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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皇兄狐疑的神情,我连忙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解释道:“不,皇兄,并非如此。臣妹只是觉得只有让他们近距离相处,方能看清彼此的真心。若两人真有情意,成全他们也是一桩美事;倘若并无真情实意,届时再做定夺也不迟。”
听完我的这番话,皇兄沉默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也罢,准了。只要你高兴就好。”
得到皇兄的应允,我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暗自庆幸皇兄对朝日姬并未生出情意。
但前世,他为何对她宠爱有加,甚至为她大兴土木,残害忠良?
还荒废朝政,沉迷后宫,尽失民心。
我的奏折如石沉大海,他视而不见。
那时的他,仿佛被魔咒控制,失去理智。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拉起皇兄直奔太医院。
“楚楚,何事惊慌?”
皇兄惊愕,手中瓷勺未放。
……
太医院内,一股凝重的氛围弥漫开来。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紧紧地盯着眼前那罐黑色的花膏,表情严肃而沉重。
片刻后,我缓缓抬起头,看向一旁的华太医,语气沉稳地问道:“华太医,请您仔细鉴别一下此药膏的成分。”
华太医听闻我的话语,立刻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罐黑色花膏。
他聚精会神地凝视着,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极其棘手的难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华太医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华太医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向我禀报:
殿下,据微臣判断,此药膏乃是由一种源自倭国北部雪域的罕见植物彼岸花制成。
这种花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其花粉呈现出黑色,异常珍贵和奇特。
更为可怕的是,如果用这种花粉来炼制迷药,一旦有人服用,就会逐渐丧失理智,深陷虚幻之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