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的小娘子呢。”
她在调笑我的时候,萧昀的脸色阴郁的可怕,他呵斥:“不许胡说,我待弯弯尊敬。”
他说雪儿也该跟我一同喊一声嫂嫂。
我的心很疼,这三月间,我收到许多书信都是萧昀给我报平安的,他说他会活着回来见我,让我不要担心,哪怕他战死也不许哭。
我没有忍住在信上写了“思之”二字,我怀着满腔相思等回来的却是这一幕。
萧昀安顿好洛雪之后来我屋子里,他撕碎了那些书信,怒气冲冲地与我说。
“当日就不该留下你,你与兄长未曾拜堂,不该留在萧家。”
“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礼义廉耻都不要了是吗?”
我红着眼,我只是心悦他,想要与他长相守罢了,他若不爱若不要我,为何要偏宠我,要与我那般亲昵?
我的尊严被萧昀踩在脚下,他说让我去桃花庵清修,什么时候不这样自甘下贱,再回来。
他说:“我萧家名门,必不能做出兄妻弟承之事,我要娶的妻子必定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那一刻,我想死的念头都有了。
我仰着头问他:“你怕我纠缠你,坏你名声,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娶洛雪是吗?”
“呵,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与雪儿真心相爱,要白头到老的。”
我的喉咙血腥味很浓,那口血怎么都吐不出来,萧昀的话像是魔咒一般,原来他早已经有心悦之人,那为何还要招惹我?
我请长姐替我要了一碗红花,她连声“阿弥陀佛”之后还是帮了我。
她没有再追问那孩子是谁的,看着我痛苦不堪的模样,我疼得在床榻上打滚,她轻柔地用帕子擦拭我脸上的汗水。
一如小时候那般,
我家境不好,父亲嗜赌成性,他将长姐送给老侯爷做续弦,后又让我给萧家病秧子冲喜。
长姐在侯府受尽折辱,后来新进了个宠妾在她房里小产,长姐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