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却被几个黑袍人死死按住。
“稚女被推上祭台，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而可怜。”孙毅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家族的沉默，是默认，是冷漠，还是早已麻木？”我看着周围那些冷漠的族人，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都给我住手！”我再也无法忍受，大吼一声，冲到祭坛前。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凝重的空气。
爷爷猛地转过头，浑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没有往日的慈爱，只有陌生和冰冷。“孙晨，你要做什么？这是孙家的规矩，你敢违抗？”
“规矩？这是什么狗屁规矩！”我指着祭坛上的孙柔，声音颤抖，“这是活生生的人！是我的侄女！你们要把她献祭给那所谓的龙神？你们疯了吗？”
李归真捋了捋胡须，眼神轻蔑地看着我：“无知小儿，这是续约，是为了家族的延续！你懂什么？”
“我只知道，你们这是在杀人！”我怒吼道，“用一个孩子的命，换所谓的家族繁荣，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家族成员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也有……一丝动摇？
“孙晨，你这是大逆不道！”大伯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吗？你忘了是谁供你出国留学的吗？现在你竟然敢质疑家族的决定，你还有没有良心？”
“就是，你这个白眼狼！”
“赶他出去，我们孙家没有这样的不肖子孙！”
“别让他坏了祭祀，把他绑起来！”
七嘴八舌的指责声像潮水般向我涌来，将我淹没。我感到一阵眩晕，这就是我的家人，这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家族？他们竟然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邪神，要牺牲一个无辜的孩子？
孙旭站在人群后面，冷冷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而孙毅则躲在人群中，瑟瑟发抖，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我再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