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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应拭雪。
她平静地说：“我亲眼目睹了姜若菡摔倒的全过程。”
我疑惑地望向她，不解其意。
应拭雪轻叹口气，停下脚步。
“这件事我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那天的事故现场，我也在。”
我震惊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她轻轻点头：“那天我刚好路过。”
“经过小巷子时，看见那个催债的人拿刀冲向你——”
她稍作停顿，继续说：“我没能像姜若菡那样及时挡在你面前。”
“只来得及制服那个歹徒。”
听着这些话，我混沌的记忆逐渐清晰。
当时场面太过混乱，加上姜若菡浑身是血。
我完全没注意到到底是谁制服了那个人——
“所以你说很早就...”
应拭雪转身凝视着我：“没错，一切就始于那天。”
“你大概记不清了……”
“我陪你上了救护车，制服歹徒时手被划伤。”
“你一直冷静地按压着姜若菡的伤口，眼神坚定而无畏。”
“从那时起，我的心就被你牢牢吸引。”
“后来听说你们在一起了，我只能把这份心意深埋心底。”
我怔住了，好半天才理解这些话的含义。
下意识抓起她的手，掌心处的疤痕清晰可见。
我哽咽着说：“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应拭雪浅笑，眼神温柔而坚定。
“周衍，我不想让你因为任何亏欠而勉强。”
“如果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
“如果是还没有——”她轻咳一声，“我会用真心打动你。”
16.
恰逢此时，奶奶打来电话。
“阿衍啊，你和小姜什么时候能到家呀？”
“今天奶奶特意准备了一桌子菜，都是你爱吃的。”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