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渐渐睡去,呼吸也平稳了起来,我终于放了心。
孩子没事就行,我的思绪转到那个年轻女人和王佳明的身上。
事情原委应该很简单,他们就是看我老实,往死了欺负老实人。
我女儿有坚果过敏,这事那女人肯定不会知道,应该是王佳明告诉她的。
她,也只是一个傀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怎么欺负我都行,他们竟然对孩子下手,这已经碰触到了我的逆鳞。
我仔细回忆了一遍,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这半年我一直在外自己打拼,在社会最底层的鸡鸣狗盗的人认识了不少,我不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家庭主妇。
“小孙,我,你周姐。”
“周姐,怎么了?”
“摄像头,最小的,最不容易被发现的那种,你有么?”
“姐,这你可问对人了。”
对面的小孙得意洋洋的跟我说了一大堆话。
他是个话痨,我知道。
“我去你那取,怎么安装你教我。”
我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见她睡的香,没有叫醒她,又和临床的陪护说了声,深深鞠躬,表达感谢。
取了摄像头,我来到学区房。
曾经我以为我和我女儿要在这儿住上六年时间,可没想到竟然是小三的房子。
面对老公的背叛,我的心没有一点波澜。
现在我心中满满都是女儿过敏性休克濒死的样子,耳边都是她喘不上气,拼死呼吸的声音。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小孙不放心,跟我一起来。
他担心我出事,也担心他自己出事,还劝了我几句。
当我说了事情原委后,小孙跳起来骂人,主动帮我把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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