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安全通道拐角。
血腥味在总统套房里漫延。
萨米尔的尸体被保镖们围成扇形,有人用阿拉伯语嘶吼着要活捉刺客。
我缩在吧台后方,右手快速组装着微型塑胶炸弹,左肩传来的剧痛提醒我——那颗本该击穿萨米尔心脏的子弹,因为通讯干扰造成的0.3秒延迟,此刻正嵌在我的三角肌里。
“找到你了,小野猫。”带着东欧口音的英语在头顶炸响,疤脸雇佣兵的军靴碾碎满地水晶吊灯碎片。
我屏住呼吸,看着战术目镜里显示的心跳指数降到每分钟22次。
当他的影子完全覆盖我藏身的区域时,袖珍震撼弹沿着大理石地面无声滚出。
强光与次声波同时爆发的瞬间,我的军刺已经捅穿他膝盖骨。
第二把匕首插进喉结时,这个体重两百磅的壮汉甚至没来得及按下警报器。
当温热的血喷在面具上的刹那,我闻到了催泪瓦斯特有的苦杏仁味。
整层楼的通风口突然喷出灰绿色浓烟,这比原计划提前了十五分钟。
我扯开领口的应急氧气管,纳米纤维立刻在面部织成透明防护膜。
但右肩伤口涌出的血珠正顺着作战服往下淌,其中一滴不偏不倚落在左手婚戒上。
铂金戒圈突然发出高频震动,内圈镌刻的“CMC”字样在血污下泛出幽蓝微光。
三天前的深夜,我分明看见楚明辰用沾着番茄酱的纸巾擦拭这枚戒指,他说新买的牛排刀太锋利划破了手。
“操!”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脏话,军用匕首狠狠劈向消防喷淋管。
高压水柱冲散毒雾的瞬间,安全通道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这些杂鱼不值得浪费弹药,我甩出钢丝索钩住天台围栏,却在腾空时瞥见那个银发身影正站在下一层的观景台。
暴雨拍打在脸上生疼,自由落体的十秒钟里,我鬼使神差地想起结婚周年那天。
楚明辰戴着同款婚戒的手抚过我后背疤痕,说他最