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殷东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圆皮肤嫩滑、软糯,有个人曾在床上,压着她说过:“你这身子男人一碰就得着火,以后出门给我包装严实了,这辈子,休想让别的男人碰一下。”殷东何止碰了一下,现在那只大手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自她的尾椎骨,摩挲着一寸寸往上移。姜圆乖乖地坐着,看似被殷东虚揽在怀里,但她整个上半身都在轻轻打颤。大概是精神太紧绷了,姜圆不知道包厢的门是什么时候开的,也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以至于进来的人走近到沙发跟前,姜圆才缓缓抬起了眼。跟颜亦儒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姜圆后背上的扣子刚刚被解开。身前一空的同时,她瞳孔一缩,不敢相信,数月前,她打了上百通电话都联系不上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颜亦儒个子很高,身材健硕,但五官精致,从眉眼到嘴角透出一股阴柔之美。他亦是站在原地,盯...
《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精彩片段
姜圆皮肤嫩滑、软糯,有个人曾在床上,压着她说过:“你这身子男人一碰就得着火,以后出门给我包装严实了,这辈子,休想让别的男人碰一下。”
殷东何止碰了一下,现在那只大手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自她的尾椎骨,摩挲着一寸寸往上移。
姜圆乖乖地坐着,看似被殷东虚揽在怀里,但她整个上半身都在轻轻打颤。
大概是精神太紧绷了,姜圆不知道包厢的门是什么时候开的,也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以至于进来的人走近到沙发跟前,姜圆才缓缓抬起了眼。
跟颜亦儒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姜圆后背上的扣子刚刚被解开。
身前一空的同时,她瞳孔一缩,不敢相信,数月前,她打了上百通电话都联系不上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颜亦儒个子很高,身材健硕,但五官精致,从眉眼到嘴角透出一股阴柔之美。
他亦是站在原地,盯着姜圆的脸发怔,似在迟疑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可曾经脸贴着脸,赤露相对过无数次的人又怎会认错。
姜圆抢在他开口之前,先转头对着殷东,怯声问:“这位是颜少?”
颜亦儒眼皮一跳。
殷东的手缓缓从姜圆的身后抽了出来,“认识?”
姜圆摇了摇头:“在新闻里见过。”
颜亦儒盯着她,眼珠子都快着了火。
她靠在殷东身边,眉眼微垂,双颊绯红,比当初在他身边的时候还要乖顺得多。
颜亦儒视线一寸寸下移,从她的脸落到她虚空着的上半身上,心头的火腾起。
他移了一步在沙发上坐下,皮笑肉不笑:“殷少什么时候新换的女朋友?”
他一句话迫不及待地问了两个问题。
殷东往姜圆脸上淡淡扫了一眼,“刚认识。”
颜亦儒怎么都不信,姜圆会由着一个刚认识的男人把她内衣都解了。
他的姜圆,当初被他隔着衣服摩挲两下,都会从脸颊红到耳根。
“这个长得挺正,叫什么?哪的?”他继续追问。
殷东眼皮一掀,语气透出不爽,“颜少这是要抢我的人?”
姜圆浑身一僵。
颜亦儒赔笑:“哪能,巧了,我看她长得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挺像。”
姜圆攥紧的手心缓缓松了松。
她看得出颜亦儒不敢得罪殷东,姜圆是后来才知道颜家是北城首富,但民不与官斗,颜亦儒脾气再冲在殷东面前都敛了锋芒。
“眼神儿有问题,去挂眼科。”
殷东站起身的同时,顺手摸了摸姜圆的头,声音低哑:“不去那边整理整理衣服?”
姜圆立刻顺从地站起来,跟在殷东身后,走向那间无人的台球室。
门被合上的瞬间,殷东转身将她压到了门上,动作粗暴。
“你跟过他?”
姜圆瞳孔狠狠抖了抖。
她不知道欺骗殷东会是什么下场,但眼下她很清楚的一点是,假若她承认了,殷东一定不会跟她再有下文。
晖姐说过,像他们这种条件的男人,身边的雏儿都玩不过来,很少会捡别人玩剩下的。
姜圆跟颜亦儒在一起的后面几个月,颜亦儒恨不得把她一直粘床上。
他那方面需求特别强,冲动上来不分白天黑夜,甚至不分场合,她以前什么都不懂,生生被颜亦儒给催熟了。
姜圆没钱去补那层膜,她只能赌一把。
“殷少,我还没谈过恋爱。”
姜圆身子在他胳膊底下瑟瑟发抖,模样活像受惊的兔子。
殷东缓缓松开了她,“裤子脱了。”
姜圆呆住,晖姐说过殷东这人衿贵的很,不会像一般男人那么沉不住气。
“殷少,这有点冷。”
姜圆话音刚落,人已经被殷东一只手钳着按到了台球桌上。
姜圆上半身趴到冰凉的台面上,下一秒,身下一凉,裤子从里到外被褪到了膝窝。
梁舟衡球技一般,但自认打一个姜圆还是绰绰有余。
两人按美式打法,发球权落到梁舟衡手上。
梁舟衡拿着球杆游刃有余,摆出来的姿势也十分帅气,但两球进洞之后第三个球就打偏了。
他搓了搓下巴,给自己找补,“啧,差了点儿,桌面还是不够平。”
众人哄笑。
姜圆抿唇不语,俯下身子打进了第一个球,动作干净利落。
接着打进了第二个、第三个......
随着“啪啪”的清脆声响,眼看桌面上剩下的球越来越少,桌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梁舟衡眼里发慌,“不是,妹妹,你会打啊,扮猪吃老虎?”
姜圆不作声,神情专注,直到把桌面上最后一颗球清空。
她站直了身子,放下了球杆,一脸认真地解释,“我会打一点,只是打得不算太好。”
梁舟衡一脸无语,深感自己被套路了。
姜圆怕他不认账:“梁少,刚才的赌注大家都听见了。”
说完,姜圆眼巴巴地朝殷东看过去,殷东正把烟从嘴边移开,抬起眼皮跟她隔空对视,神色晦暗不明。
梁舟衡嗤笑一声,“得,头回见到个这么执着的,咱们都走,麻溜儿的给人腾地方。”
浩浩荡荡的一帮人,转眼就走空了,姜圆默默走到门口,把台球室的门关好,转身,一步步朝着沙发的位置走去。
殷东仍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神色平静得活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老虎。
而姜圆则感觉自己正在从这只老虎头上拔毛。
她几步来到沙发边上,突然在他腿边蹲了下来。
她轻轻拿过他的手腕,又从屁股后边的口袋里把那枚袖扣掏出来,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的手腕上摆弄了几下之后,袖扣被重新戴好。
视线停留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她小声感叹:“不知是袖扣好看,还是殷少的手更好看。”
说话的同时,她用自己的两根手指,在男人的掌心处轻轻画着圈。
才画了两圈,那整只小手就被那只温热的大掌一把攥紧。
姜圆浑身一颤,险些跪到地上。
“想干什么?”
男人嗓音沉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姜圆觉得五根手指的骨节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沙发上,委屈巴巴地求饶,“殷少,松一松,好疼。”
“知道疼就滚。”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的手一把甩出去。
指关节隐隐做痛,姜圆忍了两秒,下一秒,她一咬牙,撸起包臀裙,长腿一掀,直接跨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知是不是他压根没料到她会这么大胆,所以防备不及,她仰着头跟他四目相对的片刻,他眼皮一掀,竟没有直接把她甩开。
姜圆抓住机会,手臂往他脖颈上一缠,对着眼前这张俊逸深邃的脸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晖姐说过“好钢也怕绕指柔”,姜圆不信,这个男人能比钢板还硬。
姜圆没什么吻技,只有一腔孤勇。
她动作生涩,但热情洋溢,从男人的眉眼到高傲的鼻梁骨一路往下,最后落到男人薄削的唇。
她迫不及待地拿自己的水润甜腻往他唇齿间缠绕,奈何男人的嘴像是上了锁的闸门,她百折不挠却始终撬不开。
她闭着眼,呼吸急促,支着两条嫩白的大腿,拿上半身在男人胸膛上从左边碾到右边,两只手没什么章法地在他的后脖颈来回摩挲。
晖姐往她手上瞥了一眼,直接站起来把烟掐了,“你这死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你真以为他是好惹的?”
姜圆边换衣服,边道:“我得趁热打铁回去找他。”
晖姐叹了口气,“你这是自投罗网。”
二十分钟后,姜圆重新站到了会所门口。
顶层包厢的台球室里,台球桌边的几个男人打得正酣,气氛安静。
某一刻,门被推开,门童轻手轻脚走进来,对着殷东低声汇报:“殷少,门外有位小姐,说是要见您,她那有您的一个贴身物件。”
站在殷东身侧,身姿挺拔的男人叫梁舟衡,闻声立马侧头,一脸意味深长地打趣:“这么不小心?”
殷东垂着眼,往衬衫袖子上撇了一眼,冷冷道:“不见”。
门童应声转身。
“别啊,都贴过身了,干嘛这么绝情,大冷天的,姑娘找都找来了,叫进来暖和暖和。”
梁舟衡笑着对着门童吩咐:“别听他的,把人带进来。”
姜圆重新站到台球室门口的时候,还以为是跟殷东单独见面,然而门推开,她视线一滞,里面男男女女足有二十几号人。
她的视线很快从台球桌旁的几个男人中,锁定到了殷东,他背对门口站着,一手拿着球杆,一手夹着根烟,姿态闲适。
姜圆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殷少”,安静地等着他转过身来。
殷东没回头看她,但众人的视线陆陆续续被她吸引了过来。
姜圆在来的路上重新补了妆,本是清纯挂的长相,因为妆容的点缀,又晕染出了几分天然的媚劲儿。
在她这张脸上,天真和性感完美融合在一起,不单单是好看,而是越看越有味道,让人看一眼就没法轻易把眼神儿挪开。
然而五秒钟过去了,殷东连头都没朝她扭一下,空气陷入死寂般尴尬。
姜圆迈开步子靠近,站在他身后,柔声道:“殷少,之前您的袖扣掉落到我身上了,我特意赶回来还您。”
话音落下,偌大的台球室,除了球杆跟球的碰撞声外,仍旧别无声息。
姜圆刚要再迈步上前,耳听得前方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东西放下。”
言外之意就是人滚。
姜圆提了口气,看着男人的冷漠背影,接着道:“另外,我还想当面跟您道个歉,今晚我不是有意要骗您,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您能原谅,如果您实在生气,尽可以随意发落,我悉听尊便。”
在场的人不懂她话里的门道,但最后那句“随意发落,悉听尊便”,从一个美女口中说出来,让人禁不住遐想联翩。
周围的空气在翻滚升温,然而回应她的只是桌面上断断续续发出的清脆声响。
殷东俯身一杆进洞,桌面上最后一颗球都被他清干净了,终于朝她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睨着她的脸。
姜圆脸上一热,扇羽似的睫毛轻轻抖了抖。
他薄唇微启,“从这滚出去。”
姜圆瞳孔一晃,脸颊瞬间发烫。
怔了五秒后,她开始解衣服扣子。
她身上穿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竖起的衣领将脖颈都裹得严严实实,只是大衣下面的衣摆里露出来的两条细腿却是光着的,让人忍不住遐想她那衣服底下,到底有没有穿。
这些年往殷东身上扑的女人不少,但当众脱衣服生扑的,姜圆还是头一份。
在场男人眼都瞪大了。
车子一再加速,她没系安全带,身子前后来回猛冲,她暗暗期待车速能再快点,最好直接从高架桥上翻下去。
颜亦儒因她丧命,她间接也算给她爸报仇了。
颜亦儒的车最后停在了姜圆的学校门口,车子安然无恙,他们俩都没死。
姜圆转身去开车门。
车门上着锁,她推不开。
“开门。”
“我跟你分开,不是让你自甘下贱。”
他一路沉默了半个多小时,火气还没降下去,姜圆看见他的嘴唇在发抖。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玩了她,玩完甚至连面都没露就把她甩了,他怎么还能气成这样。
姜圆尽可能平静:“是啊,我们已经分开了,非亲非故,你为什么来断我财路?”
他额上突然青筋暴起,“姜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谁让你去的这种地方?”
“我要下车。”
姜圆直接起身去按他那边的开锁键。
这辆车她坐过很多回。
颜亦儒攥紧她的手腕,一甩手,把她甩回座位上,随后欺压上来。
他眉心蹙紧,灼气和戾气混杂在一起,喷洒在她脸上。
姜圆这一刻的恐惧不是来自于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是来自于一股无形的阴暗力量,而这股力量来自于薛杉。
她怕了,越发挣扎得厉害。
她越挣扎,颜亦儒眼里的火气越重。
“你躲什么?你由着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玩弄你的身子,姜圆,你他妈什么时候贱成这样了?”
姜圆面色煞白,全身动弹不得,眼里的神色暗得跟将死的人没什么区别。
颜亦儒紧紧盯着她的脸,愤怒的嗓音哑了下来,“你到底怎么了?你自甘堕落就是为了报复我?”
姜圆慢半拍掀起眼皮,“报复你什么?”
颜亦儒看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生机的脸,眼里都是心疼。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薛杉去找过你,我那时之所以没见你,是为了保护你,这次我回来就是打算跟她解除婚约。”
“你在她那受的气,我会替你出!等事情解决完,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这段时间你乖乖等着我。”
他语气越来越温柔,就像以前一样,仿佛所有事,他都能运筹帷幄,一章掀过。
沉默了两秒,姜圆轻笑一声:“你打算怎么替我出气?她当众扇了我两巴掌,你能替我扇回去吗?”
他怔了一下,瞳孔变得复杂晦暗:“......她动手打你了?”
姜圆是后来才查清楚了薛杉的家世背景。
在北城,薛杉的地位相当于古时候的郡主,想必就算是杀人放火,都没人敢动她。
颜亦儒眼神骤然下沉的那一刻,姜圆就明白,他既没能力、也不想为她跟薛家抗衡。
姜圆有些嘲讽地掀了掀唇角,“颜少,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让我下去,或者,我打电话叫你未婚妻来开车门。”
颜亦儒攥紧她的手腕,声音嘶哑:“圆圆,我知道你气我,你要想出气,把我脸扇肿了都成。”
“我生在这样的家庭,很多事身不由己......你相信我,你受过的委屈,我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替你讨回来。你乖一点,给我点时间,行不行?”
姜圆心里冷笑,只当他是放屁,“我等不了,也不会指望你。”
她调查过薛家和颜家,两家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互相扶持,根基都缠绕在一起,颜亦儒怎么可能为了她跟整个薛家抗衡?
他要真不忌惮薛家,当初薛杉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不会去国外一躲躲了三个月,这期间连通电话都不敢接。。
“那你指望谁?殷东?”
颜亦儒想到今晚包厢里看见的那一幕,瞬间眼圈一红,“就为了报复薛杉,你让那个男人摸你身子,让他*你?姜圆,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在国外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要死,我跟家里闹翻了才回来,我一回来,就看见你乖乖坐那让别的男人玩,你想把我逼疯吗?”
“谁他妈说一辈子只让我碰的?”
姜圆那会儿实在太天真了,他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她跟虔诚的信徒一样,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交待给他,可他不过只是想玩玩就算了,仔细想想他怎么可能娶她。
他不会不知道她未婚妻是什么脾气,可他自己跑了,把她撇下,让她承受薛杉的疯狂报复。
颜亦儒看着她眼神的变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扎心的话来,他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又深又急,姜圆被他压得透不过气,狭窄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反抗余地。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姜圆挣扎不得,身体绷紧,扭头哀求:“殷少,不要在这。”
她眼里的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可殷东这个人从来不信表面功夫,他要亲自检查。
台球室灯光昏黄,姜圆的身体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呈现在殷东面前,再暗的光都挡不住男人如炬的视线。
“是挺圆的,你爸妈倒会给你起名字。”
男人哼笑一声,炙热的手掌附上眼前的嫩白软弹。
殷东在这时提到她父母,无异于往前推了姜圆一把。
她一闭眼,发出一声让任何男人听了都血流加速的求饶,“殷少,不要......”
晖姐教过,女人在关键时候,一声“不要”会让男人不要也想要。
果然,姜圆下一秒就感受到了异样。
紧接着,她听见金属纽扣的响动,她默默地把牙关咬紧了。
“砰”
姜圆紧绷的神经崩断,她后知后觉,房门被人推开了。
颜亦儒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双眼瞬间充血,想杀了殷东的心都有。
殷东从姜圆身上收回手,把解了一半的裤子纽扣系好,“你今晚特意来砸我场子?”
“她是我女人。”
几个字从颜亦儒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
他额上青筋暴起,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因过度充血而膨胀。
但凡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殷东,他的拳头也早就抡了上去。
殷东侧身,双眼眯起看向姜圆,语气玩味又危险,“没谈过恋爱?”
姜圆转过身来对着颜亦儒,不紧不慢道:“颜少,我已经拒绝过您很多次了,这样死缠烂打有意思吗?据我所知,您已经有未婚妻了,有些话还是不要在外面乱讲,我只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学生,不想惹祸上身。 ”
她知道颜亦儒定是怕他未婚妻的。
不然当初他未婚妻薛杉来找她的时候,他就不会直接躲到国外去,连最后一面都不敢跟她见。
她边说边默默地把裤子提起来穿好。
颜亦儒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她,眼里快冒出火星子,喉结滚了又滚,硬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姜圆转头碰了碰殷东的胳膊,小声道:“殷少,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殷东嘴角噙着抹似是而非的笑,看了她一眼,抬脚往外走。
姜圆跟上去的时候特意绕到殷东的另一侧,避开颜亦儒。
她一颗心紧紧吊着,眼看殷东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身后突然传来低沉暗哑的男声:
“她跟了我半年,她屁股上那颗痣我闭着眼都摸得着,殷少要真不嫌弃,就当送你个人情,一个女人而已,我他妈早睡腻了。”
身前男人的步子戛然而止。
姜圆脸色煞白。
她颤着手指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袖,低声乞求:“殷少,你不要信他。”
“滚!”
似乎从颜亦儒出现的那一刻起,姜圆就知道今晚要功亏一篑了。
明明只差一点了。
……
她被颜亦儒强行从顶层包厢里拖出来,塞进他的副驾驶。
车门啪一声锁上,蓝色法拉利发出一声轰鸣,如火焰一般飞驰而去。
今晚之前,姜圆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她和颜亦儒只谈了半年恋爱,结果她被他未婚妻找到学校,公然扇了两个嘴巴子,并且警告她,再纠缠颜亦儒,保证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可她那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劲,非要给颜亦儒打电话要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还不知死活地跑去他公司和家里寻找他的下落。
随后薛杉的那句威胁就真的应验了。
她妈在村里被人强暴,她爸失手砍死了那个畜生,还伤了同村里的几个村霸,三个月前就被执行了死刑。
死了还不够,她们家还被判赔偿200万。
21岁的姜圆怎么都想不到,她不过是谈了一场恋爱,就家破人亡了。
她以前想象过这辈子如果再见到颜亦儒会是哪种情形,她会不会对着他一刀子捅下去。
她的手落在帆布包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用手摩挲着那刀柄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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