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遍了全苑城。
吕相国在院里来回踱步,连门都不敢出。
“夫君,上朝的时辰眼看快到了,您怎么还不出门?”
“我哪有脸去上朝,全城都知道我吕某人的女儿被休回娘家,你出去听听外面的人都在说什么!”
吕夫人倒淡定,“我还以为何事,依我看囡囡被休不见得是坏事,咱们只有囡囡一个女儿,夫君你难道忍心看咱们的女儿当一辈子偏房吗?”
吕相国默了瞬,怒气消了些许,但依然不悦。
吕夫人接着说:“再说了那六皇子从小体弱多病,也不知道命长与否,说不好听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囡囡不就成寡妇了!”
“母亲——”
身后传来吕安慈的声音,她走近打断了吕夫人的话。
“母亲,您别说那种话,我不想听。”
虽然她现在确实还在生李淮安的气,但听到那些关于他不好的话心里就很不舒服。
吕相国叹了口气,冲吕夫人没好气道:“你就由着她任性吧!”
说完拂袖,气冲冲去上朝了。
吕安慈目送吕相国的身影离开,陷入了沉思。
其实昨天一出门她就后悔了,李淮安明明是在用激将法,她怎么就没沉住气。
出门容易进门难,要是一直赖在翊王府,融化李淮安那个冰块不是早晚的事?
吕夫人看吕安慈一副忧心的模样,以为吕相国的话让她难受了。
忙不迭安慰:“囡囡,别把父亲的话放在心上,他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是在心疼你罢了。”
“母亲我知道的。”吕安慈挽住吕夫人胳膊,反过来安慰道:“母亲您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吕安慈说着挽着吕夫人的胳膊就往外走,“好久没跟母亲出去逛逛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吕夫人愣了瞬,露出为难的神色。
人言可畏,现在街头巷尾都将吕安慈的事当成谈资,她倒是不在意,倒是担心吕安慈听了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