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我瞧瞧?”
费鸡师也不言语,只向前多走了几步,也不按传统中医摸脉,只观瞧一阵,说道“有厄。”
“可解?”李夷简倒还镇定,轻轻问道。
费鸡师转身面向行军司马,要来医箱,只是拿出的不是药丸之类,而是一张符纸,费鸡师念念写写,踩着罡字步,符纸被他揉成一颗小丸状,费鸡师让李夷简服下,行军司马袁章要拦,李夷简不疑有他,接过小纸丸就和水吞下,似乎也并不难咽。
见李夷简吞了符丸,费鸡师又让他脱下左脚的鞋袜,李夷简一头雾水,向身边其他人微微一笑,既然符丸都吞了,脱下鞋袜也不费什么事情,于是坐回椅子,身边仆从上前脱下了李夷简左脚的鞋袜。
费鸡师又从药箱子里拿出一张符纸,同样念念写写,一笔所成后,这次没有再揉成小丸,而是贴在了李夷简足心,且对其说“明日起来,这符纸便会消失不见,最晚那个时候,大人便自会痊愈。”
一旁的行军司马袁章嗤的一哼,一脸不屑。去请费鸡师的时候,这老小子就故作高深,架势比自家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全程也都是背着个小手,连药箱子都是李夷简仆从背着的。袁章心里想,节度使大人的风寒许是快好了,这费鸡师定然有点儿医术在身,看穿后假借符纸黄老之术自抬身价。
费鸡师人老耳不老,袁章那一个嗤声正好飘到了费老耳朵。费鸡师赤目并不可怕主要一个原因是眼睛不大,只要不是怒目圆睁,旁人想注意到他的赤目也不容易。袁章为首的一干人等都是从京师来的,对蜀地官僚都不屑一顾,何况是蜀地百姓。
费鸡师有意给袁章开开眼,于是抱拳面向李夷简,道“大人,老身不才,年轻时上山采药,偶遇仙人教导一二,略知些黄老之术,方才老身觉大人身边之人,有人身有邪气,若不逼出,恐怕日后对大人不利。”
李夷简什么人,久居官场,最会察言观色,他知方才袁章一声嗤哼惹了老人家不快,老人家这是要教训教训这个后生。因李夷简是自愿辞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