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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心微凉沈从安魏童全文小说

金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好似初遇我叫梁微。白天,我是美女钢琴师,夜晚,我是诱人的蔷薇花。我走向了会所里最豪华的某间包厢。里面,音乐动听,景象,却纸醉金迷。商场里最有名的几位阔佬,搂着会所里最出色的几个姑娘。“哈哈,微微啊,你总算来了,迟到了可要罚酒啊。”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他是在场唯一没有美女作陪的男人。我笑笑,拿着手包走近他,当我要接过他递过来的红酒时,他却一把将我拉坐在他怀里,然后,将他手中的酒液,一点点的倾进我的衣领口中。我微叹,“朱总......”“嘘,小微微,我们今天来点不一的。”朱总对着我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你从不出场子,可我更知道你缺钱。听着,我一会儿会来个很重要的客人,听说他就喜欢这种调调,只要你帮我把他接待好了,你想要多少...

主角:沈从安魏童   更新:2025-01-20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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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从安魏童的女频言情小说《那夜心微凉沈从安魏童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金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似初遇我叫梁微。白天,我是美女钢琴师,夜晚,我是诱人的蔷薇花。我走向了会所里最豪华的某间包厢。里面,音乐动听,景象,却纸醉金迷。商场里最有名的几位阔佬,搂着会所里最出色的几个姑娘。“哈哈,微微啊,你总算来了,迟到了可要罚酒啊。”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他是在场唯一没有美女作陪的男人。我笑笑,拿着手包走近他,当我要接过他递过来的红酒时,他却一把将我拉坐在他怀里,然后,将他手中的酒液,一点点的倾进我的衣领口中。我微叹,“朱总......”“嘘,小微微,我们今天来点不一的。”朱总对着我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你从不出场子,可我更知道你缺钱。听着,我一会儿会来个很重要的客人,听说他就喜欢这种调调,只要你帮我把他接待好了,你想要多少...

《那夜心微凉沈从安魏童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好似初遇
我叫梁微。
白天,我是美女钢琴师,夜晚,我是诱人的蔷薇花。
我走向了会所里最豪华的某间包厢。
里面,音乐动听,景象,却纸醉金迷。
商场里最有名的几位阔佬,搂着会所里最出色的几个姑娘。
“哈哈,微微啊,你总算来了,迟到了可要罚酒啊。”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他是在场唯一没有美女作陪的男人。
我笑笑,拿着手包走近他,当我要接过他递过来的红酒时,他却一把将我拉坐在他怀里,然后,将他手中的酒液,一点点的倾进我的衣领口中。
我微叹,“朱总......”
“嘘,小微微,我们今天来点不一的。”朱总对着我耳边轻声道。
“......”
“我知道你从不出场子,可我更知道你缺钱。听着,我一会儿会来个很重要的客人,听说他就喜欢这种调调,只要你帮我把他接待好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我心思微动,以往不是没人拿钱打过我的心思,可是我知道,那些人并不靠谱,但这次我想试一下,我难得主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同样在他耳边轻声回道:“你能负责吗?”
“呵呵,当......”
朱总后面那个“然”字还未出口,我便感觉到包厢里除了原有的音乐,好似突然没了人的声音。
我如芒在背,顺着朱总的目光回头望去......
灯光下,那人一身深灰色的休闲常服,长相俊美,似乎独得岁月的偏爱,他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拿着手机,手机的画面是贪吃蛇的界面,一款,我好似曾经熟悉无比的手游。
朱总急忙搂了我滑下沙发,包厢里的诸位大佬也各自带了美女,向站在门口处的男人围了过去。
“哈哈,沈先生,幸会啊幸会啊。“朱总右手伸出去握手,左手暗中掐了下我的腰肢。
男人的目光,从我的脸,缓缓向下移去,滑过我湿透的衣襟,然后停留在了我的腰侧,那里,朱总的手,还在搂着。
朱总笑得有些尴尬,频频给我使眼色。
我脸上的笑容只僵过一瞬间,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众目睽睽下,我伸出了一只曾经无数次被人夸赞过的修长手掌。
“先生你好,我是梁微。”
男人的眸光,从我的腰侧,缓缓地上移回来,滑过我的脖子、我的下巴、我的嘴唇跟鼻梁,最后,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对上我的。
迟迟没有伸手,反倒是面无表情的俊脸,浮起一丝嘲弄。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就在我以为他永远不会握住我的手时,他的大掌突然伸了过来,将我半空中白嫩的手掌紧紧地包进了他的手心里。
“我叫沈从安。”
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略微凉薄,一字一句,敲进了我的心里。
我笑容又是微顿,来不及为朱总引荐,握着我右手的大掌猛然用力一拉,我的整个人,已经从朱总身边,扑进了沈从安的怀里。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心跳声在我耳旁响着,他一手狠狠的握着我的手,力道仿佛能将我的手骨捏碎,他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捏向我刚刚被朱总掐过的腰侧。
我吃痛,来不及抬脸,便感觉他的头倾了下来,带着秋未寒意的声音,低低的在我耳边缭绕。
“魏童心,你竟然没死......”

没有子宫
在没有走出沈从安的视野时,我脚步轻缓。
在走出沈从安的视野后,我脚步飞快的向田芯的病房走去,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忧心田墨,还是自己的内心在躲避着什么。
或许,两者都有。
我推开田芯的病房门,里面的她正躺在病床上焦急的等待着。
“几点的手术?”我问。
田芯苍白的脸摇了摇,她眼睛周围都是青影,看来这些天的确又受尽了病痛的折磨。
“我哥不肯告诉我,医生也只告诉我过两个小时要做一次加透。”
我摸出手机,去拨田墨的号码,可就在此时,我手机的屏幕上却跳跃起一只陌生的号码。
我按掉,对方又打了进来。
我再按掉,对方继续。
直到我宣布妥协,按了接听。
“来贵宾区,我遇到了你要找的人。”
听着沈从安的话,我松了口气,但是谢字却怎么也出不了口。
我又安慰了田芯两句,这才急急的向医院的贵宾区走去。
在医院贵宾区的沙发上,我一眼就看到了田墨,随后才看到了并排跟田墨坐在一起的沈从安。
“你......”我只对田墨冒出了一个音节,戴着墨镜的田墨就笑了。
“芯芯那丫头到底还是把你吵来了。没事,我都安排好了,普通科室的手术排不上,这里不用等的。”
我眼眶微微湿了,“傻子!你多傻啊,你是能给芯芯一颗肾,可你们后半辈子怎么办啊?”
“小微,你哭了?”
我用力地咬住唇,这一别开视线,目光就与沈从安的又对上了。
我用力的忍回泪水,田墨急得忙去摸身边的拐杖,我刚想去扶他,沈从安却将自己的胳膊递过去了。
田墨下意识地抓住了沈从安的胳膊,清秀俊隽的脸上笑容微顿。
“沈先生,对吗?”
沈从安淡淡的“嗯”了声。
田墨立刻放开了沈从安的胳膊,“我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我身边一直有个人坐着。沈先生既然是小微的朋友,为什么不开口呢?”
“因为跟你不熟。”沈从安这句话说得相当面无表情,看向我时,他的脸色也没好转多少,“他的手术做不了了,我帮你打了招呼,现在,你立刻进去检查下,从到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查清楚。”
“小微,”田墨急忙叫我,“你病了?”
“没有,我好得很呢,我......”
“她的确很好,因为她正在准备给我备孕。”
田墨身体严重僵了下,我倏然对沈从安怒目而视。
不久前我才拒绝了他,他是耳朵出毛病了吗?
田墨唇角动了半天,好久,才重重的咆哮,“小微,他是不是那个男人?是不是那个该死的伤害你的男人?还有,给芯芯捐款的也是他?!他倒底带着什么目的!”
跟田墨认识多年,我还是第一回见他发脾气的样子,我正要开口,沈从安凉凉的声音插在我之前。
“不巧,我正是那个男人。”
田墨向来斯文的脸皮重重地抽搐着,他面朝沈从安的方向,一字一句,如即将被击碎的寒冰一样。
“姓沈的,你居然还敢出现!你还敢让她去备孕?!”
“有何不可?”沈从安冷笑,“田先生,你又站在什么立场置问我?干涉我跟魏童心的决定?”
“什么魏童心?她叫梁微!她以后都叫梁微!”
“呵!你......”
“闭嘴!”我压抑的深口气,周围诸多护士病人的测目,让我们三个身处贵宾区的人成了焦点。
田墨整个身躯因为强忍的怒火而颤抖着,我伸手,安抚性的拍了下他的衣袖。
沈从安望着我的目光越发冰冷,眼底揉了抹嘲讽的意味。
“魏童心,这位田先生可知道你晚上做‘兼职’的事?”
我也笑,同样是嘲讽。
若是到了这一步,我还在逃避,我就太对不起田墨对我的维护了。
我重新将视线转向沈从安,说了一句,“我去检查。”
“小微......”田墨急忙道。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即使知道田墨根本看不见。
半小时后,漂亮的女医生拿着B超单子慌张的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我一身疲惫地跟在她身后。
只有我跟田墨知道,众多检查里,为什么我先做了这项,而且只挑了一这项。
沈从安先看了我的样子,后看向正无措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医生。
“怎么?有问题?”
女医生忙将手中烫手的单子递过去,唇角嗫嚅道:“沈......沈先生,这位小姐,她......她根本就有没子宫。”
一瞬间,周围变得异常安静。

医院逼迫
最后,我并没有回答沈从安的问题,因为,对我来说,沈从安并不熟。
我挂了电话,披着床单穿好鞋子,心里感觉对朱总,也算略尽了几分情谊。
我就那样裹着白床单离开了酒店,从会所里拿回手包后,我当即便辞职了。
两天后,我穿着一条浅灰色的包腿牛仔裤,一件白色的针织上衣,头上戴着毛绒绒的白色帽子,手里拎着一只果篮,出现在市里的一家二级医院里。
“微微姐,你来啦!”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田芯对着我招手,十五六岁的她,本应该像清晨含包待放的花蕾,却因为肾衰竭,每日在医院里徘徊着。
田芯的病旁边,坐着她的哥哥,一个二十三岁的眼盲俊美男子。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将果篮放下,熟练地捡出几个水果打算去洗一下。
田芯用胳膊肘捅了捅她的哥哥,示意田墨跟我一起去。
田墨略显几分清瘦的俊庞微微泛红,摸索着站起身,拿起了一旁的拐杖。
我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明知他看不见,我还是快速的垂下头,躲开了他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视线。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来。对了,芯芯这期的医药费我刚刚已经交了,你......你少熬夜翻译盲本。”
说完,我忙转身,却在走到门时,正撞入了沈从安的怀里。
我认出他的胸膛,有那股淡淡的烟草味道。
田芯在我身后轻轻地“啊”了一声,我一手抱着水果,一手拉住了沈从安的手,将他快速拉离了病房门口。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跟我大多认识。
我垂着头,将沈从安拉进了安全通道,他脚步虽沉稳,但还是顺着我走了进来。
消防通道内亮着绿莹莹的四个字,昏暗中,我抬脸面对沈从安。
他的俊脸面无表情,视线与我的对在一起。
“沈先生,”我率先打破沉默,“你何苦对一个妓子穷追不舍?”
沈从安越了一步,一只手猛地扣在我的后腰,将我的腰肢往上一提。
我怕随时有熟人进来,忙挣扎,他手臂越勾越紧,突然阴沉的问我。
“那个男人,你跟他做过?”
我身形微僵,随后好笑,“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不能做?沈先生,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魏童心——”
我摇摇头,“先生,跟您说过好几次了,我并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而且不怕实话跟您说,跟我有过关系的男人太多了。”
“呵,你当我沈从安是傻子?”沈从安另一只手捏起我下巴,俊脸倾下,呼吸与我的交缠在一起,“你不可能四年内一直游走在男人群里。”
我眸光下垂,眸底几分嘲讽,淡淡地掩去了。
“心心,你该记得我的脾气,四年前我说过,再遇见你,我一定不会放过......”
“沈先生,”我声音几分嘲弄,“您这样逼着一个女人承认她是个冷淡,真的好吗?”
“冷淡?”沈从安似是不相信。
我又挣了挣,没想到竟挣开了他,看着地面,我好似叹息一样,“是啊,我是个冷淡,因为经历过的情事太多了。”
“......”沈从安并未应话。
我转身欲走。
沈从安却突然在我背后冷冷开口。
“你是不是魏童心,我自会去查。“
我脚步一顿,却没回头,沈从安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
“而且,我自信你会配合,因为,这医院里有你在乎的人。”
我抱着水果仰高头,盯着天花板又叹了口气出来。
“地址。”
我听到自己的回答,而这两个字,是打开他一辈子悔恨的钥匙。

这个疯子
沈从安不再吻我。
我们之间,很少再交谈。
沈从安仍然在调查我的过去,并在我面前毫不避讳。
我好吃好喝,然后开始在他前面各种作,白天,我叫来会所里的“前同事”开party,夜里,我在沈从安刚睡着时,走到客厅里用钢琴弹着最激烈的曲子。
然而,他并不理会我,也没有离开这个城市再回他原来城市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我认输了。
因为我的身体出现了各种不适的信号,频繁的腹痛,偶尔伴随的头疼跟呕吐不止。
沈从安站在洗手间门口,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了。
我从马桶前抬头,狼狈地翻过身子,坐在了地上。
“魏童心,你是不是怀孕了?”他问我。
我用手背抹了下唇角,好笑, “沈先生,您放心,即使真怀了,算算日子,也不是你的。”
沈从安突然用力地踹了一脚洗手间的房门,巨大的声响,震得我耳膜生疼。
“魏童心,你再用这种不明不阳的语调,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笑笑,表示无所谓。
沈从安被我气得胸膛重重起伏,却在此时,我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独特的,区别于其它人的铃音,只乎是在音乐响起的刹那,沈从安拧起了眉峰。
我却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回了卧室里。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田芯的名字,我快速按下接听键,田芯的哭声就传了过来。
“呜呜,微微姐,你快劝劝我哥,他要给我移植一个肾,他......他还没结婚呢。”
我捏紧了手机,面对沈从安看向我的目光,我背过了身子。
“芯芯,你先别紧张。是不是你最近病情又严重了?”
“我......”
“嘘,别害怕,我一会去看看你,而且人类少一个肾问题不大,只是你们哪里来的手术费?”
“听......听医生说是一个匿名人捐的款,呜呜,微微姐,我不能要我哥的肾,他本来就是个瞎子,我已经拖累了他这么多年......”
“匿名人?”我低声愣愣地重复,回过身时,正与沈从安犀利的眸光对在了一起,他双手环胸,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面无表情的回视我。
我又宽慰了田芯两句,安抚完她后,我挂断电话,对着沈从安低吼,“沈先生,你倒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从安说:“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少了一个肾的男人,又是个瞎子,在你心里是会加分还是减分。”
“呵,你这个疯子。”我讽刺道。
沈从安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形,足足高了我一个头还多。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没想到沈从安伸出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蛋左右转转,状似欣赏。
他的俊脸勾起丝冷笑,“我查到你用梁微的身份跟他们租过同一套房子,不过两年前,你搬了出来。”
“......”
“心心,那个跟你小名相同的女孩子,你好像并不是太在意她。如果是,你的存款为什么还要留下一部分?”
我心底发凉又自嘲,这个男人,竟连这个也查到了?
“那么,”我的头又更加抬高了两寸,迎视他垂下的目光,“沈先生觉得我不在意他们,是不是可以停止你的要挟了?“
沈从安缓缓的摇了摇头,半晌,他才说:“魏童心你自己知道吗,从刚刚你听到那对兄妹的消息,你整个人都变得生动了。”
“......”
“攒钱,是要跟那个男人结婚吗?可惜,重新遇上我,节奏全打乱了。”

假的身份
别墅里异常的安静。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
沈从安中午离开,傍晚都没有回来。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却又不敢再逃跑一次,因为像沈从安说的,医院里有我在乎的人。
我用手机点了外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拨通了田墨的手机号码。
电话里,他的声音像轻风一样,缓缓抚过我不安暴躁的内心。
我不想对他们兄妹说太多谎话,但却不得不撒谎。
“有个朋友出了些事,我可能最近都不能去医院看芯芯了。”我说。
田墨沉默了一刻钟,随后才问,“是沈先生吗?那天在医院里出现的那个。”
“你......”
“芯芯告诉我那天有人被你拉走了,而且刚刚那位先生又来了。”
“哦,他说了什么吗?”我微微捏紧了手机,心里有些害怕田墨知道我在会所“工作”的事情。
田墨这次没回答我,反倒是田芯的声音传了过来。
“微微姐,那位先生来了什么都没说,他就仔细地看了看我哥。”
“......”
“微微姐,你在哪认识的那么帅的男人啊?我哥......我哥是不是没戏了?”
“......”
我慢慢地挂断了手机,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田芯。
爱情,我这种人还能拥有吗?而且对方是像阳光一样的田墨。
我不知道在客厅里坐了多久,外卖来了,我条件反射般的吃着。
吃完了,天也黑了,我没开灯,就那样卷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沈从安一夜没回来,第二天我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又到了中午。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沈从安这么久都没回来,是不是代表,我的人身其实是自由的?
很好,我可以去咖啡厅上班了。
这么想着,我就快速的收拾了下自己,换了带来的衣服,穿上了昨天的鞋子。
可就在我给咖啡厅老板打电话说完抱歉迟到时,对方通知我,我被辞退了。
以往,我不是没有迟到过,更甚者,我可能连续请几天长假,咖啡厅的老板从来没有对我这么苛刻过。
我挂断了手机,没有去追问老板原因,恰在此时,沈从安胳膊上搭着一件外套,推开别墅的大门,回来了。
他看了眼我身上的穿着,表情冷淡,一句话没说,边往客厅里走,边把外套扔在了地上。
我识相的脱了鞋子,捡起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沈先生......”
啪!一个塑料袋子扔在了我的脚下。
“你要的东西,房里间等着我。”
我抬头望着正在解衬衣扣子的沈从安,捏了捏拳头,动也未动。
我冷笑,谁知,沈从安下一句话,却让我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说:“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自甘堕落了,是为了那个叫田墨的男人吧?”
“......”
“魏童心,枉我还以为你发生过什么变故。没想到,你原来是看上别的男人了。也对,除了你认为的爱情,还有什么是能让你飞蛾扑火的?”
我本就握拳的手,这下,用力得都开始有些发抖了,可随着沈从安又一句话砸过来,我放弃了挣扎。
“梁微,这个身份证是假的。”
良久后,我深吸了口气,然后弯身捡起了地上的袋子。
我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衣衫整个滑下去的时候,我觉得,我也许对沈从安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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