地为驸马陈情一番。

谁知话刚一开口,却被皇帝给制止住,又邀请她同用晚膳。

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求情之言半句未说,自己却被灌了不少酒。

在此期间,李浔芜想要重提驸马之事,却都被皇帝巧妙地挡了回去。

此刻,李泽修又挥手屏退了左右侍宴的宫人,对着一直埋头不语的李浔芜缓声道:

“芜儿,总低着头作甚,脖子不酸吗?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啊……”

李浔芜闻声一僵,只能依言抬头,却垂着眼不敢直窥天颜。

李泽修打量着她白皙清秀的面孔,暗自感慨自己这位“皇妹”的美貌。

眉蹙春山,目颦秋水,兰芬灵濯,玉莹尘清。

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娇媚无骨,清艳至极。

无处不饱含风流,无处不楚楚动人,总令人恨不能抱在怀里藏一辈子。

偏生她还一副美不自知的姿态,穿戴打扮总往简单的来,越素越好,从不刻意出挑。

如此这般,反倒是如同那些未加雕饰的山川风物,天然灵动,更令人心折。

李泽修越看,越是心头瘙痒。

可惜此刻还不是时候,未到火候,只能稍稍压了压心思,淡淡开口说道:

“芜儿,你怎么如此安静,也不和朕说说话?”

李浔芜听罢,放下手中的银筷,垂着眼说道:

“臣妹素来不善言辞,只怕说出些话来,皇兄…是不爱听的。”

温吞,怯懦,守规矩。

一言一行都谨慎得滴水不漏,这便是端贞公主李浔芜。

可李泽修闻言,只在心里冷笑。

你不善言辞?

朕倒积攒了很多事情,想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例如,朕去往西南赈灾临行的时候,分明交代你要乖乖留在宫里等朕回来。

可你呢?

你为何不听朕的话?你为何要嫁人?你为何要辜负朕?

这些,了都得要有个说法才行。

李泽修心中虽如此想,面上却十分暧昧地笑了笑,说道:

“这是哪里的话,芜儿的嗓音好听,朕最喜欢听芜儿讲话了。”

李浔芜听闻此话,心绪稍平,故作娇怯地看了帝王一眼,见对方神色如故,方鼓起勇气道:

“既然皇兄如此说,芜儿便讲了,皇兄听了以后,可不许生气。”

李泽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即使知道她是抱有目的,却依旧被她这副姿态撩的不能自胜,只故作沉吟道:

“嗯,芜儿但说无妨。”

李浔芜低声恳切道:

“皇兄,自从逆王起势以来,驸马除了来宫中和我一同请安,便一直闭门谢客。他是绝对不会参与谋逆的……凡此种种,俱有人证,还望皇兄明察。”

李浔芜始终悬着一颗心,好不容易说完这番话后,便抬眼去张望皇帝的神色。

李泽修正眯起一双凤目盯着她,眼神陡然间冷了下来,那冰冷里又透着威严和高深莫测,任谁见了都会胆寒。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凌厉的眼神看过她。

李浔芜心中害怕,只能垂下眼帘,不敢多看。

她踌躇两下后,又伸出手来去取桌案上的莲瓣型的白瓷酒壶,凑上前去为皇帝斟了一杯酒。

随后用那一双玉白小手捧起酒盏,对着他浅浅一笑,声音清婉道:

“手持金樽酒,且祝万岁人。皇兄此番苦尽甘来,荣登大宝,今后必定成就大业、彪炳千秋。臣妹……敬您一盏。”

李泽修见状,略微一怔,怔她的谦逊乖巧,也怔她的刻意谄媚。

可一想到这些都是为了何人,他的心上又像被人重重击了一锤,千般滋味无法言说,唯有无边无际的晦涩与嫉恨。

他微微颔首,伸手接过了酒盏,喃喃道:

“成就大业,彪炳千秋?朕所求的,不过是得偿所愿罢了。”

他这番所言,声音虽低,可李浔芜照旧一字不漏的听见了。

她听见也装作没有听见。

垂首敛袖,正想要归席坐下时,却被李泽修骤然拉住小臂,惊诧之间,就被带入了他宽阔安稳的胸膛,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李浔芜虽未经人事,但到底也嫁了人,与驸马月下花间的时候,也曾执手相依过。

夫妻之间的缠绵都是正常的,可如今皇帝抱她又算是怎么回事?

且不说她与皇帝之间还挂着兄妹的名分,就算没有这个名分,她一个有夫之妇,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也是不成体统。

若是让人看见,岂不是全都完了!

于是李浔芜当即便瞪大眼眸,也不管什么触不触犯天颜,只猛地身子一缩,企图从皇帝左边手臂的空隙处逃出去。

谁成想却正好落入他的算计,李泽修手臂一紧,掌间一扣,铁箍似的禁锢住了女子的细腰。

“皇兄,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李浔芜涨红着脸低斥道。

李泽修却不理会,空闲的那一只手抬起,去拨弄她脑后的如瀑青丝,享受着指尖光滑若丝缎的触感,甚至还捧起掌中的头发凑到鼻尖上去仔细嗅闻。

这一番动作下来,和那些花街柳巷的浪荡子弟的行径,几乎如出一辙。

不同的便是,李泽修气派尊贵,神情几近虔诚,故而没有那些轻浮作弄之态。

可李浔芜依旧被他吓住了,她噙着泪光哀求道:

“皇兄你吃醉了酒,求求你,放手吧。”

这一番雨打梨花、露欺海棠之态,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

可李泽修却像是被逗乐了般,笑着道:

“芜儿这么害怕做什么?你觉得,朕还能…吃了你吗?”

“至于这戏弄二字,啧啧,这可真是冤了朕,倘若要真的说戏弄,也该是芜儿你…先戏弄了朕啊。”


全然不顾崇介丘和北狄使团的脸面。

李泽修不动声色,饮进杯中酒液,眼神淡淡从那些人身上扫过,又悠悠转向那几个北狄人。

除崇介丘以外,其余北狄使臣俱已经被气得面红耳赤,恨不能从眼睛鼻子里面喷出火来。

可那崇介丘却浑不在意,依旧笑眯眯的表情。

李泽修眼神一暗,只微微一抬手,底下那几个喋喋不休的臣子都住了声。

他端正一笑,缓言道:

“使臣近日来我大宁,可觉得此处与北狄,有何不同?”

那崇介丘放下酒盏,抬眼看向高位之上的李泽修,不由心道,大宁人人皆赞新帝芝兰玉树、龙章凤姿,如今细细看来,果然不负盛名。

只不过,城府也颇深些了。还总爱试探人。

崇介丘晃晃悠悠的起了身,嘴角一扯,笑容也多了几分邪气,他扬起手臂,高声道:

“大宁,是个好地方!景美,酒美,人亦美!”

李泽修笑意不减,又道:

“那使臣以为,我朝镇国公,比之先父,又当如何?”

此话一出,宫宴之上的群臣脸色皆变,纷纷看向那一身醉意的崇介丘,就连其余北狄使臣,都屏气凝神,静待他的反应。

那崇介丘只思索两瞬,便自在笑道:

“先父虽为首领,却生的粗犷,又终日不修边幅,哪里又比的上文将军皮肤白皙、面若好女呢?”

“听闻,文将军辞世后,膝下仍有一女。这想来,也定然继承其父姿貌,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啊。”

“这中原不是有句胡话,叫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绝世美人,不知又有多少君子好逑呢?”

崇介丘的那句“绝世美人”一出,李泽修面上的笑意瞬间变得有些阴冷,眼神也生出了锐利的刺。

随后那句“不知有多少君子好逑”,更是让李泽修如同心爱之物被人觊觎一般,浑身上下都升腾着一股杀气。

这人喝醉了酒,居然敢在公开场合议论议论李浔芜的姿色,着实是该死!

皇帝的反应,崇介丘自然察觉于心。

他派来大宁的那些暗探,有用的情报没有探查到几个,奇闻轶事、皇家秘辛倒是听到了不少。

崇介丘一概皆当没用的乐子听。

方才若不是李泽修对他再三试探、步步紧逼的话,他也不能会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谁曾想,这随口一说,却是真的让他试探出了端倪。

大宁太子若真的与自己的挂名皇妹有了私情……

啧啧啧,依照他们大宁这么保守的民风,那老皇帝,就算不被逆王逼死,八成也会让这些事给气死的吧。

大宁,可真是够热闹!

崇介丘成功刺激到了李泽修,便也不再多言,此后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自己的位子上喝酒。

李泽修暗骂了几句该死的混账,便在后半程冷着一张脸,一杯又一盏的饮下不少酒。

众大臣见皇帝不快,还以为是北狄蛮子太无礼难缠所致,自然也都噤了声,不敢再多加言笑。

夜深酒酣后,一场欢宴就此落幕。

李泽修登基之后,头一次真真正正的醉了酒,他被左右宫人搀扶着上了龙辇,嘴里面还反复呢喃着些什么。

张宽忙不停歇,传达旨意命那些礼官安送好北狄使团后,才匆匆追上皇帝的龙辇。

李泽修醉醺醺地歪在龙辇上面,张宽走在听见他说了两句什么话,忙又凑耳上去听,只听得几句含混的什么“角”什么“喜”的,也听不真切。


人无所求便无所惧,于是淡淡一笑,回敬道:

“何苦来哉?单为了我这么一个祸水,陛下倒真是疯魔了。”

李泽修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道:

“朕就算是疯魔了,也绝对不会放你离开。李浔芜,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答应要陪朕一生一世。”

李浔芜惨然一笑,道:

“当初,难道就不是陛下迫我的?”

李泽修哼了一声,“朕迫你?那也是你先找上朕的!是谁对朕说,要朕保护你的?”

“怎么,你用完朕便想要抛弃朕?朕可不是那废物陆卿时!”

李浔芜咬咬唇,再不做声。

待回到霜华殿,李泽修另换了一身衣衫,去勤政殿处理要务。

李浔芜则独自一人待在殿中。

丹桂趁左右无人,端着茶盘走过去,将藏着避子丸药的锦囊递给她。

李浔芜接过后,将丸药倒在掌上,一口气吃了两粒。

丹桂见状,急道:

“公主!这药不可多吃啊!”

李浔芜对她摇摇头,示意她放低音量,自己则轻声道:

“我前几次忘了此事,这次多吃一粒,只盼着不会出乱子吧。”

丹桂见她面色苍白、形容憔悴,便知她又受了皇帝一顿磋磨,心上疼惜,却因婵云等人进了殿,也不好再说什么。

殿外阴雨连绵,婵云将烛台放置在书案前。

李浔芜看了眼自己前几日画的那幅修竹,想起今日陆卿时凄楚的神情,心里一片茫然。

忽然又觉得除了心脏以外,头也痛的厉害。

她屏退一众闲散宫人,由丹桂服侍着躺上床榻,昏昏然然睡去。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如同前世今生一般,令人飘忽不知所以。

偌大的宫室空无一人,李浔芜从床上爬起来,草草穿上鞋履,轻轻小跑出内殿。

低垂的帘幕旁,有高大的仙鹤式样的黄铜香炉。

香炉里面正在升腾着缭袅烟雾,透过烟雾,可看到有个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坐在宝座之上。

李浔芜不敢出声,也不敢多看,只好躲在那香炉旁边的朱红圆柱后面。

似乎有人对那穿着龙袍的男子说了些什么,那男子急切道:

“你说的可是真话?她…当真是敬德三十一年腊月…才有的身孕?!”

“那芜儿极有可能是…朕的……”

“臣现在还不能确定……一切还要等滴血验亲……”

李浔芜模模糊糊地听了这些话,虽未全然听懂,但已经明白了一二分。

她心慌气短,只觉得想要迅速逃离出这个地方。

咣当一声,黄铜香炉被碰倒,那宝座上的男子的目光瞬间如同利箭一般射过来。

李浔芜浑身一颤,从梦中惊醒。

她浑身疼的厉害,睁开眼睛后,视线也一片模糊。

只听见有一道极令她熟悉的声音在发怒。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人都烧成这样……”

而后便是宫人们颤颤巍巍的解释求饶。

李浔芜蹙了蹙眉,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旁侍奉的宫人见状,忙道:

“公主醒了——”

外间便是一片响动。

李泽修匆匆走过来,把所有人的视线都挡在外头,吩咐道:

“还不快把药端上来!”

随后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李浔芜不想理会他,闭上眼眸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李泽修细细地端详她被烧的通红的脸,见她又睡去,也不再出声。

只拿了宫女呈上的热巾帕给她擦拭。

热手巾敷上去的时候,李浔芜很轻很哑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又低声嘤咛道:

“我不是……不是你的——”

李泽修没有听清这一句,只好低下头将耳朵凑到她唇边,问道:


李泽修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挨打的那半边脸,默不作声,只对着李浔芜招了招手。

李浔芜全身发抖,桃花似地眼眸又泛出一连串的泪来,她非但没有根据皇帝的指示上前,反倒是后退几步,转身就要跑。

李泽修紧追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腰身拖了回来,被打了的半边面皮开始抽痛起来,便在她耳边冷笑道:

“居然敢动手打人,可真是脾气见长啊!”

李浔芜害怕的厉害,她用尽力气拉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疯狂喊叫道:

“你放手!放开我!”

李泽修却十分不耐烦道: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打完了朕,就想着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说!这一巴掌,你要怎么补偿朕!”

李浔芜无力地垂下头,十分痛苦地低语道:

“你杀了我吧,我死了,一切都干净了——”

李泽修只当她是在说气话,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还在火辣辣生疼的半边脸,斥责道:

“莫要胡言乱语!你打了人,你还有理了?若是再不识抬举,当心朕……”

他话还未说完,李浔芜便一把挣开他的怀抱,直直朝着那灌满泉水的浴池冲了过去。

李泽修恍了一下神,待他反应过来后,便想要冲上前去抓,孰料竟然晚了一步,只抓到她那片柔软丝滑的寝衣衣袖,还如同流水一般从自己指间滑了下去。

李泽修眼睁睁的看见她跌落下浴池,整颗心都在停止颤抖,只觉得一腔未曾尽兴的热血都给吓得凉透了。

却说李浔芜抱着必死之心往那池子里面一跳,直砸出一个大水花来。

她手软脚软,眼前的所有白光都在一瞬间黑了下去,温热的泉水灌进她的眼睛鼻腔,强烈的濒死感瞬间侵袭上来。

很快,很快就能够解脱了……

再醒来时,耳内听到的全是杂音,眼前也白茫茫地看不分明,她分辨不清自己是否已经身故,只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李泽修被吓得肝胆俱裂,将她捞出来后,人已经意识不清。

他慌了神,只能一手怀抱着她,一手去拍击她的背部。

如此拍击了三十来下,李浔芜才吐出一大口水,开始不停地呛咳起来。

李浔芜闭上眼睛,只觉呼吸十分艰难,咳得愈演愈烈,她无力地靠在皇帝怀里,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李泽修被她这般吓得说不出来话,当下也不管两人衣衫凌乱,只一把扯了池边榻上的袍子将人裹起来,便颤声道:

“芜儿,你别害怕,朕…朕这就去寻太医来!”

李浔芜睁开眼眸,对自己没死这件事情感到无比愤恨,她听见皇帝扬言要去寻太医,不禁又想起自己今夜窥见的那双灰蓝色的眼睛。

算了。

人既然没有死成,这点子丑事又何必闹的人尽皆知?

于是便一把拉住皇帝的手臂,声音凄厉地打断道:

“你,你不要去寻……咳咳咳……若是寻来了人…我便…我便再跳一次!”

李泽修脸色铁青,愤愤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寻死觅活地威胁朕!好啊,你若真的想死,朕纵然又三头六臂,也管不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扶起那咳的不停地人来,一下又一下地为其拍背。

一边拍着,一边反击道:

“只不过——你若是死了,朕了不得要多寻些倒霉鬼来为你陪葬!那什么陆家的,一个也别想逃!还有服侍你的那个丹桂,和那个从小照顾你的乳娘,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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