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猴子。从踏入县衙起，我就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果不其然，就在表演进行到高潮时，一只身形瘦小的猴子在翻跟头的间隙，猛地转过头来，和我四目相对。
就在这一瞬间，我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浑身一震。那猴子的眼睛里，哪有半点寻常动物的懵懂，分明满是恐惧与无助，深处还藏着一丝强烈的求救信号。紧接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它眼角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碎的光芒。
与此同时，一阵细微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低低的、闷闷的，像从幽深的地底下传来：“救……救……”这声音又低又怪，像是人在极度痛苦中发出的呜咽，却又带着几分怪异的沙哑，似被一层无形的东西阻隔。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刀柄，心脏砰砰狂跳。这绝非普通的猴戏，背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待到表演完了，我找了个借口留下，跟流浪艺人搭话。我笑着对那个头儿说：“大哥，你们这猴子可真稀奇，训练成这样，费了不少劲儿吧？”艺人头儿警惕地瞅着我，干笑两声说：“捕头说笑了，就是混口饭吃的小把戏。”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猴子，伸手摸了摸一只猴子的脑袋，故意问：“这猴子看着跟人似的，该不会真有人变成这样吧？”艺人头儿脸色一下子变了，不过马上又强装镇定，说：“捕头可别拿我们寻开心，哪能有这种事儿。”
等艺人们领赏完离开后，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猴子掉眼泪和说话的样子一直在我脑袋里转，怎么也忘不掉。我断定这些猴子肯定有问题。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喊上几个身手好的捕快，趁着流浪艺人还在睡大觉，偷偷溜进他们住的地方。
我小声跟同伴们交代：“一会儿动手千万小心，我觉着这些猴子背后藏着见不得人的事儿，尽量抓活的，我要问个清楚。”
我轻手轻脚走到关猴子的笼子旁边，笼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我小心地打开笼子，抱出一只猴子。这猴子已经毫无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