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天发笑:“哈哈哈……”
众马子如坠五里雾中,不知刘馍馍为何发笑,刘馍馍刚要解密,就听不远处的井里传来痛苦的呻唤:“好难受啊,给俺抽一口吧,俺娘哟!”
“哈哈哈……”刘馍馍再次发笑,众马子心领神会,也跟着笑。
“小喵,咋不放炮了?”大奎问。
小喵心中隐忧,说:“没瞅着啊,马子在地窖子边停下了!”
“井边也围满了马子。”大奎说。 薄暮归途,天上结了一层霜,草木的轮廓渐渐模糊,空气变得阴冷潮湿。 小喵冲下边喊:“爹,二罐,你们别停,使劲放枪!”
“叭勾,叭勾……”几声零碎的枪响如小石子投进深渊,不足以惊天动地。 “完了!”小喵一拳打在墙上。
“放炮啊?!”刘馍馍的大头皮鞋踢在麻缨秸上,特别有感觉。
朱漆腚两眼“蹭蹭”往外射毒刺,他说:“大当家的,咱揭开地窖的盖顶,看看王汉孙给咱备了啥年货。”
“好!”刘馍馍冲地窖打一枪,就听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朱漆脸以手捻须,说:“耶耶,还是活物来!”
马子将盖顶揭开,村民们惶恐万分,抱成一团,小孩哇哇哭起来。
朱漆腚用手枪指着村民,威胁道:“炮楼上的都给我听着,不许开枪,否则迸了他们!”
炮楼上,王汉孙咬着牙,紧攥拳头,眼睁睁地看着下边,眉头拧成粗疙瘩,生怕这些村民有个三长两短,他命令:“不准开枪!”
村民们都蹲下来,刘馍馍挠着下巴,眼睛往那些小媳妇身上扫,他猥琐地笑一声,指着一个穿红棉袄的小媳妇说:“把她带上来,当爷的压寨夫人!”
“我日恁姥姥!”一个男子向刘馍馍扑来,刘馍馍气定神闲,一枪将他击毙。
马子冲进地窖子,把那些小姑娘、大闺女、小媳妇抓上来,五花大绑,驮在马背上,等待她们的将是惨无人道的蹂躏。
他们将身体强壮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