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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局

荒野塞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景之“哄”好了温幼宁,临走的时候,温幼宁已是眉眼弯弯的同他告别了。顾景之上了马车,靠在车厢上,阖着眸子,吩咐身边的近卫“明日买些首饰和点心送来温府。”“是,可是世子,您如今这样忙,还要来哄着温家二姑娘,回去还得被侯爷训斥。”顾二是顾景之的近卫,从小就跟在顾景之身边,关系也亲近,自是向着顾景之,这是在为顾景之打抱不平呢。顾景之睁开眼,瞥了一眼顾二“放肆。”“世子恕罪,属下多嘴了。”顾二赶忙告罪。“往后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了。”顾景之看着马车的车窗外,比起上京其他的女子,温幼宁的确是太不懂事了些。可顾景之心底却十分明白,他们镇北侯府如今靠着的,不过是先辈留下的一点荫庇罢了。他爹如今还是镇北侯,却也只是个侯爷,身上却没官职,可温家不一样...

主角:温靖轩温仪宁   更新:2025-01-25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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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靖轩温仪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局》,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景之“哄”好了温幼宁,临走的时候,温幼宁已是眉眼弯弯的同他告别了。顾景之上了马车,靠在车厢上,阖着眸子,吩咐身边的近卫“明日买些首饰和点心送来温府。”“是,可是世子,您如今这样忙,还要来哄着温家二姑娘,回去还得被侯爷训斥。”顾二是顾景之的近卫,从小就跟在顾景之身边,关系也亲近,自是向着顾景之,这是在为顾景之打抱不平呢。顾景之睁开眼,瞥了一眼顾二“放肆。”“世子恕罪,属下多嘴了。”顾二赶忙告罪。“往后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了。”顾景之看着马车的车窗外,比起上京其他的女子,温幼宁的确是太不懂事了些。可顾景之心底却十分明白,他们镇北侯府如今靠着的,不过是先辈留下的一点荫庇罢了。他爹如今还是镇北侯,却也只是个侯爷,身上却没官职,可温家不一样...

《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局》精彩片段


顾景之“哄”好了温幼宁,临走的时候,温幼宁已是眉眼弯弯的同他告别了。

顾景之上了马车,靠在车厢上,阖着眸子,吩咐身边的近卫“明日买些首饰和点心送来温府。”

“是,可是世子,您如今这样忙,还要来哄着温家二姑娘,回去还得被侯爷训斥。”

顾二是顾景之的近卫,从小就跟在顾景之身边,关系也亲近,自是向着顾景之,这是在为顾景之打抱不平呢。

顾景之睁开眼,瞥了一眼顾二“放肆。”

“世子恕罪,属下多嘴了。”顾二赶忙告罪。

“往后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了。”

顾景之看着马车的车窗外,比起上京其他的女子,温幼宁的确是太不懂事了些。

可顾景之心底却十分明白,他们镇北侯府如今靠着的,不过是先辈留下的一点荫庇罢了。

他爹如今还是镇北侯,却也只是个侯爷,身上却没官职,可温家不一样,左相的地位,在陛下和朝臣心中,可远远高于他们这个徒有虚名的镇北侯府。

镇北侯早早就和他说过,若是顾景之不能再入官场了,镇北侯府就会彻底没落。

所以,温家这门亲事,其实是镇北侯府求来的。

顾景之知道,温幼宁在温家备受宠爱,性子难免骄纵了些,可他得哄着,或许等到成亲之后,就会好些吧。

顾景之的眸底带过一丝冷淡,他平日在外,也是有人哄着供着的,可在温幼宁面前,顾景之却不得不做低伏小,顾景之十分敏锐的察觉出温家人对他的不喜。

但没关系,温幼宁喜欢他就足矣了,至于这性子,等到成亲之后,磨一磨,自会好的。

女子成亲之后,总是会改变的。

顾景之没瞧见,温幼宁在他离开之后,立刻消失在脸上的笑。

秋辞站在温幼宁身后,温幼宁没动,她自也不会多言。

“走吧,回了。”温幼宁转身进了温府,她其实一直很慌乱,一个自小对她如兄长一般的人,这般宠爱她的青梅竹马,还有一个未婚夫的身份。

温幼宁在月旬之前,都觉得,她对顾景之,是有情意的,可现在,她见到顾景之,只觉得恐惧担忧,还有怀疑。

她知道,家里的父兄都不喜欢顾景之,但她喜欢,家里人便不会多言,可现在,温幼宁也不知,她该如何面对顾景之。

“二姑娘不高兴?”秋辞看着温幼宁,低声问了一句。

“很明显吗?”

秋辞的年纪比温幼宁大几岁,人也是从小让府上的嬷嬷教养的,温夫人对秋辞十分满意。

“从前,二姑娘见着世子,都会很高兴的,但今日,奴婢总觉得姑娘好像并不很高兴。”

“这般明显?”

秋辞都看出来了,可顾景之,却不像是看出她不高兴的样子。

秋辞点头“奴婢自幼跟在姑娘身边,自是看得清楚一些。”

“秋辞,那你觉得,他喜欢我吗?”温幼宁站在院子里,面上是一副茫然的模样。

“这种事,只自个清楚,外人如何敢断言?”秋辞低下头。

“倒也是,人心隔着肚皮,还能掏出来看看吗?”温幼宁嘀咕了一声,那个让人绝望的梦,温家倾覆,可如今的温家到了那种地步,除非,是彻底失了圣心。

“可是走了?”

温幼宁打了个激灵,转身看着从偏僻处走出来的人,“大哥?”

温云朗走了几步,看着温幼宁的眼神有些沉“顾景之如今来了温府,竟是连我都不知见一见了。”

的确,若非那个人是顾景之,这已经算是极不守礼了,可顾景之自小如此,甚至有意无意的,让温幼宁都不曾觉得有何不对。

“往后让他规矩些,你们二人如今也不是孩子了,还是要守礼的。”温云朗刚才只瞧见了温幼宁在顾景之面前高兴的样子,只当二人还是关系亲近。

“大哥说的是。”温幼宁低着头,像是认错了一般,温云朗便不好再说下去。

“这些时日,你往镇北侯府去过没有?”

温幼宁跟在温云朗身边,闻言忍不住撇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我不喜去侯府的。”

“侯夫人,实在不是个好相与的。”温幼宁悄声说了一句,她原也不喜欢侯夫人,年幼的时候还好,年纪大了之后,侯夫人便常说,她该稳重些了,话里话外,温幼宁不懂规矩。

她并非那般不讲礼数的人,平日去侯府,娘也叮嘱她要规矩,不过是每次去,都得顾景之陪着她,侯夫人便有些不满。

“如今顾景之才名在外,陛下也看重了几分,来年殿试,少说也得是个探花,侯府看重他也是自然。”

况且因为幼娘的缘故,他爹到时候也定然相帮,镇北侯府倒是很会做事,整个上京都知道,顾景之是个难得深情的人。

“好了,快些回去吧。”

温云朗将温幼宁送回了映月轩,看着小妹轻松明快的身影,难得露出几分温柔的笑容。

“我还当你去寻我了呢,怎么在这?”

范氏远远的就看着自己夫君站在那发呆。

“刚才偶然遇到了幼娘,顾景之来看她,同她在院子里说了些话,刚才走。”

“仪宁和我说了,顾世子有些时日没来了,算算时日,是该来看看了。”

范氏想起仪宁说的话,“仪宁说,幼娘察觉不出什么,可那世子却是将幼娘拿捏的很好。”

“顾景之的确聪明,但他不该将这些聪明放在幼娘身上。”

顾景之越发不遮掩自己了。

范氏倒是没这么担心“你无非是觉得,顾景之其实没那么喜欢幼娘,可若是幼娘也没那么喜欢顾景之呢?”

温云朗看着自己夫人,“不喜?夫人又不是没瞧见,幼娘见着顾景之的时候,有多高兴。”

“她见着我们回来的时候,不是更高兴?”

“这如何能一样?我是她大哥。”

“顾景之若非是姓顾,对幼娘来说,和你们这些兄长有什么区别?夫君啊,我倒是觉得,你当真是小觑了幼娘。”

温云朗对这些事情自然是不如女子心思细腻,但范氏言之凿凿,他只半信半疑。

“若是不信的话,明日你让幼娘去见一见林副将,说不准幼娘也不讨厌。”

温云朗听了这话,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才觉出不对来。

他家小妹竟有这般洒脱多情吗?


楚流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含着些怒气“结果他说无功不受禄。”

“裴将军就这个性子,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而且这些年,我说了多少次了,以你的身份,只要不是裴少煊,夫婿还不是任凭你选?”

楚流徵不说话了,只是装作没听见,温幼宁劝过多少次,这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你迟早后悔。”

温幼宁末了,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再不说这事了。

“然后和祝凝月有什么关系?”

“然后第二日,祝凝月送了诗集过去,他接了,而且还相谈甚欢。”楚流徵不愿意说了,“算了不说了,今日人多,我不想在这生气。”

生气?可在温幼宁看来,更像是伤心。

“这里人太多,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楚流徵起身拉着温幼宁溜走了,温幼宁走的时候,发现她阿姐坐着的亭子里已经围着不少人了。

温仪宁显然也在盯着她,见着她和楚流徵在一起,倒也放心,这长公主府里,还不会有人胆敢对郡主不利。

温仪宁回过神来,继续听着祝凝月在她对面说话,这位祝姑娘早有准备,她今日看来是不能轻易脱身了。

也好,她总要看看,季君廷到底是什么意思。

季怀樟和季君泽就在阁楼上看着,季君廷摇着手中的折扇。

“此情此景,本该让太子殿下来瞧瞧才是。”

季怀樟看着,蓦然想起温幼宁当初所说的话。

“身为太子,不仅讲究文治武功,后宅也得干净些,太子妃还未嫁入东宫,就得给他处理后宅之事,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季君泽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季怀樟,低头笑了笑“皇叔说的是,改日我会和皇兄说一说的。”

“有人来了。”季怀樟示意他噤声。

“幼宁,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是有些问题想问。”

“你问,这里没人来。”楚流徵拿了一个坐垫过来。

“外面闹得凶,我们就在这说话就行了。”这样的宴会,长公主府一年得办四五次,那些人要说什么话,她都能猜出来。

“你和成王殿下熟吗?”

“算熟吧,毕竟是我皇叔,你也知道,我娘和皇伯伯,可是将我这个皇叔当儿子养大的,对了,说起来,你还不曾见过我皇叔吧。”

“是不曾见过,成王殿下在上京的时候,我正在庄子上养病呢。”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问我皇叔做什么?”楚流徵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季怀樟,成王殿下能止小儿夜啼,可不是传言。

“我如果说,我想当你皇婶,你会帮我吗?”

“温幼宁,你疯了?”

楚流徵颤抖着指尖指着温幼宁,“你刚才还说我,你这更疯吧,竟敢盯上我皇叔?”

说话的时候,楚流徵忍不住去探温幼宁的额头。

“你没发热吧。”

“当然没有。”温幼宁的双臂支在桌子上,捧着自己的脸,“我像是生病的样子吗?”

“这样子当然不像,但你在这说胡话啊,你喜欢谁不好?居然瞧上我皇叔?你又不是不知,我皇叔,大抵是有些隐疾。”

楼上的季君泽忍不住拿着扇子遮掩着自己的脸,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堂妹向来胆子大,但这也太大了。

季君泽站在这都觉得尴尬,可季怀樟不说话,他也不敢动作。

“这是谁家的姑娘,竟心悦皇叔,皇祖母知道了定然高兴。”季君泽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季怀樟没说话,只是闭上眼,听着下面传来的声音,那姑娘,倒真的是半点不避着人。

说是要当成王妃,要寻的帮手,可不只一个。


明德十一年,九月,成王季怀樟平定陇西,班师回朝。

季怀樟率领着自己部下入京,季怀樟手下,最骁勇善战,让无数敌人闻风丧胆的,就是黑甲军,他们穿着黑色的盔甲,黑色的面具将面容遮掩,一身的凌冽血气。

周围来迎接的百姓不少,太子代替陛下亲自在城外迎接。

季君廷对着来人行礼。

“恭喜皇叔得胜还朝。”那个人点点头,低声应了一声。

“嗯。”

季君廷也知道,自己这个皇叔不喜说话应酬。

“皇祖母和父皇母后在宫中候着您呢,皇叔先进宫吧。”

“也好,我和将领入城,剩下的士兵安顿在城外三十里地,要等到皇兄封赏之后再各归其处,太子去安顿一下的。”

季君廷恭敬应下,心中也知道,涉及军心,是他这位皇叔有意让他这个太子出面。

季怀樟上了马,轻轻一摆手,声音低沉严肃。

“入城。”

“是。”

入城的将士都是黑甲覆面,根本看不见模样,狠戾的气势却压得周围人喘不过气来,周围来看热闹的上京百姓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整条街道上,只剩下马蹄踏过青石板的声音。

“二姑娘,咱们偷偷溜出来,真的不会有事吗?若是被夫人知道,肯定要罚奴婢的。”

山雪有些紧张的站在温幼宁身侧,只希望二姑娘能趁着夫人还没发现赶快回府。

“今日大哥回府,娘若是问起,你就说,我想大哥大嫂想的紧,所以耐不住性子,先来瞧一瞧。”

温幼宁探头看过去,她还想来看一眼,成王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不是真的青面獠牙,难以入目。

但根本看不见啊,她只能瞧见,坐在马上为首的那个人,身材的确高大,穿着贴身的软甲,肩背宽阔,瞧着一拳就能打扁她。

温幼宁抿着唇,有些欲哭无泪,还不知是个什么样子呢,只远远看一眼,都觉得此人凶悍。

细软的手指紧紧握住手中的香囊,看着人马越走越近。

温幼宁,你没得选,瞧见没?眼前这个,已经是你所能寻到的,最大的靠山了。

也是唯一的。

温幼宁定了定神,抬手,朝着最前面的那个人扔了过去。

季怀樟在战场上早就练就出来了,毕竟战场上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人丧命,所以,余光看到什么时候飞过来的时候,他以为是个什么暗器。

在那个香囊还没有砸到季怀樟身上的时候,季怀樟先将东西握在了手中。

不是暗器,入手是一片绸布的柔软,季怀樟顺着扔过来的方向看过去。

入眼的是个皓齿星眸的小姑娘,梳着流云鬓,探过身子瞧他,一团柔软的稚气。

只是和季怀樟对视了一瞬,便急急忙忙的消失在窗边了。

季怀樟皱了皱眉,手中的这个真的不是暗器吗?

季怀樟和他周围的亲卫和副将都瞧见了。

姑娘家多矜持羞涩,平日遇到心悦之人,最大胆的行为便是丢个香囊。

这在上京并不少见,那些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哪个没被丢过香囊,状元游街的时候,更是铺天盖地的香囊。

可,这一次被扔香囊的,竟是他们王爷。

“王爷,刚才那个。”

有人想打趣一声,季怀樟点点头“寻人看看,是不是暗器。”

旁边的几个人神色一僵,虽然戴着黑甲,但那种无奈之情几乎要溢出去了。

“王爷,姑娘家给你扔香囊,那是在表达心悦之意。”

季怀樟没说话,只是收起了那个香囊,到时候见着了,将东西还回去吧。

季怀樟刚才看得分明,那姑娘年岁不大,怕是连他是何人都不清楚。

跟随在季怀樟身后的一个副将没有玩笑,而是陷入了沉思,总感觉,那个身影,有些像他家幼娘。

温云朗暗自摇头,应该不是,幼娘的性子虽骄纵了一些,但只是在自家人面前,平日胆子并不大,且幼娘和成王殿下并不熟悉,怎会来给成王扔香囊呢?

温云朗摇摇头,只当是自己昏了头,也或许是离家太久,过于思念幼妹,所以才会认错了人吧。

季怀樟带着一行人先去面圣,三日后,陛下会举办庆功宴,现在就先回去和家人团聚吧。

“谢主隆恩,末将告退。”

明盛帝最后看着自己的幼弟“母后这几日一直在等你归朝,先一起去见见母后吧。”

季怀樟取下面具,“让母后和皇兄担心了。”

“走吧。”

太后见着自己小儿子回来,赶忙瞧人有没有受伤,季怀樟冷肃的面容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来。

“让母后担心了,孩儿没事。”

太后连连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你这一次出行,可有遇到合眼的姑娘啊?”

如今她是太后,她儿子是皇帝,自是过得舒心,唯独小儿子,太后是一日愁过一日。

季怀樟年少的时候,没遇到喜欢的,她不着急,及冠之后,她想着上京那么多贵女,总是能挑个逞心如意的。

如今,怀樟已经二十六岁了,府上却还是没个女人。

“如今母后只盼着你能看上眼就好,别说身份了,便是个农家女子,商户女子,母后也认了,哪怕寻个侧妃也好啊。”

旁边的明盛帝也是连连点头,“景行啊,今年年底,你大侄儿都要娶太子妃了,可你这个当叔叔的,府上却一个女人都不曾有。”

季怀樟不松口。

“母后,皇兄,我常年在外打仗,便是娶了人家姑娘,也是在这上京中守活寡,何必委屈了人家?”

明盛帝摆摆手。

“如今陇西已然平定,大辰短时间内不会有战事了,我同母后商议过了,这一次,你不成亲,哪里都别想去。”

季怀樟没说话,太后还要念叨,还是明盛帝挡了一下。

这一路风尘仆仆,还是先让景行去歇息吧。

季怀樟出了太后宫中,回王府的路上将那个香囊取出来,那香囊用的布料倒是极好,但绣活却有些粗糙。

香囊打开之后,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一个名字。

温幼宁。

季怀樟对这个名字算不得陌生。

温云朗是他最得力的副将,季怀樟很是欣赏,自然听温云朗说过,家中的两个妹妹。

这好像就是温云朗口中那个娇怯的小妹,当街给他季怀樟扔香囊的娇怯小姑娘?


“回去了。”

拂冬看着眼前的姑娘,可她家姑娘比她还要小两岁呢,不过是她家姑娘从不被允许耍弄小性子。

拂冬从前就知道,他们家姑娘对二姑娘一向是溺宠太过,像是将自己从未得到的,尽数给了二姑娘。

“幼娘体弱,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

温仪宁不去告状,祝凝月却不会翻篇这件事去。

季君廷来了镇北侯府,他这些时日来镇北侯府的次数多了不少,不过他同顾景之的关系也还算熟稔,倒也没有掀起太多的波澜。

而且季君廷都是微服私访,他也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不是很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祝凝月很聪明,当然,最重要的是,祝凝月很大胆,她会在季君廷面前直言不讳。

季君廷是太子,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他也早就习惯了,但祝凝月不一样,祝凝月的诗词中有快意江湖,有百姓疾苦,有家国天下。

那是季君廷从未知晓的风光。

他对祝凝月感兴趣,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要说,他多喜欢,却也差一些。

季君廷身为太子,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东宫中的美人,也是琴棋书画,才貌双绝的。

更何况,他还即将迎娶他的太子妃,那个有些无趣,却又完美无缺的太子妃。

所以,季君廷享受祝凝月带给他的新奇体验,也想看看,祝凝月到底有多特别。

“太子殿下,表兄。”

祝凝月来了,对着季君廷行礼,季君廷露出个温和的笑来。

“祝姑娘来了。”

季君廷抿了一口茶,“前些时日,听闻祝姑娘去了姨母府上,得罪了不少人。”

祝凝月点点头,径直坐在两个人之间,“不过,太子殿下不必担心,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那些姑娘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一滴雨水,便守不住了。”

“这说法倒是新奇。”

祝凝月挑起嘴角“我一向觉得,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但她们给我一种感觉,只是被身体禁锢了灵魂,了无生趣。”

“温仪宁呢?”季君廷突然有些好奇,这样的场景,温仪宁会怎么做?

“她?若是要我说,太子殿下,此人实在是太适合当一个太子妃了。”

“怎么说?”季君廷并不意外,从五年前起,所有人都在告诉他,温仪宁是一个多优秀的太子妃。

“这位准太子妃可是左右逢源,谁都没有得罪,倒真是了不得。”

祝凝月顿了顿,去看季君泽,季君泽倒十分淡定“她一惯如此。”

祝凝月笑了,“也是,要当太子殿下的太子妃,将来为您管理后宅,是得有这等能力。”

季君廷当然知道,所有人都这样说,他也同样觉得,温仪宁很适合他。

可却也只是适合,他不爱温仪宁。

他们成亲,是因为他是太子,她是左相的嫡长女。

“那,祝姑娘觉得,孤的后宅如何?”

旁边一直沉默做陪的顾景之立时便明白了。

太子有意抬祝凝月入东宫。

祝凝月也明白了,这本就是她的目的,可她也清楚,眼前这位太子殿下,对一昧顺从他的人,不会有更多的这的额

“太子殿下的后宅,该是有不少姑娘都趋之若鹜吧。”

季君廷有些自傲的颔首。

祝凝月点头“那殿下就允我当那个不愿意的人吧。”

顾景之去送季君廷离开的时候,还有些难堪的歉意。

“殿下,家中表妹不懂事,还请殿下勿怪。”

“听闻,你同温家二姑娘退亲了?”季君廷却反问了一句。


祝凝月

温幼宁看着纸条上传来的名字。

“这位姑娘,从前在上京不曾听说过啊,三哥,京城中可有哪一家姓祝?”

温云安摇头“不曾听过,不过,镇北侯夫人便姓祝,听说是侯府的表姑娘,到了议亲的年纪了。”

这没什么意外的,这些表姑娘,若是才华姿容出众的,到了议亲的年纪都会送到上京来,好寻一门亲事高嫁。

她还以为这个人要去东宫找,但此人还不曾入东宫,而且,为何是镇北侯府的?

便是温幼宁再是单纯懵懂,也知道镇北侯府和他们已经有了婚约,却在阿姐成亲前往东宫塞人,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这个表姑娘和顾景之之间如此亲昵,也不知镇北侯府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温云安这个时候也觉得事情不太对。

“顾景之平日人模狗样的,如今是打算如何?享齐人之福?”

温云安想了想,又否决了,镇北侯府应没有这个胆量。

毕竟若是真的比较起来,他们家幼娘可是低嫁。

醉墨轩的诗会,通常都会出几首好诗的,季君廷偶尔会来看看,若是真的有怀才不遇的,可以招去东宫做幕僚。

挑出好诗之后,有几首送到了季君廷面前,其中有一首诗,竟然有数十位文人在其中落了赞赏。

季君廷拿过来细细品味了一番,眼中异彩连连,好诗好诗啊,品读之下,整首诗都流露出一种豪放之情。

“的确是好诗,此诗是何人所作,竟不知,京城之中出了一个大文豪。”

“君公子,这诗是镇北侯府的。”

“哦,远舟诗词竟是又精进了?”季君廷和顾景之也算是熟悉,知道顾景之的确是文采斐然,但这样的诗词,从前的顾景之可作不出。

顾景之被太子殿下亲卫所邀,匆匆而来,见着那一首诗之后,先是惊诧,认真读了一遍之后,眼底满是赞叹。

但还记着季君廷是为何寻他,只得无奈摇头。

“殿下,这一首将进酒并非是我所作。”

季君廷看他,“不是你所作?”

顾景之有些感慨,有些惊异。

“此诗其实是在下的表妹所作。”

“你是说,此诗是一位女子所作?”季君廷也万分诧异,“如此说来,孤可真的要见一见这位奇女子了。”

这位表妹来了府上之后,他就知道家中打的是什么意思,他虽有些不满,可家中长辈也是为了侯府,他只得应下,却也是心中不喜这个表妹。

只是,顾景之不曾想到,他这个表妹竟然有如此心胸和才情,今日一首诗,怕是能压过整个上京的文人去。

醉墨轩今日可是轰动了一回。

有人写出一首极好的诗,且是个女子,那女子更是当众放话。

“小女既写出此诗,便对此诗有信心,殿下竟可让大辰的文人来比试一番。”

祝凝月站在季君廷面前,微微抬起下巴,一脸的傲气,季君廷也不生气,能写出这等诗词,自该如此傲气。

“祝姑娘如此才情,可惜了,祝姑娘,坐。”

季君廷平日见到的贵女,无一不是对着他矜持有礼,这位倒是有些特别,不过,若是平白对他如此,他必然会不满。

可这一首诗,季君廷看着眼前的女子,若非是个女子,怕是要成一世大儒吧。

想到这里,季君廷神色更柔和了一些,和眼前的祝凝月说起了诗词。

祝凝月好似没那么傲了,一连写了五六首诗词,和季君廷,还有周围几个贵公子一起聊起来。

祝凝月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一声,区区古人而已,她随手写几首诗就是降维打击。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成为这个幸运儿,但她在现代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人,长相平平,能力平平,是个随处可见的社畜。

可一朝穿越,就和小说里描写的一样,她有了一张美人面,再加上她现代人的知识,她要母仪天下,要受人追捧。

祝凝月只是在家里稍稍显露了一下才华,就被送入了上京,然后,顺理成章的被送到了当今太子面前。

祝凝月看着眼前的太子,俊美贵气,忍不住悄悄红了脸,这样的人,从前她是绝不会有机会的。

但现在,她是穿越者,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

祝凝月端着茶杯,悄悄看了一眼顾景之,她也挺喜欢她这个表哥的,只可惜,只是个世子而已。

她相信,过了今日,她祝凝月的大名就会在整个上京传开,或许是整个大辰也说不定。

祝凝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一群古人而已,怎么可能会敌过她去?

在醉墨轩愈发热闹的时候,温幼宁拉着自己三哥离开了。

温云安坐上马车的时候,也忍不住感叹了一番。

“这镇北侯府的表姑娘真是了不得啊,竟然有这样的才华,将进酒,竟然能写出这样的诗篇,了不得啊。”

虽然温云安对作诗没什么兴趣,但今日这首诗,实在是极好啊。

温幼宁却是皱着眉头,原来是这样吗?所以太子和那个女子就是这个时候认识的?

“幼娘?”

温云安看着温幼宁“还是不舒服吗?”

“没有。”

“幼娘,你认识那位祝小姐吗?好像从祝小姐出现之后,你就一直很在意。”温云安有些好奇。

幼宁很在意那个人,却不知道名字,所以,为什么?

“三哥,你相信我?”

温云安眨眨眼,扇子一甩,抬手摸了摸温幼宁的头顶。

“三哥当然相信我们幼娘了。”

“好,三哥,你想个法子,让人跟着那位姑娘,看看她和太子殿下有没有接触。”

太子?想起幼娘今日和他说的话,温云安严肃了一些。

“幼娘,你的意思是?”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太子殿下和那个姑娘鹣鲽情深,然后,冷落了阿姐,最后,似是害死了阿姐。”

温云安抵着额头,闭上眼的,他自是相信幼娘的,可这个梦,温云安安慰自己,不过是个梦而已,梦如何能当真呢?

“只是找个人盯着而已,既然幼娘不放心,那就先盯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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