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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表时间: 2025-02-04
户不是死过人吗?警察贴的封条还在呢。”他突然压低声音,“你们该不会……”

“我听见脚步声了!”朱丽突然失控地尖叫,“就在罗素芬家!穿着拖鞋拖地的声音,还有……还有指甲挠墙的声音!”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录音界面,一条波浪状的声纹正在疯狂跳动。

老张的表情凝固了。他摸出对讲机按了两下,杂音里突然爆出一声尖锐的啸叫。我后颈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那声音像极了女人临死前的惨叫。

电梯门在六楼打开时,腐臭味扑面而来。老张的手电光柱里飘着细小的灰尘,401室的门上交叉贴着两道封条,在穿堂风里轻轻颤动。朱丽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你听!”

死寂中,我听见了。

“沙沙……沙沙……”像是粗麻布拖过地板的声音,间或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轻响。那声音分明是从门缝里渗出来的,可封条完好无损地交叉在门把手上。

老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猛地抬脚踹向房门,生锈的合页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手电光扫过玄关的瞬间,我看见地板上有一道暗红的拖痕,从客厅一直延伸到阳台——那里原本该是罗素芬坠楼的位置。

“谁在那儿!”老张的暴喝在空屋里回荡。我这才发现客厅的窗帘在动,可阳台的推拉门分明锁着。一阵阴风突然卷起窗帘,月光下,有什么东西在窗帘后一闪而过。

朱丽突然发出短促的惊叫。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布满灰尘的老式电视机屏幕上,赫然映着个佝偻的人影。可当我们转头,身后只有斑驳的墙壁。

“监控!”朱丽突然抓住老张的袖子,“调监控!肯定拍到了!”

老张甩开她的手,额头的汗在月光下泛着油光:“这栋楼就电梯里有摄像头,还是坏的。”他用手电筒敲了敲401的门牌,“上个月就跟物业说了要换……”

“可是我真的听见了!”朱丽突然掏出手机,转账记录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我抢了168块,和余婷一样!你们看!”她疯狂划动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