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个疯子可能还活着。”
高壮男子哈哈大笑，笑声在车厢内回荡。等笑声渐止，他仍面带笑意。
“你这家伙真狡猾，把真实事件改编成小说，还把列车的终点站融了进去。我真服你。不过疯子是失足坠入峡谷的，你却说他被狙击击毙。反正尸体没找到，你怎么编都行。”
瘦削青年轻轻摇头。
“不，这不是编的。B的枪声和A的咆哮声几乎同时响起。B用的子弹是特制的，确保一击致命，所以子弹留在A体内，和A一起坠入了峡谷。公交车上只留下了一点痕迹，很容易被忽略。”
“但如果是被狙杀的，应该有人看到啊。或许峭壁上有人看到了B。”
“距离太远，就一瞬间的事。特别是那些媒体记者，他们更关心的是被击中的A。大多数人宁愿相信警方发布的消息，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最后警方宣布这起事件是一名身份不明的犯罪分子所为。这是最简洁也最容易被公众接受的说法。”
“那直升机是怎么回事？”
“这点警方并没详细说明，其实是为了给B制造机会，由那名要员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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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壮男子皱起了眉头。
“讲得跟真的一样，好像你亲身经历过似的。”
瘦削男子瞟了他一眼，眼角微眯，似笑非笑。
“怎么，还想继续听下去吗？要是觉得无聊，就算了。”
高壮男子假装不经意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
“离下车还有段时间，那就接着说吧。”
瘦削男子神情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那么接着讲，我猜你最初的好奇肯定集中在A身上。为什么A劫持公交车？为什么A一定要那位市要员现身？这背后原因复杂。其实，在五年前，A是机密单位的办事员。”
高壮男子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身体猛地一抖。
“是特工？！”
“千真万确。而且，当时的机密局局长，就是那位市要员。他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