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边,微信上姐姐一直让我撑住,说快要到了。
杀人犯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卫生间,我听到他踢了两脚卫生间的门,然后嗤笑着对我说:“逃里面有用吗?”
“不还是得死。”
我没有回应,他继续说:“说起来,你和她可真像啊。”
“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早就弄死你了。”
“你怎么躲进去了呢?难道你想和她一样,被我重新改造吗?哈哈哈哈哈哈!”
……
我听着他疯子一般牛头不对马嘴的发言,忍着害怕问他:“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我死?”
他停了两秒:“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水性杨花,就该死!”
我有些不解:“难道所有女人都这样吗?难道男人就不会拈花惹草吗?”
他好像很愤怒地捶了一下门:“不要替你们女人找借口!”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是选择自己出来,还是我把门砍了进去?”
“你自己主动点,我对你下手就温柔点,要不然…你就得跟她一样!”
我觉得他已经是半个疯子了,便不再试图跟他讲道理。
我看着手机上姐姐的位置,已经离我这里很近了,只要我再坚持一会,就能获救了。
门外的杀人犯很显然没耐心了,他先是撞了十几次门,发现没什么用之后,好像去厨房拿了刀。
然后一下一下地砍在门锁处,砍几次再撞一下。
我拿起卫生间的香水玻璃瓶,死死地捏在手里,这是唯一能用上的钝器了。
我看着破旧的红色木门一次次被撞击,最终还是撑不住杀人犯的破坏,“轰”的一声,被撞开了。
他提着菜刀进来了,我也才看清他的样子。
一个大概三十岁的大叔,胡子拉碴,头发也很久没有修理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凶狠,还有一丝诡异的兴奋。
我觉得有一丝眼熟。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