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我的力气已经支撑不住汹涌情绪的发泄,渐渐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到他在用毛巾帮我擦身体,我还哼哼唧唧几声拽住了他袖子不让他离开。
14
第二天早上醒来。
我感受到我的头倚靠在一面厚实的胸膛上。
席逸用手肘撑着,看着我微笑道:“你醒啦?”
我捏了一下他的肌肉,好家伙,八块,还那么硬。
关键是他体力还比我好那么多。
不过昨晚确实很舒服。
此时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让他本来就优越的五官更加耀眼。
我抱住他,下巴顶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慵懒地说:
“咱们的领证日程什么时候提上来,不是演的那种,我是真的想对你负责。”
他被我逗笑:“负什么责?”
我真诚地说:“付爱你的责,付你下半生的责。”
“下半身?”
“咳咳!是余生的生。”
“嗯。”
他看着我笑而不语。
我知道是他听岔,但还是脑海里还是不自觉联想到那档事。
我陷入思索。
两个男的怎么弄?
承受方会不会很疼?
好家伙,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过经验!
如果我做得差劲儿,老婆会原谅我的吧……
所以去国外领证顺便度蜜月的行程得赶紧提上来。
我转头刚要问老婆,老婆就被一通电话叫出去。
我瞧见他往卧室走去,关上房门,神情很严肃。
但这种事有点隐私,我也不好过问。
同时,我也接到一通来电,黎画约我出去见面,她说她要跟我道歉。
我寻思那就见一面吧,我倒要看看她能说什么。
15
黎画约我在一家小饭馆吃饭,是我小时候最爱的那家。
她点了几道菜后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