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盯着他手腕上的腕表——
那块腕表,上次收拾房间时见过的,当时还以为是郑知雅买来送我的结婚纪念礼物。
“你没事跑来这里碍眼?信不信我年后就把你开了!”郑知雅了然蒋峰的意思,于是正了正身子道。
当年公司成立,我投了一半的钱,后来为公司各种跑业务,这些年公司做大做强,可以说我功不可没。
上市那天,郑知雅说我爱她就把手里的股份都转给他证明,而且只要我把股份转给她,她就让我见她父母。
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现在她不仅不表明和我的夫妻身份,还想把从公司里踢掉。
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寒意席卷全身。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雅的助理?正好厨房还缺个切墩的,三小时给你算两百。”一头栗色头发的妇女看了看我冷哼一声,不耐烦道。
应该是郑知雅的妈妈,她看我的眼神以为我来是吃白饭的。
郑知雅鄙夷地扫了我一眼,声音里透着几分压抑的愠怒:
“就凭你的身份切墩都不配,谁让你来参加我的订婚宴的?赶紧滚!”
台下五十桌宾客齐刷刷看过来。
我冷冷一笑,指着她身边的蒋峰,声音尽量保持镇定:
“郑知雅,你跟我结婚了,怎么转头又跟你的助理订婚?”
2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连咀嚼的声音都消失了。
“结婚?啥子意思。”
“小雅未婚夫不就在台上吗?这小助理在说啥子哦。”
我和郑知雅只是领证,没人知道我们结婚。
每次想陪她回家,郑知雅都说他们家是农村户口,她父母不接受他们的女婿也是农村户口,等我俩的公司上市了,混出头来就带我回家。
我信了。
于是我为公司尽早上市,劳心劳肺,不眠不休,拼命拓展资源,甚至透支身体,喝酒喝到胃出血。
终于,公司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