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挂断了电话。
回教室的路上，我感觉一身轻松。
余卫国总觉得我和程宁一样，是依附他而生的藤蔓。
可他忘了，结婚前，我是自由翱翔的飞鸟。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拒接余卫国电话后，他竟然来了。
还穿着制服，等在了我的学校门口。
我们这里只是个小县城，何曾见过这样的大官，当即围成一圈，盯着余卫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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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走过去。
“有事回家说。”
余卫国这次倒是没牢骚，老老实实跟着我回了家。
写作业的壮壮抬头看到余卫国，瞬间白了脸色，战战兢兢看向我：
“妈妈，不是说好的，不要爸爸吗？”
余卫国闻言愣在门口，我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立刻上前抱紧壮壮。
“妈妈说话算话，放心吧。”
见我这样说，余卫国满眼诧异。
“姚悦然，我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吗，让你和儿子这样讨厌我？”
“我已经打电话道过歉了，现在我一个团长亲自来找你，你还有没有点分寸？”
我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微微一笑。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余卫国，我只想和你离婚，离你远点。”
余卫国似乎在强忍着怒意，再度软下语气。
“不行，姚悦然，我一个团长，不能做出离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你必须跟我回去。”
“以后我会注意和程宁的距离，工资也会交给你，你放心吧。”
说完，他大咧咧地坐下，等着我服软。
我连连冷笑。
“余卫国，你们两个都滚在一张床上了，还和我谈什么注意距离？”
听到这话，余卫国瞬间震怒。
我不等他发火，直接把余卫国写给程宁的信递到了他面前。
“这可是你自己的字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