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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他怀里直起身,对他的平淡态度产生不满。
昏暗的屋里响起了漫不经心的声音,“你们人类都喜欢投怀送抱吗?”
你们人类?
我皱起眉,开始思考他的话语。
他是死在副本里,成为鬼怪了?
还是单纯失忆犯病了?
可是在副本死去的人都是血肉模糊的。
于是,我提醒道:“我们是同类。”
他轻笑出声,反问我,“噢?你也是鬼怪?”
……
草,一种植物。
仿佛没了兴致,在我的错愕中,他的手从后背滑到我的后颈,似抚摸似揉捏,但我知道,他能轻易掐断我的脖子。
“该怎么处理胆大包天的小猫呢?”
无名的怒火涌了上来,我失笑,“处理我?那你要没老婆了。”
撑着他的手臂,后颈却被江逾白捏在手里。
我火气有些大,“放开。”
推开他,起身借着微光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阳光铺洒进来,屋子里有了暖意。
我回头看他,语气有些淡。
“老婆都不认得,那你拿回你的东西吧。”
说罢,便脱下戴在脖子上的相片吊坠放桌子上,而后走了出去。
江逾白没有对我动手。
他坐在沙发里,看着桌上的吊坠,不知在想些什么。
6
我生气了。
我装的。
直到走出很远,快到主楼,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很确定刚刚那人是江逾白,但他不记得我了。
还说自己是鬼怪。
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变成了鬼怪。
但我知道,跟一个鬼怪单独待在一起是危险系数很高的事。
所以我故作生气,铤而走险,把吊坠脱下来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