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梨姜灵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姜灵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两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来也可笑,像他们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有真情在身上?谢云霁面带调侃的看着眼前的人,目光一转,就发现姜月梨正一脸警惕的盯着自己。那眼神活像他对姜子安图谋不轨似的!姜月梨压根就没等谢云霁说话,姜子安这边的话音都还没落,她就抓着人的胳膊,将人扯到了自己身后。活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似的,狠狠的瞪了谢云霁一眼。她询问道:“二哥哥,你什么时候跟这位谢家二公子交的朋友?之前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姜子安一时哑然,这也不好解释啊!他总不能说自己装成纨绔子弟去青楼打探消息时,为了演的像,因一个姑娘和谢云霁起了争执后,不打不相识吧!姜月梨说话时,警惕的看着谢云霁,眼中的防备甚至来不及遮掩。谢云霁未及弱冠,可行事作风却远不是一个世家纨绔所能企及的。单凭那夜在护国...
《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姜灵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说来也可笑,像他们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有真情在身上?
谢云霁面带调侃的看着眼前的人,目光一转,就发现姜月梨正一脸警惕的盯着自己。
那眼神活像他对姜子安图谋不轨似的!
姜月梨压根就没等谢云霁说话,姜子安这边的话音都还没落,她就抓着人的胳膊,将人扯到了自己身后。
活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似的,狠狠的瞪了谢云霁一眼。
她询问道:“二哥哥,你什么时候跟这位谢家二公子交的朋友?之前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姜子安一时哑然,这也不好解释啊!
他总不能说自己装成纨绔子弟去青楼打探消息时,为了演的像,因一个姑娘和谢云霁起了争执后,不打不相识吧!
姜月梨说话时,警惕的看着谢云霁,眼中的防备甚至来不及遮掩。
谢云霁未及弱冠,可行事作风却远不是一个世家纨绔所能企及的。
单凭那夜在护国寺所发生的事,就足以让那些享受着荣华府给的世家公子吓破了胆。
断然不会在伤势都未痊愈前,就大刺刺的出现在踏青宴这样的场合上。
所以从再次见到谢云霁第一眼时,姜月梨便料定此人图谋不轨。
可姜家能有什么是图谋的?
位列三品的户部侍郎府恐怕给不了这位永安侯府二公子想要的助力。
更别说眼下姜子安还只是个庶出的长子,那在外的名声虽不及眼前这位,但也不遑多让了。
姜月梨半眯着眼,凌厉的视线只在谢云霁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
她侧身看向姜子安,“哥哥若是不方便说,妹妹便不多问了,方才也只是好奇。”
姜月梨话音一落,人只在眨眼间就变成了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样。
她拉着姜子安的衣袖,放软了语调,“只是我这身子好多了,一会儿想去湖上泛舟赏景,哥哥也不必一直跟着了,宴席上这么多好玩的,总不能被我一直拖累着。”
姜子安闻言,皱眉道:“三妹妹……”
“哥哥放心吧,有她们两个跟着我,定然不会出事的。”
姜月梨拦住了姜子安的话,正欲在说什么时,就看见自家兄长阴着一张脸朝绿梅和春桃看了过去,脸色相当的不好看。
可碍于有外人在场,姜子安到底还是忍住了。
一行人就这么转向了湖边。
今日赵家邀请的宾客较多,湖边的几艘大船已经都被挪走了,只剩下几艘小舟还停靠在岸边。
姜子安不放心,亲自上前检查那几艘小舟是否安全,春桃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也拉着绿梅上前检查着。
只转眼间,姜月梨身边就只剩下了谢云霁。
看着不远处的几人,姜月梨垂眸敛声道:“难得又见到谢公子,也许还真是有缘呢。”
谢云霁没有做声。
他还以为这人要一直装傻,成龙到底,怎么人一走,便忍不住了?
觉察到身侧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姜月梨丝毫没有被人凝视的尴尬,不卑不亢道:“既然谢公子与兄长相熟,今日有件事还得劳烦谢公子帮忙。”
“三妹妹但说无妨。”谢云霁饶有兴致的接了话茬,“若是为了保守秘密……”
“没什么要保守的,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无需怕人知道。”姜月梨毫不犹豫的打断了男人的话。
“我今日所求,乃是劳烦谢公子寸步不离守着我二哥,二哥虽有些功夫在身上,但双拳难敌四手,总要小心为上。”
靖国如今宋家天下,和姜灵曦定亲的乃是当今皇后赵家的侄儿,依照姜家的门第是攀附不上赵家的。
皇后想要拉拢程家,但程家没有适龄的姑娘,就惦记上了程氏生的女儿。
姜鹤年也想攀上皇亲,两边有意,几次接触后就把姜灵曦和赵家幼子赵吉的婚事定下了。
等程氏知道的时候,庚帖都换了,她再不情愿也只能同意。
变故发生在一个月之前,赵吉得了一场怪病,太医看了只说让家里准备后事。赵家心疼儿子,就想让姜灵曦嫁过去冲喜。
这才有了姜灵曦私奔假死这场闹剧。
姜月梨拒绝的丝毫不委婉,姜鹤年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你既是姜家一份子,就要维护姜家名声。为父是读书人,断不能做那等背信弃义之人!赵家你必须嫁!”
“父亲,我不同意嫁去赵家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
姜鹤年冷哼一声,显然不信她的说辞。
姜月梨也不气,只道:“父亲可知那赵吉得的什么病?”
“不管什么病,赵家是皇亲总能治好,你也不要听外面的人胡说就害怕了。做人最重要的是守信,姜家既然和赵家定下婚约,就必须嫁过去一个女儿。”
程氏气的浑身发抖,若不是姜月梨一直扶着她的肩,她能当场扑过去撕烂姜鹤年的脸。
姜月梨看着姜鹤年,红唇微启:“赵吉得的乃是花柳病,姐姐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宁死不受这份屈辱。这等情况下,父亲还让我替姐姐嫁过去,外人若知晓各种原因会如何说父亲?”
“他们会不会说父亲为攀附富贵,主动送女儿给赵家糟践?死了一个不够还要送上第二个?如此以来,父亲官声必定受损,您以后还能有什么前途?”
整个屋子寂静无声,只显得外面僧侣的念经越发清晰。
姜鹤年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如何知道赵吉得了花柳病?”
“姐姐告诉我的。”
姜鹤年还是不相信:“曦儿如何知道这等阴私?”
姜月梨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但这等事情姐姐总不会乱说”
姜鹤年陷入沉默,若赵吉病死了,他嫁个女儿过去是贞烈,可若是上赶着把自家姑娘嫁给一个得花柳病的人,那他在皇上和同僚眼中能是什么样的人?
可那是赵家啊,皇后娘娘的母族……
“这消息还不曾传出来,会不会有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赵家想捂着,那些跟赵家不对付的人总有法子将事情挖出来。”姜月梨声音缓缓,“所以父亲,姐姐的葬礼不仅要办,还要大办。”
姜鹤年还是有些怀疑,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不管姜月梨要不要嫁给赵吉,姜灵曦的葬礼都是要办的。
“梨儿长大了。”姜鹤年欣慰道,“你姐姐的事情你办的很好,但赵家的事情在外不要乱说。”
这是还没完全死心,姜月梨也不着急,只要她不想嫁,总有法子。
柳姨娘心里着急,丧事办了,她的女儿就再不能回这个家了。
姜月梨看了看柳姨娘,声音越发的乖顺:“父亲的话,女儿都记下了。只是姐姐忽然没了,母亲伤心的很,若膝下养个孩子每日逗趣,也能稍减一些苦闷,我觉得晏礼弟弟十分聪慧乖巧。”
程氏大怒,指着姜月梨道:“你是让我养柳姨娘的孩子?凭什么我的曦儿死了,她的儿子反而成了嫡子?我绝不同意!”
姜月梨小脸一白,赶忙解释:“我是想让母亲心情好一些,现在父亲仕途大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嫡子。晏礼聪慧远超常人,以后定然大有作为,若母亲愿意将他养在跟前,于您于父亲都是好的。”
姜鹤年只觉得今日的姜月梨非常懂事,凡事都是在为姜家为他这个父亲考虑,温声道:“你母亲现在正难过,这件事等过些日子再说。”
他看向柳姨娘:“晏礼也大了,以后让他每日都去正院请安。”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子安也一并过去。”
程氏拍桌而起:“姜鹤年你不要太无耻!我是绝不可能养柳氏的儿子!你们就死了这条心!”
柳姨娘心凉半截,也没心思惦记姜月梨的葬礼了,老爷都要把她的儿子给程氏了!
她的晏礼聪明伶俐,每个先生都夸他有天分,这么好的儿子白白给程氏?
程氏不肯,她更不肯啊!
真要她的儿子,就把姜子安那个祸害给出去!反正原本就是从程氏肚子里爬出来的,以后就只管祸害程氏!
姜月梨小声道:“我先送母亲回去歇着,晚些在过来盯着大姐姐的葬礼。”
姜鹤年颔首,程氏冷着脸出门,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屋子里的人,姜月梨苦着脸追上去,巴巴的给程氏说好话。
“来人,吩咐管家好生操持大小姐的葬礼。”姜鹤年也不能真让姜月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操持家中丧事。
姜灵曦死了,他也是心疼的,精心养了这么多年,眼瞅着要有用处了,偏偏跳河自尽了。
柳姨娘见姜鹤年沉着脸不说话,上前扯住他的衣袖,哭道:“老爷,晏礼是我的命根子,您可千万不能把他给夫人啊!”
姜鹤年看着柳姨娘年过三十还学小姑娘一样哭的梨花带雨,忽然觉得厌烦。
“养在夫人跟前有什么不好,晏礼聪明再有了嫡子的身份于他前途大好。你身为他的亲娘,难道不想他有个好前程?”
柳姨娘脸色煞白,她自然是盼着自己的儿子做嫡子的,可她想的是她做了正室,她的晏礼顺理成章的做嫡子啊。
姜鹤年盯着她:“当初若不是听了你的话,我又怎么会年近四十连个嫡子都没有?”
姜月梨的话,他到底是入耳了。他现在前程一片大好,又背靠程家这样岳家,等户部尚书退了,他就能更进一步。
可他没有嫡子。
不,他有过的。
姜鹤年面色沉沉,如今即便真的将柳姨娘生的儿子养在程氏跟前,那也不是真正的嫡子。
守在旁边的程氏一见人醒了,情绪有些激动,“醒了醒了!梨儿,你这次可真的把为娘吓坏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子?”
姜月梨没做辩驳,低眉顺眼的任程氏数落了一通,才故作委屈的瘪着嘴,“母亲,女儿,这也是没法子嘛,再说了,这些是女儿心中都有事,定会万无一失……”
“什么万无一失?那荷花湖我早年去过一次,最深的地方有一人多高!你一个小姑娘,万一真出点什么事事情,把你母亲我急死吗?”
程氏说话伸手在姜月梨的额头用力的点了两下,满眼都是心疼。
姜月梨被程氏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随机便朝门口看了过去。
她故意装傻充愣,“母亲,外面的人是?”
“还不是你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丫鬟,当初你父亲把他们两个送到你屋里,瞧着像是个乖顺的,可是还没两年呢,竟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提及绿梅和春桃,程氏就一肚子火气,她朝着门外狠瞪了一眼,“当初我就该把她们两个打死!”
“是我御下不严,让母亲费心了。”姜月梨低头认错,心中却在暗自衡量。
这些年,程氏在姜鹤年的窜动下,心安理得的在府中当个甩手掌柜的,纵使日子过的不舒心,但碍于夫妻情面到底也没说什么。
即使被外人指指点点,程氏也不是个记仇的性子。
姜鹤年就是算准了这点。
眼下若想尽快把姜子安从柳姨娘的手里抢回来,程氏必须得先在这府中把自身立起来。
只有自身站得住,才能再去争抢些别的。
否则只会让人瞧了笑话。
杀人立威,是个极不错的手段。
姜月梨已经把台子搭好,只等着自家母亲亲自上去唱完这出大戏了。
至于绿梅和春桃,留个全尸,就当全了此番的主仆情谊。
而她已经昏倒,自然无从插手,也管不了这些琐碎之事,于名声也没多大影响。
姜月梨垂毛盯着自己手背上的银针看了良久。
门外两个丫鬟痛哭的叫嚷声已越来越小。
没过片刻,李嬷嬷就走了进来。
“夫人,那两个贱婢没扛住,已经昏死过去了。”
程氏面色冷然,眼中泛着寒芒,“没死透就接着打!日后这府里若是再有那个下人敢做出这种背主求荣的事,统统乱棍打死!一概不留!”
李嬷嬷闻言怔住了。
自从嫁到姜家,程氏一直都是副知书达理的模样,从未喊打喊杀,更是对府中的事物甚少插手。
这突然听其要杀人,李嬷嬷下意识的便看见了坐在床榻上的姜月梨。
到底还是姜月梨的丫鬟,总得听听正主的话。
程氏自然觉察到了李嬷嬷的视线,她不由分说的拉过姜月梨的另一只手,“梨儿,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可万万不能在这种事上心软呀!她们今天敢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推你下水,明天就敢要了你的命……”
“我何时说过要留她们的命了?”姜月梨笑脸盈盈,还带着几分病气的脸上已蒙上一层阴影。
“终归主仆一场,让外头办事的人备上两口薄棺,再给他们家里捎个信儿,给抬回去吧。”
程氏听完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她下去吩咐,就被姜月梨反攥住了手。
“不过她们俩的卖身契还在父亲那里,咱们就这么悄悄处理了,父亲不会生气吧?”
只不过她所选的逃遁方向远离人群,再加上水岸这边植被茂密,光是岸边的水草就长了一人多高,这人是怎么恰巧出现在这儿的?
姜月梨可不相信什么巧合。
她不露声色地看着谢云霁,只可惜此人脸上滴水不漏,瞧不出任何端倪。
姜月梨有些失望。
按理说谢云霁,不过是一个未己弱冠的小孩,不该有这么深的心思才对。
这位侯府二公子的一切行为举止,看上去都很是不寻常。
姜月梨暗自决定回去后,要给姜子安敲个警钟,人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赤着脚,踩在到处都是碎沙石子的野路上,面不改色的一路向前,就连被砂石磨破了脚底的浑然未决。
姜月梨忘了,眼下的她还不是那个上一世饱受折磨,皮糙肉厚的赵家正妻,每走两步路,脚心就是钻心地疼。
连带着小腿上的那些伤口也跟着疼了起来,尤其是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即使是在初夏,被林子里的凉风一吹,还是冷得刺骨。
姜月梨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下一刻,肩膀便是一沉。
谢云霁身上那件红色暗纹的窄袖长袍已经挂在了她的肩上。
“你二哥哥托我来救你,若是救了一半,让你染了风寒再回复,那我就是失职。”
谢云霁说话径直越过姜月梨,颀长的身形径自蹲下,“上来吧,三妹妹,若真让你光着脚走回去,你二哥哥只怕就要跟我绝交了。”
姜月梨怔在了原地,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二公子不必这般客气,我自己能走。”
前世的虚情假意,让姜月梨对所有陌生人的好感避之唯恐不及。
算计,利用,那些看似美好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还要护着娘亲,护着哥哥,护着程家,受不得别人的好,更回报不了。
姜月梨心下警惕,却也不好拂了谢云霁的面子,便伸手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二公子于我而言,有救命之恩,至于之前所说的事,不出三日,我定会亲自告知公子,至于剩下的事,就不劳烦公子费心了。”
姜月梨面上端的是知书达理,可一字一句皆是拒绝与排斥。
谢云霁向来敏感多疑,自然听得出眼前人话里有话。
他却恶劣一笑,故意上前一步,眨眼便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
“三妹妹,这是怕我?”
男人为救人也进了水,开口说话时,声音低沉且喑哑。
那突然靠近的身形更是让姜月梨心猛地跳了一下。
不为别的,谢云霁这张脸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
那张棱角分明,却又带着几分邪魅的面孔上,眼角微扬,薄唇半抿,唇角扬起的弧度更是恰到好处。
单凭男人这张脸,进到楼里当个小倌,只怕会引得着全京城的女子趋之若鹜。
只可惜,谢云霁的名声实在是太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人简直就是全京城世家公子的反面榜样,几乎是逢乱必出,凡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流言,传闻里皆有他的身影。
姜月梨很难把那些传言,安在眼前这个二话不说就下水救人的男人身上。
却也不愿与之过多纠缠。
姜月梨缓缓后退一步,再次拉开两人的距离后。
她微微仰头直视谢云霁的双眼,眸中带愠怒,故意道:“公子怎么会这么说?公子两次救我于危难,难道我在公子眼中就是那种好坏不分,连救命之恩都要妄加揣度的狼心狗肺之徒吗?”
程氏无言以对,叹气:“齐王素有威名,家中子弟的教养都很好,那宋毓堂怎的就信了姜灵曦?”
姜月梨道:“大概是被保护的太好,没见识过人间险恶。”
只是原本那般清风朗月的一个少年,最后落得那般下场,到底是可惜了。
前世宋毓堂和姜月梨回京的时候,她已经深陷赵家。那个时候皇上病重,太子登基在即,连带着赵家也水涨船高,而齐王却因青山坳战败被降罪,齐王府一时岌岌可危。
姜月梨转头就和赵吉勾搭上了,知道皇后忌惮齐王手里的兵权,两人狼狈为奸伪造了通敌叛国的书信藏在了齐王书房中。
后齐王府中男丁尽被诛杀,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放过。齐王妃带着家中女眷于大牢中自尽,死前在天牢墙壁上留下血书控诉皇后冤杀忠良。
三年后,本该早就死了的宋毓堂忽然回京,趁着夜色摸进赵家杀了个鸡犬不留,他自己也重伤之下躲进了地窖。
在那里,他遇到被了囚禁的姜月梨。
后来,外面的人往地窖里扔了桐油火把,一场大火烧了起来。
齐王是护卫疆土的功臣,程老将军十分推崇对方,就连着程氏也很敬佩,如今听说齐王的儿子被姜灵曦算计,就有些忍不住了。
“姜灵曦如此品性,怎配得上齐王幼子!”
姜月梨赞同:“的确配不上,不过母亲也不必担心,我会想法子让齐王府知道姜灵曦的事情。”
程氏见女儿神情镇定,焦躁的心的顿时缓了下来,尤其知道姜灵曦假死还私奔,之前的难过是一点也没有了。
“接下来你何打算?你刚刚说的让姜月梨跟赵吉做地下夫妻的话可是说笑的?”
“自然不是。”姜月梨拍了拍她的手,俏皮的眨了眨眼,“母亲既说了将此事交给我,我定会将此事办妥。”
程氏:“你手边没有趁手的人,李嬷嬷她们几个就先留在你身边用,回头我跟你舅母去一封信就是了。”
“姜月梨这边的丧事办起来,外祖父和舅舅也就知道了,他们那么疼爱母亲,明日一定会过来的,到时您再跟他们说这事儿。”
毕竟在他们眼中,姜月梨还是程氏的亲生女儿。
而且她接下来做的事情也需要舅舅搭把手。
上辈子,姜月梨和赵吉那般缠绵,这辈子就该早早的锁死。
翌日一早,姜府就挂了白,门口的大白灯笼都挂上了。
下人一个个腰间扎着白布,忙进忙出。
姜月梨正跟府里的管事交代着,“一定要用上好的棺木,银钱不需节省,姐姐福薄,不能让人到了地下再被人欺负了去,一切都捡好的来。”
姜月梨两句话没说完,人已经红了眼圈。
就连府中的下人都忍不住感叹姐妹情深。
柳姨娘彻底坐不住了,若真叫这些人来了,她的灵曦就真的死了!
再也回不来了!
她招呼着院里的人把准备出去把送帖子的人拦在了院子外,可刚一出来就发现那口黑棺竟是被换了!
“你们干什么?!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让大小姐安生吗?非要这么折磨她?”
足能装下双人的红木棺材被几个蒙着脸的彪形大汉抬着,一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姨娘这话说笑了,姐姐在义庄这些日子,才是受了委屈,如今抬进府里来,也是全了她最后的孝心,父亲母亲本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怎么还忍心拦着呢?”姜月梨狠掐了一把大腿,生怕演的不够情真意切,还真挤出了两滴眼泪来。
她蒙着泪的眼底透着寒意,紧盯着柳姨娘。
柳姨娘还在拦着棺材,那双人棺材足有百十斤沉,抬棺的人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眼看着抬不住时,门口赫然出现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人跨门而入,姜月梨余光瞥见了人影,哽着声音哭嚷道:“姨娘,不知我母亲到底在何处得罪了你?让你如此见不得姐姐好,你昨日闹一闹也就算了,今日是姐姐下葬的日子,你行行好,我给你跪下了,还不成吗?”
上一世,姜灵曦和这位柳姨娘端着一副矫揉造作的姿态,没少以弱凌强。
她吃着一肚子的哑巴亏,还得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
重来一回,她也得让柳姨娘尝尝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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