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脱过手套没有?”
“没有。”
“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身份没有?”
“没有。”
屈丰年哈哈一笑,道:“那不就完了,没任何人知道你身份,也不用你干任何事,莫西杉那小子都说了,由他亲自去把他小表弟绑来,你看,你一个封口费,就能拿走百分之二十的钱,还有比这来钱简单的吗?”
顾言想起句搂着背在农田里干活的老父亲,想起面容憔悴在菜市场打扫卫生的老母亲,想起那天早上女儿用期盼的语气问他, “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给我交那个课外辅导费呀?”顾言,心里一横,说道:“好,屈哥,我干!”
屈丰年听着他没底气的回答,故意说道:“什么?”
顾言咬牙道:“干!”
“好兄弟,走,进去!”
屈丰年把手机还给顾言,搂着顾言的肩膀一进水泥房,他就指着那女孩对顾言说:“去,你去,你去把她绑起来。”
顾言绑女孩的时候,女孩虽然配合着他,但她一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顾言仅露出的双眼紧紧看。
顾言没有和她说话,更不敢跟她对视。迅速把女孩绑好后,回到屈丰年跟前,说道:“屈哥,快中午了,我们两个一起去买点吃的去吧。”
屈丰年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对顾言说:“他刚刚讲的实施方案很有意思,我听他讲完先,我让老四跟你一起去。”
屈丰年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交给顾言,转头喊了句在门口抽烟的老四,待老四走到跟前,他又从兜里掏出几百钱递给老四,说道:“老四,你跟他一起去买的吃的,多买点,用现金。”
老四丢掉手里的烟,接过钱揣进兜里,点了点头。
顾言和老四买完东西回来,第一时间就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走向女孩。屈丰年不解地看着他,正要开口询问,一旁的老四低声告诉了他答案。
顾言也没征求屈丰年的同意,直接给女孩解了绑,领着女孩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