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里,他从未来看过我,而我也从未去见过他。
只是翠儿日日都要同我讲些外头的新鲜事儿。
昨儿个少爷又带宋小姐去庙会了,今儿个少爷又带宋小姐去听曲儿了。
“听说有不少人都在议论宋小姐,说她身为女子却总在外面抛头露面,好不知廉耻。”
“宋小姐气得一鞭子甩过去,把那人脸都打破相了。”
翠儿说得生动,我便也当个话本子听着,忽闻如此有趣之事,不由跟着她笑起来:
“江湖儿女便是如此了,不似我这等闺阁小姐,只这‘廉耻’二字便要大过天去。”
谁知我话音未落,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
萧染从外头走进来,语声沉沉:
“你知道便好。”
言罢,他又抬眸看我,见我笑脸颊泛红的模样,眸中露出几许讥诮来:
“茵夫人称病半月不肯见我,如今看来精神倒是好的很。”
听他话里的意思,多半是觉得我在装病了。
我咳了几声,并未辩驳,只淡淡问道:
“萧将军日理万机,怎地今日有空关心我的病情了?”
你来我往,谁也没有占到好处。
萧染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好不客气地在我旁边坐下:
“我是好心来提醒你,我和杳杳的婚期就在明日,茵夫人作为我父亲的遗孀,要以母亲的身份接受敬茶。”
“不成想今日前来,便听见茵夫人的礼义廉耻论。”
“既如此,想必你也知道明日该如何做,切勿丢了我将军府的脸面,平白让人耻笑。”
这话若是旁人来说,我还能听进几分,可换了萧染,我便觉得他是在费尽心思地戳我肺管子。
当年是他不顾礼义廉耻强要了我,如今却又想用这套理论来规劝掣肘我。
我强忍着锥心的疼痛,不愿在他面前失态,喉头却蓦地涌上一股腥甜,染了满口的血腥气。
倏忽间,一道灵光涌上脑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