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安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摆烂小公爷徐安大周 全集》,由网络作家“灵活的大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年向他送礼的不在少数,可他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如今陛下不仅和徐安做生意,还把暗卫之事跟他关联起来,关键是年轻,长此以往,若无其他差错,未来的圣恩恐怕不再他爹之下,这样的人收他两坛酒算不得什么,这不仅是徐安的善意,也是这位太监表达出自己的一点态度。王德回到御书房,一个眼神看去,示意代值的太监下去,皇帝身边随时随地都需要有人伺候,大多数时间是王德,王德出去办事的时候,就会有太监顶上来,王德回来,便由王德自己亲自伺候。周皇已经在龙案上开始翻阅奏折处理国事,见王德回来了。“那小子出去了?”“回陛下,协律郎已经回去了。”周皇放下手中的奏折,淡然道:“你觉得那小子怎么样?”“陛下觉得他好,他就好,陛下觉得他不好,自然就不好。...
《摆烂小公爷徐安大周 全集》精彩片段
这些年向他送礼的不在少数,可他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如今陛下不仅和徐安做生意,还把暗卫之事跟他关联起来,关键是年轻,长此以往,若无其他差错,未来的圣恩恐怕不再他爹之下,这样的人收他两坛酒算不得什么,这不仅是徐安的善意,也是这位太监表达出自己的一点态度。
王德回到御书房,一个眼神看去,示意代值的太监下去,皇帝身边随时随地都需要有人伺候,大多数时间是王德,王德出去办事的时候,就会有太监顶上来,王德回来,便由王德自己亲自伺候。
周皇已经在龙案上开始翻阅奏折处理国事,见王德回来了。
“那小子出去了?”
“回陛下,协律郎已经回去了。”
周皇放下手中的奏折,淡然道:“你觉得那小子怎么样?”
“陛下觉得他好,他就好,陛下觉得他不好,自然就不好。”
周皇摆了摆手,说道:“你啊,跟了朕这么多年还是如此谨小慎微,我看那小子的酒也白送了。”
“那小子确实是聪明,你掌管暗卫这么多年,可曾想到把暗卫放到明面上来的法子?”
王德一脸恭敬道:“奴才愚钝,自然是不及协律郎的。”
“你自然不是愚钝,你若愚钝,朕早把你换了,徐安那小子确实是聪明,说话做事特立独行,眼光更是异于常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往往和他人不一样,说这小子老谋深算也不为过,不过朕想不明白,他一个少年,这么多年并无名师教导,能有如此智慧。”
“那奴才下去查一查协律郎身旁可有其他有心之人。”
周皇一挥手,说道:“不用了,徐安自小在京都长大,若真有什么有心之人教导,十几年不可能没有丝毫马脚,而且他的资料你都看过,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只是这小子性子,确实惫懒了些,你信不信今日朕让他处理完商行之事再入宫读书,只要朕不说,他就会一直拿着这个由头不进宫。”
“陛下可以下旨,想来协律郎不会抗旨的。”
“算了,那小子若是下旨,他也只会出工不出力,你没见上次大元使者上朝,满朝文武只有那小子在那儿闭目养神嘛,他那惫懒得驴性子,若是以后让他出力,怕是还要用别的法子,好了,不说他了,你要把暗卫的事情处理好,这件事必须要快,从暗卫转到明面上来,需要很多准备,这事马虎不得,这几日你就不要在朕身边伺候了,亲自盯着这件事,把人都撒出去。”
“奴才遵旨。”
徐安从皇宫出来已经快晌午,他没有回家,也没去教坊司,而是带着小六子去了周府。
“老爷,协律郎在门外请见。”
“徐安?来找俊儿的吧。”
“他要见老爷。”
周业成疑惑道:“他要见我?让他进来,带他去偏厅。”
管家将徐安引入偏厅,与周业成二人坐在偏厅园内一张石桌前。
周业成嗅着浓烈的酒香,不禁问道:“你跟俊儿关系好,这么多年,你这还是第一次正式的来见我。”
“周伯父说笑了,以前和周俊干的都是些荒唐事,自然是不好来见伯父的。”
徐安和周俊自幼一起长大,兄弟相称,所以叫周业成一声伯父也算没错,在周俊父亲面前,他终究不好叫他死胖子,毕竟是长辈。
周业成差下人给徐安看了茶,不禁问道:“今日来找我何事啊。”
“小少爷,东西弄好了,放在后院,一个时辰前张奇拿了几坛样品过来,二爷已经过去了。”
闻言,徐安径直走向后院,没走多远,院子深处就传来阵阵浓烈的酒香。
很显然,张奇确实将后世的高度白酒给弄出来了。
来到后院,只见张行知和张奇二人围着几个酒坛兴奋不已。
“舅舅,我老远就闻着酒香了,看来你已经尝过了,感觉如何?”
见是徐安到来,满脸笑意道:“好酒中的好酒,安儿你果然没有夸大其词,甚至还小觑此酒,可以想象,此酒一出,这整个天下,不会再有其他的好酒了。”
徐安来到酒坛前,从酒坛中盛了半勺凑到鼻端闻了闻,然后小品一口,眉头微蹙,这酒大概在三十多度左右。
比自己所预料的差了一些,但比如今市面上的酒已经好太多太多了。
徐安放下酒勺,看了看张奇,说道:“这酒窖藏的时间若是多些日子,味道会更好一些。”
“小人明白,以后会注意的。”
徐安又转头面向张行知,说道:“舅舅,你觉得这酒能卖多少银子一斤?”
“......现今大周最好的新丰陈酿,不谈宫里,仅在市面上流通的,卖的最贵的就是五百文一斤,若是差一些的,也有几十文的,若是此酒问世,一定会成为天下最好的酒,起码能在一两银子以上。”
徐安笑了笑,说道:“舅舅,你还是小觑这酒,若是运作得当,这酒至少能卖到十两。”
张行知有些颤抖,刚开始,他认为徐安所谓酿的酒只是小打小闹,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也就任由他折腾,如今却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
徐安一脸郑重说道:“虽说酒弄出来了,但是这法子目前就我和张奇知道,张奇的行踪和安全,舅舅你一定不可掉以轻心,八大世家,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张行知转瞬回过神来,一脸凝重道:“放心,我即刻派人快马加鞭回江南,通知家里把族内能调动的精锐全部调来,会派人贴身保护张奇,纵然放弃一些江南的产业也没什么。”
张行知很清楚,未来这酒生意,将来会是张家的重中之重,粮食和酒会成为张家未来的两大支柱产业。
“舅舅,我在徐家庄子上有作坊,想来这几日也该差不多了,到时候你就带张奇过去,庄子上大多都是跟着我父亲退下来得兵士,大部分还是信得过的,这酒的制作暂时就放在庄子上,但是每个步骤必须要拆开,不能有人全程参与,重点的工序必须用自己人。”
“行,我明日就去办,只是这酒的定价...”
徐安摆了摆手,淡然道:“这事儿不急,你先安排人弄着,这玩意儿不愁卖不出去,待会送两百坛到国公府去,明日我进趟宫,这种的营生,我们一家握不住,会很麻烦,侄儿得想象办法把宫里那位拉下来。”
“好,我马上安排人去办。”
“舅舅,还有一事。”
张行知疑惑道:“何事?”
“刚刚听闻你要让祖父那边派人来?”
“没错,让家族安排一些嫡系过来,把江南一些不重要的丝绸布匹营生都让出去,在此酒面前,都不足为道,你大可放心,不会出什么问题。”
徐安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对张行知说道:“舅舅,张家有多少人,多大能力,我不太清楚,但是你应该最为了解,这酒固然是个好营生,但还达不到要放手其他产业的地步,丝绸布匹这些营生暂且先留着,以后还有大用。”
闻言,徐镇陷入短暂的沉默,徐镇不是不知道这些,可他也没有办法,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行军打仗,徐镇有的是主意,可面临这些家里的零零碎碎,一时间也没个像样的法子。
徐安淡然道:“爹,你也别瞎操心,我找那些退下来的军士,主要有三个原因。”
“爹,你今日喝了这酒,自然也知道将来这酒不愁卖不出去,一来以后国公府多了份稳定的收成,也不用娘成天到晚那么辛苦去操持生意,这么多年以来,娘为了操持这个家,够辛苦了,也该歇歇了,如今没什么战事,爹也回家了,大哥虽在军中,但我和二姐还在家尽孝,我想你两为这家也忙活大半辈子,如今就消停消停,享享福,过点平平淡淡的日子。”
“其二,我把作坊建到自己庄子上,平日里庄子上的人也有活计,来做工也多了份收成,日子也能过的好点,可当初跟着爹外出征战那么多人,这么多年还能活着退下来的本就没多少了,时间过了这么久,总有日子过不下去的,我们老徐家也不能放任不管,都给带到庄子上来,有手艺的去做做工,没手艺的就在商行,让舅舅安排个保镖护卫的活计,他们出身军中,这些本事自是忘不了的,若是有残疾的,守守库房这些也是可以的,这样他们日子也就能过得下去了。”
“最后一个原因,你和娘成亲这么多年,你常年不在家,祖父和舅舅关照咱们家不少,这么多年,他们也不曾用咱们国公府的名头占过啥好处,甚至来往都少,儿子把生意交给舅舅他们,也显得我徐家人知恩图报,没有忘本,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坐在一旁的徐张氏双眼微红,一脸感动之色,看着这个一手带大的小儿子,从小到大最是让自己操心,可如今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懂事,不禁内心思绪万千。
徐镇也不由叹道:“想不到我徐镇戎马一生,还没自己儿子活的通透。”
徐张氏连忙劝慰道:“老爷,话不能这么说,你出门在外,也是为了这个家。”
徐安也不由说道:“爹,娘说的对,咱们国公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有您这么多年的在外征战,杀敌立功,自然没有如今的国公府,娘为了维持这个家,多年以来自然也付出不少,大哥懂事早,自小也喜欢军中事务,如今从了军,将来也会延续国公府的荣耀,二姐在家侍奉爹娘,也是不容易的。”
“我们家倒是说完了,那你干什么。”
徐安白了徐静一眼:“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既然事情你们都做完了,我还能做什么,我摆烂啊,吃喝玩乐不就行了,不然爹打下那么多功劳,娘赚那么多钱,谁来花啊。”
闻言,徐静就要上手。
徐安连忙跑到一旁,拉着徐张氏的手:“娘,你看看二姐,吃个饭还要动手动脚,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以后怎么嫁人啊。”
徐静更怒了,就要冲过去抓住徐安,徐安一个侧身躲了过去跑向厅外,转眼徐静就追了出去。
徐张氏看着儿女们嬉戏打闹,一脸欣慰,不禁说道:“安儿说的没错,我们都是一家人。”
徐镇也点了点头。
“是啊,都是一家人。”
次日一早,徐安早早就起了床,来到前厅用过饭正准备出门,便碰到了正欲出门的徐镇。
此时的徐安正躺在教坊司软塌之上看着一群身姿曼妙的姑娘们翩翩起舞,还不时的拿起桌案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小少爷,徐管家来了,说有要事找你。”
小六子走进房间匆忙的说道。
“他找我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只见徐永一脸慌张,走进房门。
“永叔,不在家好好伺候我老爹,跑来教坊司找我干什么,难不成春天来了,您老也要老树开花,来个第二春?”
徐永两眼一愣,人都傻了,自己都五十多岁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一脸无奈苦笑。
“我的小少爷啊,别取笑老奴了,快跟我走,宫里来人宣旨,说陛下召见,公爷已经去宫门口等你了。”
徐安顿时傻了眼,他上午才从宫里出来,这才两个时辰,又让进宫。
不过他也明白,周皇召见十有八九是为了大元那事儿。
徐安不由一声哀叹,不过转念一想,为了未来的摆烂生活顺利,没办法,去吧,早去早结束,说不定完事儿回来还能再欣赏两曲。
徐安无奈的说道:“走吧走吧,真是个劳苦的命啊。”
春日的阳光格外温暖明媚,万物复苏,一切都充满了勃勃生机。
徐镇带着徐安,缓缓向御书房而去,路上,徐镇一脸严肃的问道:“臭小子,那策论真是你写的?”
徐安看着老爹一脸的凝重。
“爹,好歹我也是您儿子,堂堂国公之子,您还不信您自己的儿子?”
徐镇忽然停下脚步,望着徐安,满眼的担忧,郑重的说道:“安儿,自你出生,为父给你取名一个安字,便是希望你一生无病无灾,平平安安长大,你出生两岁不到,为父便随先帝征战,对你也疏于管教,你大哥年纪轻轻也去了军中,家中一切都由你娘操持,你娘也就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你,把惯成了你这不务正业的骄纵性子。”
“平日里你再怎么胡闹,爹也由着你,只要你平安,闯些祸也没什么,毕竟我老徐家一生为国,多少也有些功劳,不让你霍霍,带进棺材也没啥用,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是欺君之罪,不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这四个字,便意味着抄家灭族的罪过,万万是碰不得的,若此策论真不是你写的,你提早告诉为父,为父给陛下请罪,陛下念在我这些年的功劳,想必不会太过为难你。”
徐安一脸正色的看着徐镇,这个比自己高上半个脑袋的老头,阳光洒落在徐镇的白发之上,满脸的皱纹无不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自徐安穿越过来,对这个家庭归属感其实没有那么强,他始终认为自己就是个外来人,平日里并不和这个便宜老爹交集的太多,说句不好听的,见教坊司姑娘的次数都比这个老爹的次数要多。
直到此刻,徐安心里明白,无论哪个朝代,父母的关爱,都是那么的温暖人心。心中默想,我既然用你的身体重获新生,自然会担起这为人子女的责任。
“爹,孩儿平日是任性了些,但这些事还是孩儿心中还是有分寸的,万万不会拿整个徐家的身家性命去胡闹,徐家也是我徐安的徐家,还请父亲放心。”
徐镇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放在徐安的肩头。
“好啊,安儿也出息了,好啊,就算死了,也有脸去面对列祖列宗了。”
御书房。
周皇,太子周辰,户部尚书许恭,兵部尚书周业成和工部尚书王冰五人,正在商讨着这番策论。
片刻之后。
周皇说道。
“你们三个看了这篇策论,作何想法,可有施行的必要?”
许恭揖了一礼。
“敢问陛下,这篇策论是何人所作?”
话音刚落。
太监王德走了进来。
“启禀陛下,徐国公和徐安求见。”
“正主来了,你们几个有什么就问他吧,让他俩进来吧。”
周皇说道。
许恭和周业成几人对视了一眼,眉头一皱,心想这莫不是徐镇那个老匹夫弄出来的,不可能啊,他那德行,大家几十年同朝为官,谁不知道谁啊,为何还要带上那个纨绔徐安呢,顿时满脸的疑惑。
徐镇和徐安被大太监王德带进了屋内,上前揖礼道:“微臣参见陛下,见过太子殿下(徐安参见陛下,见过太子殿下)。”
周皇打量着徐安,笑道:“都起来吧,这不是大殿,不必多礼。”
“来人,赐座。”
不时,几个小太监拿着个檀木色圆凳走了进来。
周皇摆了摆手,示意几人落座。
“徐安,朕要跟你聊两句。”
徐安应声点头,随后坐了下来。
周皇看向徐安,正色道:“今日这篇策论是你所作?”
徐安点头,“回陛下,是小子口述。”
“朕想问你,这策论所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他人所著?你也不必往你爹头上推,你爹可是绝写不出这种策论的。”
顿时,徐镇老脸一红。毕竟自己肚子里的那几滴墨水,整个朝堂是都知道的,在座的哪个不是为官十年以上的老臣了,谁都知道谁,也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安微微一笑,道:“回陛下,家父已经在路上提醒小子了,欺君之罪,我徐家是万万不敢碰的。”
“好,朕想知道这篇策论是否可行,今天把户部兵部和工部的几位尚书都叫来了,你仔细说说吧。”
徐安波澜不惊,缓缓说道:“其实对付大元,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大元乃草原之地,人口稀少,多以放牧为生,时常迁徙,生活十分艰苦,正是他们从小生活艰苦,大元的百姓成年之后,无需进行太多训练,人人皆可为兵,甚至很多女子,都能上马作战,也就导致了他们骑兵一直无往不利。”
“要对付他们,就得从各个方面进行准备,其一,开放互市,这是他们目前最急切的问题,他们想要粮食,想要御寒之物,这事关他们生存,没有这些东西,他们就活不下去,活不下去,就只能来找我大周的麻烦。”
“若是开放互市,用粮食和御寒的冬衣去收购他们的牛羊,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牧民有了粮食,就不愿意再提着脑袋去打仗,且牛羊对于我朝来说,也是农耕之本,民间完全可以消化的掉,并不会成为朝廷的负担。”
“大元和我朝大有不同,他们手下每个部落都有首领,不似我朝这般君臣同心,他们并非铁板一块,在互市之时,可用朝廷的手段,离强合弱,凡与大周交好的部落,皆有好处,一时之间可能相安无事,若长此以往,他们内部自然会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出现,毕竟谁也不想把到手的好处弄得荡然无存。”
话说此时,周皇和几位大臣听得兴致勃勃,十分投入,亦非常震惊。
“花我一万两,这下你可满意了。”
徐安看着这位双眼泛红的小美人,小九属于古代标准那种小家碧玉,五官很精致,看着就让男人很有保护欲。
“多谢小公爷,奴家一定和王姐姐好好伺候您。”
“算了吧,伺候我,你再发育两年吧。”
小六子来到大堂找到陈妈妈,转告了徐安的意思。
徐安在教坊司是众多客人中最受欢迎的,没有之一。无论教坊司的管事还是姑娘,哪怕是小厮,都对这位小公爷甚是喜欢。
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出手还很阔绰,对下面的姑娘和小厮也从不打骂,哪怕有时犯了点小错,也都一笑了之,从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也从不在这里过夜。
最关键的是,徐安从不会看不起他们,只当他们是一群走投无路的可怜人。
所以徐安每次来教坊司,每个人都会对他笑脸相迎。
陈妈妈当即摆了摆手,对着大堂的客人说道:“聚香阁的客人出价一万两,诸位还有加价的嘛。”
场中顿时鸦雀无声。
来教坊司的人,无论是达官显贵,亦或者商贾世家,大多都是知道聚香阁的人是谁,在京都,没脑子乱闯的人坟头草早已两米高了,活不了几天。
先不说为了一个教坊司的女人花一万两是否值得,仅仅是得罪国公府这一条,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京都的人没人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去得罪一座如日中天的国公府,大周唯一的国公府,无论先帝还是当今圣上,对于徐家都可谓是极尽荣宠,而徐家镇守大周几十载,也担得起这份荣宠。
在场众人也无人再叫价,瞬间也没了兴致。
而徐安正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享受这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奢侈生活,屋内礼乐奏响,一众身材曼妙的姑娘们身着薄纱,翩翩起舞。
不多时,小六子便走了进来。
“小少爷,办好了。”
“办好了就走吧,时辰不早了,回家。”
“是,小少爷。”
小六子应声便出门而去,去叫小厮把马车驾到门口来。
小九挽着徐安的手臂。
“小公爷不见见王姐姐嘛。”
“那是你的姐妹,我对她没有太大兴趣,回头再见吧,今天有点累了,回家睡觉去咯。”
说完便走出门去。
徐安回到国公府,刚进门,便看到徐静端着一个碗向正厅走去。
“二姐,你端的什么啊。”
“醒酒汤,爹喝多了,给他醒醒酒,你又到哪儿野去了。”
“今日京都新开了个酒楼,我去试试菜,喝了两杯。”
“试菜?”
“对。”
徐静一脚踹在徐安屁股上,若不是双手端着东西,此时徐安的耳朵怕是又要遭殃了。
徐安一阵吃痛,哀叹道:“二姐,你踢我干嘛,我出去试个菜也错了。”
徐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莫不是把你二姐当成了傻子,你这浑身上下的脂粉气息哪儿来的,你脸上胭脂印哪儿来的,难不成京都哪家酒楼的菜还放胭脂?”
徐安这才想起来,当时花了一万两买下那位王嫣然,走的时候小九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一时疏忽给忘了,结果被徐静看到了。
徐安一转头,瞪了旁边的小六子一眼。
一把拍在小六子头上:“混账,怎么不提醒少爷我。”
小六子一脸无辜说道:“小少爷,我也不知道啊,路上灯光太暗,奴才实在没看清啊。”
徐静白了他一眼,说道:“赶紧去洗干净,一会儿爹看到了又要生气,今日爹心情本来就不好,一会儿洗了脸给爹请个安,莫要再招惹爹生气了。”
说完便端着醒酒汤往正厅走去。
洗过脸的徐安来到正厅,看着有些微醺的徐镇满脸愁容,恭敬的行了一礼。
“父亲,孩儿给您请安了,你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娘知道了怕是又要生气了。”
徐镇缓过神来,抬头一看是徐安,便摆了摆手。
“你娘今日去张氏商行那边了,估摸明日才会回来,一时没注意,便多喝了两杯,明日你娘回来,你和静儿可别多嘴。”
徐静端起醒酒汤,让徐镇喝下,一脸郑重说道:“爹,要让我们别多嘴,您就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体。”
“唉...”徐镇一声长叹:“倒也不是为父我贪图这酒中之物,昨日大元使者进了京,今日面圣,谈的不是很顺利。”
徐安一皱眉,问道:“可是大元不同意我朝之策。”
“那倒没有,大元对于这一次的互市还是很认可的,也同意开放互市,毕竟冬日刚过,他们也不太想再起兵戈,我朝需要时间,大元同样也需要时间,大元八部,如今他们的可汗忽必木只统一了六部,仍有两部不在他掌握之中。此时发兵,若是赢了还好,万一久攻不下,他就要承担后方起火的风险。”
平日里徐镇是不会对徐安说这些,只是今日多喝了两杯,无人倾诉,也就说了几句。
“那和谈应该很顺利才对,为何会不顺利。”
徐镇右手一挥,示意徐安和徐静坐下。
“本来和谈很顺利,大元也同意我朝的互市之策,只是今日朝堂之上,那大元使者提出一个对联,若是对的上来,一切按我朝所说之策,若是对不出来,要让我朝给予大元数百工匠和数千本书籍,结果此对联一出,让我朝文武百官满堂鸦雀无声,好在对方给了一日时间,现在国子监的那帮文人都在挑灯夜战。其实工匠和书籍倒是其次,大元之人素来以野蛮著称,我大周在文人上输给大元,这脸可就丢大了。”
徐安眉头一皱,沉思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
一脸严肃的说道:“爹,这大元这可是出了真正的能人了,他们这一番举动下来,可比打上几场胜仗赚的可太多了。”
“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那些文人面子上不太好看。”
“爹,你常年行军作战,朝堂的阴谋诡计你向来不屑一顾,但是大元这一手,无异于对我大周釜底抽薪。”
徐镇一脸不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爹,大元什么都不要,唯独要了我朝工匠和书籍,大元很清楚,他们不善耕种,缺乏良种,虽说地多,但大多是草原,人员稀少,而人员的文化素质相比我大周来,差很多。”
“打个比方,我大周一百个读书人里,能挑出来十个治国之才,而大元,读书人都没几个,别说一百,就是一千个人里面,也不一定能找出十个人来。若他们有了这批工匠和书籍,各种技术会不断提高,而官员储备将会在未来十年内成倍增加,若是到时候真出了几个治世之才,我大周无论从政治、军事还有经济上的差距都会急剧缩减。”
“而朝堂这副对联,更是恰到好处,我朝文人治国,若是答得出还好,若是答不出。”
“这一对,便对掉了我朝文人的傲气,我敢说,若是朝中的人对不出来,不出两三日,便会传遍整个京都甚至整个大周,激起京都所有百姓乃至天下人对文人的厌恶,毕竟输给一个蛮荒之国,无论哪个文人来,都找不出理由来为自己开脱,整个大周都会对大周的文人失去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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