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颗,和顾父暗格里的残串完美契合。
“顾董让我接您。”
他递来的毛毯沾着火药味。
我假装没看见他后腰的枪套,把定位器黏在座椅下方。
俯瞰城市夜景时,顾氏大厦某层突然爆炸。
火光勾勒出顾明薇母亲扭曲的剪影。
她挥动的爱马仕丝巾正燃成灰烬,和我前世被烧毁的校服同款颜色。
“去医院。”
我拔下他钥匙扣里的窃听器。
急诊室的红灯亮起时,我抹了把脸,掌心全是黑灰与血迹。
VIP病房传来砸东西的巨响。
我调整珍珠耳钉的拍摄角度。
顾明薇正在拔输液管,她过敏起疹的皮肤下透出青色血管。
“樱花精油。”
我念出她护肤品成分表上的红字。
护士站的急救铃疯狂闪烁,她抓烂的脸在监控屏上血肉模糊。
晨光刺破云层时,我靠在安全通道吃三明治。
手机弹出顾氏集团公告:“大小姐因健康原因暂别管理层”。
落款日期比前世我被送进精神病院早三天。
股东大会的铜门在身后洞开。
我踩着满地阳光走向主席台。
顾明薇的替身正在补妆,她后腰的烫伤疤被遮瑕膏盖住。
“这份股权赠与协议...”
我当众掀开文件袋。
二十年前的公证书飘落,顾婉仪遗嘱上的火漆印完好无损。
吊灯突然坠落。
我拽着替身滚下主席台。
水晶灯碎片擦过耳垂,血珠滴在“全部遗产由长女继承”的字样上。
保镖掏枪的瞬间,我按下手机干扰器。
直播画面定格在他狰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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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暴雨中撑开黑伞。
身后传来经侦科破门而入的巨响。
雨帘深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