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丝毫不顾这么多年的师生情分。
我摇了摇头，心中的怒火再也难以压制，拿起桌上的文件夹甩到她身上。
“秦倩倩，当初是你看我刚进校就拿了国奖才来求我跟着你的，不然学校里哪个导师不比你强，我会看得上你？”
“既然你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那从今天开始，所有合作的论文我都不会再署你的名！”
“以后你的情人要是再偷我论文，我们校长办公室见！”
秦倩倩脸色骤然大变，急忙辩解：“什么我的情人！我和杜明波清清白白！”
我笑着看着他，不屑地挑了挑眉：“我说是杜总了吗？”
空气突然凝滞，杜明波狠狠的掐了掐秦倩倩的胳膊，她这才反应过来。
一时间，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秦倩倩脸色惨白，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这种暗地里的关系一旦挑明，他们之间的利益链可就瞒不住了。
杜明波见指望不上她，当即转身看向我，声音缓和。
“程欣，我知道你性子洒脱说话不过脑子，要不然你也不会做论文造假这种事，作为你的领导，我不怪你。”
说着他特意侧过头，眼角那颗泪滴恰好被直播镜头拍得清清楚楚。
摇摆不定的围观者立即站在了他那边。
“不是，这人是董事长亲戚啊，能让这么大个领导气哭了？”
“气哭了有什么，没看见人家还得给她服软吗？”
……
杜明波不愧是能坐到这个职位，就凭他的演技没出道，真是可惜了。
大家越骂越脏，再次将我视作罪大恶极的恶人。
杜明波和秦倩倩对视一眼，彼此的笑意早已溢出眼眶。
“程欣，年少轻狂可以，但你要有底线，学术不端这种事情是你一个大学生该做的吗？”
“而且，秦老师帮你拿到进公司的名额，你明知道我和她只是好朋友，还是故意捏造事实，当着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