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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被咖啡烫到,手一抖,滚烫的液体泼向他的胸口。
他迅速后撤,眼中闪过一丝紫芒——那是顶级杀手在应激反应下的虹膜变色。
“抱歉。”我抽出纸巾替他擦拭,指尖触到他胸前的项链吊坠。
那是个小巧的银色胶囊,里面装着“白昼”组织的神经毒素。
我们的女儿糖糖,正蹦蹦跳跳地跑进厨房,手里挥舞着一幅蜡笔画。
“爸爸妈妈快看!”她将画纸拍在餐桌上。
画面上一家三口站在彩虹下,但仔细看会发现,我手里握着的不是花束而是消音手枪,楚明辰背在身后的手则握着白瓷刀。
“画得真好。”楚明辰笑着揉揉女儿的头发,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糖糖的蜡笔盒里,那支银色蜡笔不见了——那是“暗河”组织特制的信号笔。
我端起咖啡杯,在杯底发现了一行用隐形墨水写的小字:“今晚八点,车库”。
抬头时,楚明辰正在用纸巾擦拭嘴角,他的餐巾纸上隐约可见“白昼”组织的暗纹。
厨房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连煎蛋的滋滋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经过昨晚车里的试探,我们都心知肚明,这场持续了五年的伪装游戏,终于要到了揭晓的时刻。
……
晚上七点五十分,我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整理着装。
黑色紧身衣的拉链卡在锁骨位置,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五年前里昂火车站留下的纪念。
镜中倒映着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里的楚明辰正在给糖糖扎辫子,他的左手无名指上,婚戒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我取下耳垂上的睡觉耳钉,轻轻旋开,里面藏着一粒微型EMP炸弹。
这是“暗河”组织最新研发的单兵装备,专门用来对付“白昼”的电磁武器。
车库传来轻微的响动,我看了眼腕表:七点五十五分。
楚明辰总是提前五分钟到达约定地点,这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