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芷柔文江篱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迎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止年带儿子南下寻医,临走前停了雁云间的供计,让我好好反省。一连半月,我都没吃上顿像样的饭菜。沈白凤观摩的差不多了,认为我真的失宠了,带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围住雁云间。这是我回京以来,第一次和她正面交锋。十五年不见,她老了不少,加上忧心儿子,再华丽的衣服和妆容也盖不住脸上疲态。所以看着我的眼中,有明晃晃的嫉妒。人老珠黄,是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沈白凤当场破防,让人把我抓起来赐白绫:“不过一个替代品,还敢这么狂妄!”她试图抓住我的弱点,施以同样的反击。我只是笑:“为何会有替代品,你心里不清楚吗?”因为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她自以为杀了寒雁,就能永远抓住陆止年的心。可事实是这十五年里,都活在我的阴影下。沈白凤被我戳中痛点,恨的面容扭曲,呵斥身旁...
《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止年带儿子南下寻医,临走前停了雁云间的供计,让我好好反省。
一连半月,我都没吃上顿像样的饭菜。
沈白凤观摩的差不多了,认为我真的失宠了,带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围住雁云间。
这是我回京以来,第一次和她正面交锋。
十五年不见,她老了不少,加上忧心儿子,再华丽的衣服和妆容也盖不住脸上疲态。
所以看着我的眼中,有明晃晃的嫉妒。
人老珠黄,是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沈白凤当场破防,让人把我抓起来赐白绫:“不过一个替代品,还敢这么狂妄!”
她试图抓住我的弱点,施以同样的反击。
我只是笑:“为何会有替代品,你心里不清楚吗?”
因为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她自以为杀了寒雁,就能永远抓住陆止年的心。
可事实是这十五年里,都活在我的阴影下。
沈白凤被我戳中痛点,恨的面容扭曲,呵斥身旁吓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绞死这个祸水!”
“陆长安在我手中。”
我不紧不慢扔出一截断指。
“你撒谎也不打打草稿。”
一嬷嬷将白绫勒上我脖子。
沈白凤死死盯着那截断指,急忙喊停。
没有哪个当娘的会认不出自己孩子的手指,可陆长安离府时她亲自相送,双手明明完好无缺!
她视线落在我身上,阴沉的要杀人:“你做了什么?”
“陆长安在我手里。”
我只重复这一句话,笑的天真乖巧,“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沈白凤咬牙切齿,只得暂时放了我,让下人快马加鞭去向陆止年求证。
可不管去了多少人,传了多少书信,都是有去无回,了无音信。
我一日扔出一个断指。
沈白凤越来越慌,直到我将一块煮熟的肉送给她。
她看见陆长安的胎记,彻底坐不住了,跪下来求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长安!”
看吧,人只要被抓住弱点,就会成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文江篱若是能看透这一点,也不至于早早寻死。
我让人端来一碗滚烫的热油,笑意盈盈:“喝了它。”
沈白凤愣愣盯着那碗热油,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的惊恐看向我,如遭雷击一般定在原地。
我笑得愈发灿烂:“你不喝,你的儿子就会被灌下十碗。”
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沈白凤顿时双眼含泪,视死如归接过油碗。
只不过刚碰到,她就被烫的摔了碗。
我早料到会如此,让两个下人按住她,又端来一碗热油,掰开她的下巴,亲自灌下去。
沈白凤怕失了王妃威严,所以只身前来,雁云间的下人又早被我买通。
一切进行的格外顺利。
灌下的热油灼伤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中,翻滚一阵又呕出来,带了大量的食物和血。
沈白凤倒在地上,痛的浑身痉挛,嗓子已经失声,双眼透着恨意,刀剑一般落在我身上。
我看着她呕出的血,陷入了某种恐惧,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后退几步,双手开始发颤。
我冷冷盯着妇人:“文江篱和文芷柔都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却如此偏心,调换了两人婚事,让她嫁给将死之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当初文夫人生下双生子,正逢文将军带兵凯旋,圣上问他要什么赏赐,他便给两个女儿要了两桩婚事。
若不是和文芷柔有婚约的丞相之子突然发病快要入土,他们才不会想起远在乡下的文江篱。
“孽女!
给我跪下!
谁教你这么顶撞长辈的?”
文将军火冒三丈,让下人去拿马鞭。
“爹,妹妹从小在乡下长大,没人教她规矩,您不要生气。”
文芷柔出声制止,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妹妹,你快跪下向母亲道歉,省得爹动气罚你。”
她装的善解人意,压低声音贴着我的耳朵道:“忘了告诉你,丞相二公子得的是花柳病,你嫁过去兴许还要和他同房,生下子嗣才能给他陪葬。”
如此挑衅,便是等我沉不住气对她动手。
我如她所愿,猛地抬脚踹断她双腿。
只听咔嚓两声,文江篱面色惨白跪在我面前,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文江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文将军暴怒,让下人抓住我。
我亮出一把弯刀,不紧不慢抵住文芷柔脖子:“姐姐,我看你这嫁衣不够红啊。”
空气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不敢动,提心吊胆盯着我手里的刀。
“文江篱,你要是敢伤柔儿半分,我定饶不了你!”
“芷柔是你亲姐姐,你别胡来,快放下刀!”
文家三人怒目瞪我,只关心文芷柔的安危,丝毫未觉这具身体也是一身伤的回来。
我眼中绽出一丝嗜血笑意,弯刀一挑,文芷柔的脖子开始流血。
从一滴一滴,到汇成小流,殷的嫁衣更红。
“你们联合起来排挤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零星的记忆里,文江篱自从回了将军府,就和下人同住,卑微如尘土,衬得文芷柔更像被众人捧在掌心的明珠。
三人同时白了脸色,像这一刀割在他们身上一样,皆是心如刀绞的模样。
文夫人开始服软:“江篱,并非母亲偏心,只是你从小被村妇养大,不懂规矩,入不了王府高门,母亲是处处为你考虑啊!”
“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我们尽力满足你!”
“对对,你先放了芷柔,想要什么我们都依你!”
文将军紧跟着附和。
“什么都依我?”
我挑唇,看向文家长子,“我记得文芷柔污蔑我偷了她的簪子,你口口声声说看见了为她作证,罚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最后那簪子在下人房中找到。”
“既然眼睛这么不好使,那就挖了吧。”
文家长子瞪大眼睛:“文江篱,你疯了?”
紧接着我面目狰狞飘过去,鬼爪撕开那些人的皮肉,没放过一个。
尤其是那个嬷嬷,我捏住她的脑袋,将她不剩几根的头发全部扯下来。
庙外电闪雷鸣,庙内鬼哭狼嚎。
文江篱愣愣看着我:“你说你想活?”
“难道你不想?”
她点头:“那就换换吧,你代我活。”
文江篱爬起来,用最后的力气撕掉棺材上镇压的符纸,对我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是这个世上唯一护过我的人,我希望你能活得舒心自在,不要像我这般……”话未说尽,她已经咽气。
脸上没有任何仇恨,只有解脱的欣慰。
一道银白闪猝然电划过,我成了这具身体新的主人。
感受着文江篱曾受过的痛苦,我眯起被血色染红的眼睛。
何为舒心?
何为自在?
那必是手刃仇人,大仇得报。
所以我的第一站,是将军府。
听闻今日是文家姐妹共同出嫁的日子,只不过一个嫁快要死的丞相之子,一个入宗室王府做世子妃。
我避开下人从后门进府,穿过张灯结彩的院门到了前厅。
文家二老和大儿子正围着文芷柔依依不舍告别。
凤冠霞帔,数不清的嫁妆堆成两座小山。
“芷柔,母亲将一条街的商铺都归到你名下了,算作你的私库,嫁进王府要孝顺公婆,但也别苦着自己。”
“多谢母亲!”
文芷柔红着眼眶趴在文夫人肩头。
“女儿,爹专门为你养了一队精锐,跟你到王府当护卫,嫁过去挺直腰板说话,不用害怕任何人!”
“妹妹,兄长没什么好送的,便去护国寺求了这多子多福的锦囊,保你早日给王府开枝散叶。”
一片温情宠爱中,无人提起文江篱。
我抹去脸庞似泪坠下的血珠,踹开房门走进去:“嫁去王府的该是我吧?”
一阵阴风穿堂而过,让厅中几人都不约而同打起寒战,转头望过来。
文家长子率先沉脸:“文江篱,你胡说八道什么!
芷柔和瑞王世子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你不祝福就算了,还想抢过去,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阴冷的视线从他脸上扫过,狠狠挑了下眉。
瑞王世子?
沈白凤的儿子?
那还真是巧了!
“妹妹,这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逃婚呢?
多让父亲和母亲操心啊,幸好时间还来得及,你快和他们认个错,去梳洗打扮一番,丞相府的花轿也快来了。”
文芷柔挽着文夫人的手臂柔柔开口,眼中全是挑衅。
我盯着她双眼,扬唇笑了:“你敢不敢到我面前说这话?”
文芷柔脸上闪过恼意,端着笑容走来:“你是我妹妹,我有何不敢?”
“芷柔,别去触霉头。”
文夫人拉住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粗鄙善妒心思恶毒,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赶快滚回房中换嫁衣,再敢逃婚就打断你的腿,绑到丞相府去!”
心脏处传来一阵锐痛。
文江篱虽然死了,可她的身体面对生母的恶语相向,还是会痛。
我神色淡淡,从文芷柔头上拔下一根价值不菲的金簪,沿着她的脸颊划下。
文芷柔痛呼一声,顶着触目血痕求救地看向兄长。
文家长子心一横,从家丁手中抢过刀,自戳双目。
“文江篱,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两个眼睛往外淌血,和当鬼时的我差不多。
我又看向文家二老,“我刚回来时,在饭桌上不小心弄脏了文芷柔的裙子,你们一人打了我一耳光,就互扇巴掌,到我满意为止。”
就在两人犹豫的功夫,我又在文芷柔脸上划了道口子,血珠争先恐后往外冒。
大厅中顿时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两人卯足了劲儿往对方脸上招呼,生怕再惹我不满意,文芷柔的容貌就彻底毁了。
直到双方鼻青脸肿站不住脚,我才喊停手。
“最后一个要求,把文芷柔按照原来的婚约,嫁给那个得了花柳病的相府二公子吧。”
“你休想!”
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自外传来。
文芷柔眼眸一亮,有气无力喊了声:“世子哥哥!”
来人正是今日的新郎官,王府世子陆长安。
我死时他已经两岁了。
是我的亲姐姐和我的夫君背着我生下的孽种,如今也混成名正言顺的世子了。
“文江篱,你这等粗鄙村妇,我永远也不会看上你,快放了芷柔,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陆长安带了一队亲卫围住我。
其中一人见我是女流,莽撞要从背后偷袭。
我手中弯刀飞出,精准将那人刺死,袖中又划出匕首,刺进文芷柔胸口:“这上面可淬了毒,看看是我死的快,还是毒发的快。”
陆长安满脸怒容瞪我,半天只憋出一句:“你想要什么?”
呵,这脑子和他娘比起来可差远了。
“把文芷柔送去丞相府,你迎我入王府,拜了堂我就把解药给你。”
陆长安咬牙切齿,为了让心爱的女人活命,也只能照做。
于是我换上喜服,一路招摇过市进了王府。
刚进院子,陆长安就让人关上大门停了奏乐,王府护卫一拥而上,将我逼出喜轿压在地上。
“文江篱,你以为本世子会任你拿捏?
赶快交出解药,不然……不然怎么样?”
我单膝跪地,不以为然挑唇,漆黑瞳孔倒映着陆长安酷似故人的面容。
“不然我就剥了你的皮,再从你身上搜出解药!”
陆长安拿着匕首,对着我眉心高高举起。
往事和现在竟出奇的一致,渐渐重叠起来。
嫁衣变成了被血染红的盔甲,黄沙满天枯骨成堆,我被敌人包围,挑断手筋身中数刀,仍撑着一口气不肯闭眼。
直至沈白凤走来,说陆止年根本没被敌军抓住,一切不过是引我上钩的假消息。
她拿着一把极细的匕首,活剥了我的皮,在我咽气的瞬间,在我耳边低语。
说她和我的夫君,有个两岁的儿子,一直养在王府外面。
我到死啊,都没能等到陆止年来看我一眼。
那是五岁的寒雁,不受宠的沈府庶女。
姨娘被主母逼着喝下热油,只能跪在一旁无助落泪,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姨娘大口呕血,身为嫡女的沈白凤却不让我去请大夫。
姨娘最终身亡,脚下的砖被血沤红,几场大雨都冲刷不掉,是我一辈子的痛。
我不会让沈白凤死的太痛快。
用在她身上的招数,都是痛到骨子里,却又不留痕迹的。
每当她撑不住的时候,我就从陆长安身上拆下一个零件送给她。
她恨我入骨,却又不得不听话。
精神和身体遭受双重打击,很快就病倒了。
陆止年回来时,她已经鸠形鹄面,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得了消息老远从床榻上爬下来,跌跌撞撞扑到他脚下:“王爷,你快救救咱们的儿子!
他被那个妖女藏起来,快要折磨死了!”
嗓音嘶哑难听,状如疯妇。
陆止年看着她,狠狠蹙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长安好好的跟本王回来了!
什么快要死了?”
陆长安站在他身后,面目表情地盯着沈白凤。
沈白凤愣了片刻,蓦地转头瞪我,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你骗我?”
我只是摇头叹气:“姐姐病得很重。”
陆止年眉头皱的更紧:“病了?”
他招来信得过的心腹询问,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皆是王妃太过挂念世子,忧思成疾患了失心疯。
陆止年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早恩威并施,将王府人心收买了个透。
他问不出什么,便放下疑心,让下人把沈白凤带回去,请御医诊治。
随后盯着我,不咸不淡开口:“知错了没?”
我冷哼一声,转身进屋。
他被拂了面子,气得瞪圆了眼睛,最后还是巴巴跟上来。
丫鬟奉茶,不经意透露我这段时间被下人苛责,王妃欺辱,整夜盯着他的衣物出神。
陆止年明显心疼了,挥退丫鬟抱住我:“怪不得都瘦了,本王只是想让你长点记性,可没让他们苛待你,欺负过你的人,本王都狠狠的罚,行不行?”
“算你有良心。”
我嗔他一眼,推着他上了床榻。
一整夜,我房中的靡靡之音就没断过。
听说有话多的丫鬟禀报给沈白凤,将她气的半夜吐血,御医急忙出诊,才堪堪保住性命。
我犹嫌不够,从陆止年臂弯中出来,穿戴整齐去看沈白凤。
她躺在床上,盯着我脖间故意留下的两道红痕,眼神像要杀人。
“别急,先看看这个。”
我笑意晏晏,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盒子里装的是两只耳朵,对应陆长安耳后的痣。
沈白凤什么反应都没有,恨恨瞪我:“还想骗我?”
我笑着凑近:“有没有可能,我骗的人是陆止年呢?”
“他身边的儿子只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陆长安早被我抓起来,折磨的不剩什么了。”
“你派去向他求证的人和信,也被我暗中拦截。”
沈白凤的瞳孔一点点扩大,枯槁面容上浮现的表情十分精彩。
有惊恐愤恨,也有害怕惊慌。
“你从小在乡下长大,不可能有这么大能耐,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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