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法庭上。
黑色长袍垂至脚踝，胸前别着象征正义的天平徽章。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节修长，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这不是我的手。
“被告，你还有什么要陈述的吗？”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台下站着一个男人，他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领带松松垮垮地系着。
他抬起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直望向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法官大人，”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您确定要这样判吗？”
我愣住了。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这个眼神......我太熟悉了。
因为那本该是我自己的。
“休庭。”我听见自己说。
我几乎是逃进了休息室。
镜子里的脸陌生又熟悉——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眉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是西奥多·莱特，最高法院最年轻的法官，以铁面无私著称。
门被推开了。
“法官大人，”他倚在门框上，“或者说，我亲爱的搭档？”
我转过身，看着那张属于我的脸。
我的脸，却带着我从未有过的轻佻表情。
“杰森，”我说，“我们得谈谈。”
他笑了，那是我最讨厌的、世不恭的笑。
“谈什么？谈你是怎么在调查那个案子的时候不小心触发了那个该死的魔法阵？还是谈你是怎么把我一个无辜的侦探，卷进了这场荒唐的灵魂交换？”
我揉了揉太阳穴。
头疼欲裂。
这具身体似乎有偏头痛的毛病。
“那个案子，”我说，“必须继续查下去。”
“当然，”他走近我，“毕竟那可是关系到当红影星艾玛·斯通的命案。不过现在，“他伸手整理我的领带，“你得先学会怎么当一个法官。”
我拍开他的手。
“而你，得学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