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宏王肥波的其他类型小说《潘宏园区:护法“艾特”的救赎潘宏王肥波全文》,由网络作家“无限幻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膈膜。我像上岸的鱼般弹起,鼻腔喷出的血沫在墙上炸出烟花状。弹幕在直播间疯狂刷屏:“这狗命真硬!打赏个火箭再勒一次!”潘宏的驯犬棍挑起我的下巴,镜头对准我溃烂的眼角:“看好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我伸出舌头舔镜头,让血污模糊画面。他反手一棍抽裂我的眉骨,血滴在直播设备上,像一串猩红的礼物特效。我发明了疼痛的计量单位。当钢头靴踹中胸口时,第一根肋骨的震颤是“一次极光”——幼时在雪原奔跑,冰风掠过肋间的战栗。第二根断裂的脆响是“两声鹿铃”——女主人曾在我颈圈挂过银铃,后来被我咬碎吞下。第八根肋骨折断那夜,我舔着水泥地上的血,发现裂纹的走向与雪橇队的旧路线图重合。助理隔着铁栅栏丢来半块冻馒头,我咬住时扯动了胸腔的骨茬,疼得浑身痉挛。“你像...
《潘宏园区:护法“艾特”的救赎潘宏王肥波全文》精彩片段
膈膜。我像上岸的鱼般弹起,鼻腔喷出的血沫在墙上炸出烟花状。弹幕在直播间疯狂刷屏:“这狗命真硬!打赏个火箭再勒一次!”
潘宏的驯犬棍挑起我的下巴,镜头对准我溃烂的眼角:“看好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我伸出舌头舔镜头,让血污模糊画面。他反手一棍抽裂我的眉骨,血滴在直播设备上,像一串猩红的礼物特效。
我发明了疼痛的计量单位。
当钢头靴踹中胸口时,第一根肋骨的震颤是“一次极光”——幼时在雪原奔跑,冰风掠过肋间的战栗。第二根断裂的脆响是“两声鹿铃”——女主人曾在我颈圈挂过银铃,后来被我咬碎吞下。
第八根肋骨折断那夜,我舔着水泥地上的血,发现裂纹的走向与雪橇队的旧路线图重合。助理隔着铁栅栏丢来半块冻馒头,我咬住时扯动了胸腔的骨茬,疼得浑身痉挛。
“你像块被嚼烂的口香糖。”它用爪子扒拉我吐出的碎牙,“粘在地上,抠都抠不下来。”
我冲它呲牙,血水却从鼻孔倒灌进喉咙。原来尊严和血一样,咽下去比吐出来更恶心。
他们给我戴上特制项圈那晚,潘宏在开关上镶了颗假钻石。
第一次电击时,我的膀胱再次失控。电流顺着脊椎爬向尾椎,每一节骨缝都像被塞入烧红的图钉。助理在隔壁笼子尖叫,它总在我抽搐时用头撞墙,仿佛痛感能通过水泥墙分摊。
我学会了在电击中数星星。每当电压攀升,视网膜上就炸开一片星云——那是西伯利亚的夜空,是雪橇划过冰面溅起的冰晶,是女主人戒指上折射的人造月光。
最痛的时候,我会咬住项圈的金属扣。假钻石割裂上颚的触感,比电击更让我清醒。
耐勒王肥波死在一个无风的黎明。
当时我们被拴在同一根铁桩上晨晒。他的项圈永远比我们紧三扣,呼吸声像台漏风的手风琴。那天他忽然侧过头,浑浊的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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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的独眼在阴影里泛着绿光:“护法的水,得加料才够劲。”
它的犬齿缺了三颗,是上个月咬穿捷克狼犬喉管时崩断的。
我没有吠叫,只是用前爪将水盆扒到跟前。水面倒映出我的脸:左眼结着血痂,右耳缺了半块,鼻梁上横贯着潘宏驯犬棍留下的凹痕。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长得比焚化炉的烟囱更狰狞。
第一口毒水滑过喉管时,我尝到了西伯利亚的雪。
那是六岁那年,我带领雪橇队穿越暴风雪,误入冰层下的温泉眼。蒸腾的热气裹着硫磺味,头犬突然发狂咬断缰绳。我跳进沸泉叼住它的后颈,滚烫的水灌进喉咙,灼伤的疤痕至今藏在舌苔下。
此刻的毒液像一条冰蛇,顺着食道钻进胃袋。腹部肌肉开始痉挛,抽搐的节奏和当年雪崩时,老萨摩耶被冰锥刺穿心脏的抽搐一模一样。
来福的呼吸声变得粗重,它残缺的爪子在地面抓挠,等着我倒下。
“喀啦——”我故意打翻水盆,剩余的毒水泼在来福前爪上。它触电般缩回爪子,独眼瞪得浑圆:“你疯了?!”
我咧开嘴,让毒液混着血水从齿缝滴落:“你该尝尝……自己调的……饮料……”
剧痛在第三分钟达到巅峰。
我的脊椎像被塞进通红的铁蒺藜,每节骨缝都爆出火星。
视网膜上炸开大片扭曲的色块:女主人的钻石戒指、肥波焚烧时的青烟、柯基幼崽的粉色胎毛……来福的轮廓在这些色块中逐渐放大,它叼着铁笼钥匙的獠牙闪着寒光。
“早就该弄死你这条——”它的咒骂被我的利齿截断。
在全身肌肉失控的抽搐中,我凭借最后的本能扑向来福。
獠牙穿透它脚踝筋腱的瞬间,熟悉的触感让我想起咬碎潘宏驯犬棍的那夜——同样的脆响,同样的铁锈味。
来福的惨嚎惊醒了整个犬舍,助理的瘸腿在疯狂踢打铁栅。
“我尝过……比这更苦的……”我的下颌因痉挛无法闭
的极光。
潘宏的驯犬棍破空而来,却在半空停滞。他第一次露出犹豫的神情——来福是他还未改造好的“镇园恶犬”。
我做了件蠢事。
后腿蹬地跃起的瞬间,铁链在脖颈勒出深沟。我扑倒来福的刹那,它獠牙上的肠衣黏液沾满我的前胸。
潘宏的棍子终于落下,却砸在来福的脊梁上。
骨头断裂的脆响中,我舔到了柯基未出世幼崽的胎毛——柔软、温热,带着子宫里的盐味。
助理的耳朵又少了半截。
这次是因为偷渡止痛药。它将药片裹在一团冻硬的粪便里,用瘸腿艰难地拱到我笼边。我咬开粪球时,苦涩的药粉混着冰碴在舌面炸开。助理残缺的耳尖在渗血,它却咧开嘴笑了——那是我见过最丑陋、最像狼的笑容。
“你像雪橇队的老瘸子。”我第一次主动对它说话。
“老瘸子活到了十四岁。”它舔着前爪的冻疮。
月光从通风口斜切而入,照在助理的瘸腿上。那里有一圈陈年烙痕,形似潘宏的驯犬棍花纹。
我突然意识到,它从不提自己的过去,却记得每只狗的伤痛。
潘宏重金买来的种公发狂时,我正在直播“谢礼物”。
捷克狼犬的瞳孔泛着诡异的绿光,它的项圈镶满人造钻石——女主人曾戴过同款。助理被扑倒的瞬间,我扯断了直播电线。摄像头坠地时,镜头映出我残缺的犬齿和狼犬的獠牙。
血战持续了七分钟。我专攻它后腿的旧伤,像雪原上的老狼对付驼鹿。最后一击,我的断牙卡进它颈动脉,血喷溅在潘宏的皮靴上,像一串猩红的省略号。
“四万块和一条瘸狗,”潘宏的驯犬棍抵住我太阳穴,“你猜我选哪个?”
······
潘宏扔来铁笼钥匙。
“你自由了。”他背对着我,手里攥着半瓶伏特加。
钥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却想起肥波被焚烧前的眼神——浑浊、松弛,却透着诡异的满足。助理
球盯着我:“你知道为什么我从不挣扎吗?”
我假装啃脚爪上的冻疮。
“勒紧的项圈……”他喉咙里滚出带血的呼噜声,“是唯一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的……”
话音未落,他的瞳孔突然扩散。我看着他像只漏气的皮囊般瘫软,脖颈上的项圈深深嵌进浮肿的皮肉里,宛如一道黑色绞刑架。
潘宏来拖尸时,我发疯般撕咬铁链。肥波垂落的尾巴扫过我的鼻尖,上面沾着未消化的肉糜。
······
“你闻到了吗?”它突然竖起残耳,“焚化炉今天烧的是牛皮项圈。”
我咧开缺齿的嘴笑了。那些项圈化成灰的焦味,比西伯利亚最嫩的驯鹿肉还香。
“肥波”的项圈被扔进焚化炉时,发出一种奇异的脆响。
那声音像极了雪橇队头犬的铜铃——幼年时,每当铃铛摇晃,我就能在暴风雪中嗅到营地的篝火味。此刻的焚化炉却喷出黑烟,裹着焦糊的牛皮味和脂肪燃烧的甜腥。
潘宏用铁钩翻搅灰烬,火星溅到我鼻尖上,烫出一小块秃斑。
他踢了踢肥波的空笼子。
我盯着笼底那滩深褐色的尿渍,它早已和铁锈融为一体,像一张模糊的地图。
昨夜肥波垂死前,曾用爪子在地上划出三道歪斜的线。现在我知道了,那是他老家的门牌号,是他被主人踹断肋骨时仍紧咬的旧项圈编号。
助理一瘸一拐地蹭过来,将半块沾着唾液的肉干推到我爪边。我没像往常那样呲牙,而是嗅了嗅肉干——上面有焚化炉的灰烬,和一丝极淡的、属于肥波的臊味。
······
“谢、谢、大、哥、的、跑、车。”
潘宏用驯犬棍抵住我的喉结,逼我在镜头前一字一顿地狗叫。直播间观众在狂欢:“护法叫得好骚!再来段电击舞!”
我盯着弹幕里飞过的火箭特效,现在的打赏会变成什么?更多的辣椒水?更粗的麻绳?
助理突然闯入镜头。它拖着
链,断了比戴着更疼。
来福被锁在“蓝莓屋”那根浸血的麻绳下。
潘宏的改造持续了三天。第一天,来福的嚎叫震落了屋顶的冰凌;第二天,它的独眼被辣椒水灼成浑浊的灰白色;第三天日出时,它的尾巴突然笔直竖起——这是雪橇犬臣服的标志。
我去看它时,它正机械地啃着肉丸。闻到我的气味,它本能地缩进墙角,瘸腿的伤口还在渗脓。我放下半块偷来的牛骨,爪子在水泥地划出三道痕——那是肥波死前留下的暗号,意为“活下去”。
现在的夜晚,我睡在潘宏办公室的旧地毯上。
他的驯犬棍挂在墙头,和女主人的钻石项链并排陈列。每当他深夜对账,我就趴在他脚边啃冻硬的牛骨。有次他醉倒在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我头顶的伤疤:“你知道极光为什么是绿色的吗?”
我没抬头,继续啃骨缝里的肉渣。
“因为那是冻死的狼魂在呼吸。”他忽然将半杯伏特加倒进我的水盆,“喝吧,这次没毒。”
我舔了一口,酒精灼烧着未愈的胃溃疡。窗外的雪原上,焚化炉的黑烟与极光纠缠升腾,像无数条挣脱锁链的亡魂。来福的嚎叫从远方传来,不再是暴戾的嘶吼,而是幼犬般的呜咽。
潘宏的机械表滴答作响,盖过了雪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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