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柠江严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陆柠江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蜜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柠得意地看着我:“便宜货就是便宜货,年代再久,也就是一堆破铜烂铁。”说着,她心疼地把江严从地上扶起来,关怀地问他有没有事。自从那次我把她用救护车送江严上班的事举报后,她就天天用家里的车接送江严上下班。生怕江严受到一丝风吹日晒。冰天雪地里,我却只能徒步或者坐公交车出勤。江严捂着肚子,竟出奇地没就我打他的事大作文章,而是催促着老板赶紧定价。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揪住他的衣领,双眼充血地问:“定价?定什么价?”他歪过头不想说,陆柠用力拨开我的手,责怪我:“你就只会仗着人高马大用武力欺负人吗?”我没空理她说了什么,继续追问:“什么东西要定价?”“喏,就这个骨灰盒啊,盒子虽然新,但这梨花木可是老古董了。”老板回答了我的问题,一边拿着放大...
《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陆柠江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陆柠得意地看着我:
“便宜货就是便宜货,年代再久,也就是一堆破铜烂铁。”
说着,她心疼地把江严从地上扶起来,关怀地问他有没有事。
自从那次我把她用救护车送江严上班的事举报后,她就天天用家里的车接送江严上下班。
生怕江严受到一丝风吹日晒。
冰天雪地里,我却只能徒步或者坐公交车出勤。
江严捂着肚子,竟出奇地没就我打他的事大作文章,而是催促着老板赶紧定价。
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揪住他的衣领,双眼充血地问:
“定价?定什么价?”
他歪过头不想说,陆柠用力拨开我的手,责怪我:“你就只会仗着人高马大用武力欺负人吗?”
我没空理她说了什么,继续追问:
“什么东西要定价?”
“喏,就这个骨灰盒啊,盒子虽然新,但这梨花木可是老古董了。”
老板回答了我的问题,一边拿着放大镜观察盒子上的雕花一边赞叹。
“骨灰盒?”陆柠嘶了声,不悦地和江严嘀咕,“你怎么不早说这是……真晦气,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抱怨完她还怨毒地看着我:
“你是有病吗?在家里放什么骨灰盒?”
说完她似乎又意识到这是她未经我允许私自拿出来的,语气有些不自在。
“下次别放这种东西了,影响心情。”
下次?
没有下次了。
我妈妈只有一个,没法再死一次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心口巨痛,一字一句问:
“里面的东西呢?”
陆柠白了我一眼,底气不足地质问:“你那什么眼神?我好心好意把里面的土清理干净了,里里外外擦了好几遍,你反倒来……等等。”
她忽地顿住,瞪大眼睛惊恐地问:
“那不会不是土,而是……”
我的脸色更加阴沉。
“再问最后一次,里面的东西呢?”
陆柠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语气带着些讨好:
“我不知道那是骨灰啊,谁让你不说清楚,还放衣柜里……行了,今天回去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把妈也接过来吧,她最爱吃辣椒炒肉是吧……”
“她喜甜不喜辣。”
陆柠尴尬地摸摸鼻尖:“噢,那……”
“妈没了。”
我深呼吸,用力压制着即将汹涌而出的情绪。
陆柠讨好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满眼错愕:“你……你瞎说什么呢?”
我甩开她的手,双眼通红地吼道:
“我说妈没了,五天前就没了!”
陆柠怔住,大概是想起了那个求救电话,不敢相信地问:
“她每年都做体检,心脏不是挺健康的吗?”
我冷冷道:“如果你那天没用救护车送江严上班,或许她还能被及时抢救。”
“我明明已经让同事去了啊,怎么会没赶上……”
我失望地看着她,最后一丝耐心也消磨殆尽,朝她伸出手:
“把骨灰盒还我!”
陆柠犹豫了一下,就要交给我时,江严突然拦在我们中间,握住陆柠的手,温柔地说:
“柠柠,你不是说要把它卖掉,然后买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家的吗?”
陆柠平静下来点点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我,嘲讽:
“在家里放骨灰盒这种晦气的东西,妈真不是被你克死的吗?”
说着她便要把骨灰盒交给老板定价。
我眼疾手快,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将陆柠推倒在地。
“顾凌川你是不是有病!”
她抄起旁边的拖把便打在我后背。
“拿个破骨灰盒当宝贝,准备以后盛你的骨灰吗?”
“一想到以后要和你这种神经病埋在一个坟里,我就觉得恶心。”
她和江严交换了个眼神,江严立马趁我站不稳过来抢骨灰盒。
拉扯之下,骨灰盒摔了个四分五裂。
我爬着,哭喊着,用身体护住仅剩的碎片。
“不许动我妈!”
陆柠怔在原地:“这里面……装的真的是骨灰!”
我妈心脏病发,我打电话给医院里的妻子求救,可救护车迟迟未到。
我却刷到妻子的学长江严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坐在救护车副驾耍帅的照片。
配字:“第一天上班,专车接送,cool!”
我在底下评论:“医院还有这服务?”
妻子的电话一下子打了过来:
“阴阳怪气什么,医院那么多救护车非坐我这辆是吧?赶着去投胎?”
江严在旁边扑哧笑出声。
等到下一辆救护车到的时候,我妈早已咽了气,手里还攥着给儿媳的两百块人民币。
我把钱全部换成冥币,连着对妻子七年的爱意,统统燃尽
……
“妈,您再坚持一下,救护车就快到了。”
我仓皇藏起手机,不敢让我妈看见陆柠和江严的合照。
可我没想到,对面的陆柠还没有挂掉电话。
“柠柠别生气,兴许阿姨真要不行了呢?”
陆柠笑得凉薄:
“得了吧,那老家伙三天两头装病,撒谎精,跟她儿子一个德行,不用理她。”
我心跳加速,疯狂地按下挂断键。
“妈您别当真,陆柠说着玩的。”
我转过头,却发现老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
两只浑浊苍老的眼睛流着泪,一眨不眨。
“妈!”
我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得不到她一丝回应。
腿脚一软,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着泪一步一步爬到床边。
我妈走了。
我没妈了。
呆坐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我才接了一盆干净的水为她擦身。
她有小时候挑扁担留下的肩伤,洗澡从来擦不到后背。
她拜托陆柠为她擦,陆柠却嫌她脏。
我给她换上她从来不舍得穿的新衣服,梳了个头。
握住她的手时,我忍不住号啕大哭。
直到咽气,她枯槁的手里竟然还握着两张粉红的人民币。
那是原本用来感谢陆柠大老远从医院开救护车来接她的钱。
老人家一辈子也没攒多少,我爸去世后她更是节衣缩食。
一半给陆柠,一半给未来的孙子孙女攒着。
我和陆柠在大三相识,但那其实是我暗恋她的第三年。
听说她一直喜欢的学长江严出国留学,我抓住一切机会追求她,终于在大三寒假和她确认了关系。
毕业的第一年我便向她求婚,她答应了。收下我用三个月工资为她买的钻戒,说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可惜誓言保质期不长,甚至在婚礼前夜便失效了。
她滴酒不沾,却在那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婚礼整整迟到了五个小时。
婚礼只好从中午改到下午。
亲戚朋友对我指指点点,我全盘接收,没说过她一句不好。
后来我收到朋友的私信,照片上江柠和一个男人在江边湿身抱着痛哭。
我这才知道,是江严回来了。
救护车的警笛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来了啊”,我握紧我妈毫无温度的手,疲惫地笑笑,“可惜晚了。”
医护人员向我表示道歉和节哀,我深吸一口气,冰冷地问:
“公车私用,要受什么处罚?”
十分钟后,陆柠咬牙切齿地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
“顾凌川你个小人,竟敢在背后给我穿小鞋?心脏病是吧?就算是死了,也没人给你妈收尸!”
我点了根香,烧着纸钱,笑笑:
“是么?”
陆柠喜滋滋地也拿出根香祭拜,红着脸问我:
“你说我们挑哪天复婚好呀?情人节,还是七夕?”
我烧完最后一片纸钱,声音冰冷: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复婚?”
她愣住,被我的表情吓得无法动弹。
“你帮我,不就是希望我能早点出来和你复婚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熟悉的声音一出来,几乎一瞬间,我泪流满面。
“小川啊,柠柠命苦,以后不管她做错什么,你都别怪她,要多疼她爱她,夫妻俩好好把日子过好,这次体检,医生说妈妈的心脏出问题了,随时都可能离开你们,你们不要为我难过,都好好的。”
“今年过年你们会回来吧?真想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一顿饭啊,去年过年你们没回来不知道,隔壁老陈一家子可闹腾了,爆竹声真大啊,我把春晚声开得老高才压过去……”
“我今天给柠柠买了个金镯子,花样不土,那销售员说是今年最流行的,柠柠肯定会喜欢,我放在电视柜左下角抽屉的盒子里了,我得想着给她,要是我忘了,你记得给她啊……”
录音远远没有结束。
我也不知道这小老太太到底有多少未交待完的话。
我们不回家的那些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对着录音机念叨着、盼望着,在门口张望了我们多少次。
听到一半,陆柠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来。
她嘭地一声跪下,对着墓碑不停地磕头。
“妈妈,对不起,我后悔了,求您回来吧,只要您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冷笑:“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起死回生药,妈妈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不过……”我顿了顿。
“不过什么?”她升起一丝希望。
“不过你要是想见她,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办法就是吃药,我给你的这瓶药,你继续吃下去,第四十九天的时候,你就能见到妈妈了。”
陆柠面露喜色,二话不说,当即便吞了两粒。
“第四十九天,我真的能见到妈妈吗?”
她抱住墓碑,脑袋重重嗑在石碑上,流了很多血。
我没有回答她。
我知道,她一定会吃到第四十九天。
果然,第五十天的时候,她单方面给我发的消息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第四十九天。
其实我给她的只是普通疗养神经的药,但她已经出现了精神问题,我给她一种心理暗示,她便永远记得那句话。
第四十九天的时候一定会见到妈妈。
于是在那天,她产生了幻觉。
不久,我接手一则新闻报道,一支登山队在山脚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
死状惨烈,嘴角却上扬,笑得很幸福。
或许那天,她真的见到了想见的人吧。
守孝的第四年,林愿发消息问我之前的话还作不作数。
我当时正在墓地打扫杂草,一抬头,看见旁边大树下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只小黄花,明媚耀眼。
我想,妈妈真的回来看我了。
第五年,我带着林愿一同来祭拜。
她虔诚地上了三柱香,起身摸着凸起的小腹,与我相视而笑。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那天的电话录音我听了,我听见妈说要给我两百块钱,感谢我去接她,是真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怒意横生。
“两百块你也要拿走?”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慌忙反驳:“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她自己都快撑不住了,怎么还想着我呢?”
她抹了把眼泪。
在我看来,这只是鳄鱼的眼泪。
我当时那样卑微地恳求她,她不为所动,甚至还拿我妈的命开玩笑。
我妈明明对她那样好……
只要来城里看我们,她就抢着做家务,给陆柠洗水果,陆柠痛经时亲手给她熬红糖水。
她说陆柠原生家庭不好,爸爸赌博离家,妈妈又不管她,我们应该多理解她,多爱她。
可惜,她的爱并没有得到什么回报,反而换来恶毒的诅咒。
我叹了口气,为妈妈,也为自己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你走吧”,我冰冷地看向陆柠,“我妈不想见到你。”
陆柠不肯离开。
我没再赶她,该赎的罪不是靠一句两句的忏悔就能消除的。
我妈已经回不来了。
不久,江严的公司成功上市。
他在发布会上感谢陆柠。
“谢谢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是她给我提供经济上的支持,我不会有今天。”
陆柠坐在观众席,听完只淡淡笑了一下。
发布会接近尾声时,屏幕突然黑屏,ppt被一段录音取代。
“顾凌川,如果你早点离婚,我兴许不会在你妈病危的时候和柠柠说你是骗她的。”
“房子一半五十万,再加上你那糊涂老妈给陆柠的五十万,一共一百万,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了。”
那天我带的录音笔把江严的话全部录了下来。
他亲口承认了他所有罪行。
现场瞬间骚乱,记者纷纷对着他拍起照片。
我也在其中。
我也是个记者,因为名不见经传,陆柠时常嘲讽我是个废物。
江严三魂丢了两魂,慌忙遮住自己的脸。
他用我妈的钱堆起来的公司,终于在这一刻分崩瓦解。
陆柠把离婚后分得的钱全部投资了江严的公司,江严以她的名义借了不少外债,也因此跟着背上巨额债务。
回公司以后,我报导的新闻上了头版头条,江严不仅受到网暴,还要四处逃亡躲债主。
而我却因此得到了一个升职机会。
但要求是去中东做一年战地记者。
我没有犹豫,很快答应了。
陆柠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我登机那天,她突然出现。
她穿着一件不合季节的超短裙,画着夸张的烟熏妆和大红唇,失去了往日光彩照人的模样,显得老气又风尘。
听说自从她的名字也一同上了那条社会新闻,医院怕受牵连就辞退了她。
她四处找工作碰壁,现在在一家夜总会工作。
她看见我,兴奋地跑过来。
“凌川,我有东西要给你。”
她掏出枚亮闪闪的东西在身上擦了擦,献宝似的递给我。
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我找到了,就在桌子底下。”她的眼睛也亮闪闪的。
我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接过去,平静地扔进垃圾桶。
那一刻,她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因为当初她扔掉戒指的时候,也是这么决绝。
我再也没看她,拿着登机牌上了飞机。
我看也没看她一眼,眼中连失望都不再有,只剩无尽的空洞。
江严骂我:
“凌川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可以打女人?”
我掀起眼皮看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让开。”
他咬了咬后槽牙,想像以前那样让陆柠帮他说话。
然而这次,陆柠没有帮他,只是呆在原地,愣愣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就是用这双手倒掉了我妈的骨灰。
江严见情况不对,赶忙抓住她的双臂:
“不可能的柠柠,清理的时候你也看见了,那些就是普通的土啊,怎么可能是真的骨灰?凌川哥一定是故意吓你的。”
陆柠也慢慢安抚自己,深呼吸:
“嗯,一定不是。”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慌乱之下按到了免提。
司机同事的声音传了出来。
“陆柠,上次本该你接的那个心脏病人去世了,好像叫什么林秀丽,我可是替你去的,不担责啊,你别忘了填报。”
林秀丽,是我妈的名字。
挂了电话,陆柠彻底站不住。
我不明白,刚刚还打算卖掉骨灰盒给江严买房,现在又装模作样做什么呢。
我抱着骨灰盒一路来到为我妈选好的墓地,忍不住大哭。
“妈,对不起啊,还没把您安葬,就把您弄丢了。”
我把买好的冥币烧了,这其中就有她去世前紧紧攥着的、想给陆柠的那两百块。
烧完冥币我回了家,陆柠不知什么时候也回来了,桌上摆了许多我爱吃的菜。
陆柠的厨艺其实一直都很好,但她不会做给我吃。
事到如今,她主动做给我吃,我却已经不想吃了。
我没有接陆柠递过来的碗筷,自己重新拿了一双,把冰箱里昨天剩下的外卖吃了。
吃完饭,我进房间收拾东西,陆柠突然闯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
我冷冷看她一眼,低头继续拉着行李袋。
“衣柜里我的衣服已经都收起来了,剩下的都是你的,记得收走。”
她慌乱地跑过来拉住我的袖子。
“为什么要收衣服,你要换衣柜,还是出差?”
我甩开她的手:“后天周一,刚好办离婚手续。”
陆柠大概是想起了自己之前那句话,也似乎没想到我真的要跟她离婚。
她解释道:“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凌川,你别收拾了,我在江市举目无亲,手头的钱也不够租房……”
我闭了闭眼,问她:“妈去年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
陆柠的身子僵了一下,“我忘记放哪了。”
我倏地停住动作,愕然地看着她:
“那可是五十万,她一辈子的积蓄啊,你全给了江严?”
她愣了一下,慌忙掏出手机。
“我,我也不知道里面有那么多,江严说有个项目需要投资,我就……我给他打个电话。”
“您好,您播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
我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限,抢过她的手机扔到一边。
“别打了,好烦。”
她愣在原地,看着我起身拉开抽屉把房本拿了出来。
“房子当初写了你和我两个人的名字,卖掉之后的钱一人一半,江严在城区也有房子,你搬过去和他一起住就好了。”我说。
陆柠惊讶地看向我:
“你不生气吗?”
她见我面无表情,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愿意我嫁给别人吗?”
我平静地反问:“为什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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