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衣袖上的墨渍，语气平静地说道：“下次小心些。” 然后，便继续处理公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没有责罚我？ 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要知道，王府里的下人们，稍有不慎，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而我，弄脏了他的衣袍，却只是被轻描淡写地一句“下次小心些”就打发了？
这让我更加摸不透李琙的心思。 他对我，究竟是什么态度？ 是冷酷无情，还是…… 另有目的？
还有一次，晚上侍候他安寝，我按照惯例，为他点好熏香，铺好床铺，正准备退下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
“站住。” 李琙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心中一凛，连忙停下脚步，转过身，恭敬地看着他。 “王爷有何吩咐？”
李琙坐在床榻上，昏黄的烛光映照着他俊美而冷峻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更加神秘莫测。 他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问道：“沈婳，你…… 怨恨陛下吗？”
怨恨？ 他指的是…… 皇帝李琰废后的事情？
我心中苦笑，怨恨吗？ 当然是怨恨的。 怨恨李琰的无情，怨恨太后的算计，怨恨命运的不公。
但我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我只能压下心中的情绪，平静地回答：“臣女不敢。”
李琙闻言，眼神更加深邃幽暗，仿佛要将我看穿。 “不敢？ 还是…… 不愿说？”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压迫，让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知道，如果我说谎，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但如果我说实话，又怕会惹怒他，给自己带来麻烦。
我沉默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臣女…… 心中并非毫无怨言。 但臣女明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陛下…… 做任何决定，都有他的道理。” 我刻意用“陛下”来称呼李琰，以示尊敬，也表明我的立场。
李琙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沉，让人无法捉摸。 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