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把伞旁边放声大哭,我颤巍巍的打开那把伞,奇怪的是明明没有淋湿一点却总觉得很冷。
余帆再也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就连手机对话框也不见一条他叮嘱我带伞的讯息。
我跟母亲说我跟那个学长不合适,母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顾我的反对一味给我物色新的对象。
我没有将时间浪费在这些男人身上,每次见面都是草草结束,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我专心投入自己的事业,企图用这个办法填补内心那块空落落的地方。
我不敢告诉母亲,其实我现在害怕男人,她大概会以为我在说笑。
这天母亲又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我像个麻木的机器一般遵循她的命令。
我问母亲,父亲入赘的时候她感到幸福吗
她似乎根本不想提起那个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次见面的人,我一眼就看出他跟父亲是同类人。
在交流中他问我家里的产业资产和存款。
我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他,果然他对我很满意。
我也问出了我的问题。
“你觉得男人可怕吗”
“他们既不用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也不用照料家中的琐事,却贪婪的想要所有好处”
他给了一个标准答案。
“我觉得女人也不容易,我们成家之后我也会帮你照料家里的”
“我又问他,你这是先用后付吗”
他没理解我的意思,只是一味附和我的问题。
可我一想到父亲跪在我眼前的样子,我又生出极度的厌恶。
我找到了发泄口宣泄着我长久以来的厌恶,把那些没能当面说给父亲的恶毒话语都用在他身上了。
怪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她刚好不怕这种男人。
他很生气却又奈何不了我,只能破口大骂一些不堪入耳的词汇我不以为意地离开了。
唯一一次叛逆,却给我引来了杀身之祸。
我像往常一样,采购一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