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抬进将军府的当天,
老将军就遭遇刺杀死在了外头。
我孤零零在洞房里守到半夜,
最后和年仅十七的纨绔世子圆了房。
那时,他紧紧拥着我,语声呜咽:
“今后,偌大将军府便只有你我撑着了。”
我陪萧染度过了最艰难的五年。
可就在他继任将军的那天,却迎了宋家小姐为妻,恭恭敬敬喊我母亲:
“我心里只有杳杳,还请母亲成全我俩。”
我强忍苦涩,微笑点头,当晚便烧掉别院死遁。
萧染却抱住我烧焦的假尸,哭成了泪人:
“阿茵,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
自那日萧染提出要娶宋杳杳为妻,我俩便一直在冷战。
我一连七日没有在他下朝后去府门口迎他,没有早早准备好等他一起用膳,即便是睡觉时也在屋里落好门栓,不让萧染进来。
而他也一直硬气地没有跟我服软。
直至今日,萧染终归是扛不住,不知跟谁打听到我会在后院赏莲喂金鱼,匆匆寻了过来。
我心里是欢喜的,只等他跟我服个软,便也就原谅他了。
却没想到,萧染疾步走到我近前,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阴阳怪气:
“我这几日因你闹得焦头烂额,日日难以入眠,你却有这好兴致,在这儿赏莲喂金鱼。”
我刚压下去的无名火便又升起来,耐着性子同他讲:
“怎地我每日不出门,也扰到萧将军清净了?”
萧染被刺得皱起眉,劈头盖脸全是对我的指责:
“你不出门,可你善妒。”
“我早便和你说过,我和宋姑娘并无感情,娶她也只是为了安抚宋盟主,以招安武林,可你偏不松口,不准我迎她进府。”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夹在陛下和盟主之间难做人。”
萧染此话一出,我心凉了半截。
自五年前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