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嘉柔邵景裕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醉梦几许春许嘉柔邵景裕》,由网络作家“祁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的第三年,许嘉柔终于怀上一个孩子。正当邵景裕沉浸在做父亲的喜悦中时,收到了许嘉柔错发的消息。“鹤年,我的身体还是对你最诚实,只有想着你的脸,我才能和他做那种事。”“我不想在大好年华给他生孩子,和邵景裕联姻三年,已经仁至义尽。”“一个月后我就和你私奔,到时候留给他的只会是一个死胎。”没等消化完最后一个字,消息瞬间被撤回。邵景裕脸色变得惨白,浑身如坠冰窟般颤抖不止。当他不停讨许嘉柔欢心的时候,许嘉柔却在掰着手指头想着和白月光私奔。而他以为是两人爱情结晶的孩子,也不会出世了。但许嘉柔小看了他邵景裕,他要在7天后先她一步离开。这死胎,就留给她自己吧。......许嘉柔从孕产科出来时,邵景裕坐在原地没有上前搀扶。她笑意盈盈地走到邵景裕身边...
《浮生醉梦几许春许嘉柔邵景裕》精彩片段
结婚的第三年,许嘉柔终于怀上一个孩子。
正当邵景裕沉浸在做父亲的喜悦中时,收到了许嘉柔错发的消息。
“鹤年,我的身体还是对你最诚实,只有想着你的脸,我才能和他做那种事。”
“我不想在大好年华给他生孩子,和邵景裕联姻三年,已经仁至义尽。”
“一个月后我就和你私奔,到时候留给他的只会是一个死胎。”
没等消化完最后一个字,消息瞬间被撤回。
邵景裕脸色变得惨白,浑身如坠冰窟般颤抖不止。
当他不停讨许嘉柔欢心的时候,许嘉柔却在掰着手指头想着和白月光私奔。
而他以为是两人爱情结晶的孩子,也不会出世了。
但许嘉柔小看了他邵景裕,他要在7天后先她一步离开。
这死胎,就留给她自己吧。
......
许嘉柔从孕产科出来时,邵景裕坐在原地没有上前搀扶。
她笑意盈盈地走到邵景裕身边,眼神满是喜悦和欢愉,“医生说了,孩子很健康~”
“嗯,健康就好。”
邵景裕的眼神黯淡无光,满脑子都是那几条发错的消息。
许是察觉到了邵景裕情绪不对,许嘉柔的表情有些僵硬。
许嘉柔试探着开口:“景裕,我刚才给你发了几家餐厅的地址,你看有喜欢吃的吗?”
邵景裕摇摇头,“还没来得及看手机。”
话音刚落,许嘉柔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正当许嘉柔和邵景裕准备回家时,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从邵景裕身旁擦肩而过。
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邵景裕的胸膛,而后将一张小卡片塞进他口袋中。
邵景裕看了看那张卡片,没有言语。
反倒是许嘉柔立刻将卡片抢过来撕得粉碎。
“真是越来越猖狂了,专挑这些妻子怀孕的男人下手。”
“景裕,你可不能因为我怀孕了,就出去乱搞。”
邵景裕眼角划过一抹自嘲,乱搞的人究竟是他,还是她。
他心不在焉地回了句,“嗯。”
许嘉柔正亲昵地揽着邵景裕的手臂宣示主权,丝毫没注意到邵景裕对这种亲密动作的排斥。
回到家后,邵景裕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去,自从许嘉柔怀孕后,他彻夜不休地陪护,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迷糊间,邵景裕听到了许嘉柔压低声音打电话。
“他喜欢女儿又怎么样,反正马上就要打掉了。我现在只想给你生孩子,才不要在老男人这儿蹉跎青春。”
邵景裕紧抿双唇,脸色也愈发的阴沉。
在她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接纳过孩子的到来。
可他,却为了这个孩子受尽折磨。
怀孕三个月, 许嘉柔凌晨三点要吃海港的新鲜墨鱼,他开了6个小时车买回,急忙送回家后又要赶飞机去洽谈合同,连续72小时不眠不休。
怀孕五个月,许嘉柔说地板太凉,又不肯穿鞋,他就用手当脚垫,哄着让她一步一步踩着行走。
怀孕七个月,许嘉柔说看他站着心烦,他就跪着侍候,一勺一勺地喂她喝保胎药。
......
可这些痛苦换来的都是什么?
邵景裕的眼尾泛红,他的大脑也有些混沌,意识飘向远方。
两年前,许家同意和邵家商业联姻,邵景裕开心到整夜未眠。
没人知道,当她第一次看到十八岁的许嘉柔时,便对她一见倾心。
可他比许嘉柔整整大了八岁,他努力挑起共同话题,在音乐厅、餐厅等地方制造各种偶遇。
后来他听说许嘉柔有心上人,他整日郁郁寡欢,以为这段感情注定无疾而终。
可许嘉柔的心上人突然出国了,而许家也因为资金链断裂必须寻求外援,阴差阳错之下便促成了这段姻缘。
刚结婚时,他小心翼翼地牵上许嘉柔的手,却被她皱着眉头甩开。
“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我。”
她总是喝到凌晨才回家,粗鲁地拨开他搀扶的手,口中呢喃轻唤江鹤年的名字。
可有一天,她突然变了。
饭来张口的她亲自下厨为他煲汤做菜。
洁癖的她会在他应酬宿醉后帮他更换衣物。
不爱与人接触的她吻上他的唇说想要一个孩子。
本以为是他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却没想到只是昙花一现的幸福假象。
“景裕,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邵景裕从记忆中抽离,他怅然着开口,“这孩子真能平安降生吗?”
许嘉柔面色一惊,急忙安抚道,“当然可以了,医生说过孩子很健康。我知道你很期待女儿的到来,但也别太焦虑了。”
话音刚落,许嘉柔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我公司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我和孩子都很好,你不要担心。”
不等邵景裕回应,许嘉柔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空荡的房间内只剩邵景裕一个人,邵景裕将目光放到桌上的保胎药。
他毫不犹豫地将药扔到垃圾桶里,眸中不带一丝惋惜。
这种东西,没必要存在了。
毕竟,许嘉柔想留给他的,只是一个死胎。
许嘉柔走后,邵景裕并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让快递上门取走了收拾好的衣物。
前脚快递刚走,后脚邵景裕的母亲就打来了电话。
“景裕,都收拾好了吗?我和你爸爸半个月后就回国,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了,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是爸爸妈妈不好,不该同意联姻。”
邵景裕轻声安慰着,“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您不要自责。我已经收拾好了,三天后就可以过去。”
话音落下,邵景裕猛然从镜子中看到了许嘉柔的身影。
他不动声色地挂断了电话。
许嘉柔的眉头紧锁着,“要去哪?”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咚咚作响,难道是邵景裕发现了她要走的事情吗?
她有些担心,如果邵景裕知道了,会用什么手段威胁她不要离开。
许嘉柔脑中划过很多可能,可唯独没想过邵景裕会离开。
邵景裕的神色淡淡的,“我妈说她也给你找了一家私人医院,让你看看更想去哪家。”
听到这话,许嘉柔高悬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可心虚感又迅速上涌,在他们期待这个孩子到来的时候,她早已打掉了。
她强撑着笑容拉着邵景裕的手撒娇,“你们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邵景裕点了点头,一股诡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着。
看着邵景裕脸色苍白的模样,许嘉柔心中升起一股愧疚。
他是这么期待孩子的降生,可她却剥夺了他做父亲的权利。
不知道为什么,邵景裕总是给她一种若即若离的疏远感。
所以当江鹤年提出要和她一起回家时,许嘉柔拒绝了。
直觉告诉她,江鹤年不能再出现在邵景裕面前,无论江鹤年怎么撒娇,她都没有同意。
她忽然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心,明明她已经在邵景裕和江鹤年之间做出了选择。
为什么还是放心不下邵景裕呢。
“景裕,你带我出去走走吧,我们好久没散步了。”
邵景裕同意了,这屋里满是他们欢爱过的痕迹和味道,让他有些作呕。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过往,这时邵景裕才恍然发现,原来这段感情一直是他在单向付出。
她随口的一句外面下雨了,他就会跑出去为她送伞,她身上干干净净,而他却淋湿了半边身子。
她说没胃口,他便学着保姆的样子笨拙地烹饪,可明明娶妻前,家里的这些事都是保姆打理。
他有些想不通,婚姻到底带给了他什么。
是流不完的眼泪,还是伤不完的心。
不过还好他已经醒悟了,不会放任自己在泥沼中挣扎。
许嘉柔走后,邵景裕开始收拾行李。
他从床下拿出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写给许嘉柔的情书。
从他第一次见到许嘉柔起,整整2600封,一笔一划写满了他的爱恋与思念。
他随便抽出一封信。
[许嘉柔,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我知道你的名字,还能与你相识。只要你幸福就好,至于最后那个人是不是我,都无所谓。我可以难过,但你不行。]
邵景裕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可这酸涩也只持续了几秒钟便消失不见。
他拿出火柴,点燃后毫不犹豫扔进铁盒里。
明明是2600天的爱恋,却在1分钟内化为乌有,只残留满地余灰。
原来不是爱得越久,就越不能分开。
人总要散。
邵景裕把残余的灰烬扔进了垃圾桶,随后便听到客厅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一进门,许嘉柔就皱着眉头捂住口鼻,“景裕,你在烧什么吗?屋里的味道好难闻。”
“可能是楼下烧垃圾的味道飘上来了。”
话音落下时邵景裕才注意到,和许嘉柔一起回来的,还有江鹤年。
江鹤年的照片,邵景裕早在许嘉柔的相册里、文件夹里看了无数次。
察觉到邵景裕的目光,许嘉柔抿着唇开了口。
“景裕,这是我妈妈给我找的胎教老师,最近一段时间都会住在我们家里。”
漏洞百出的借口,可邵景裕懒得戳穿。
她是觉得自己太爱她所以有恃无恐,还是已经懒得编织谎言。
“好。”
他就这么同意让异性来家里居住了?
许嘉柔已经做好了邵景裕拒绝的准备和说辞,一瞬间被噎在喉间。
当她反应过来时,邵景裕早就转身回了卧室。
隐约间,她觉得邵景裕有些变了。
就连许嘉柔自己都没发现,她眉宇间已经染上了一抹担忧。
邵景裕起夜上厕所时,许嘉柔不在身旁。
他轻声走出房门,便听到江鹤年的卧室里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你老公还在呢,你怎么就跑到我房里来了。”
“鹤年,我好想你......”
邵景裕走近卧室门口,从门缝中看着许嘉柔趴在江鹤年身上,身体不停摇晃着。
江鹤年的声音充满玩味,手指轻轻地戳着许嘉柔的胸口。
“嘉柔,你和他在床上也是这样孟浪吗?”
“当然不是了,他哪里配这种待遇。”
另一边的许嘉柔就没有邵景裕这样肆意自在了。
她每天除了喝酒买醉,就是打听邵景裕的消息。
可她问遍了朋友,都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助理每次汇报消息时都怕波及自己。
正当许嘉柔一瓶接一瓶地将自己灌醉时,手机铃声突然在静谧的房间内响起。
“找到邵先生的踪迹了!”
“什么?”
许嘉柔迷迷糊糊地应着,显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
“我说,已经找到邵先生的踪迹了!”
许嘉柔猛地坐直了身子,由于动作幅度太大让她下意识揉了揉发昏的头。
“真的吗?这次不会又是乌龙吧?!”
找错人的事已经上演了无数次,她开心又失落了无数次,已经再经受不起打击。
“没错!我们已经和照片比对过很多次了,就是邵先生。”
看着助理发来的地址,许嘉柔的眼中再次燃起希望的光。
“机票我给您定好了,今晚8点起飞,是最早的一趟航班了。”
“好。”
挂断电话后,许嘉柔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她终于要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了。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放任他离开。
想着想着,许嘉柔的意识有些昏沉起来,她努力压下上涌的酒劲,跑到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
洗好澡后,她站在衣柜前喃喃自语,“我应该穿哪件衣服去见景裕呢?”
左挑右选后,她选中了和邵景裕第一次约会时穿的那条裙子。
当初邵景裕说最喜欢看她穿裙子,于是她鬼使神差地换下了已经穿好的卫衣,转而去商场买了一条长裙。
细细想来,也许那时候她就已经对邵景裕动心了。
只是自己没有发现,也不肯承认罢了。
下了飞机后,许嘉柔径直打了辆出租车前往助理给的地址。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幢灯火通明的别墅面前。
许嘉柔站在别墅门口,透过玻璃看到邵景裕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
深秋的晚风刺骨的冷,许嘉柔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她没有上前敲门,就这样站在凛冽的寒风中,一眼不眨地看着邵景裕欢乐的模样,
她有些不敢打扰,生怕这美好的氛围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一塌涂地。
许嘉柔已经几天没有睡个整觉了,她坐在别墅门口的草坪上,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正当她要睡着时,有人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许嘉柔定睛望去,是邵景裕出门了。
她猛地站起身朝着邵景裕的方向跑去,邵景裕在看到来人的身影后眉头一皱。
不等他反应过来,许嘉柔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还没说话,眼泪便先流了出来,“景裕......”
邵景裕下意识地问道,“你不是应该和江鹤年在一起吗?来这儿干什么?”
许嘉柔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看来她猜得没错,邵景裕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景裕,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邵景裕不想听许嘉柔的任何解释,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没时间,也没心思听你解释。”
邵景裕转身便想进屋,没想到许嘉柔竟会用手拦住,被门夹住的她吃痛闷哼一声,面上露出痛苦神色。
“许嘉柔,你闹够了没有,我最后说一次,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话音落下,邵景裕毫不犹豫地关上大门,没有分给许嘉柔任何一个多余的表情。
许嘉柔看着被夹得红肿的双手苦笑不已,从前的邵景裕最关心她,现在竟也能做到漠视了。
但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也许是为了补偿,第二天许嘉柔没有离开,而是主动提出要陪邵景裕出去走走。
“景裕,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去爬山吗?我带你去爬山吧。”
邵景裕知道,许嘉柔不是真的想带他爬山,她只是因为要离开了,想多弥补他,仅此而已。
“不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爬山了。”
许嘉柔的语气染上一丝急迫,语气也有些受伤,“景裕......”
这时邵景裕忽然想到,当初他在山顶的树上挂过永结同心的飘带,现在是时候扯下了。
“好,那就去吧。”
见邵景裕同意,许嘉柔的脸上才重新露出笑容。
爬到山顶后,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朝着邵景裕席卷而来。
人们都说这座山很灵,许下的愿望都会实现。
于是邵景裕就偷偷一个人爬上山,对着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树许愿。
哪怕身体被树枝划出血痕也毫不在意。
他是那样虔诚。
“希望许嘉柔幸福健康,希望邵景裕能和许嘉柔在一起。”
愿望确实实现了,可他只顾着让许嘉柔幸福快乐,却忘了自己。
他诚恳地闭上眼睛,再次许愿。
“希望邵景裕,岁岁欢愉,万事胜意,日后不再为爱掉眼泪。”
许嘉柔好奇地走到他身边,“景裕,你在干什么?”
邵景裕正想说话,却不小心踩到了悬崖边上的碎石,整个人的身体重重向后仰去。
在邵景裕即将跌落悬崖的时候,许嘉柔紧紧拽住了他,用力将他甩到安全位置,自己却重重摔倒在地。
手臂、胳膊上顿时擦出一片血痕,血珠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甚至都没有管自己的伤势,就急忙朝着邵景裕的方向跑来。
“景裕,你没事吧!”
她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看起来真的很担心邵景裕的安危。
邵景裕愣愣地指了指她的手臂,“你流血了......”
许嘉柔不停地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邵景裕的心里划过一抹异样情绪,他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而许嘉柔也惊奇地发现,这是第一次邵景裕没有关心她腹中的孩子。
以往她只是皱下眉头,他都会担心得不得了,现在却这样淡定。
她疑惑开口,“你这次怎么没有问,孩子怎么样。”
邵景裕这才回过神来应和她,“孩子也没事吧。”
许嘉柔摇摇头,“没事。”
两人沉默之际,许嘉柔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邵景裕瞥到了,是江鹤年。
“嘉柔,你在哪?我好像食物中毒了,现在好难受。”
江鹤年的语气很虚弱,许嘉柔已经想象到他苍白的模样。
她眉头一沉,“定位发我,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后,她转身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的邵景裕。
他虽然人没什么事,但脚踝也崴伤了,带着他下山肯定很耽误时间。
许嘉柔皱了皱眉头狠心说道,“景裕,我有事要先离开,你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吧。”
不等邵景裕说话,许嘉柔便迫不及待地下了山。
邵景裕的脚踝肿得发紫,确实没办法行走,可他还是努力地站起身来,从树上扯下那枚飘带。
右手一松,那枚飘带便随风而去。
急着下山的许嘉柔忽然被一条飘带蒙住了眼睛,她将其摘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邵景裕、许嘉柔:永结同心。”
许嘉柔心中一颤,不明白飘带为什么会被吹下山。
可她没有扔掉,而是将其收好塞进了口袋中,然后继续拼命地向山下跑去。
半小时后,天空中雷声作响,大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很快就将邵景裕的衣服打湿。
他拿出手机想问助理什么时候到,却发现手机只剩2%的电。
强撑着给许嘉柔拨去电话,却被她挂断了,当他想再次拨打时,眼睁睁看着手机黑屏关机。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瘸一拐地艰难下山,几次跌倒在台阶上又爬起,而后重重跌下山崖。
他轻轻动下手臂,便传来剧烈的疼痛,大概是骨折了。
身上擦伤的血迹将衣服浸透,让本就晕血的邵景裕差点昏死过去。
马上他就要离开和爸妈团聚,他不能死在这里,这是支持邵景裕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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