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终于释然了。
关于他对我的背叛,失去的孩子,那些委屈通通都烟消云散。
火车站前,我推着箱子和他分开。
忽然齐振宏红着眼睛喊了我一声:“昭昭。”
“我还欠你一句……对不起。”
也许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决绝的走到这一步。
我背对他,挥了挥手,大步离开。
年前拍的照片丢了一张,那张穿着漂亮的红裙子,笑容灿烂的照片。
我知道就在齐振宏手上,但无所谓了。
我已经找回了结婚前的自信和笑容,不再需要依靠照片来记住自己神采飞扬的模样。
老家的人再次收到我的消息是在报纸上。
为国家登月计划做出了巨大贡献。
十年不过转瞬。
齐振宏一直未婚,守着那张红裙照片日日怀念旧时。
宁悦可没了齐振宏照顾,只能靠自己挣钱养家。
可是她的名声在我们那个小地方彻底坏了,母女两受不了周围人的指点,不知道去了哪里。
只是当她在报纸上看到我的报导时,略显老态的脸上竟生不出半点嫉妒。
当人和人的差距过于巨大时,确实无法生出任何情绪。
这一年,我才三十五岁,接下来我的人生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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