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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苏芙蓉苏玉露结局+番外

闺中密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玉露见了那一地的金贵粮食吃惊道:“家里的鸡都吃的这样好吗?”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不成说的就是顾家?顾津风心虚的手心冒汗,立刻解释道:“母亲看你那么瘦,担心鸡养不肥,不补身子。”说完逃一般的往屋里闯,嘴里还念叨着“母亲,母亲,我和袅袅来看你了……母亲……”顾津风先一步进到屋里,里外屋的找人,只听吱嘎一声,柜门打开,珠圆玉润的秦氏急急忙忙的钻出来。“喊什么?这……不是来了吗。”秦氏手拿粗布手帕,整理着头发,凌乱的头发是刚刚将金银首饰摘下来的迹象。顾津风道:“母亲,你瞧瞧……”顾津风指着她那件穿在粗布麻衣里的汴绣道,那翠绿翠绿的颜色,鲜亮极了,是秦氏才刚在锦绣布庄里做的新衣裳,为的就是中秋这一日穿着喜悦。“还有外头那鸡,咱们是什么人...

主角:苏芙蓉苏玉露   更新:2025-01-23 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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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芙蓉苏玉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苏芙蓉苏玉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闺中密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玉露见了那一地的金贵粮食吃惊道:“家里的鸡都吃的这样好吗?”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不成说的就是顾家?顾津风心虚的手心冒汗,立刻解释道:“母亲看你那么瘦,担心鸡养不肥,不补身子。”说完逃一般的往屋里闯,嘴里还念叨着“母亲,母亲,我和袅袅来看你了……母亲……”顾津风先一步进到屋里,里外屋的找人,只听吱嘎一声,柜门打开,珠圆玉润的秦氏急急忙忙的钻出来。“喊什么?这……不是来了吗。”秦氏手拿粗布手帕,整理着头发,凌乱的头发是刚刚将金银首饰摘下来的迹象。顾津风道:“母亲,你瞧瞧……”顾津风指着她那件穿在粗布麻衣里的汴绣道,那翠绿翠绿的颜色,鲜亮极了,是秦氏才刚在锦绣布庄里做的新衣裳,为的就是中秋这一日穿着喜悦。“还有外头那鸡,咱们是什么人...

《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苏芙蓉苏玉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玉露见了那一地的金贵粮食吃惊道:“家里的鸡都吃的这样好吗?”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不成说的就是顾家?

顾津风心虚的手心冒汗,立刻解释道:“母亲看你那么瘦,担心鸡养不肥,不补身子。”

说完逃一般的往屋里闯,嘴里还念叨着“母亲,母亲,我和袅袅来看你了……母亲……”

顾津风先一步进到屋里,里外屋的找人,只听吱嘎一声,柜门打开,珠圆玉润的秦氏急急忙忙的钻出来。

“喊什么?这……不是来了吗。”秦氏手拿粗布手帕,整理着头发,凌乱的头发是刚刚将金银首饰摘下来的迹象。

顾津风道:“母亲,你瞧瞧……”顾津风指着她那件穿在粗布麻衣里的汴绣道,那翠绿翠绿的颜色,鲜亮极了,是秦氏才刚在锦绣布庄里做的新衣裳,为的就是中秋这一日穿着喜悦。

“还有外头那鸡,咱们是什么人家?穷的都揭不开锅了,鸡能吃那么好的粮食?以后这种细节你要多注意,嘱咐好那些下人。当初您怎么说的,你说你最会演戏了,尤其是穷人,你说你和父亲就是从穷日子过来的,这就是你的演技?”

秦氏忙不迭的把华丽的衣角往里面藏,心虚道:“下次我会注意,昨日不是中秋嘛,我就多饮了几杯,早晨醒来才看到你的纸条,我哪里晓得她会过来呀!太阳又没打西边出来。”

秦氏这话的确不假。苏玉露连顾津风都不喜呢,就更别说公婆了。她自动将他们都划到了害她的那一类人里。除了大婚第二日见过一次,连拜堂都是苏家的丫头替她拜的。

这些全都是苏芙蓉的主意,为了她自己的荣华,她能牺牲任何人。

“袅袅难得过来,而且她……她好像开始接受我了,您可别拆我的台啊?”顾津风嘱咐着。

“真的?”

秦氏的话音没落,就听到苏玉露在门口道:“母亲,您在吗?”

“哎……”秦氏有些受宠若惊,这还是她第一听儿媳妇喊她,开心的嘴角咧到耳根上。

秦氏到门口扶着苏玉露,上下打量她,喜悦的嘴角渐渐收起来,最后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你也太瘦了。”秦氏看向顾津风,眼里责怪很浓。“你就是这样照顾人的?一会儿把家里的母鸡全都抓回去,给我的好儿媳补补身子……”

“多谢母亲,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那些母鸡还是留着下蛋,贴补家用吧。我想过了,我们搬过来,跟您和父亲一起住,一家人还是在一起过,既热闹又互相有个照应。”

曾经,婆母那样照顾自己,自己都缺吃少穿的,依旧要送她金银。孩子没了,伺候她小月子,关心照顾她的身体,没有哪家的婆婆能做到这样照顾儿媳的,要说媳妇照顾婆婆还差不多。

虽然她手忙脚乱的,还把家里的祸烧坏,差点把那两间茅草屋烧掉,可她的心意,苏玉露全记得。

顾津风的黑眸因为吃惊而瞪的浑圆。他转头看向母亲,结果看到了一张更加错愕的脸。心里又担心苏玉露看到,立刻站起身挡住苏玉露的视线,给母亲秦氏使眼色。

苏玉露又说:“母亲,我不是要您伺候我的意思,等孩子生了,您帮我带,我们两个小的出去赚家用。”

啊?秦氏一听要带孩子一个头两个大,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往后都要在这破房里住下了,那她的桑蚕丝被谁来盖?她的金银首饰还不搁上锈了?还有她最爱的大闸蟹,她才刚吃了两只。

“袅袅啊……没必要这么为难你自己,孩子我自然要帮忙带的,我可是他的祖母,喜欢还来不及,你不说我都要整日抱在怀里的。钱就让这个臭小子赚,我们娘俩,不,是娘三等着吃就好了。”

秦氏一把推开眼睛都快挤瞎的顾津风,笑呵呵的坐到苏玉露身边道。

苏玉露的肿胀的手被握进秦氏的手里。

热度从手心传到血液,传到心里,“母亲,我不觉得为难,从前是我不好……”

“袅袅,你没有不好,是我们骗……”

“母亲。”顾津风这声母亲教的极其大声,吓得秦氏一抖,“母亲你说什么呢?袅袅,我看一起过的事还是先放放,眼下这间院子太小,就一间卧房,我们一家四口,生了娃就是五口,挤了些,等孩子出生,我和父亲再多跑几次船,咱们把这两间房扒了,建三间大的,那时候也不迟。”

顾津风的话说的很现实,苏玉露转头扫了一遍屋子,觉得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便点了点头。

“就是。”秦氏揉搓着苏玉露肿胀的手,要顾津风没事儿多照顾她,怀胎十月的女人都是辛苦的,后来又说了很多她怀顾津风时候的事,例如她闻不了腐乳的味道,一闻就要吐,但是特别喜欢吃臭豆腐,公公顾松年笑她,换汤不换药,就是想时刻提醒他她怀着他的孩子,金贵着呢。

两个人有说有笑,苏玉露看着婆婆秦氏和官人顾津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是她濒临死亡之际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

秦氏聊起来就没完,话密的很,从前苏玉露还小,苏顾两家交好的时候,婆母秦氏就总拉着她说话,一说就一个时辰,天南海北的,话说多了注意力就被话给带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袖口漏出一大块,那抹翠绿扎眼的很,苏玉露看得眼睛发直。

顾津风一个箭步抓住母亲的胳膊,挤眉弄眼的紧张道:“母亲,你竟然还留了一套衣服?”

秦氏惊吓的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她上了点年纪,经历的多,早就露了馅,她站起身,若无其事的抻了抻袖口,朝门口边走边道:“没有,外面的鸡怕是饿了,我去添些食……”

她找了个由头就出了门,留下皱眉努力想理由的顾津风。

“女人爱美,要是我不止留一两件衣服,首饰也要偷偷留下的。”苏玉露替婆婆秦氏解围,她哪里知道,秦氏的这身衣服是当下最时兴的样式,可不是什么之前留下的。

顾津风尴尬的扯着嘴角,罪恶感更盛了。

他是不是不该拉着父母一起骗婚?

过去苏玉露对他不好,嫌弃厌恶他的时候他反而是过的最舒心的。如今她似乎不那么讨厌他,讨厌他的父母了,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说白了,这些都是他骗来的。


从小到大,她见不得苏玉露比她强一点,样样都要最好的不说,还要处处压着苏玉露一头,嫁人这件事更是。如今两个人都已是人妇,苏玉露怀孕八个多月了,她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必定咽不下这口气,言语的刁难是一方面,以她的恶毒程度,必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苏玉露伸手揉了揉隆起的肚子,抬脚出门。

“我先看看鸡蛋有什么问题?”那几个人听到这话就要开门进来,却听到苏玉露立刻道:“慢着,你们把鸡蛋递进来就行,人进来的话可就算私闯民宅了,你们想好了。”

那三个人已经进来半个身子,听到苏玉露的话停下来,互相看着彼此,其中一个男人张口道:“我们不进来看着你,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调包?再说我们三张嘴,你一张嘴,你觉得报官的话谁的胜算大?”

男人的话音没落,三个人已经得意的进到院里。苏玉露朝隔壁看了一眼,糟了,曹大娘子不在,这个时候要是她一不留神摔倒,或者被推倒,都没人救她。

只是这个时候,怕是就算认赔也没那么容易打发他们了。

“你们想要多少?”

三个人一愣,大概是没想到苏玉露会直接这样问吧。

“5两。”

男人大言不惭。

苏玉露想到他们会狮子大开口,但没想到会这样离谱。

“你们觉得我像是有那么多钱的样子吗?”

女人小眼一眯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仙酒庄苏家的大女儿,你会没有钱?你要是不给钱我们就砸了你家,还有……”女人看着顾津风养的一笼子鸽子和两只鸡,“这些我们一起带走。”

苏玉露觉得可笑,“你们带走也可以,就怕你们有命拿,也没处可花,毕竟大牢里可没有卖东西的地方。”

“你放屁。”女人的话粗鲁又野蛮,但也透露出心虚。

两个男人看着她,似有犹豫,大概不想为了这区区几两银子坐牢吧,他们轻轻摇了一下头,否定了女人主意。

看出几个人心不齐,苏玉露道:“不如这样,你们告诉我谁指使你们来的,我付双倍的价格。”

“你真能给十两?”其中的一个男人立马吃惊的问。

女人瞪一眼说话的男人,怪他漏了底,搞得他们很被动,连价都没法谈了。

而苏玉露早就猜到了,只不过此刻更加确认了这件事。

“当然,你们也知道我娘家的实力,会差这点钱?”

两个男人对视着,觉得有利可图,女人就更精明一些,“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藏着掖着,就是有人看不惯你,要我们来给你点颜色,要是我们拿了你的钱,还怎么跟人家交代?我们也是要脸的。”

“这就看你们自己了,不能什么好事都被你们占了,既多拿了钱又想有所交代。”

苏玉露说了有一会的话,站的腿痛,她心里已经清楚,这事就是她的妹妹苏芙蓉办的。

女人不大的眼睛盯盯看着苏玉露。心里不停琢磨着,她们估计不是亲姐妹,不然怎么跟仇人似的,一定做到这份上。那个妹妹的夫君可是大理寺的执事,六品的京官,要想治他们这些小平民,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这钱不是这么赚的。

女人想明白后道:“娘子,对不住了,你惹得那位我们得罪不起,都是苦命人,我们也是没办法。”说完,她高喊了一句“动手。”

两个男人虽有犹豫,但还是听女人的话,开始要砸东西,而那个女人更是直奔苏玉露而来……

也对,她怎么可能信苏玉露的,想必她早就知道苏玉露已经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并没钱给他们。何况苏芙蓉有个做官的官人,怎么看都是该站在苏芙蓉那边才对。

苏玉露手捂着肚子向后退,手里拿着扫把,心里正琢磨该如何才能躲过这一劫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住手……”

一道浑厚且底气十足的男声划破天际,响彻小院。

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从隔壁院里一个箭步翻了过来,一脚将要碰到苏玉露肚子的女人踹翻在地。

男人足足有两百多斤,光是这体重,就能压死女人,更别说狠狠踹上一脚了,女人当场就吐了一口鲜血,另外两个正欲砸东西的男人看到这般情景,立刻吓得连滚带爬,飞一般的逃出小院。

从她们几人叫门开始,曹大娘子的官人石长山就躲在墙边瞧着。他家娘子出门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要保护好苏玉露的。

再说苏玉露可是他们这对夫妻的顶头大娘子,没有比护住她的安全更要紧的事了。当然护要护着,也不能漏了馅,不然,顾津风怪罪下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石长山走到吐血女人的身边,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人拎起来,扔到苏玉露的身边。

而苏玉露后怕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看着男人肚子上的赘肉颤了颤。不得不说,这俩人天生一对。

“你是曹娘子的官人吧?”

“大娘子慧眼,在下石长山。”

苏玉露冲他笑了一下,以示感谢,随后垂眸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问“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女人摇着头,血混着唾液从嘴里流出来,她被吓坏了,但不一定是被苏玉露。

她不能说,不说她一个人受罪,也许还有活路,说了她的家人就惨了。

那个心狠手辣的林大娘子会放过她?她可是见识过她的狠毒的。

石长山拎起她的胳膊,将女人的手腕握进手里,折出很大的角度,已经准备好对他用刑了。

石长山慢慢向内掰着女人的手指头,痛的她嚎叫“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了,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就当为孩子积德了!”

女人痛的头冒冷汗,苏玉露喊停了石长山的动作。女人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救了。

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自然想为孩子积点德,做母亲的哪有不为孩子考虑的。

苏玉露揉了揉肚子,垂眸看着肚子道:“做人,最重要的是拎得清,我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随便释放善意,这对于恶人来说,是更恶的纵容,是助纣为虐。何况他是个男孩,妇人之仁只会害了他。”

说完,苏玉露掀起眼皮,眼神里带着冷冷的杀气,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着石长山,点头示意他动手。


顾津风轻轻撞了撞苏玉露,问她“你怎么下榻了?饿不饿?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让安平去弄。”

苏玉露笑着点头,“嗯。”

几个人还没等说上几句话,就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听见来人的声音后,苏玉露的脸色立刻沉了几度。

“袅袅……”

“姐姐,母亲来看你了。”

苏芙蓉的声音愉悦而刺耳,虽然苏玉露早有准备,可还是让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顾津风下意识的站到苏玉露和孩子面前。

隔壁的曹云陌和石长山听到声音后也跟着过来,护在苏玉露的身边,保护她。

房间里瞬间笼上了厚厚的阴云。

苏玉露将孩子从婆母身上抱回来,转而抱到曹云陌的手上,点头放心的交给她。

顾父顾母见了苏母礼数周全又热情的招呼着。

正热络的时候,苏玉露对公婆道:“父亲母亲,没想到今日家中会这样热闹,我许久未见家母与妹妹,想说说体己话,我们自家人就晚一点再聚。”

苏玉露与家中闹掰的事情还没与顾津风说,所以这会儿,苏玉露不想公婆掺和进来,无辜被牵连。

“姐姐,你这是干嘛?我和母亲专程来看望小外甥的,你生我的气,怎么连伯父伯母也要赶啊?”

苏芙蓉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天生就是挑起事端的高手。

“妹妹说笑了,何来的气之说呢?”苏玉露说。

顾父顾母对于苏玉露与苏家断绝关系的传言也听到一些,过去两家关系还不错时,他们就知道苏家父母偏心,直到顾家传出败落的消息后,他们才算真正看清他们。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途末路无知己。这份人情冷暖,顾父顾母也是结结实实的感受了一番。

刚刚的寒暄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教养,与远近亲疏无关。

说到底还是为了儿子儿媳。

顾清泉目光从顾津风的脸上移开,道:“亲家,漕运那边我的确还有事没处理,那我们夫妻俩就先行一步,你们母女好好说说话,改日,孩子办满月酒,我们再聚!”

眼见顾家说了算的要走,苏芙蓉怎么可能放过。她掐了掐母亲的手臂,让她赶快说话。

“亲家亲家母留步,我正是为此事而来……”苏母的话音一落,苏玉露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

秦氏停下脚步“官人,你去忙你的……”

婆母秦氏也预感到了什么,立刻推着夫君离开,以免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顾家不是败了吗?还哪有那些事忙着做?依我看不过是借口罢了!”

苏芙蓉话不留情,出口就揭人伤疤,一点教养都没有。

顾母秦氏被气的心窝子疼,这顾家还没真败,要是真败了又娶到这样的货色做媳妇,那才真是家门不幸呢!

“苏二姑娘的嘴也是真毒啊!想来是平日跋扈惯了,亲家都不管教的吗?”秦氏道。

苏玉露在一边看着,要不是看在公婆面子上,苏玉露早就将两人扫地出门了。

什么母亲妹妹,真害起她来,比陌生人捅的刀更深。

苏玉露推开拦着她的顾津风,平静道:“妹妹莫不是在夫家受了气,来这撒气的?怎么,林家看我生了儿子,怪你生不出吗?”

苏玉露的这话一出,苏芙蓉立刻被气到浑身发抖,你你你半天也没再多说出一个字来。

生不出孩子是苏芙蓉最大的忌讳。这样说她无异于在她心口插了一把嫉妒的刀子。


“是……”

“你敢动我?念北,念北,休了她。”周氏在自家院中耍起了无赖,她一个人挣脱开两个女使,坐在地上打滚,“都来看看啊,媳妇儿骑到婆婆头上拉屎了,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她苏家的姑娘简直就是泼妇,目无尊长不尊夫婿,我儿子可是官家亲封的京官,你想忤逆官家不成?你自己想进地牢,还要拖着林家?想我一个孤母,带大一个孩子我容易吗?本以为娶了媳妇能过几天好日子,谁想到娶到的是这样的货色。”

林念北醉的不清醒,嘴里念叨着,“休了她,休了她。”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愣着干嘛?请老夫人回房休息。”

苏芙蓉下了死命令,邹妈妈出手,三个人总算把周氏请进房里。

“想休我?做梦。”苏芙蓉看向一旁的周婉柔,一反常态扶她起来,“妹妹,这府上谁说的算你也该看清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千万别把自己逼上绝路。”

周婉柔惊恐的看着她,心里不禁开始衡量起利弊。

“香儿,快扶姑爷进房休息。”

“我不用扶,我不用。”林念北说完,就歪歪扭扭的进了房。

周婉柔见状也不能再多停留,也回了房间。

林念北进到房里就一头倒在榻上睡了过去。

苏芙蓉伸手招来香儿,“去把木松找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

香儿应下出门,邹妈妈敲门进来。

苏芙蓉坐在梳妆镜前,摘下钗环道:“安生了?”

“嗯,骂得再多也没人听到,自然就不白费力气了。”邹妈妈道。

“那个周婉柔也没在作妖吧?”

“还哪敢啊?大娘子威武。”邹妈妈吹捧着。

苏芙蓉得意的身姿后仰,微抬起下巴,她长这么大还没输给过谁。

她语气轻蔑道:“明日若是周婉柔识相离开,那就放她一马,若是她执意留下,那也就不用心软了。”

“大娘子说的是。”

……

第二日天一亮,苏玉露便起床洗漱,刚喂过康儿,就看到曹云陌过来,“大娘子,我在院子旁看到昨日跟踪咱们得那个小厮,是苏芙蓉派来的,不过这会已经被我家官人给绑树上了。今日他也跟不成了。”

“好,看来以后我们行动都要小心些。”

“大娘子放心,有我在,他们那些酒囊饭袋是近不了身的。”

苏玉露感激道:“多亏了曹姐姐和大哥,不然袅袅腹背受敌,走一步都是艰难的。”

“大娘子太客气了,既然我受你一声姐姐,那就自然要做姐姐该做的,不用记挂在心上。”曹云陌笑道。

旁的话苏玉露自不必再说。

祝府大门口,养子祝子越搂着一名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往府内进。

“呦,这是谁家的美娇娘啊?主动送上门哪有不接的道理啊……”说着,他就要过来搂苏玉露。

“哪来的混蛋敢欺负我家大娘子,活腻了吧?”曹云陌拦下他,明知道是祝家的养子,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表哥,我是表妹啊!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苏玉露故意一副很热络的样子,倒是让祝子越有些愣住。

“你是……苏家的表妹?”祝子越清醒过来“你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芙蓉妹妹?”

苏玉露怔了一下,恍然想起来几年前,她的确见过祝子越,那会儿家中祖母过世,他跟着姑母回到苏府吊唁,正巧碰见他在调戏府上的丫鬟。

祖母的丧期还没过,他竟然行这种事,还被苏玉露碰上,若是平日她眼不见为净最多打断他了事,可那日苏玉露实在忍不过,随手拿起地上拳头大的石头,狠狠扔了过去,偏也巧了,那石头正中祝子越的额头,立刻打出一个大包来。


安平笑了笑,立刻领会了顾津风的意思,“是。”

说话间两人行至买卖街,顾津风突然停下脚步不动,站在一个摊位前,目不暇接的看着摊位上的玩具,看得眼花缭乱。

“公子,这些东西要是小公子看到定会开心的,我们买些吧。”

安平手里拿着木雕的娃娃,摆弄着。

“嗯。”顾津风开心的挑了几样,安平付钱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隔壁摊位上的一个肚兜,藕粉色的丝布上绣着一对交颈的天鹅。

“公子眼光不错。”摊主是一位中年妇人,一看就知道是过来人,“这件贴身小衣很衬肤色,穿上那皮肤看上去就跟能掐出水来一样,公子这样俊俏,想来要送的姑娘也是个美人,穿上这件衣服,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那妇人笑的灿烂,笑容里充满了某种暗示。

顾津风不由得就伸出手拿起那件嫩嫩的肚兜……

“公子……”

安平的这声呼唤吓得顾津风手一抖,做贼一样把那肚兜团成一团藏到身后,轻咳了两声道:“安平,你去刚刚路过的酒庄打壶酒带回去。”

“酒庄?”安平歪着脑袋往来时的路看,“公子,来的路上没看到酒庄啊?”

顾津风打马虎眼,“我说有就是有,快去。”

“哦。”

安平挠着脑袋要往回走时,就听到身后的顾津风叫他,“等等……把你的钱袋留下。”

安平疑惑的看着顾津风,听话的把钱袋扔了过去,“可是公子,我怎么买酒啊?”

“自己想办法。”

啊?安平一脸的为难,目光突然落在刚刚的摊位上,满目的肚兜让他恍然大悟,憋着笑朝后退了好几步。

这哪里是想喝酒啊,这明明就是想家里的大娘子了。

顾津风瞧着安平走出很远才转回头,却仍然不放心,做贼一样边掏银子,边看着安平,“老板多少钱?”

“二两。”

顾津风递出银子,一抬眸正对上老板娘充满坏心思的眼神,“给外室的吧?你放心,我懂。用好了下次记得过来啊。”

顾津风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老板,想否认又觉得没必要,便将肚兜团了团塞进口袋,抬脚离开。

可谁知老板娘临了还不忘补一句,“我给你便宜……”

顾津风脸都红了,像没听到一样,急于离开,结果又被迎面撞过来的人吓了一跳。

“公子……”安平很少见到顾津风如此这般慌张,只有在跟大娘子有关的事情中才见过几次。

那这次?哦……的确也有关系。

“你?酒呢?”顾津风看着双手空空的安平问。

“公子,那酒铺今日家中有喜事,歇业了,改日我定买几壶回来。”安平随便编了个理由,反正他家公子也不是真的要喝酒。

“也好。”

顾津风将钱袋子扔还给安平。

“公子,还有一件要紧事没说。”

“什么事?”

“是关于你的小姨子苏芙蓉的。她的人到处在打听咱们的茅草房,我估计是变着法子想赶尽杀绝呢,她那点恶毒伎俩真是上不得台面。”

安平说的正起劲,头突然被锤了一下,他哎呦一声,有些吃痛。

顾津风冷着脸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大娘子的事,你要先告诉我,还有我哪里来的小姨子,我家娘子无父无母,只有夫家,记住没?下次再记不得,可就不是挨一下打这么简单了。”

安平被数落的一愣,他被打也是活该,自从中秋节后,公子与大娘子的关系就一日好过一日,如胶似漆的样子羡煞旁人,可不是从前相看两厌,不,是相看单厌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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