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之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不缺爱,谁稀罕当相府嫡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抹桔梗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氏从兰花苑出来后,脸色越来越不好。“王嬷嬷,你说季怀夕是不是上天派来克我的。”王嬷嬷神色一惊,四下看了一眼,好在周围并没有别的下人。“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二小姐始终是你的骨肉,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二小姐便找不到婆家了。”“我就算不说这话,她那样子能找到什么好婆家。”王嬷嬷轻声叹了一口气,倒也不怪夫人生气,二小姐实在太能闹腾了,回来半个月,夫人、大公子、大小姐都因她受了伤,如今竟然还顶撞老爷。老爷最重视家族名声,此事若是传出去,御史该笑疯了。姜氏越想越气,步子一转,朝着梨花苑的方向去。“夫人,大小姐让夫人莫要去找二小姐。”王嬷嬷担忧开口,实在是她觉得夫人奈何不了二小姐,反而又要惹一肚子火气。“难不成我还怕她不成?”王嬷嬷想劝又不知...
《真千金不缺爱,谁稀罕当相府嫡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氏从兰花苑出来后,脸色越来越不好。
“王嬷嬷,你说季怀夕是不是上天派来克我的。”
王嬷嬷神色一惊,四下看了一眼,好在周围并没有别的下人。
“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二小姐始终是你的骨肉,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二小姐便找不到婆家了。”
“我就算不说这话,她那样子能找到什么好婆家。”
王嬷嬷轻声叹了一口气,倒也不怪夫人生气,二小姐实在太能闹腾了,回来半个月,夫人、大公子、大小姐都因她受了伤,如今竟然还顶撞老爷。
老爷最重视家族名声,此事若是传出去,御史该笑疯了。
姜氏越想越气,步子一转,朝着梨花苑的方向去。
“夫人,大小姐让夫人莫要去找二小姐。”
王嬷嬷担忧开口,实在是她觉得夫人奈何不了二小姐,反而又要惹一肚子火气。
“难不成我还怕她不成?”
王嬷嬷想劝又不知道该如何劝,只好跟在身后。
季怀夕回到院中喝了杯茶,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姜氏就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季怀夕,你今日为何要推你姐姐?你本就琴棋书画样样都不精通,砚修不过是好奇多问了两句,你至于发那么大的火气?”
原来徐婉柔是这样子说的,季怀夕听着姜氏的指责, 脑中却在计划别的事情。
“我同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没聋,不过也快了。”
姜氏气得青筋暴起,季怀夕居然嘲讽她声音大,伸出细白的手指着一脸淡然的季怀夕。
“你为什么要推你姐姐,你非要将丞相府搞得乌烟瘴气,这才高兴吗?”
“她想栽赃我,那我就顺势坐实,不然被冤枉,还要白白挨骂,而且我也帮了她,不然她哪里有理由告状。”
“你胡说,婉柔最是良善不过,你做错了事情,居然还想污蔑她,你是觉着我不敢让人打死你?”
“是是是,徐婉柔温柔良善,我恶毒自私,可以了吗?”
“若是不可以,我现在就去给她磕一个。”
季怀夕一脸平静,而姜氏快要气疯了。
磕一个?
“你是想折你姐姐的寿?”
季怀夕若有所思的样子,一双眼睛眨巴眨巴。
“原来给她磕头可以折她的寿啊,多谢夫人提醒。”
姜氏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偏生季怀夕好似在认真思考方才的话。
“逆女,你不许踏出梨花苑半步。”
“好,我不踏出去,夫人没事也少来,大家才能相安无事。”
走到门口的姜氏听到这话,险些一个踉跄,还好王嬷嬷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了。
杜鹃走进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季怀夕,二小姐好像一点都不难过,倒是夫人出去的时候气得脸色都黑了。
“二小姐,院门被人守住了。”
“无妨,你们该干嘛就干嘛,他们不会缺我们吃喝的。”
杜鹃想说她的意思不是这个,只是二小姐都不心急,她们做奴婢的也急不来。
罢了,反正跟着二小姐吃喝不愁。
府里的主子没有哪一个比二小姐好伺候的了,除了沐浴帮着提水外,其余一切二小姐都能自己动手,而且二小姐还大方,厨房送过来的吃食,她和梁婆子偶也能吃上。
姜氏骂了一路,回到梅花苑的时候,脸却还是黑着的,当她看到屋里坐着的人时,只得将心头的怒气压下。
“老爷,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徐崧没有忽视掉姜氏突变的神情,但是他并不打算多问,无非后宅的事情。
“给怀夕寻个教习嬷嬷。”
“不必了,她如今已经十六了,等接风宴后,我便给她议亲。”
丞相皱着眉,立即明白姜氏的意思。
“你打算将她嫁出京城?”
姜氏倒也没有瞒着,自从季怀夕不服管教后,她就已经打算好。
“我二嫂的娘家有个年纪相仿的侄子,我想着将她嫁过去,就算她不守规矩,余家看在姜家和徐家的份上,定也能好好待她。”
丞相眸子微微眯起,立即便明白姜氏的打算。
“你不是担心别人对她不好,你只是不想让她丢你的脸面。”
姜氏的心思被说中,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她是我肚子中掉下的一块肉,若不是她桀骜不顺,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端庄,我又怎舍得将她嫁到外地。”
徐崧的脸色没有多大变化,可是屋中冷了两分。
余家什么身份,能同徐家旁支结为儿女亲家,都是余家祖上冒青烟。
他的妻子倒好,想将他名正言顺的嫡女嫁过去糟践,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姜韫,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把我当傻子, 我不管你跟余家怎么商量的,余家那个破落户休想娶我的女儿,若是你教不好,我不介意给她找个能教得好的人。”
姜氏猛然抬起头,撞进一双没有一丝温度的黑眸,生生打了个寒颤。
“老爷,我也是为了相府,若是让她留在京城,怕是会惹出更大的祸事。”
徐崧一把甩开扯着他衣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既然是他徐崧的嫡女,就该发挥最大的用处。
“为了相府,还是为了你自己,只有你心里清楚,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机会。”
说罢,徐崧迈步离开。
姜韫看着徐崧的背影,泪水像断线的珠子。
这些年来,徐崧愿意给她正妻的尊荣,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反驳他的意见,所以她将一双儿女都培养得极好,可如今他竟然为了季怀夕,落了自己的面子。
而且还威胁她。
“夫人,别哭了,老爷说得也有道理,二小姐若是真的嫁到余家,老爷在朝堂上会被人耻笑的,而且旁人少不得也要编排夫人两句。”
姜氏挥手将桌子上的白玉茶盏扫落在地。
“我如何能不知,总好将她留在京城,时时提心吊胆要好。”
“我就不该生下这个孽障,她永远都比不上婉柔。”
王嬷嬷觉得其实二小姐也没有那么不堪,行为举止粗俗了些,若是用心教导,总能掰正回来。
姜氏一肚子火气快要憋不住,季怀夕总能一句话将她点燃,快步上前看到季怀夕的神态后,更是烦躁。
“婉柔躺在床上都四天了,你到底有没有心?”
季怀夕抬眸,姜氏一脸疲惫,眼底青黑一片,连头发都无平日的光泽。
“徐夫人,你老了。”
答非所问,竟然还说她老了,分明是往她的心窝扎刀子,姜氏快要气吐血。
“季怀夕,若是婉柔没了,你也别想活着。”
季怀夕淡然一笑,浑然没将姜氏的话放在心上。
“好,等下了地府,我照样逮着徐婉柔折磨,让她夜夜给夫人托梦。”
笑话,她要是死了,二师兄只需一颗药,就能毒倒丞相府上下。
姜氏身形一晃,手不停发抖。
“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她是你的亲姐姐啊。”
“我连父母都不要,岂会在乎一个假好心的姐姐,夫人要是不想她死,不如早点让相爷写了断亲书。”
姜氏冷眼看着季怀夕,要是老爷答应,她又何至于求到季怀夕的跟前。
只要一闭上眼,姜氏就想起婉柔备受折磨的可怜样,原本巴掌大的脸瘦的脸颊都没肉了。
“怀夕,就当母亲求你好不好,之前是母亲错了,母亲不该严厉待你,只要你愿意拿出解药,母亲以后定会温柔相待,凡是婉柔有的,母亲都会给你再备一份,若是有半句假话,我不得好死。”
一滴眼泪从姜氏的眼眶滑落,像极了山脚下替儿女求医的母亲,只可惜不是她的母亲。
“夫人不要白费心思了,我的要求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话落,季怀夕将目光收回,不再理会姜氏。
姜氏没想到季怀夕会是这样的反应,她都已经放低姿态了,季怀夕到底还要如何?
“季怀夕,戏过头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相府吃喝不愁,你又怎愿回到过去吃苦受累?”
季怀夕依旧不抬头,面对听不懂人话的人,她不愿多说半句。
“季怀夕,你会后悔的。”
姜氏临走还踹了一脚卧房门。
季怀夕看着那扇晃来晃去的门,既然姜氏无用,无法让徐崧松口,但是有一人可以。
晚膳过后,季怀夕出现在荣寿堂。
“怀夕,可用过膳了?”
徐老夫人和蔼的看着季怀夕,眼底藏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惆怅。
“回禀老夫人,怀夕吃过了。”
“既如此,就陪祖母喝杯茶吧。”
季怀夕在老夫人的下首坐下,端起面前的茶盏,浅浅抿了一口。
“入口回甘,口感鲜爽醇厚,当是新茶。”
徐老夫人笑着开口。
“你的小嘴倒是厉害,这是前几日送来的碧螺春。”
“家中长者颇喜饮茶,因此怀夕也懂点皮毛。”
老头最爱的便是各种茶,四师兄手中要是没有茶叶,即便是到了山门口,老头都不会让他进门,故而四师兄下山的第一件事便是搜寻各地的茶叶。
想起老头,季怀夕嘴角情不自禁勾起,她这段时日没在药王谷闯祸,老头定然欢喜,不过背地肯定会想她,说不准半夜还会蒙在被子里痛哭。
徐老夫人看着季怀夕,她在相府断然不会这般幸福,不是笼中鸟,终究困不住。
“今晚过来找祖母,可是有事要祖母帮忙?”
思绪回笼,季怀夕轻轻点头。
“不瞒老夫人,自打进府后,府中的一切跟怀夕预料中差别太大,怀夕在相府并不快乐,怀夕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相府。”
季怀夕抬眸,看着两丈之外的男子。
裴玄之一袭黑衣,眼神如鹰隼,脸上沉得可怕,右手还握着弓。
收回视线,四目相对,季怀夕低头避开。
“你的剑对准的是谁?”
裴玄之声音冰冷,地上的张辉浑身瑟缩,忍着痛起身跪在裴玄之的面前,再没心思理会大腿上的银针。
“王爷,小的错了,请王爷饶过小的这一次。”
“上阵杀敌就是为了在自己人面前硬气的?”
“王爷,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拖下去,五十军棍,充入火头军。”
张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被吓的。
“他就是例子,下次再犯,一律赶出军营。”
裴玄之看向苍北。
“他是谁的兵,让千夫长过来领二十军棍。”
“是。”
身旁的将士闻言,点头如捣蒜,纷纷散开操练。
裴玄之看向季怀夕,眼底情绪复杂。
季怀夕昂首挺胸。
“王爷不用这样看着小人,小人没错。”
“坊间都说王爷治军严明,手底下的兵最是知分寸,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话落,季怀夕扭头离开。
裴玄之看着季怀夕的背影,胆子倒是不小。
只是,他几时说过怪他?
“王爷,他不是普通的大夫。”
裴玄之眼眸微沉,视线落在地上的银针上。
“本王看出来了。”
下手狠辣,落手没有分毫差错,甚至都不需要多看两眼,怕是宋军医都没有这一手绝活。
“辛夷公子那日亲自将他交到宋军医手上的?”
“是,属下问过门口的侍卫,辛夷公子还仔细交代了宋军医几句。”
“如此。”
“王爷,他不是普通的村民。”
裴玄之自然也看出来了,只是药王谷谷主的几位弟子,除了
“辛夷公子有没有收过徒弟?”
“属下这就传信回去让苍南查查。”
“嗯,不要走漏风声。”
“另外问苍南要一张玉面毒煞的画像。”
“王爷怀疑他是玉面毒煞?”
“年纪不像,但是总要看看。”
裴玄之没见过药王谷谷主的二弟子杜仲,只知他喜爱红衣,医术虽然比不过同门,可一手毒术却是无人能及,故而江湖人称玉面毒刹。
若季怀就是玉面毒刹,张辉该说不了三句话便一命呜呼了。
裴玄之眸子蒙了一层雾色,愈发有趣了。
季怀夕刚回到营帐门口,跟小五迎面撞上。
小五紧张的打量了一眼,左看看右瞧瞧,见季怀夕没受伤,肉眼可见放下心来。
“季怀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
“我跟小六刚清点完药材便听说了操练场上的事情,好在你没事。”
话落,小五深深叹气,神秘兮兮的走到季怀夕的身旁。
“早上忘记跟你知会一声了,他们都是些大老粗,说话确实难听,而且有几个着实嚣张,都怪我这个猪脑,不然你也不会受委屈。”
季怀夕认真的看着小五,那点子火气早就消散了。
“我没受委屈,张辉讨不了好。”
“张辉去年才进军营的,他这个人确实狂妄。”
季怀夕了然,难怪这么不长眼,许多将士几年都出不了头,他几个月的时间就做了百夫长,可不目中无人了。
活该!
“不必理会。”
“以后到操练场坐诊,我都陪着你。”
季怀夕看着小五一脸真诚,心底最后一丝不愉都抛之脑后。
“好。”
“对了,药材还够用吗?”
小五摇头又点头。
“有些够,有些不够,已经将单子交给师傅了。”
季怀夕想起大师兄的话,看着小五。
“若是方便,我可以看一眼单子吗?”
小五没有多想,只以为季怀担心药材。
这次是真的可以离开了,连空气都清甜了不少。
“二小姐,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杜鹃手揪着衣袖,神情纠结,她也想跟着二小姐一起走,但是她赎身的银子还不够,夫人是不会放人的。
“嗯,就这一两天的事。”
“二小姐人那么好,以后一定都是好日子。”
季怀夕眉眼柔和,轻笑出声。
“借你吉言。”
“对了,让梁嬷嬷进来一趟,我有话跟你们说。”
不多时,杜鹃和梁嬷嬷站在跟前。
“二小姐有事尽管吩咐。”
两人话出口的瞬间,才方觉失言,二小姐好似也没吩咐她们做过什么事,除了饭点去厨房拿膳食。
季怀夕从袖中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是给你们的。”
杜鹃和梁嬷嬷对视一眼,立即往后退了半步。
“二小姐要离开相府了,用钱的地方多得是,奴婢们不能要。”
“拿着吧,我离开后,徐婉柔和姜氏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拿着银票赎身离开相府,剩下的钱攒着慢慢花,或是做个小本买卖,想来日子也不会太难。”
杜鹃和梁嬷嬷眼眶通红,她们卖身钱不过十两银子,按照一等丫鬟的赎身钱,至多三十两,至少还有七十两余钱,加上二小姐之前赏赐的碎银,足够下半辈子生活了。
二小姐连她们日后的日子都想好了,眼眶发酸,杜鹃和梁嬷嬷双膝一软。
“二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们一辈子都不会忘。”
“好了,以后你们都是自由身了,大喜的时候,不许哭了。”
杜鹃摸了摸眼尾的泪。
“二小姐给奴婢留个地,等奴婢出去后,一定去找二小姐。”
“老奴也是。”
好不容易下山一次,季怀夕暂时不打算回药王谷,她怎好带着两人四处游荡。
“我还有事情未完成,不能将你们带在身边。”
两人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奴婢们会在京城等二小姐。”
“下去休息吧。”
等两人走后,季怀夕将屋中的烛火吹灭,借着月色移开美人榻,随即用匕首将那块砖撬开。
季怀夕将东西取出,依次将砖块和美人榻放回原来的位置。
姜氏不一定会搜她的包裹,但是醒过来的徐婉柔就不一定了,那可是有仇必报,没仇也要计较的主,所以还要想个法子。
翌日下晌,徐崧离开荣寿堂后,便让身边的小厮将季怀夕请到书房。
这还是季怀夕第一次踏足徐崧的书房,墙上挂着一幅青松雪景图和一幅字,书桌的一边整齐摆放着折子,另一边则是笔墨纸砚。
“相爷。”
“坐吧。”
徐崧认真打量季怀夕,女子眉宇间无半点惧意,神情自若。
“你都想清楚了?”
季怀夕淡然点头。
“是,怀夕都想好了。”
“我不是很明白,不少贵女都想做相府嫡女,怎到了你这里,却是万般嫌弃?”
“怀夕行为粗鄙,言行无状,不是大家闺秀的命,故而不想为难自己。”
“你没有说真话。”
徐崧做官多年,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如何能骗得过他。
“是真是假又如何,反正我不会留下,相爷追究这些无半点意义。”
“我还有一个疑惑,你既然打定主意想走,为何非要执着于断亲书。”
季怀夕眼眸一抬,那自然是怕相府讹她,而且她不喜欢拖泥带水,一刀两断更符合她的性子。
“自是为了让你们放心。”
徐崧无奈。
“断亲书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还要留下一封亲笔书信,信中指明你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心生贪念,这才冒充相府千金,不过难以熬过良心的谴责,故而主动离开相府。”
“季怀夕,你居然敢伤害砚修哥哥,你死定了。”
“哦,还有你。”
话落,季怀夕再次甩起鞭子。
“怀夕。”
徐长宁话未说完,徐婉柔就蹿了出去,徐长宁顾不上别的,策马追了上去。
“哥哥,你快救我。”
“啊。”
两个时辰后,徐婉柔趴在姜氏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还不曾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母亲,婉柔差点就见不到母亲了,婉柔好害怕。”
姜氏脸色铁青,恨不能站在厅中间的季怀夕生吞活剥。
“你可知错?”
“我无错。”
季怀夕声音温凉,若是她不反击,摔下去的可就是她,陆菁菁绕过她的时候,沾着药粉的帕子轻轻一抹,随后陆砚修假装马失控冲她来。
她要不是看清他们的计划,如今躺在床上的就是她。
依着他们三人的狠辣,她未必都能囫囵个回来,若是她真的不会骑马,被踩断手脚都是轻的,所以她错在何处?
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不过回敬了同样的招数,她可没有让他们丧命,她可太善良了。
“跪下。”
季怀夕冷眼睨了姜氏一眼。
“跪天跪地跪父母,我不跪。”
闻言,姜氏的太阳穴突突跳起,一口气堵在心口,好似下一瞬就会冲口而出。
“孽障,你闯下如此大祸,竟还敢顶嘴,你是要气死我?”
徐长宁深深看了季怀夕一眼,亏得在庄子的时候,他还发自内心关心了季怀夕,谁曾想她生性恶毒,要不是他反应灵敏,婉柔如何能囫囵个坐在这里。
“季怀夕,我对你太失望了,你既不承认母亲,也不承认我是你的兄长,你当初又何必回来?”
徐长宁一脸痛心,懊悔和难过纠结,徐长宁一想到两个时辰前的惊险一幕,后背渗出一层冷意。
他好不容易追上婉柔,回头的时候砚修已经连人带马跨出了草场,十几个护卫家丁都拦不住那个疯马。
好在草场的后面就是山头,砚修经验丰富,及时调转了马头,最后砚修瞅准时机,借助一旁的大树顺势一倒这才逃过一劫。
饶是这样,砚修的大腿依旧被树枝剐了好几条痕迹,鲜血直流,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季怀夕,今日要不是你,砚修就不会坠马,可你半点悔意都没有,我怎会生下你这样的女儿,早知道我就该掐死你。”
姜氏手指颤抖,双目通红。
季怀夕冷笑出声,冰冷的视线对上姜氏盛怒的目光。
“没办法,老天爷可怜我,不忍我年纪小小就上去陪他。”
“好啊,我是管不了你了。”
姜氏看向身后的家丁。
“来人,将她捆起来,打二十大板。”
靠在姜氏怀里的徐婉柔眼眸一亮,抽抽噎噎的抬眸,隐忍的看着季怀夕。
“妹妹,这次姐姐再不能帮你了,若是母亲不罚你,我没脸再见砚修哥哥,母亲也不能坦然面对建安侯夫人,相府更无法同建安侯府交代,你可明白?”
说时迟那时快,季怀夕指尖一弹,一枚黑色的药丸进了徐婉柔的嘴里。
“呕。”
徐婉柔惊恐的看着季怀夕,捂着自己的喉咙。
“季怀夕,你给我吃了什么?”
说着,徐婉柔就拼命呕,想要将口中的丸子吐出来。
“不用白费力气了,入口即化,专门为你准备的。”
“母亲。”
徐婉柔带着哭腔,惊慌的看向姜氏。
“快将医女请过来。”
“季怀夕,你到底给婉柔吃了什么?”
徐长宁上前欲要揪着季怀夕的脖子,季怀夕凉凉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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