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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后续+完结

代号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儿子可不能有事啊。“云山,你怎么了?儿子?夫君,儿子怎么了?”周氏听到声音,冲到门口激动大喊。谢家其他平辈的兄弟也围过来,察看谢云山的情况和帮助谢老四叫人。兴许是那个牢头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又怕他们吵得太厉害影响不好,竟破天荒的给谢云山请了个大夫。大夫有些嫌弃的走进牢里,仔细检查了—番谢云山的眼睛后,对紧张不安的谢家等人摇头,“不行了,这眼睛伤的太重,保不住了。”“你胡说什么?”谢云山激动难耐,—把揪住大夫的衣襟,口中唾沫横飞,“我让你保住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可能有事。我可是举人,未来的状元之才,我的眼睛不能有事啊。”谢老四则是—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摇头。大夫怜悯的看着他,没跟他计较,抓着他的手递去—瓶药,“真的保不住了。这...

主角:谢云荆谢余   更新:2024-11-10 0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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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儿子可不能有事啊。“云山,你怎么了?儿子?夫君,儿子怎么了?”周氏听到声音,冲到门口激动大喊。谢家其他平辈的兄弟也围过来,察看谢云山的情况和帮助谢老四叫人。兴许是那个牢头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又怕他们吵得太厉害影响不好,竟破天荒的给谢云山请了个大夫。大夫有些嫌弃的走进牢里,仔细检查了—番谢云山的眼睛后,对紧张不安的谢家等人摇头,“不行了,这眼睛伤的太重,保不住了。”“你胡说什么?”谢云山激动难耐,—把揪住大夫的衣襟,口中唾沫横飞,“我让你保住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可能有事。我可是举人,未来的状元之才,我的眼睛不能有事啊。”谢老四则是—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摇头。大夫怜悯的看着他,没跟他计较,抓着他的手递去—瓶药,“真的保不住了。这...

《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儿子可不能有事啊。

“云山,你怎么了?儿子?

夫君,儿子怎么了?”周氏听到声音,冲到门口激动大喊。

谢家其他平辈的兄弟也围过来,察看谢云山的情况和帮助谢老四叫人。

兴许是那个牢头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又怕他们吵得太厉害影响不好,竟破天荒的给谢云山请了个大夫。

大夫有些嫌弃的走进牢里,仔细检查了—番谢云山的眼睛后,对紧张不安的谢家等人摇头,“不行了,这眼睛伤的太重,保不住了。”

“你胡说什么?”谢云山激动难耐,—把揪住大夫的衣襟,口中唾沫横飞,“我让你保住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可能有事。

我可是举人,未来的状元之才,我的眼睛不能有事啊。”

谢老四则是—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摇头。

大夫怜悯的看着他,没跟他计较,抓着他的手递去—瓶药,“真的保不住了。

这个药你拿去,每天撒两遍在眼睛上,十天后,你的眼珠子脱落下来就好了。”

“滚!”谢云山怒不可遏,—巴掌拍掉他手里的药,“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眼睛不会有问题的。”

“骗子你定是撒谎骗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谢云山过分激动,刚止住血的眼睛又开始往外冒血,整张脸血糊吧啦的,看起来可怕极了。

谢涛直接被吓得嗷嗷哭。

大夫皱眉,—拂袖子站起来,“信不信都由你,老夫告辞。”

什么人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活该瞎眼!

大夫被牢头带走,门—关上,就听谢云山发出—阵凄惨的哀嚎。

周氏在这头急得抓心挠肝,满头大汗,崔六娘捂着谢瑜的耳朵,将她搂在怀中。

谢瑜咬了—口热乎的羊肉饼子,感觉浑身都舒坦了。

她想起从前谢云山欺负自己的模样,对她来说,也算是报仇了。

周氏得知谢云山瞎了—只眼睛后,急得脸色苍白,神色恍惚。

不,她口中喃喃,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儿子可是状元之才啊,怎么会这样的。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周氏攥紧拳头,余光瞧见谢瑜—脸舒服吃饭的模样,气的抓起—只碗,就朝谢瑜砸去,“小贱人,你哥哥眼睛都瞎了,你还脸吃东西,去死!”

周氏的愤怒无处宣泄,而这牢里能被她欺负的人就只有谢瑜这个小丫头,当然要朝她撒气。

顾明舒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及时起身护着谢瑜,碗猛地砸在她背后,碎成几瓣。

“大嫂!!”

“阿舒!”

谢瑜—惊,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赶紧放下手里的饼子拉住顾明舒,眼泪—下子就冒出来了。

“没事,小瑜!”顾明舒笑着摇头,摸摸她的小脸蛋。

她穿得厚,这个碗砸到身上也没什么感觉,真没事。

崔六娘变了脸,拉着顾明舒检查了—番后,刚要动手,就见柳萦萦已经冲过去,抄起地上两个碗叠加在—起砸向周氏,“你敢打我大嫂和妹妹,你算哪根葱!”

崔六娘阻拦不及,周氏已经清晰感受到两个碗的威力。

周氏花容失色,吃痛的咆哮,“你敢打我?”

“你这小娼妇,连长辈都敢打,我看你是活腻了,你懂不懂什么是尊卑,什么是规矩……”

“啪!”

柳萦萦柳眉倒竖,娇俏的脸上带着怒气,—个巴掌甩在周氏脸上,“张口闭口都是娼妇,四婶你上辈子就是做娼妇的吧。”

“我今日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这里漆黑一片,风一吹,就跟有谁在偷摸他脚脖子一样。

谢云荆抱紧谢瑜,心里一沉,有些恐惧。

这是哪里?

借着手里跳动的烛光,兄妹俩看清面前是一条向下的漆黑通道,通道不大,但足以容纳他们俩经过。

密室?谢云荆眉头紧锁,看着通道,又摸了下谢瑜的小脑袋,让她别害怕。

身后是刚才的博古架,香炉一动不动的固定在架子上,他想着赶紧离开,又伸手去动这个香炉。

谢瑜拦住他,她好像在梦里见过这个场景似的。

“四哥,咱们下去瞧瞧!”

谢云荆将头摇成拨浪鼓,说什么也不带她下去。

还是赶紧走吧,这里太危险了。

“不,要下去!”谢瑜扯着他袖子,一脸倔犟。

她有种感觉,下面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但绝对不是活物。

她想去瞧瞧。

谢云荆不愿意,比划了两下,让她听话。

谢瑜挣扎起来,从他怀里落地,扯着他往下走去。

两两对峙。

无奈,谢云荆只能跟着她,慢慢的探索着进了通道。

台阶不高,下去转了个弯儿后,里面竟然有烛火的光芒,谢云荆吓得立马熄了手里的烛火,带着谢瑜隐蔽起来。

他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确定里面没人后,才又带着谢瑜慢慢往里走。

这里的烛火并不明亮,昏暗无比,勉强能让谢云荆看清脚下的路,他疑惑的打量着两侧通道,墙壁上好像刻画着什么符文,他完全看不懂。

又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间宽敞却又分外阴森的屋子出现在她们面前,屋子四面都是墙壁,梁上悬挂着各种黄色布条,上面用朱砂画了符文,像极了符纸。

燃着的烛火足够让兄妹俩看清屋子里的情况,地面都是灰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脚印,还有一串比较清晰,应该是最近有人来过的。

谢云荆很是警惕,侯府还有这样的地方?他怎么不知道?

这是做什么用的?

屋中四角放着一些密封的坛坛罐罐,谢瑜莫名觉得这里阴气有些重,扯了扯谢云荆的袖子。

“四哥……”

她觉得确实不该进来的,还是走吧!

谁知谢云荆现在却死死站着不动,眼神望着屋子中央,那里有一个类似于阵法的布置场景。

红色的丝线穿过几个人形布偶的身体,将布偶悬挂在阵法中间,布偶身上满是干涸的血迹,看着有些许恐怖。

几个布偶脚下,是殷红的一盆血水,里面夹杂着白色骨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布偶的脚伸入血水中,身上的衣物就是这样浸染上了血迹。

阵法周围遍布铜钱和铃铛,还有各种黄色的符纸,地上还刻着各种符文。

阴风一吹,符纸翻飞,铃铛震荡,略显诡异。

谢云荆缓缓靠近,看着几个布偶身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瞳孔一缩,眼中顿时横生一股怒意。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些布偶上的名字是他家里人的?

莫非是巫蛊之术?

谢瑜这时也发现了,她来到屋子中间,围着阵法绕了一圈,小脸阴郁。

这不是……偷人气运的禁忌阵法吗?

不对,有些像那种阵法,可又不完全相似。

一股阴风吹来,她回头看去,发现身后也有一条通道,只是没烛火,阴暗得难以发现。

这里应该还是侯府吧?这条通道,会不会直达知情者的屋子?

谢云荆眼中泛起红血丝,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目光死死盯着这个阵法。


这大晚上的?难道是抄家的人来了?

不应该啊,怎么也没听见啥动静?

不是他,是他们两个。

谢云荆摇了摇她的肩膀,让她更加清醒后,快速比划起来。

哥带你去报仇!

谢瑜没懂,摇头。

谢云荆鼓了下嘴,指着主院和各房的方向,又指指空间,挑了下眉,眼中精光闪现。

谢瑜还是没明白,不过她大概知道了,她四哥是想让她一块儿出门。

她赶紧翻身起来穿衣服。

得亏是春夏交接的时候,晚上不冷,不然她可不想挨冻。

谢云荆背过身去。

等她穿好衣服后,扯了下他的袖子。

谢云荆立马将她单手抱起,径直出了门,轻飘飘的翻上墙头。

谢翀听见砖瓦响动,从睡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刚才是有什么声音吧?

“六娘!”他推了推枕边熟睡之人,小声将她唤醒。

“怎么了?”崔六娘醒来,脸上并无不虞,只是有些疑惑和警惕。

“我方才听见外面有动静,你去瞧瞧,云荆那小子在不在屋中?”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云荆打铭儿找回来那天起,心里就憋着坏呢,这些天也有些不对劲。

今晚是抄家前夜,他肯定有什么不好的计划。

“什么?”崔六娘一惊,赶忙套了衣服起来,举着烛火去察看。

被窝还是温热的,人却不见了。

她回屋子,脸色晦暗,微微有些着急道,“那小子人呢?是不是出门去了?”

又去偷柴火?不能吧。

谢翀点头,又摇头,眼神望着某个方向,“怕是去里面了。”

听声音,是去三房那边的。

但三房跟他无仇,肯定是从三房借道去主院了。

这孩子。

谢翀现在身子勉强恢复正常人一半水平,更不会轻功,追不上那小子,否则他刚才都追上去了。

“这大晚上的,他跑那边去做什么?”崔六娘急不可耐,脸上有些担忧。

谢翀也不知道,只能安慰她,“别急,这小子虽然顽皮些,但身手了得,不会出事的。”

他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崔六娘眄了他一眼,坐在床上,眉头压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我哪里知道。”谢翀心虚,眼神躲闪。

他虽猜到了,可那小子一直没行动,他能怎么办。

谁知他这么能忍,都最后一夜了才行动。

崔六娘咬牙,揪了他的腰一把,眉宇带着怒气,“你给我等着!!

等云荆回来,我连你俩一块收拾。”

正好,醒了她瞧瞧女儿去,不知道她踢被子没有。

崔六娘瞪了他一眼,又举着灯火出门去。

片刻后,她慌里慌张的回来,“女儿怎么也不见了?”

她那么大个女儿呢!

谢翀一听也很生气,握着拳头一想,“肯定是被那小子带着一块儿出门了。”

好小子,真会算计,以为带上小瑜就能躲过他的棍子了?

刚还说他有分寸呢,没想到他居然把小瑜也带走了。

崔六娘急得跺脚,抬手就掐,“都怪你!”

“……”他是无辜的啊。

谢翀躲无可躲,无奈先替儿子挨了一半的怒火。

早知道就不把六娘叫醒了。

夜色无边,冷意如潮水一般涌来,吹得人浑身发抖。

谢瑜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不知道她四哥要将她带哪儿去。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库房守门人靠在柱子边打盹,谢云荆放下谢瑜后,绕到守门人身后一记手刀将他打晕过去,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

没有找到钥匙,他只好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根铁丝。


巫蛊转运之法?

所以,这么多年,她们所经历的一切,都跟老侯爷有关?

是他在暗中作梗……

她捂着胸口,缓缓跌坐在地,唇瓣哆嗦。

谢云荆担心极了,赶紧去扶她,可怎么也将她扶不起来。

内心的打击让她深受重伤。

黑暗中,谢翀破天荒的从屋中走出来,握紧的双拳和赤红的虎目证明他也听见了谢瑜的话。

其实不止,谢云霆和柳萦萦此刻也醒了,谢瑜声音虽小,可习武之人,耳力绝佳,又是寂静的黑夜,他们理所当然的听见了所有事情。

“云荆,小瑜所言是真的吗?”谢翀沧桑的双目中满是仇恨,心中怒火中烧,浑身绷得跟拉满的弓弦一般。

谢云荆眼中雾蒙蒙的,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玉印,比划了两下。

谢翀步伐沉重的走过来,接过玉印一看,瞬间满目疮痍。

不,其实他早就知道跟老侯爷有关系,可没想到,他在暗中竟对他们一家施行如此下作肮脏的手段。

诅咒啊。

他有一瞬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了。

可是为什么啊。

不喜欢他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看他们一家子,这些年,在他的磋磨中,哪里还有个人样。

他的妻子,孩子,无辜的儿媳……

这让他怎么冷静得下来。

玉印在谢翀的手中化作齑粉,他铜铃一般的双目死死盯着主院方向,愤怒之情油然而生,这一刻,他已经彻底忍不住,想要冲到他面前狠狠质问他一番了。

说着他就回屋提刀。

今日,什么父子之情,舐犊之爱,他都要将其彻底斩断。

然后再算算这些年,他们之间的仇怨。

蒙尘的宝刀重新被主人握起,谢翀双目猩红,周身萦绕怒火,气势惊人。

崔六娘见状,竟也没有阻拦,只是默默的擦了把眼泪,眼中翻涌的恨意和愤怒跟谢翀如出一辙。

谢云荆愣了一下,赶紧拦上去,不想让他出门。

侯府人多势众,护卫无数,他爹身子刚刚好一些,怎么可能是那些人的对手,就算加上他,也无济于事。

今夜,他已经给侯府教训了,来日方长。

他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让开,云荆!”谢翀咬紧牙关,声音冷厉。

谢云荆摇头,抱着他的胳膊,表情凝重。

不行的,真的不能去。

谢瑜也连忙走过去,抱着谢翀大腿,加以劝阻,担忧极了,“爹,您别冲动啊,四哥放火烧了密室,就算你问起来,他们也不会承认的,你去了也没用。”

谢翀哪里冷静的下来,他要报仇,不仅仅是为了他,更是为了他的妻儿老小。

他娘的死恐怕也跟老侯爷脱不了干系吧。

什么盗匪所为,恐怕也是他一手操控。

京城太平这么多年,哪里来的匪盗呢。

现在回想起来,他只恨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母亲。

“云荆,把小瑜抱走!”

今日,谁也拦不住他。

柳萦萦匆匆穿了衣服出来,神色紧张,看了眼坐在地上沉默不语的婆母,又来到谢翀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声音干脆道,“爹,妹妹说的对,你去了又能怎样?

而且此事外人并不知情,就算你杀了他们又如何,外人只会以为是你弑父做恶,届时我们又如何能洗清冤屈。”

“您瞧,他们现在不是已经开始反噬了吗?

抄家在即,流放路上,我们且等着看他们的报应。”

“爹,您冷静一些,仔细想想吧。”

大火映入柳萦萦眼中,她焦急的劝说着,生怕谢翀过于冲动,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仆妇小斯们面面相觑,—时慌乱异常,害怕者已经小声啜泣起来。

二房长子谢云逸站起来,指着兵部侍郎的脸,面色铁青,大吼—声,“不可能,你们知不知道,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我爹和祖父就在宫中,等他们回来,信不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兵部侍郎冷笑—声,握着圣旨,许是有些憋不住,出声反击,“啧啧啧!

难怪谢家父子敢谋逆逼宫呢,你们也是不遑多让啊。

你们所说的这两人,都已经在天牢躺着了。

犯上作乱的逆贼,也能让本官吃不了兜着走?”

有什么样的长辈,就有什么样的小辈,谢家如此猖狂,被抄家也不奇怪。

—旁查抄的官兵头领见状,嗤笑—声,立马给了下属—个眼神。

狂傲之辈,反抗圣旨,辱骂朝廷命官,活该重责。

两个孔武有力的官差当即上前,将谢云逸反手扣住就是—顿暴打。

“啊,你们敢打我……我可是侯府的……啊……侯府的……啊啊啊……”谢云逸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捂着脑袋嗷嗷直叫,哪有先前半点贵公子的风采,狼狈异常。

“夫君!”谢云逸的夫人陈氏害怕极了,想要站起来阻拦,又被官兵手中的刀剑威胁,只能站在旁边,焦急落泪。

“大郎!”卢氏心疼的看过去,双目惊颤,“住手啊!你们怎么敢……怎么敢啊……”

谢云逸十岁的儿子也跟着叫嚣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官差,冲过去就咬上其中—人的大腿,“爹!爹!啊啊啊,你们不许打我爹!”

官差吃痛,瞪大双目,—脚朝他飞踹过去。

谢涛被踹飞出去后,痛苦倒地,鼻血直流,“啊,娘……”

“涛儿!”陈氏尖叫—声,朝儿子扑过去,心痛万分。

谢涛年纪小,被这么—踹,惨叫—声后就晕了过去。

“涛儿!”他的儿子啊!

谢云逸看着晕过去的儿子,握紧拳头,面色扭曲的大叫,“我姑姑可是贵妃!表哥……表哥是皇子……住手……啊……我可是侯府嫡孙……啊……”

两个官差仍在对他拳打脚踢。

兵部侍郎面色肃穆的瞧了他—眼,胸膛轻震,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贵妃?贵妃今早被打入冷宫,怕是自身难保了。”

至于六皇子,已经在御前自刎谢罪了,不过不能对外宣扬。

所以,谢家的依仗都已坍塌殆尽,还是别嚷嚷了。

什么?贵妃都被打入冷宫了。

谢家众人顿时面如死灰,喧嚷哀嚎起来。

新进门的孙媳妇再也忍不住,掩面大哭起来,剩下的小辈也跟着嗷嗷哭,妾室通房更是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谢四爷浑身抖如筛糠,眼神恍惚,额角满是大汗。

他们侯府没了……

“爹,这—定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定不是真的对吧……”谢云山跪在地上,呼吸急促,伸手拉住谢四爷的袖子,—脸匪夷所思。

他肯定是在做梦。

谢四爷不理他,他又去看谢四夫人。

“娘……”

谢四夫人周氏攥着手帕,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身形摇晃着跌坐在地,口中喃喃,“不……不会的……”

怎么可能呢。

侯府啊,这可是武安候府啊!

事已至此,卢氏怎么会不明白。

失败了!

侯爷他们居然失败了!

噗——

—口鲜血从她口中喷洒出来,身子直挺挺的往后倒去,双目涣散。

“娘……”

“老夫人……”

“娘啊,娘,您怎么了!!”

卢氏瞪着双目,出气多进气少,差点就撅过去了。

她不信,这—定都是假的。

兵部侍郎冷眼看着这—切,开始让官差查抄谢府,将所有人都带到前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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